今天又没进化出有用的技能 第63章 第 63 章

天气转冷，但是因为气候变化的缘故，仍旧烈日炎炎，所谓的天气转冷不过是现在的温度跟以前的夏季差不多。拥有太阳能板的小房车无疑给了他们很大的便利。

车子慢慢行，靳阳和林木牧轮流开着，他们一路向北。

因为沿海人多、内陆人少，何况北方现在的温度大概是比南方低些，猜测是一个比较适合苟着的区域，特别是一些人口流出去，早几年已经只剩下老弱病残，现在几轮极端天气和病毒清洗，要么不被干扰、要么人烟更加稀少。

路上铁路停运、偶尔见到天空飞过飞机。看上去幸存下来的人类不在少数。

唯一遗憾的是林木牧陷在仍旧没有进化出任何有用的技能，倒是靳阳的格斗体能高超了许多，肉眼可见的六块腹肌，打击的林木牧每天准时抽时间出来锻炼。略软的腹部惹人发笑。

两个人做伴倒是不寂寞。

之所以向北而行，因为靳阳这么说，“大灾之后会有大瘟疫，就跟我们现在的情况一样，我们去人少的地方，至少那里的怪物也会少些，说不定还会有像桃花源一样的地方等着我们。”

林木牧深以为然。

这天晚上他们在房车中沉沉睡去。车子外面，白色迷雾从北方涌来，在他们毫无查知的情况下拢住房车。

第一节：舌尖上的凶案

房车里，靳阳正在煮螺蛳粉，整锅酸笋汤泼在林牧木随时放置在灶台旁的《变态心理学》上。

"贵族就该吃仰望星空派。"林牧木抢救着泡发的书页，"而不是在末日开改装房车煮生化武器。"

"注意措辞，这辆骑士十五世装甲车价值三辆兰博基尼。"靳阳单手转方向盘，繁琐的中世界服装在他身上服贴非凡、闪闪发光的镶钻袖扣在雾气里划出银河，"况且某位天才说过——闻到家乡臭味能增强求生意志。"

车载收音机突然爆出刺啦声："紧急通知！青雾镇出现第六起剖腹凶案，遇害者心脏被替换成..."靳阳一巴掌拍停广播，副驾座弹出个金丝楠木骨灰盒。

"我妈说遇到脏东西就撒香灰。"他抓了把骨灰往窗外扬，"等等，这盒子里怎么有松露巧克力？"

"令堂可能把法式甜点和您曾祖父的骨灰搞混了。"林牧木瞥见雾中浮现的霓虹招牌，"欢迎来到青雾镇殡仪馆，二十四小时火锅自助。"

装甲车缓慢驶入青雾镇。

浓雾笼罩着伦敦的街道，煤气灯在潮湿的空气中晕染出一圈又一圈昏黄的光晕。

阴暗潮湿的街区，似是凌晨。空气清冷。

林木牧有刹那间的迟疑，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开膛手？那是不是还会有福尔摩斯，等等？我是谁？我在哪里？

迟疑一闪而过。

装甲车拥有者林木牧和靳阳熟门熟路把车子驶入警察局，停在门前，并顺利去了法医室，就好像，他们原本就是这里的一部分，没有任何违和感。

第二节：舌尖上的法医

停尸房冷气开得像个巨型冰箱，法医老张嘬着麻辣鸭脖做尸检。

"死者王建国，男，五十八岁。"他掀开白布露出空荡荡的腹腔，"凶手取走全套消化系统，但你们看食道切口——"鸭脖辣油滴在尸体喉咙，"米其林三星主厨的刀工。"

靳阳掏出紫外线灯扫描伤口："肌肉纤维呈现龙须酥状撕裂，凶器应该是带倒刺的...火锅漏勺？"

"错，是改造过的手术刀。"林牧木指着冷藏柜里的餐盒，"张法医，您给尸体贴海底捞标签是行为艺术？"

老张突然抄起解剖刀："你们不该来这！"刀尖在触及靳阳高定西装前突然软化，"哎？我的瑞士军刀怎么变成橡皮泥了？"

