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年与道衣男子听见拍桌后发觉这小儒生原来是个美人,想刚才在门口的种种,也觉得有趣
直至她对同桌男子说出了:“你这官其实当不当也没什么意思,等赵什么来着,噢....赵伯琮当了皇帝,他也是看不上你,你还不如留在家中教书来得自在。”
两人一惊,一女子怎知朝廷之事,又为何如此肯定未来的皇帝看不上那男子?
道衣男子见那醉酒的小娘子被同行之人捂住了口,有些惊慌的看向这边,便仔细看了那人,感觉有些眼熟,思寻几息便想了起来,原来是他:“殿试时他见过,进士杨万里,以他才华应登榜首状元,可惜他的论政主战,秦相公不喜。”
美少年低声询问:“这女子应是喝多了胡言,元永不必放在心上”
那叫元永的男子喝了口酒,笑道:“弥大,你听她那胡言,如同真的一般”
弥大望向那夏明月,为她庆幸,幸好你的胡话说的不是那位。
夏执中使出了吃奶劲掰开了夏明月紧楼着杨廷秀的手,怎么姐姐醉成了这样子,杨廷秀根本无心享受软玉在怀,起身便向隔桌走去,深深作了一揖,诚恳的说道:“舍弟酒量不佳喝醉了,让两位见笑,所言之事请两位郎君勿必全当清风抚过,在下感谢不尽。”
说罢,又行一礼。
元永挑眉漫不经心看着杨廷秀,道:“清风抚过?难道不是狂风呼啸...”
杨廷秀忽的冒了一身冷汗,妄议朝廷之事可是杀头之罪。
夏执中也知事态严重,也赶紧过来行礼。
夏明月一见人都去了隔桌,便也晃晃悠悠的跟了过来,不客气的坐下,双手托腮,双眼迷离娇媚的望着那叫元永的男子,说道:“你是谁?”
弥大一惊,见这几人围在桌前,心中有些不安,连忙要站起身喊门外的大锤与石虎,元永抬手,让他稍安勿燥,也是饶有兴趣的问她:“你猜”
夏明月眯起眼,上下打量,:“穿的不错,长的不错,气质不错,除了门外那两个护卫傻了些,都不错!我猜,你是临安来的,对不对”
元永一挑眉笑着点头,:“对”
夏明月得意拿起元永的筷子夹了口菜,放到嘴里,杨廷秀和夏执中赶紧拉她,想要拖走,夏明月手脚乱晃,撒泼说道:“你们俩个放开我,我还没猜完呢”
“无妨,如她猜对了,今日之事全当没有发生过”元永阻止两人
杨廷秀和夏执中松了手,夏明月坐回椅子,又夹了口菜说道:“你这道衣,是蜀锦,很名贵!你旁边的这个美少年,年纪虽小,但一看行为举止,便知是见过世面的,他又对你恭敬有礼,凭眼色就知你心中所想,如此难得的人才,哪里是一般人能用的了的,所以,你应是皇子或者郡王或者附马”
弥大频频点头,有些佩服这醉酒美艳的小娘子,元永看了弥大一眼,唇角微扬,意思这番盛赞你听了可是用受。
弥大闭眼点头,表示十分认可。
“不,不对...”夏明月又开口...手一挥...
“排除掉附马,附马都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哪里有你这番卓然气质,磅礴浩大”,夏明月边说边画了个大圈。
“所以....你是....”夏明月靠近了元永的脸,神神秘秘的...
“呃~~~”在元永的脸上打了个嗝
元永挥皱着眉用袖子扇了扇...杨廷秀与夏执中一旁都快哭了...
“你是....郡王...”
说完便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弥大看着元永,见他唇边带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缓缓放下.说:
“有趣...”
弥大站起身,向杨廷秀夏执中说道:“两位快扶这位小....郎君起身吧”
杨廷秀与之对视,弥大含笑轻轻点了点头,杨廷秀才放下心,让夏执中背起明月出了雅间...
弥大等了一会,觉他们应已下楼,唤到:“石虎”
石虎应声而入,弥大说到:“跟着他们,调查那个子最矮的小娘子是何人”
石虎一怔,立即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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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月再次醒来,已是次日上午,脑子昏昏沉沉,一时不能分辨自己身在何处
她....断片了....
按理说,以她的酒量不应该喝成这样,琢磨应是这身体对酒的解降代谢较慢....是她失误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她洗漱一番出了屋门,见院子里有个女使正在伺弄着花草,问道:“请问,这是几时了?”
那女使赶紧行礼回道:“姑娘,已快到巳时了...姑娘昨日回来,是小郎君让奴婢帮着换的衣服”
次日巳时....这酒量也太次了...合计睡了一天一夜...
今日约了陈伯谈老宅复建与购买女使之事,现在已经迟了二刻...
一会定是要被那老头骂个狗血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