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笑眯眯的骑着摩托车走后,周谨言和李孟姜说了一声,去月姬的房间看望月姬。jiuzuowen
“郎君。”
星姬见到周谨言,急忙起身施礼。
月姬躺在床丨上,挣扎着想要起来,被周谨言一把按住,“别乱动。”
“我没什么大事。”
月姬脸色微红,“就是失血过多,有些虚弱。”
周谨言伸手把她额前的碎发挪到而后,“好好休养。”
月姬垂下眼睑,“郎君,是我没用,这次没有帮忙取得胜利。”
说着眼泪落了下来,“要不是我,咱们府上也不会输。”
周谨言温笑道:“没输,我们和他们平局。”
“平局?”
星姬急道:“是公主赢了吗?”
周谨言在床丨上坐下,笑道:“是你家郎君我,神兵天降,打败了那人。”
星姬看了眼躺在床丨上的月姬,眼中满是惊讶,似乎还不相信。
“总之现在没事了。”周谨言说道:“我被放了回来,而且比赛也没有输,这也算是个好结果。”
月姬虽然不知道周谨言是怎么赢的,但也松了口气,愧疚道:“要是我也能赢,咱们就能胜利了。”
“不,”周谨言说道:“幸好你输,这次的比赛,赢了的话,并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都是不解,周谨言也不解释。
“好好休养,争取早点好起来。你妹妹刚好,现在又临到你,这让我心里难安啊。”
月姬脸色苍白无比,整个人由于失血过多,显得非常憔悴。让周谨言非常内疚。
星姬道:“保护郎君是我们的责任。郎君无需担心我姐妹的安慰,更无需愧疚。”
“说什么话?”
周谨言故作不满,“你们现在是我周家人,我还是那句话,我的安全交给了你们,你们的安全也就等于交给了我。”
说完,他起身道:“不过这次我可能要食言了,你这伤是比试的伤,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帮你报仇。”
“郎君。”月姬心情激荡,感动的望着他。
周谨言低声拍拍她的额头,“好好养伤。”
吩咐了一下星姬,周谨言走出了两人的房间。
星姬目送周谨言离开,迅速回到屋子里,笑道:“姐姐,郎君真是好男人。”
月姬神色黯然,道:“可惜我这次没有赢得胜利,辜负了郎君的信任。”
“姐,你不要这么想。”星姬安慰道:“郎君说了,你输了正好呢。”
月姬苦笑道:“傻丫头,那是郎君安慰我,你都听不出来吗?”
星姬挠挠头,迷茫道:“真是这样嘛”
经历了牢丨狱一事,周谨言过了好一段闲暇的时光。
这几天,周谨言就等着李泰把黑齿常之放出来。
让他无语的是,李泰一直没有动静。
不仅如此,那摩托车,更是没有送回来。
似乎他骑着上瘾了一般。
第三天的时候,李泰终于带着一群侍卫,把他的摩托车拖了回来。
“周兄,我对不起你。”
李泰苦着一张脸。
周谨言愕然道:“这是怎么了?”
“它,它好像是坏了。”李泰尴尬无比。
那天他正骑得欢快,忽然速度慢下来,接着这匹“宝马”就骑不动了。
周谨言心里一咯噔,检丨查了一番,再详细询问一遍,最终知道这是油没了。
周谨言心里可惜,嘴里却道:“生死有命,这匹马虽然能跑的快,但寿命较短,不过也算是尽到了它的作用。魏王无需愧疚。”
李泰还真就没有什么愧疚,但周谨言这么说,顿时让他真的愧疚了。
“那个,你说,”李泰道:“这马是在哪卖的?我再去买一匹给你。”
“呃,这个还是算了吧。”
周谨言胡乱解释了一通,把李泰糊弄过去。
看着他愧疚的样子,周谨言道:“魏王,我上次托你办的那事?”
“啥事?”李泰茫然道。
“咳咳,”周谨言轻咳两声,“我坐牢的时候,牢丨狱中的狱友,那个几岁的小男孩”
“哦哦,你说这事啊。”李泰拍着胸丨脯道:“我这就回去看看,若是没有问题,下午就帮你把人送来。”
“如此,就多谢魏王了。”
“应该的。”
李泰看了眼摩托车,眼中可惜,多么好的东西,居然就这么坏了。
李泰刚走,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登门拜访。
“单道真?”周谨言皱眉,“他来做什么?”
福伯道:“应该是来比箭吧?他是大唐年轻一代,第一神箭,上次打了个平手,估计心里不服气。”
说起这事,周谨言也想起来了,笑道:“走,瞧瞧去。”
路上,周谨言随口道:“上次谁这么威猛,能把单道真给逼平?”
“哦,那小子叫薛仁贵,人非常不错。”说起薛仁贵,福伯满脸笑意。
“哦,薛仁贵啊。”
周谨言应了一声,忽然停下脚步,他的脸上渐渐出现凝重之色。
“福伯,你刚才说什么?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福伯心里一慌,还以为薛仁贵有问题,急道:“那小子人挺好,踏实能干,没”
“停,那人叫什么?”
“薛仁贵。”福伯小心翼翼的道。
周谨言表面平静,心中却简直是翻江倒海一样震撼。
薛仁贵!居然是薛仁贵!
刚遇到初唐十大名将之一的黑齿常之,转眼又送来一个薛仁贵。
这这这?
老丨子又不造丨反,给我送这么多名将做什么?
周谨言强忍心里狂喜,快步冲向前院,“福伯,去让薛仁贵来见我。”
顿了下,他又道:“先等等,我去见见那单道真,薛仁贵事情不急。”
周谨言郑重叮嘱道:“一定要好好对待薛仁贵,不得欺负人家。”
福伯松了一口老气,“喏。”
“周驸马。”
周谨言并没有见过单道真,他去比试的时候,单道真已经比试完了。
“嗯,你就是单道真?”
周谨言上下打量他,此人身高六尺有余,算一个强壮美男。
至于大唐第一神箭的称呼,他还真没有听过。
单道真心里不悦,他和周谨言算是平辈,周谨言随意的态度,让他很是不爽。。
“我来求见一人。”
周谨言笑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