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要上哪里去,不许逃跑?!”
只听身后的泰山一阵娇呵,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助跑声。
随即,钱穆感觉自己的腰部微微拱起,一只萝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到了自己柔软的下腹旁。
额滴肾啊!要碎了啊!
许久未曾感受到泰山火箭头锥的钱穆大喊一声,紧接着身体作势向前扑倒,以极其圆润的方式倒在了地上。
这样摔倒虽然不太美观了一点,但是卸力的作用还是很强的,起码摔得不会太疼。
“唔,怎么回事?”
抱在钱穆大腿上的小夏还没反应过来,便也跟着钱大提督扑倒在了地上。
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小萝莉只好一骨碌爬起,揉揉自己被撞得有些发昏的脑袋,疑惑的问道。
“说,提督,你到底干了什么?”
泰山却完全不在意身边围着的舰娘们好奇的目光,双腿劈开,坐在钱穆腰上,两只小手不断的摇着钱穆有些发昏的脑袋,气鼓鼓的问道。
这是生气了啊!
“额,我刚刚说了啊,只是路过嘛。”
钱大提督一看事情苗头有些不对,赶忙为自己辩解道。
“为什么泰山会发这么大火呢,这不太像她的行事风格啊?”
钱穆有些疑惑,泰山毕竟是自己的初始舰,她心里的小九九自己岂会不明白?
别说自己只是偷偷观看她们的拔河赛了,就算是自己不小心看到某只舰娘的身子估计泰山也不会介意的,应该吧。
钱穆多少还是有些不自信。
不过按照自己对泰山性格的了解程度来说,她不应该会发这么大的火啊!
“额,怎么了吗?”
“哼!”
泰山秀鼻微颦,冷哼了一声。
不过美女就是美女,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好看,钱穆不禁看的有些失神了。
高举起来的手不受控制的缓缓落下,刚刚好落在泰山的(这个不能说,大家自己想。(﹡?o?﹡))
“你,不许在这么多人面前摸人家。”
泰山冷峻的面庞在那一瞬间如同冰山融化,枯木吐新一般化去,只留下一张娇羞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俏脸。
“不跟你说啦!”
泰山竟然一翻身从钱穆身上爬起,一溜烟的功夫便跑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在原地瞠目结舌的钱穆。
“这丫头,怎么这么奇怪呢?”
钱穆一通标准的直男发言后,挠了挠自己被地下的尘土弄脏的头发,疑惑道。
“泰山酱,不会和提督有那种关系吧。”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吃瓜头子秦岭一脸好奇加八卦的对着身旁的黄河问道。
黄河很无奈的一笑,道:“我也不太清楚啊,毕竟我们两个几乎是一起来到镇守府的嘛。”
“也对。”
秦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手却不由得向下一沉,仿佛参悟透了什么玄机一般,恍然大悟道。
“一定是这样啊!”
“你。。。。。。”
黄河以手扶额,无奈的笑笑,你开心就好。
“咦,提督呢?”
秦岭猛的低头向钱穆方才倒下去的地方猛然看去只见在一片泥土与树枝交织成的满目狼藉中,钱穆早已不见了踪影。
指挥中心,提督办公室。
“呼呼呼。”钱穆成大字型躺在自己的床上大口喘着气。
还好自己跑的快,要不真让那中二少女秦岭给逮住了,就怕她想不出什么中二的英雄救美之类爱情故事啊。
要到那时候,自己可就真栽了,怕是在港区里得成为一段流传已久的佳话也说不定。
钱穆拉过身旁的被子,捡起被自己挤下床的枕头,准备铺铺床。
但是在拉被子的同时,只见一名熟睡的白发少女却跟着整床被子被钱穆拉下了床。
不得不说少女的睡眠质量是真的好,即使被钱穆以四脚朝天的姿势扔在地上,也仅仅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抱着被扔下床的被子接着睡。
钱穆好奇的上前,将少女围拢的发髻微微挪开,让自己能够看见少女的脸。
不是泰山,也不是小夏,居然是,阿芙乐尔!
钱穆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不对啊,自己应该被害者一方啊,为什么会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不对不对,阿芙乐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难道是自己走错寝室了?
阿芙乐尔的卧室,明明应该在二楼西侧啊,自己应该不会走错的,不对!
刚刚走出门的钱穆看向眼前的卧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自己的办公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井井有条了?
这好像不是自己的办公室!
好像是刚刚逃跑时慌不择路,居然本该往东边跑的,结果不小心跑进了西边。
再说阿芙乐尔不能有点危机感啊,女孩子的闺房起码要锁门啊,万一自己,不对,万一有坏人和怪叔叔冲进房间呢!
不过钱穆转念一想,刚刚自己和泰山还没一个照面便被放倒了,舰娘们恐怖的徒手战斗力可见一斑。
尤其是泰山酱那生吃钢材的锋利牙口,钱穆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这饱经摧残的右臂是怎么活下来的。
难道是自己传统手艺做多了,右臂进化成麒麟臂了,可以直接手撕深海了?
钱穆天马行空般的想到。
不过自己也清楚,估计泰山每次咬自己时都是控制了力度的,否则就以万吨航母的撞击力来说,自己最好也就是能留半具残尸吧。
“咦,我怎么会睡在地上?”
就在钱穆胡思乱想甚至忘记了逃跑大计时,身后的阿芙乐尔却已经缓过神来。
“完蛋!”
钱穆心中升起一股不明的危机感,今天自己这是出门没看黄历吗,怎么会这么背。
不对啊,即使是看了黄历好像也没什么用,难道黄历上会写:今天不宜见妹子怎么滴啊!
“阿芙乐尔,你醒了啊,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呢,提督我就先走了啊。”
钱穆拉开面前的卷帘门,作势起身就要跑。
而且一定要趁着阿芙乐尔还在睡懵的状态下抓紧逃跑,要不一会等泰山来了给自己一个前后夹击,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额。”
阿芙乐尔并没有阻拦,只是指了指桌后。
“泰山酱,其实刚刚一直在这里。”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