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怯生生的,进入教堂后再没说过一句话,缩在角落好像很害怕的样子。xiashucom
“咋回事,刚才还好好的。”
安德烈挠挠头,东看西看,一副不知错的样子。
“老大你还扯,你瞅你那猥琐样,吓着人家了不是?”
“安静点,她们都发抖了。”
几个人围着女孩讨论着,稍大些的那个女孩不断把妹妹往角落里推,好像她要自己挡住外面的“洪荒猛兽”
“咳咳,别怕嘛,你们会说我们的话?”
安德烈蹲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女孩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老大,让我来。”
伽希亚走了过来,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应该好沟通些。
“你们不用怕,大姐姐会保护你们的。”
安德烈是真的没想到美人计能对同性别有效,这不科学啊,帅自己是够帅的,难道自己真的那么猥琐?
“老大你别想了,再怎么想也改变不了你猥琐的事实,先认真听人家说吧。”
宋瑜拍了拍他的背,一脸遗憾的摇头叹气道。
伽希亚的美人计的确起作用了,女孩慢慢开始讲出她的故事。
她叫玛莎,她妹妹叫玛娜。
她和妹妹都出生在这个村子,母亲是逃难到村子里的,被村头的铁匠大爷收养为养女,铁匠大爷对她示若己出。
父亲是在母亲十九岁的时候从森林里出现的,父亲当时浑身是伤,经由母亲照顾了了一年多,两人就结婚了。
这些语言是父亲自幼教给她的,父亲总说那是他家乡的话,也是她和妹妹的家乡,希望她们姐妹俩有一天也能回去家乡,爷爷奶奶一定很喜欢她们。
可惜好景不长,在妹妹八岁那年母亲被城里来的教廷骑士给抓走了,又过了两年,父亲也不辞而别,只留下她和妹妹。铁匠爷爷又接过了照顾她们姐妹的担子,直到上个月病倒了,她们想找人给爷爷治病,村长说只要服侍好教堂里的大人,他们就会治好爷爷的病。
女孩还拿出了父亲给的信物,他说如果有一天遇到能听懂那些语言的人,就把信物给他们。
那是一块狗牌,或者说铭牌。
“你们爷爷在哪儿?带我去吧,兴许我能治好。”
伽希亚收拾起医疗包,对着两个女孩温柔的说道。
女孩一脸惊喜,立刻抓起妹妹的手就往外走,伽希亚马上跟了上去,宋瑜觉得不放心也抓起步枪跟了上去。
“你们说,这是怎么个套路?
安德烈抓着手里的狗牌,他第一眼就看出这是大洋联邦的狗牌。
联邦第九游骑兵师山地兵团二营一连。
米哈伊尔·叶拉多夫上尉。
“那个女孩大概十几岁,如果这里的时间和我们那儿的时间同步的话,依照这么推断这个叶拉多夫上尉可能是2045年前后来到这里的。”
鲍曼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随后说道。
“45年,开战五年后啊,那时候我只是个二等兵,差点把命丢在斯拉维亚。”
往事不堪回首,那时候自己真的菜得真实,单纯就是靠运气活了下来,安德烈这般想着。
“那场战役中敌方主攻部队就有第九游骑兵师,据说他们在市区争夺战中打光了编制,非常惨烈。最后是我们引爆了电磁震撼弹成功阻止了它们的装甲部队会合才勉强守住了防线,虽然这样让我们的装甲部队也瘫痪了,那里陷入类似于阵地战的境地。”
鲍曼加入特种作战部队前曾经在陆军总参谋部的数据管理科室当研究员,所以他对任何一场战役的细节都了如指掌。
“他肯定是跟那些电影里似的,因为某些原因死去,然后穿越到这里!”
安德烈也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鲍曼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瞅了他一眼,然后说到:“不管怎么说,他的的确确是比我们早来的这儿,或许我们可以找到他,通过他了解这个世界。”
“我们跟他可是敌人唉,说不定我当时还杀了他的亲密战友什么的。”
安德烈嘟囔着不满道。
“这儿不是地球,而且他在这里已经娶妻生子,生活了二十年了,怎么可能对地球还有归属感。我倒是认为,可能这里对他来说已经比地球更像家了。”
鲍曼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想等会儿去他的家里看看,但在那之前我们先得联络上博士。”
说着,鲍曼站起身来向教堂后门走去。
后院靠在树上的契科夫依旧鼾声如雷,之前的骚动根本不能打扰他的美梦,睡眠质量比安德烈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起来混账,睡得比猪还死,这要是来个刺客啥的你早凉透了。”
安德烈不满的上去踹了他屁股一脚,结果毛用没有,他挠挠屁股,翻了个身,然后继续睡。
“行了,别叫他了,这家伙该醒的时候一定会醒的。”
鲍曼开始捣弄着放在水井边上的通讯设备,一条通讯线连接着通讯器一直延伸到井里,然后深入水中。
“这里是A组,呼号先驱者,正在测试通讯线路是否正常,能听到吗博士?”
鲍曼调试着设备,等到沙沙声消失后报出了自己这边的呼号。
屏幕上很快出现了佛德里克博士那张满是肥肉的老脸。
“哎呀哎呀,终于联系上了,老夫还以为你们和那些苹果一般一去不复返了呢。”
佛德里克捧着大肚腩笑呵呵的说道。
“博士,这里很不错,我是说这里有人类存在,还有漂亮妹子!”
安德烈抢先喊道。
“哦哦哦,安德烈你看起来很开心呢。”
“当然当然,我跟你说啊博士,那个....”
鲍曼是真搞不懂,为什么本来应该是自己回报任务进程的,现在却成了这俩淫棍交流那啥的心得。
又看了看还在打鼾的契科夫,他觉得跟这样的队友待在一起自己会变蠢的,于是决定走去找宋瑜他们,至少那俩还聪明点。
出了教堂,他就不懂往哪儿走了,然后想起那个女孩说他爷爷是村头的铁匠,于是就往村口走去。
一路上村民都对他躲躲闪闪的,好像他是瘟神一般,一个小男孩跑到路中间盯着他看,结果被冲出来的母亲抱了回去,那母亲还冲他鞠了好几个躬,似乎是在道歉,虽然他也不懂为什么要道歉。
走到村口,他一眼就看到了铁匠家的招牌,门口还摆着一些工具,烧铁的炉子也在烧着,唯独缺了打铁的声音。
于是他便走了进去,看到宋瑜坐在一个木头椅子上,摆弄着一把长剑。
“怎么样?是把好剑?”
他随口问道,同时抓过另一个椅子,在他面前坐下。
“你还别说,这老头手艺挺好。”
宋瑜拔了根自己的头发,放在刀刃上轻轻一吹,那头发便断掉了。
“那老头呢?能治好吗?”
他冲里屋看了眼,发现那个年纪稍小的女孩透过门缝看着这边,便轻笑了一下。
“还行,伽希亚说是烧铁的时候吸入太多那啥烟了,肺不太好。”
宋瑜抓着剑站起身来,开始练剑,他家里就有不少祖传的宝剑,甚至连青铜剑都有,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宝物。
过了不知多久,里屋传来哭声,只不过不是伤心的哭,而是喜极而泣。
屋外的两人对视一笑,一起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