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面也感觉到很枯燥无聊,因此准备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gsgjipo
谁知到这个时候,外面竟然进来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进入商铺,眼睛就如同gps定位仪一样,瞬间就锁定了凝冰,目不转睛,根本都不带任何的掩饰的,就是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凝冰。
而凝冰的眉毛一挑,冷冷的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这一位美丽的小姐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水月宗的大师姐凝冰了,据说你的实力也是相当强劲的,同样也是这一次十城大会上面的黑马之一。”唐岩走上前,露出一个很自信的笑容来,伸手自我介绍道:“我是南荒城的唐岩,特地跑到这边来,就是想要认识一下凝冰大师姐。”
‘原来又是两个想要跑到我这边来套近乎的家伙,真的是不知死活。’看到这两个人脸上猥琐的表情,凝冰真的是非常的生气,差一点点就要爆发了,不过在这时候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适合在这里出手,只是冷笑了一声,说道:“好的,我已经认识你了,现在请你让开一点,你挡住我的阳光了。”
唐岩眉头微微一皱,问道:“凝冰大师姐,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朋友吗?”
“我这个人从来都不怎么喜欢交朋友,如果你很不喜欢我这样的待人方式的话,就可以选择从我的面前消失,否则可就不要怪我了。”凝冰一边说着,手中的千机伞已经出现了,整个房间内的气温陡然下降,之前还是非常温热的,这个时候就如同寒冰炼狱一样,格外的恐怖。
凝冰大师姐终究还是凝冰大师姐,真正要爆发自己的实力的时候还是相当恐怖的。
面前的唐岩和徐舟都是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凝冰竟然这样脾气火爆,真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了。
“如果不是看你有一点姿色的话,我现在就已经干掉你了,你应该庆幸一点我和普通的南荒人都不一样,我是知道怜香惜玉的。”唐岩的脸色一沉,虽然对于面前的凝冰大师姐的态度很好,但是看到凝冰这样不给自己面子,心里面还是很不爽的,因此就这样大言不惭的说了一句。
凝冰当然也不可能害怕,自己是什么人?
面前这两个人算是什么东西?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即便是羌无棣亲自到这边来了,也不敢这样跟我说话,容得下你们两个人在这边跟我如此说话?趁我还没有生气之前马上从我的面前消失,等会我出手,一切可都晚了。”千机伞在这个时候散发着森森的寒气,战斗随时都有可能直接爆发了。
唐岩和徐舟两个人对视一眼,互相想要从对方的眼神当中看到一些什么东西来。
他们知道,凝冰大师姐现在的实力可能还是在神修境界,不过他们两个人也是在这个境界当中,对付起来肯定还不是特别吃亏的。
“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啊,我也想要看看水月宗的大师姐,实力到底怎么样。”
“是谁在外面一直这样嚷嚷着,难道都不觉得自己的声音很聒噪吗?已经很严重的影响到了我的购物情绪。”就在这个时候,李天的声音轻飘飘的传了过来,随后他和老头,一步一步的来到这边,看着面前的唐岩和徐舟,冷笑着说:“你们南荒人,该不是就喜欢,到处挑衅别人吧?”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和凝冰是很好的朋友,这一次她和我出来,也是一起的,本来想要陪我买些东西的,但是看来今天的心情,要被你们两个臭虫给破坏掉了,这可真的是让我很生气啊。”李天不屑的说到,一点都不给面前这两个人的面前,他和凝冰一样,都是不怕事的。、
凝冰身后可是有着一个水月宗的保护,就算是犯下了滔天的错误,也不会有太多的问题。
至于李天,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散仙,现在除了一个李天和霜儿,已经算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而这两个人又是水月宗的人,就算是别人再怎么为难,都不可能会白痴到跑到水月宗那边闹事,因此李天算是无事一身轻,根本不担心犯下什么错误。
大不了,他直接消失在这些人的视线当中,一路向西。
反正神界的秘密还没有被人完全开发出来,谁也不知道在神界的西面,到底还会有什么样的存在。
在地球上就听说过很多魔法师之类的传言,但是飞升到省界之厚,这些人就很少见到了,只是有很多混血儿,好像有着西方的血统,姓氏也和西方差不多,就比如说之前见到的凯瑟琳,她似乎就是这个样子。
所以神界的秘密,还是很多人都没能探索清楚的。
一旦在这边过不下去了,李天就会一路向西,真的去寻找一下,神界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所以面前的徐舟和唐岩的挑衅,他也是没有怎么担心,但是如果要说和面前这两个人动手,肯定是不可能的,他还是很清楚在比赛之前,不能暴露自己一丁点的实力,这两个人没事跑到这边来,很有可能就是专门过来挑衅他们的,嘴巴上沾点便宜就可以了,但是动手,完全没有必要。
他拍了拍凝冰的肩膀,小声说道:“在这里动手不合适,只会让他们摸清我们的底细。”
“难道就要当作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
“我知道你很讨厌他们,但是也要知道有的时候一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我当然也讨厌他们,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出手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李天很无奈的笑了笑,低声呢喃着说道:“隐忍一下吧,退一步海阔天空,一切都等到比赛上面,到手机后我们有的是机会,让这些白痴知道我们的厉害。”
凝冰虽然很不服气,但也知道李天说的没有错,就只好将自己的千机伞收了起来,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但是这一切落在唐岩二人眼中,性质可就完完全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