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离开宣平坊。gsgjipo
踏上长安的主街道,周谨言靠在车厢上,
他心里想着等把两女送回去后,到底还要不要继续来这般找花魁、清倌人。
柳如意还好,似南宫雪这般身份的女子,人家转眼就来找你两次麻烦,似乎惹的事情有些大。
虽说赤脚不怕穿鞋的,但这般下去,影响多少有些不好。
而且李淡月和颜如玉问起来,也不好回答是怎么回事。
毕竟这么多的花魁,要赎身的话,那可是一大笔钱财。
“不对,南宫雪似乎是帮柳如意和自己出了钱,”周谨言暗自琢磨,“也就是说赎身钱,是她们自己付的。对了,就去找那些赎身钱,能自己付的,这样似乎就没有问题。”
打定主意,周谨言觉得继续这项计划,只是下一次要把星月双姬带来,不然太危险了。
这次也就是没有武功像样的人,让自己讨了巧。
一路平安无事,周谨言安全的回到周府。
柳如意和南宫雪,等同于后世的大明星,她们两人的到来,立即让周府热闹了起来。
府里大小丫鬟和侍卫,纷纷涌了上来,想要看看这名重长安的两大花魁。
南宫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柳如意却是颇为不好意思。一路扭扭|捏|捏的。
周谨言在前面带路,回头见她这副模样,不由笑道:“柳姑娘,你似乎有些害怕?”
南宫雪愣了下,转头一看,顿时就取笑她,“见了那么多当|世名流,你都不怕,怎么反倒害怕周府的这些下人?”
周谨言大感无语,南宫雪的表现,着实让他大跌眼睛。
“夫君,你回来啦。”李孟姜的声音远远传来。
“夫人。”
周谨言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李孟姜。
李孟姜大羞,轻轻的推他,“有人在呢。”
周谨言哈哈大笑,放开她道:“给夫人介绍一下,这两位以后便是我们曲江池的顶级大家。”
李孟姜自然早知道周谨言的打算,如今见了貌比天仙的两女,不由笑道:“二位妹妹可真漂亮。”
“柳如意\南宫雪,见过公主。”
二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公主,慌忙行礼问候。
“免了,以后曲江池还得靠二位妹妹,二位妹妹以后在我周府,切莫客气,把这儿当家里一样。”
几人客套一番,李孟姜让人把两人带下去休息。
“没想到这些花魁这么漂亮。”李孟姜看着两人的背影,一阵感慨。
“她们就靠脸蛋吃饭,不漂亮怎么可能。”
周谨言道:“不过太贵了,不是她们自己给自己赎身,我可拿不出那么多钱财。”
李孟姜听到二人的赎身价|格,也是一阵哑然。
“府里最近也招了不少有才艺,长相也漂亮的小姑娘,若是太贵的话,咱们就大力培养培养吧。”
两人的赎身价|格,让李孟姜太过咬舌,这简直比夫君还会抢钱。
“对了,嫣然呢?”
说了一会花魁的事情,周谨言扯开话题。
“还在忙报社的事情。”李孟姜说道:“最近忙的不可开交,还想着扩大铺子,只是咱们府里的钱财已经不够了。”
周谨言想起自己坑来的那一百多万贯,居然发现也没有办法跟李孟姜解释。
挠挠头,“那个夫人,我手里还有一百多万贯,先拿去用。不够的,我再想想办法。”
李孟姜杏眼圆睁,“一百万贯?夫君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财?”
“总之不是抢的,你就安心用就好。”
周谨言打了个哈哈,好不容易才把李孟姜哄弄过去。
但他知道李孟姜心里是疑惑的,只是没有多问罢了。
“郎君,郎君。”
阿五匆匆从前院跑了进来,看着他说:“你可回来啦,我找你有事呢。”
“何事?”周谨言随口问道。
“那个,是关于报社的事情。”阿五为难的看了眼李孟姜。
李孟姜道:“你们聊,我去看看南宫雪她们。”
“什么事情还用瞒着我夫人?”周谨言有些不悦。
“不是我想瞒,是不想让公主担心。”
阿五跟着周谨言走到一个小角落,低声道:“我今天没事的时候,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但不能确定。”
“你说,别墨迹。”
“哎哎。”阿五说道:“从今天早上,一直到下午,前后大约来了四五批人,在咱们的报社周围打转,好像是踩点一样。”
顿了下,阿五道:“最后一批来的时候,我顺着跟了过去,结果跟进了状元楼,然后我就进去问文琪,你猜我问出了什么?”
周谨言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你猜我猜不猜?”
阿五被打的龇牙咧嘴,干笑道:“文琪说这些人一大早就来了,介于中午的时候,在那吃了顿饭,然后中下午的时候,又吃了一顿饭,人还不少。更重要的是,好像都还认识。”
“你说这些人可能是来找报社麻烦的?”周谨言问。
“差不多是这样,”阿五道:“这风格我看着熟悉,就算不是来找咱们报社,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现在人在哪?”
“一部分还在酒楼,另外一部分去了曲江池游玩。”阿五撇撇嘴,“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好玩的?古怪!”
“一共多少人?”
“大约二十几人。”
“二十几人,”周谨言想到报社的防卫,这点人应该搞得定,只是他有些疑惑,如果真的来搞报社的话,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他下意识的选择是芳娘那伙人,但似乎看着不是。
“不过也说不准,我抢她家花魁,她砸我报社,倒也一样。”
阿五见周谨言自言自语,忍不住道:“郎君,你说啥?”
“哦。”周谨言道:“你从府里带十个护卫过去,尽量别让发现,我倒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拿我报社滋事。”
“喏!”
阿五走后,周谨言见天色渐晚,有些不放心,叫上星姬和月姬,前往报社。
天隐隐约约的黑了下来,但还未到关门的时候,周谨言心里担心有事,走的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