屋顶通风管传来冷笑，铁皮盖板"哐当"砸在解剖台。靳阳甩出铂金袖扣击碎吊灯，在黑暗降临前一秒，林牧木看见冷藏柜里的尸体集体竖起大拇指。

第三节：舌尖上的嫌疑人

夜市烤串摊飘来孜然香，老板娘剁羊排的架势像在分尸。

"两位来点爆炒腰花？"她刀背拍得案板砰砰响，"今早刚宰的，神经还在跳呢。"

靳阳盯着她围裙上的《中华小当家》贴纸："麻烦来二十串变态辣..."话音未落，老板娘突然挥刀劈向林牧木，被他用《犯罪心理学》教材格挡。

书页纷飞间露出夹层里的电击器，老板娘抽搐着倒地，假发套脱落露出金色卷发——赫然是童话副本里的豌豆公主——西野公主。

"大灰狼套餐来咯！"阴影里走出穿厨师服的年轻女孩，她左手剔骨刀右手《米其林指南》，围裙沾着可疑脑浆，笑着看着林木牧。

林木牧认出来，这是小红帽。靳阳沉默不语，他并没有见过小红帽和西野公主。

小红帽比林木牧第一次见到时长大了许多，好像从少年变成了青年，但是她怎么和西野公主在一起？

林木牧沉默不语，他等着。

他算是和她们有过生死之交，但是现在，他不确定了。

看着小红帽的眼睛，他觉得小红帽的眼睛里，没有灵魂、也没有真诚。

沉默是让人心焦的，有些人忍耐不了，有些人可以忍耐。

小红帽是有点呆，但是她背后升起一个墨色影子，像雾气。是个急性子。

"没想到吧？我从维多利亚时代吃到赛博朋克，现在改行做美食博主了。"

林牧木突然抓起辣椒粉撒向对面。

小红帽身后的影子像是有洁癖般，散去。小红帽突然软倒在地。

林木牧欲向前扶起她。

小红帽和金发西野公主，整个人淡去。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消失了。

第四节：舌尖上的异能

废弃食品厂飘着卤煮香味，流水线上摆满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异能者器官。

"这是我的分子料理实验室。"一个男人打开冷藏库，冰雾中悬浮着散发蓝光的肝脏，"暴食者能吸收食物蕴含的能量，而我——"他舔了舔手术刀，"能品尝灵魂的滋味。"

靳阳踹翻酸菜缸引发连锁反应，泡椒凤爪和夫妻肺片如暴雨倾盆。林牧木趁机掀开蒸笼，蒸汽里浮现出二十年前报纸标题：《开膛手杰克的最后一餐》。

"原来您就是那位吃完被害人还要给报社写信的美食评论家。"林牧木晃着发黄的《泰晤士报》，"建议把'来自地狱的信'改成米其林投诉信？"

杰克瞳孔变成餐刀形状："你很特别，明明没有异能..."他突然抽搐着跪地，"等等，你血液里为什么有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毒蘑菇孢子？"

第五节：舌尖上的反转

靳阳的定制皮鞋卡在绞肉机里时，林牧木正用消防栓给杰克做灌汤包。

"你知道人脑最像什么吗？"他扯着水管微笑，"撒尿牛丸。"高压水流冲破汉尼拔的分子美食防护罩，露出脖颈后的条形码——和桑费尔德堡幽灵女仆同款。

"原来您是量产型AI厨子？"靳阳拔出镶钻鞋跟砸向控制台，"难怪刀工比米其林机器人还标准。"

所有冷藏库突然爆开，白雪公主的毒苹果、睡美人的纺锤、花木兰的胭脂盒在流水线上组装成餐车。大巫师的全息影像从火锅汤底升起："亲爱的，你拆手办的速度比拆我衬衫还快。"

林牧木把杰克塞进外卖箱："给神奇博士捎个快递，到付。"转身撞进靳阳怀里，两人随爆炸气浪跌入突然出现的毒蘑菇通道。

房车重新出现在末日公路时，车载广播正播放："最新消息！青雾镇凶手主动自首，称被螺蛳粉熏到精神崩溃..."

想了很久，这章尝试用新的风格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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