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雷劈死他叭~
长得和女帝像,还能叫得出他名字的人,刘北樘已经确信了面前这人的身份,他抽搐了嘴角:
“你怎么阴魂不散呢?”
徐北北尴尬,放下了自己手里面的鸭腿,笑说:“平川有灾情,我来视察一下,应该是为国为民的叭~”
刘北樘斜瞥了她一眼,说:“我怎么觉得你是冲着我来的呢?”
徐北北讪笑:“要是顺便能看一眼北樘将军,自然是好的,”徐北北解释说:“我发誓,这绝对是个偶然的相遇,不然你也不会看见我这么面黄肌瘦……”
刘北樘无语:“你是打算跟我一辈子吗?”
“你放心!朕不会,”刘北樘给徐北北使了个眼色,徐北北立马反应过来,说:“我不会,我过来就是查看情况的,你走你的路,我探我的灾,我们互相不干扰,你看如何?”
“甚好!”
菜上来了,刘北樘找了个位置,放了剑,安安静静地在哪儿吃着饭,小侍卫们看见了这个场景,手里的鸭腿不啃了,慢慢地挪了位置,给徐北北腾出一条广阔的视线去看刘北樘。
徐北北尴尬:“怎么都挪位置呢?自己吃饭,我公事公办,少八卦的看着我,小心我挖你们眼珠子!”
侍卫们乖巧的低下头去,蹑手蹑脚地吃着饭,浑身不自在。
徐北北找了个住处,四周去巡逻了一下,隐隐约约大致晓得了这里的路线,买了串冰糖葫芦,就回了客栈,翘着脚吃着冰糖葫芦。
一来二去,真是无聊,刘北樘去了哪儿她也不知道,马上下了个诏令,要求颜青他们快速赶到。
要说正常的人吧,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必然要去体会一下风土人情,可是平川这个地方,确实没啥风土人情可以体会,稍微好体会一点的就是这儿客栈的厕所质量,差到臭气飘上了天。
徐北北真是觉得自己脑子抽筋了,在皇宫里待着哪儿就不好了,自己偏偏来这当一个明君,来着穷乡僻壤的地方磨练?
徐北北吃了饭,出去走了走,脚被磨出了水泡,躺在床上面痛呼了一天,然后倒头大睡,半夜里又睡眠太足而惊醒,然后看了月亮,看到第二天早上,又倒头大睡。
冰糖葫芦吃得牙齿腻了,脆皮鸭吃得人发胖,侍卫们也没服侍过女帝,到处去搜罗好吃的小点心,可这小地方的东西哪儿比得上皇宫,侍卫们哭丧着个脸,感叹着自己大限将至,如果说有一个月光宝盒,想必他们的愿望不是升官发财,而是一部《服侍女帝宝典》。
转眼间,十几天过去了,除了没把几个细皮嫩肉的小侍卫给强要了,其他的,该干的事情都干了。
徐北北一股脑的从床上坐起来:“老子出去一下。”
侍卫急急忙忙上前:“好的,兄弟们几个跟过去。”
“别跟了,此事需要我一个去完成,你们几个不太方便。”
侍卫们不太能理解,面面相觑,但好歹是女帝的吩咐,还是照做:“那小的在此处等着女帝,女帝记得天黑之前回来!”
“行!”
徐北北拿了把扇子,对着贴了片胡子,大摇大摆地,就出去了。
对!她去逛青楼了!
这晋江是有**才会出现马赛克,可她一个女人,对着一群女人还能生出什么不可见人的想法来?那也就是说,自己去逛一逛青楼,也没什么问题了呗?
不去白不去,再他妈见不着一个活人,她这身衣服都要长草了!
说去咱就去,徐北北摇着折扇,手头掂量着一袋银子,潇洒的将自己的龙须刘海抛到身后:
“我带着银子来扶贫了。”
进入青楼,一个红娘见她衣衫不菲,连忙往她身上靠,徐北北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银子,压低了声音道:“今儿把爷伺候舒服了,这些银子,就都是你的。”
红娘见了银子,眼睛里面冒出了金光,连忙呼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花红柳绿,莺歌燕舞,快点出来招呼这位爷!”
“来啦~”
听听这名字,瞅瞅这勾人的声线,这晋江给的设定,一定是个十足十的大美人,哦不,八个!
徐北北摊开身子,坐在凳子上面抿着茶,笑嘻嘻的看着从幕帘后面走出来的一些人,慢慢地,浑身僵硬了起来,徐北北:
“那个……红娘……他们都是一胎生出来的吗?”
徐北北吞了口口水,颤颤巍巍地问出了以上那句话。
面前的八个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
红娘捏一捏一个人的小脸,说:“这闭月和羞花,一个清雅美,一个妖艳美,怎能一样呢?”
徐北北懂了:“所以他们都很美是吧?”
“对呀,都是十足十的美人儿~”
徐北北淡定的喝了口茶,抖着腿冷静自我,没有吱声。
骚,这个时候,晋江居然还这么骚!
为了省钱,竟然让炮灰们长得一个模样,骚!真的太骚了,骚得叹为观止。
是在下输了!
徐北北喝了口茶压压惊:“行,你先下去叭~”
美人们伺候着徐北北喝水吃点心,徐北北勉强找到了点人生的乐趣,她分别给几位美人按照顺序取了些名字,小一小二小三……
徐北北:“小八,这桂花糕吃着还不错,你再去那点给我吃,顺便端点米酒过来。”
小八穿着一身紫色的衣裳,听话麻利的出去,没过多久,便一声惨叫。
徐北北搂着几位美女转头看去,见那光亮之处站着一个夜行衣男子,看着俊朗帅气,手里拿着一把钢刀,看着好不潇洒,小八颤颤巍巍地在一旁尖叫,杀手看了小八一眼:
“你闭嘴!”
徐北北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的长相,面前便撒来了一些石灰粉,恍惚间脖子一痛,直接就没了直觉。
醒来的时候,是在山洞里面,脖子太痛,徐北北嘶了一声,看着面前的人。
她知道,不不不,现在就算是个傻逼都知道,她被绑架了。
“那个……大哥?”
男人没有回过头来,只淡定地看了看山洞外头,留下一个牛逼坏了的身影,徐北北又试探性地问道:
“大哥觉得……我这小身板值多少钱?”
男人受不了了,转过头拎着徐北北的领子就往山洞外头拖,被伶领子走这件事情,徐北北已经见怪不怪了,像个死猪一样任由着杀手拖着:
“大哥你轻轻轻轻点,这人质要是拖死了,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杀手把她伶到外头坐着,嫌恶地一把丢开她,说:“我不要钱。”
卧槽!好劲爆,晋江允许这等不咋地社会小红旗的事情出现吗?徐北北有点好奇,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杀手就先开了口:
“你是不是女帝?”
徐北北没准备回答这个问题,咦?自己是女帝这个事情,他这个平头小老百姓是怎么知道的?
恍惚间想起了这个人杀手的身份,看看这堪比刘北樘般俊逸的身姿,看看这和刘北樘一样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直男行为,瞧瞧那充满着怨怼的眼神。
不知为何,徐北北心里忽地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敢问公子,可是叫斐然默?”
“你知道我?”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果真,所有的备胎,都和她有仇……
春风化雨,不要生气,徐北北:
“公子,咱们的仇,您觉得,要从何说起?让我来看看,能不能解决?”
末了,加了一句: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