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秋秋的落水,惊动了庆阳宫里的人,皇后领着一群人朝这边赶了过来,一面指挥,“快,快,叫人把她救起来,老三呢?才他不是和石姑娘一块儿的吗?”
姜嘉卉已经被赵维桢带进了旁边的一个假山洞里,洞很深,里头无一线天光,偏偏赵维桢还好心提醒她,“小心蛇!”他话音未落,姜嘉卉已是双手双腿都盘到了他身上,带着哭腔,“维桢哥哥,我怕!”
赵维桢“噗”地一声就笑了,一手托在她圆圆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扶着洞,朝前走去,压低了声音道,“梅梅,维桢哥哥在这里疼你,可好?”
“嗯?”姜嘉卉没有听懂,赵维桢在黑暗中能够视物,锁住了她懵懂无知的眸子,眼里的**在这黑暗中,不需要掩饰,肆意流淌,渐渐地朝着他的理智吞噬而去。
姜嘉卉虽瞧不见,可她能感觉得到,将脸埋在赵维桢的肩窝处,屁股上,被他的宽大的手兜住的地方,肌肤火热,阵阵酥麻,让她格外不安,身子朝他的胸膛怀里贴去,想要从他的掌心里挪开。
赵维桢倒抽了一口凉气,声音沙哑得不行,“梅梅别动!”
那地儿到了,赵维桢搂着她,朝山洞里的一道缝隙朝外瞧去,姜嘉卉注意到了,也要看,赵维桢便将地儿让给她,他靠在石洞的内壁之上,托着姜嘉卉,姜嘉卉挣扎着要下来,他放下她来,谁知,姜嘉卉个子矮了些,竟够不着那缝隙了。
外头的光亮,透过缝隙投射进来,姜嘉卉仰起头望着他,眼里半是嗔怪半是求助,赵维桢却无动于衷,只拿一双眼看她。
他平日里人前的时候,总是一副矜贵冰冷的样子,这会儿,一双凤眼上挑,眼窝下一道褶皱顺着眼部轮廓朝上翘去,噙着一抹邪样儿的笑,又似笑非笑,眼底的**毫不掩饰,袒露出来,叫人一望便知。
姜嘉卉在他的目光下无处逃遁,涨红着一张脸,声讨道,“维桢哥哥,你坏!”
“我哪儿坏了?嗯?是这儿,还是这儿?”他低头,一口口啄在她的脖子上,双手环过她的腰,摸到上面去,也不切切实实地摸,掌心划过,带起一圈圈的涟漪,姜嘉卉全身都软了,几乎跌倒在地上,他一兜她的腰,将她拉起来,“不自己站了?”
哪里还能站?
他分明更是故意的,姜嘉卉一动情,眼尾处便出现两抹红色,格外勾人,赵维桢黑暗中能视物,这会儿借了外头的光线,看得格外分明,便灼灼地看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且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叫她也一并跟着体会一番。
便不晓人事,此时姜嘉卉也已经被这男人给教会了,紧紧攀着他的肩,哆嗦着,如同溺水的人,手里仅有的一块浮木,哪怕这浮木将带着她去往冥河,也要紧紧抓住不放。
“老三呢?咦,令仪也不在了?”
外头,皇后的询问声及时地将入了魔障的姜嘉卉拉了回来,她浑身一激灵,醒来,她的唇瓣正好被这人叼着,他淡淡地朝缝隙外头看了一眼,轻咬了一口,姜嘉卉吃痛,要躲开,他偏不让,换了牙咬着,只听见外头九皇子道,“令仪才和乐安出去了,怕是在一块儿,我去瞧瞧!”
赵维桢的眼里闪过一抹冷笑,他搂着姜嘉卉,她两腿分开,盘在他的腰间,用这比进来时更加羞耻的姿势被他抱着朝外走去。姜嘉卉几次挣扎,赵维桢威胁她,“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吃了你?”
不明白她会如何被他吃了,总之,一定不是很好的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也能听到他气息不稳,二人紧贴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得厉害,因**而显得不耐烦的脾气越发高涨,姜嘉卉只好含泪忍着。
忍着忍着,她便落下泪来,小声抽泣着,赵维桢自是听到了,他越发不耐烦地朝她看了一眼,她泪落得也越发厉害。
赵维桢第一次体会到无能为力的感觉,“再哭,再哭信不信我能在这儿吃了你!”
“你吃啊,你有本事吃啊,你就会凶我,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没要你喜欢啊!”
是谁,天天追在他后头控诉他,说他不喜欢她的?
随月说得对,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赵维桢重重喘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啊?我不是怕委屈了你,这么个破地方,将来我怕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一天到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姜嘉卉别过脸,不理他。
待出了山洞,避开人群,赵维桢一路带着她,看到乐安从一条小径尽头过来,赵维桢这才将她放下,见她衣衫有些乱,才她身上几乎快被他摸了个遍,掌心里还留着那感觉,赵维桢眼神越发暗了暗,闪动着某种不明意味的眸光,姜嘉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提起裙子就要朝乐安跑去。
赵维桢却一把拉住了她,姜嘉卉气道,“干嘛?”
赵维桢却蹲下身子,她有些乱了的衣衫,在他的大掌之下,一抚就平了,赵维桢抬起头来,他黑黢黢的眸子里倒映着路边的宫灯,深邃得如望不见任何光芒的天的尽头,坦坦荡荡地展示着他对她的渴望,如此难以启齿的事儿,在他这里却是光明正大,想就是想了,不须遮掩。
姜嘉卉看得分明,却一点儿都不害怕,甚至还有些兴奋,想看被更深的**驱使的赵维桢,只这点心思是说不出口口的,忙扭身跑开。
赵维桢低笑一声,从旁折下一片叶子,含在唇瓣间,呜呜咽咽地吹出不知名目的曲儿来,姜嘉卉听到了,她顿了顿脚步,扭头看过来,与赵维桢似笑非笑的眸子对在一起。
“令仪,令仪,我在这儿呢!”
乐安看到了姜嘉卉,在前头叫呢,姜嘉卉忙又提起裙子朝前跑去,二人会了面了,乐安上下打量她,“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姜嘉卉拼命掩饰,她才激动得快忘了形了,强自镇定下来,问她,“你母妃找你什么事?”
“哪是我母妃找我啊,根本不是,谁知道又出了什么怪事了,走吧,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听说庆阳宫那边出了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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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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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