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閃光傳——生日快樂之後[四代]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仙術修行

□□深作點了點頭，慢條斯理地說，"小水門啊，你從來不會作無意義的事。造訪妙木山，如果說是為了看看我們這些老頭子、問個不一定有答案的問題，我可不信。唯一可能就是要練好仙術了吧。"

水門點頭稱是，拜託深作大人指點。第一次照訪妙木山時，不巧木葉有變故，危機解決後，數個S級任務及第四代火影繼承儀式接踵而來。波風水門應接不暇。成為火影後，連抽空和自來也老師修煉仙術都有些勉強，在妙木山常只待個一兩天，學了點皮毛，在實戰中幾乎沒用過，以至於在和宇智波斑的戰鬥中栽了個大筋斗。

□□深作眉梢一抬，要求道："那就複習一下，說說你對仙術的理解吧。"

水門歪了歪頭，整理思緒後，方言道："與利用自身能量的忍術不同，仙術是吸收和利用外界的自然能量。因為仙術查克拉比普通查克拉多需要自然能量，而且當且僅當自然能量、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的比例為1：1：1時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當自然能量提取不夠未達到正常比例，仙術查克拉提煉失敗，仙術也不能正常發動﹔當自然能量提取過多，超出了正常比例時就會變成石像青蛙而死亡。"

然後，又想起什麼似的補充：“自然能量是除自身之外，存在於大氣和大地中的能量。□□油則有助於修行，能幫助感知到自然能源，之後，吸收自然能源與身體能量、精神能量融合。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了。”

□□深作此時正閉目不語，時間之久到幾乎讓波風水門以為對方因年長不留神就睡著之際，又"唰"的一聲睜眼仰頭看向水門，用深邃的目光細細打量著他。

水門吞了吞口水，迎上老□□審視的目光。

"既然你對仙術這麼了解，鳴人那孩子也曾向我提過他父親曾使用過融合仙法的大玉螺旋丸。那還有什麼是我能教你的呢？小水門。"深作大人看似嘲諷卻是不解，納悶詢問。

水門一凜，即恢復了以往的溫睿典雅。就算是被一語道破，他也是很從容淡定的搖了搖頭，立正站直，極為謙恭回答："報告深作大人，有一個問題困擾我許久了……就是，嗯，怎麼說呢，我提煉仙術查克拉很耗時，維持時間又非常短，有點難用在一般戰鬥上啊。"

"嘓哈哈哈哈……"老□□爽朗蒼勁的笑聲是水門怎麼也意料不到的。

"做人別太貪心啊，小水門。"深作大人意味深長地勸道。

"什麼意思?"水門問，儘管他已經很清楚知道了對方的意思。

"古蛙有言，所謂欲速則不達啊。對於論速度時，無人能望其項背是的你來說，賤尺璧而重光陰，不對，應該說，霎那就是永恆吧，哈哈。難怪會認為仙術沒效率。"

"不是的，深作大人。"水門臉一紅，擺了擺手急忙否認到。

"我知道你的意思。"深作大人呱呱笑了聲，又說："但現在，我也沒有什麼能教你的。這樣吧，就像預言所說，憑一己之力，這回你不能用□□油，但要隨時隨地的感應到自然能源。”深作大人用黑棍敲了敲地面。“小水門，坐在這裡靜靜感受自然。”

"是。"波風水門領命盤腿而坐。

忍者通過結合體內兩大能量——，"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來製造査克拉。其中，身體能量來自組成人體的數以萬計的細胞，而精神能量是通過自身經驗以及訓練身體所積累。

"自然能量"則是位於體外龐大的能量，先以不動的姿態冥想，透過與自然合而為一特殊感應吸引自然能量引進體內，混合身體能量、精神能量、自然能量三種能量平衡的査克拉——"仙術査克拉"。進而施行能夠把忍術、幻術、體術都能進行強化的"仙術"。

