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意犹豫道:“姐姐若是不想让这流言传的厉害,还是和周驸马离的远一些较好。kanshushen”
南宫雪咯咯笑道:“其实不瞒你说,我还真是想和周驸马发生点什么,只是啊,他的夫人似乎不愿意。”
柳如意吃了一惊,“姐姐你”
“我是女人啊,”南宫雪拉着她的手臂,“虽然咱们签的契约很长,以后也会衣食无忧,但毕竟还是青春饭,日后年岁大了,周驸马不会赶我们,但我们怎么好一辈子待在这里?总得找个男人作为依靠不是?”
柳如意低下头,叹了口气。
“我便观所有人,也就看周驸马顺眼,他当初和我见面的时候,只是想着让我来这里,后来啊,他也懂得克制自己,这点在我看来,很不错了,而且他还知道尊重女性。”
“姐姐对他了解不少呢。”
“在这里,可比平康坊清闲多了,想找人说说话,就开门迎客,喝茶聊天,抚琴跳舞之类的,心情不好,想要休息,也没人说你,总得找些事情做做。”
南宫雪明亮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有钱,有财,有才,家世不差,只是可惜他的夫人是公主,我等百姓,一辈子都赶不上的主。”
“噗嗤!”
柳如意直接笑了,“姐姐还真是喜欢上了周驸马?”
南宫雪俏|脸一红,“本来不想喜欢的,可上次他帮我赢了霍小玉,很难不喜欢啊。咱们女人不就是这样吗?”
柳如意正色道:“姐姐,你可要想好,周驸马如今就一个公主夫人,另外还有一个没有过门的,但声名在外的,名头可比咱们大多了,长安四大美人之一的杜嫣然,如今长安报社的社长。”
“我知道。”
南宫雪不以为然,“上次他夫人还敲打我呢。我立马就退缩了,少和这个男人接触,可问题是有了好感挡也挡不住啊。”
完了,柳如意没想到南宫雪居然真的动了春|心。
“周驸马和长乐公主的事情,你可知道?”
南宫雪来了兴趣,“我当然知道,话说长安凡是知道周谨言的,谁不知道他和两个公主的事情,我记得还有两年之约什么的,你说咱们大唐皇室,真的会下嫁两个公主给周驸马?”
柳如意怔道:“你怎么这么兴奋?”
南宫雪道:“两个公主啊,到时候肯定要争权夺势,我的身份就算被周驸马看上,也最多小妾,肯定要投靠一个,临川公主不接受,我就投靠长乐公主,只要向着其中一个,肯定就没事了。”
柳如意吃惊道:“你真的打算嫁给周驸马?”
“那嫁给谁?谁还能配得上我?”南宫雪素手圈绕耳畔秀发,“我能看的出周驸马对我是有点意思的,我再主动一点,还不手到擒来?”
她款款起身,在地上转了个圈,裙摆飞扬间,嫣然笑道:“本姑娘这般模样,哪个男人受得了?”
柳如意忍俊不禁。
南宫雪杏眼一瞪,“我说真的,本来只是想想,但和你说了之后,我忽然发现,下手就要趁早,现在他身边女人少,他这人又心软,我跟了他,虽然不讨临川公主的欢喜,但以周驸马的性子,准该不会让别人欺我。”
“姐姐,以你的身份,或许可以做别人家的妻”
“妻什么妻?”南宫雪撇撇嘴,“但凡富贵一些的人家,都不会让我过门做妻,再说我也不想。既然都是做妾,就嫁给我喜欢的,委屈什么的,做妾的哪有不受委屈的?”
柳如意叹了口气,“姐姐看来是想好了?”
“刚才想好的。”南宫雪眼波流动,“我还得和杜嫣然打好关系,还得让自己的名声变得更好,反正不缺钱,以后会客只见大人物,只抚琴,不跳舞,要跳只跳给他一人看”
柳如意用手抚额,真的没法劝了。
越劝越完
周谨言回到府上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的艳福从天而降,曲江池的第一大明星,已经要打他的主意了。
坐在餐桌上,饭间,李孟姜道:“今天和小姑谈了,她说人家既然来投,最好还是收下,但一定不能让她坏了近来的氛围,对于她的名声,要缓慢挖掘。”
“那行,这事我回头和她说一下,具体怎么做,就让如玉姐去办就好。”
李孟姜点点头,忽然道:“今天我听小姑说,父亲真的要给高阳定亲了,高阳正在宫里闹呢。”
“定亲?高阳不是说要出家当”
“之前那个是想法,估计这次要有实际行动了,”李孟姜揉了揉眉心,“高阳如此抗议,父亲一点也不顾她的想法,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周谨言默然,想起自己的事情,又想想高阳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明天进宫去问问?”
周谨言提议道。
“嗯,我正有此想法,”李孟姜说道:“之前答应的事情,纵使不成,也得去说道说道。”
他们夫妻二人和高阳关系都不错,这次高阳的事情,快有尘埃落定的结果,就得去说道说道。
大晚上的,周谨言带着李孟姜一起去了霍小玉的别院,把接受她的计划告诉她,说了两句,又离开了。
霍小玉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一直笑眯眯的,见两人离开,忙走到院落门口,看两人离去,这才把小院门关严。
进了内屋后,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可以出来了。”
一个身着紧身黑衣的少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影子,你看看,我说只要我来,哪有不收的。”
影子依旧戴着面纱,闻言淡淡道:“这次你自作主张,就不怕上头找你麻烦?”
霍小玉颇为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瞥了眼影子,“你还想反呢,我这点事情算什么?”
“我们身份不同,你是她们悉心栽培的。”
霍小玉眼中闪过一丝怒气,“所以我就该一辈子当奴|隶?像狗一样的,被他们使唤?输了一次比试而已,像训孙子一样训我那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