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言问:“你押(压?)我多少。zhongqiuzuowen”
“一万五千贯。”
李恪说完笑眯眯的转身离去。
“握草!”
周谨言无助的呻|吟一声,这是好朋友吗?这是抢钱啊!
他正无助着,就看到一个老头缓缓而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是许久不见的颜师古。
“你小子坑了王家和崔家不少钱,转眼拿出这些钱,是什么意思?”
周谨言盯着他手中的纸,“这不是心里愧疚,想把这些钱全都散出去,分散愧疚嚒。那么多钱,说是横|财也不为过,心里愧疚啊。”
“你老准备押谁?押多少?”
颜师古笑道:“我准备押王家,但一想,押了也不少意思找你要钱,索性押你吧。你小子运气不错,押了说不定能赚上不少。”
周谨言脸色无比难看:“押多少?”
“不多,是我女儿押的十倍,五千贯。”颜师古慢慢的往上走,“女儿押你,我总不能押外人,不然女儿又说我胳膊肘往外拐。”
周谨言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心里狂怒,老|子不需要支持啊。
文琪扬声道:“押王家七万贯八千贯,押周府十二万又五百贯。”
押周谨言的,居然多出了两万多,让众人又是兴|奋又是吃惊。
周谨言心里纳闷,再来几个冒险的,钱也没有办法赚了。
正要让文琪宣布结束,就看到王境择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
走到周谨言身边,瞪了他一眼,然后趾高气扬的上了舞台。
周谨言用看二笔的眼神,看着这位王家仁兄,却意外的发现这位仁兄,果然二笔。
押了自己家后,居然又押了他。
这气的他险些吐血。
“王家二十七万八千贯,周府十二万两千贯。”
王境择下|台阶的时候,文琪正好把具体的数字读了出来。
周谨言一阵失神,这是押了二十万?
王境择看着失|魂落魄的周谨言,冷笑道:“玩钱?我们王家玩死你!你那十万贯一会都准备还回来吧。”
说着,扬长而去。
周谨言掐了自己一把,耳中听着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知道赔率的改变,一会押他的肯定不少。
当下果断的给文琪使了个眼色。
果不其然,他眼色刚使完,就看到有人又要冲过来。
摆明了冲着周谨言这边过来。
“现在增加赌注开始结束。”
文琪心思玲珑,忙大声唤道。
周谨言松了口气,终于没人来抢钱了。
李雪雁躲躲小脚,噘嘴道:“好可惜,咱们应该押给周大哥一点,输也输不了多少,赚了的话,能赚不少零钱呢。”
李景仁道:“你哪只眼看他能赢?咱们还是不掺和的好。”
李雪雁白了他一眼,“这叫博,总得搏一搏嚒。”
旁边的李雪芹,李雪雁的大姐笑眯眯的道:“早说让你们押,你们不押,现在没有机会了吧?”
李雪雁撇嘴道:“我要押的是周大哥,跟你押的不一样。”
李雪芹冷声道:“必输的赌局,你看有几个人押他?虽说些现在让王家一搞,我赚的少了点,但也不会是小数目,你们就羡慕着吧。”
李雪雁扬起雪白的脖颈,“要是输了怎么办?”
李雪芹极其莽,大手在石桌上一拍,“为了弥补你的遗憾,我再和你打赌,王家输掉的话,你给我五百贯,我若是赢钱,你给我五百贯。”
李雪雁缩了缩脑袋,她可没有那么多钱。
“哥哥,你借我。”
“你以为我是雪芹啊?”李景仁摊手道:“我可没有五百贯。”
上次买辣条,一百贯都难拿,别说五百贯了。他的钱大部分都吃喝掉了。
“哎,可怜啊,没有生财之道,家里的钱,月月光,连作赌注的钱都没有了。”李雪芹略显鄙夷的一笑。
“谁说我没有?”
李雪雁紧|咬贝齿,“我用的我的越州玉镯跟你换。你不是一直想要吗?行不行,不行就算。”
李雪芹眼睛一亮,“行啊,虽然不值那么多钱,但我愿意接受你的赌资。”
“雪雁,你疯了?”
李景仁满眼怪异的望着她,“你上次玉钗被周谨言赢去,我还没有钱赎回呢。这次你再输的话,我可帮不了你。”
李雪雁白了他一眼,“你好意思说,我看你就没有帮我赎回来的意思。玉镯而已,赌就赌了。东西可以不要,我长安四大美|人的气势不能丢。”
李雪芹恨得牙痒痒,她最嫉妒的就是李雪雁的美|人称呼。
长安四大美|人之一,这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无上的荣耀。
大唐女子身份地位极高,有了这份名号后,想嫁的好,就太简单了。
可惜这个名号是小妹的。
她长得虽然壮了点,但有力气,胖了点,但大唐审美流行啊。
她自信自己还是不错的,家世不错,赚钱有道
哪点比李雪雁差?
难道美|女只是形容花瓶的吗?
“哼,哥哥,你帮我们作证,谁不给钱谁是小狗。”李雪芹抓住机会,可不想李雪雁耍赖。
“我才懒得跟你耍赖。”
李雪雁乌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心里有些后悔和她比试。
感情上希望周谨言赢,但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周谨言缓缓站上舞台,看着四周的人。
一时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只是现代人都变成了古代人。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诸位,现在我将证明给你们看,为什么我说我们生活在一个圆的球体上,而不是所谓的天圆地方。”
“赶紧说,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
周谨言冷哼一声,“说的好像你能拿出什么证据,证明天圆地方一样。”
见王连城脸色难看,周谨言转过头,淡淡道:“不过,我不需要你证明,没那个必要!”
王连城愤愤的坐下。
王岚轻声道:“大哥,你别跟他计较。咱们一定能赢。一会他输曲江池又输钱,看他还怎么骄傲。”
边上距离他不远的人,也纷纷安慰他。
王连城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诸位,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觉得有必要问大家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