不過若是自然能量太少，無法自成仙術査克拉；若是太多則會變化為青蛙等動物，若不停止最後會化為自然的一部分石化成像。

能使用自然査克拉的忍者少之又少。

進一步說，仙術的修行，需要心凝神釋，與萬化冥和，才能自由控制自然能量進出身體。

水門閉上雙眼，眉頭微皺，凝神感知。

不一會兒，便將自然能量感知、引入體內，但是過了許久，並精神及身體能量還是沒有達到相等比例……

深作暗暗皺眉，水門也感覺出不對勁了，自從來到妙木山，他的身體突然發生奇怪的變化……

彷彿一道禁制被解除了……

等等，說到身體……這身子是六道仙人製作的，跟水門以前的身體終究不同，難道並非尋常人類？

這時候，自然能量終於和身體能量及精神能量達到相等比例，水門帶著一點不安，發動起仙術。

"轟！"

可怕的感知力量如同傳來的天地萬物的無數雜音，千萬人的心緒突然向水門湧來，像是一陣白噪音似地嗡嗡低語，男子頭痛欲裂，只是用手一撐地，突然覺得身體騰空，居然同深作大人一同摔進個大坑裡。

□□油自頭頂上傾盆而下，金髮男子一驚，一手抄起老青蛙，用飛雷神離開坑洞，下一刻黃沙滾滾，他們居然一不小心跑到了風之國的沙漠正中！

水門只得這下凝神，再使飛雷神，才在立於妙木山的青蛙石上，他和深作看著變成兩個湖泊的□□油池，轉頭相對無言。

"唔，想不到小水門你青蛙化也蠻好看的嘛，完全沒有你師父的大鼻子、寬眼睛，哈哈。"沉默良久，□□深作揶揄道，語氣中藏有淡淡的哀傷 。

"深作大人，我還得保持心平氣和呢。"看到深作大人難得不正經，解開仙術的波風水門有些哭笑不得地提醒，但一想到已故的恩師自來也，又斂住了全部的笑意 。

"學會好控制這股力量吧，水門。"深作歎了口氣。

下一秒，兩人身下站的石像硬生崩裂。

★☆★

又失敗了。

水門看著已經不成原樣的巨石堆，不由得感到一陣無奈。

仙術提煉修行已經進行了一個時辰，卻少有進展，先不說吸收自然能量需要過於龐大，發動仙術後連抬起一根手指頭都可以移山……這是六道仙人的力量吧，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不愧是深作大人，這種情況下，還能一旁打盹。

沒有牠的棍棒防止水門不小心毀天滅地，修行進度更慢了。

但面臨久違的挫折，他一點也不覺得煩躁不安，也不責怪年事已高的深作大人，反而因一種淡淡的熟悉感而感到安心。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波風水門乃時代英傑，對於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之理，早已明瞭在心。今日的修行同開發飛雷神、螺旋丸等術的往日辛勞相較，說是小巫見大巫亦不為過。

不知不覺中，日頭已經偏西，夕陽餘輝的映入了館內。

水門起身，踢了踢盤坐許久，早已僵硬的雙腿，伸了個大懶腰。然後小心溫柔地抱起睡著的深作大人，前往別館。

★☆★

當日，適逢第一場中忍考試。紙來信描述，考試只有一題是非題，題目艱難無比，事實上，卻不過是一個陷阱。無論選擇對或錯，兩擂臺的帆布都會破裂，只有成功攀住牆壁，不被墨汁染黑的小組，才能通過考試。

"'當看到墨的瞬間就接受自己的失敗，不做任何挽救措施的。這種沒骨氣的沒資格成為中忍。'那名臉色蒼白的主考官是這麼說的。"紙忠實地為水門轉述道。

聽聞出奇不意的考試方法，金髮青年咯咯輕笑了起來。時代果然變了，連中忍考試也不再嚴肅，真想親眼見識木葉新芽的成長啊。

這題目出的可真好，波風水門私下讚賞到。第一場考試目的是，被逼到絕路做出二選一時候，考生們'放棄'與'不放棄'，他很高興，小孫子繼承了兒子的骨氣和毅力呢。

同時，紙也提到宇智波佐助收孫子為徒，水門頓感一喜一憂，一方面很高興小孫子得名師指點，回頭是岸，另一方面又想到任務時間會因此大幅延長吧。

得把握時間，讓仙術可以在實戰中派上用場。

★☆★

接下來的幾天，波風水門都全心全意投入封印術專研，終於發現是身藏的仙人之符在跟這副六道仙人做成的身體產生共鳴，才會突生巨幅身體能量，也真虧自己的精神能量歷經滄海桑田的鍛鍊，非比尋常，沒有遭到反噬。

找出癥結所在，水門便能對症下藥，首先便施展封印術，把仙人之符暫時封了，再於身體的八門中各加了三道封印禁制，才算是回歸正常，把自己的結實抗揍程度還有查克拉量控制在與自己九尾模式不相上下的水準。

透過水門精湛的查克拉控制能力，仙術也趨於正常，的維持時間也越來越長，凝聚自然能量納為己用所需的時光也日益縮短，遂達到吸收能量和進入仙人模式的時間比為大幅縮短。

水門保持一分鐘的靜止狀態，吸取自然能量，接下來的一分鐘就能以仙人模式戰鬥。

對普通忍者來說，一分鐘大概只能摸清實力相仿的敵方之能力，難以制定戰術或實行反擊。

但波風水門可是世上速度第一的男人。

那用速度瞬間移動，讓人來不及反應擊敗別人的方法才是最令人恐懼的。

於他，瞬息就是永劫，其閃電般的速戰速決戰鬥模式早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時為他贏得黃色閃光的響亮名號，連足以操控九尾的帶土也不是他的對手！

一分鐘，於他，可謂綽綽有餘，勝負早已成定局 。

前人有云，為將之道，當先治心；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

波風水門天性寬容溫厚，加上身為第四代火影預選時所受第三代火影大人的刻意栽培，在同儕年少輕狂之際，便已是名寵辱不驚的穩重青年。

平心、氣和，對在官場上頗顯幹練的第四代火影來說，似乎不難。他迫不及待將一閃而現的靈感付諸行動，持續精進仙術。

此時此刻，妙木山中，男子坐在瀑布之下的一小塊露出水面的空地上，專心闔目冥思。

細微的雨霧間，旁邊卻見兩道黃光一閃，時分時合，四處亂竄，纏鬥不休。

汗水不停地滴落入了油瀑，水門隱約感覺他的周身早理應被熱汗、冷汗浸濕了一層，他的臉上卻無半分痛苦表情，眉目舒展，怡然自得 。

心如鏡明透，意似湖無瀾。

波風水門長噓了一口氣。左近的兩道金黃閃光不再鬥得難分難解，立刻慢了下來，這才發現其實是兩名面無二致的英俊金髮男子，停止了戰鬥，在原地半蹲微微喘息。

油瀑下的水門向兩人稍稍抬了抬下巴示意，兩名影分身心有靈犀，朝本體一笑，便化為兩道煙塵，隨風而逝。

波風水門俯首深吸一口氣，再度仰起頭時，熟悉的星空色湛藍雙眸卻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金橙色雙眼搭上黝黑細長的瞳仁。

"仙法，螺旋丸！"青蛙眼水門喝道，彎曲五指，淡藍色查克拉在掌心旋轉、凝聚成球狀，凝神竭力把查克拉球一直維持在手上。

一分鐘……兩分鐘……越來越多的冷汗隨著時間的增長而從水門雙頰滑落，他卻渾然不覺，一心一意的保持住不停在掌中高術旋轉的仙術螺旋丸。

望著淡藍色的查克拉球持續散發著耀眼的光芒。水門突然想到了預言，他的預言中最後一句話。

"取回被藍色眼睛奪走的一切。"

這句話他和深作大人百思不得其解，藍眼睛……是他自己、鳴人、還是博人的呢？還是另有其人？水門不記得故去雙親有任何血繼限界，就任火影前，村子為他進行了身家調查，也沒發現波風家族的特別之處。為何會說奪走的一切？

一陣微風拂面，汗流浹背的水門即刻感到一陣涼意，突然有了個想法，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手中天藍色的查克拉球也散了開來。

"五分鐘嗎……"水門懊惱地望著右手，喃喃自語。其實，這樣的成果是在修煉目標範圍內的，但他的自我要求一向很高，總覺得能做的更好，而感到不大滿意。

不過，總算是成功了，在戰鬥同時吸收自然能量，為進入仙人模式做準備。

又過了幾週，水門終於練到如同初代火影一般，能在戰鬥中隨意發動有限的仙人模式。

水門：乖孫啊，別管什麼科學忍具了，開掛就要像爺爺我這樣！

博人：瞬間移動、透明化、感知＆力量Max......爺爺你這是要成為齊神的節奏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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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仙術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