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夏侯子轩上前一步,说道:“月姬武功十分了得,比我还厉害,我觉得那李沪未必是对手。kanshushen”
“可她要打不过呢?”李孟姜急道:“这是周府,我们不容许他们进来,他们肯定不敢擅自闯进来。”
“没事,”
周谨言对她笑道:“月姬的武功,超乎你的想象。”
果不其然,月姬在众人的担心下,仅仅用了十招,便把李沪踩在地上,让他起不来身。
“你?”
李沪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他的那些手下,看着月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看到没有?”
周谨言笑道:“月姬和星姬,被程府培养多年,花了多大的功丨法,武功怎么会比不上一个小角色?”
李孟姜松了口气,心里惊诧莫名,她压下心里的情绪,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周谨言也不说话,走了过去,说道:“松开他吧。”
月姬把脚收了回来。
“李沪是吧?”
周谨言蹲下丨身丨子,压低声音嗤笑道:“你就这怂样,连女人都打不过,还保家卫国,你哄谁呢?权贵的鹰丨犬罢了。这次饶了你,再有下次,我一定打断你的双丨腿。”
周谨言起身,“咱们回府。”
月姬跟在身后,往府里走去。
周府大门缓缓关上,李沪狠狠的把手中的刀仍在地上,脸色血红。
“李,李护卫,咱们现在怎么办?”
随着他来的十几个侍卫,面面相觑,手足无措道。
“技不如人,有什么好办的。”李沪垂头丧气道:“回去领罪。”
偏厅内。
海藻和月姬星姬,三人站在厅里。
周谨言和李孟姜则坐在一边说着话。
“夫君,你说他们来抓人,是父亲的命令吗?”
李孟姜有些担心这不是李君羡的命令,而是李世民授予李君羡的命令。
“应该不是。”
周谨言说道:“我也不知道你父亲会给什么命令,但他们肯定不是。应该是李君羡个人所为。”
“他们实在胆大包天,知道我们在这,还敢随意抓人。”李孟姜十分不满,“真当周府好欺。”
周谨言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李孟姜抵不过他的眼神,低下头道:“夫君,我知道是什么回事。不过你放心,有我在,就不会让府里任何人出事。”
周谨言伸手把她的小手拉在手中,李孟姜娇丨躯一颤,怔怔的望着被他紧丨握在手心的自己的右手。
“临川。”
“夫,夫君”
李孟姜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发丨颤。
周谨言微微一笑,“问你个问题,你有没有喜欢过人?”
“我,有。”
李孟姜愣了下,低着头低声回道。
这回答反倒把周谨言弄愣了下。
“哦,那是谁?”周谨言故作随意道。
“是夫君。”
李孟姜勇敢的抬起头,“我喜欢夫君。”
突如其来的表白,把周谨言弄得一阵面皮发燥。
“喜欢我?”
周谨言摸了摸鼻子,“什么时候的事情?”
“第一次来周府的时候。”
“那你和道务?”
“我没有喜欢他,”李孟姜说道:“而且我也告诉他,我不喜欢他。但他就是愿意跟着,我也没办法。”
李孟姜看着自己的小手,轻声道:“我也知道你和五姐互相喜欢,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喜欢上了你,控制都控制不住。”
周谨言默然。
李孟姜瞥了他一眼,“所以当我知道,父亲忽然要把我嫁给你,我的心情就很复杂,一方面觉得对不起五姐,一方面又不停的对自己说,我不能反抗,我也反抗不了。其实我自己也有私心。”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周谨言问道。
“因为我不知道我这个妻子的位置,还能坐多久,我不想留有遗憾。”
李孟姜眼神坚定,道:“夫君,我对不起五姐,但我不后悔嫁给你,我很开心。”
她的声音很大,让站在一边的月姬和星姬等人也能听见。
只是三女都不敢抬头看。
海藻羡慕的看着公主,她觉得李孟姜好霸气,好勇敢。
周谨言道:“若是长乐回来,那你?”
“夫君想让我怎么样?”
李孟姜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那我就怎么样。我之前就说过,不管别人如何,我李孟姜这辈子只嫁给夫君一人。”
周谨言语气柔和下来,“若是让你做媵,你待如何?”
在唐代除妻妾之外,还有一种叫“媵”,其身份比妾高,诸亲王以下各品级贵族、官员置媵人数有一定限制。
周谨言如今尚未继承爵位,但他是驸马都尉,从五品。可娶一妻,三媵,妾若干。
李孟姜呆了呆,半晌才幽幽道:“夫君若是可以诚心接纳我,我愿意做媵,侍奉夫君和五姐。”
周谨言呆了呆,叹道:“你以公主之躯做到这般,没有哪个男人不感动。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委屈自己。”
“夫君,我”
周谨言摆手打断她的话,“你是个好妻子,之前也是我对不起你,甚至以后还要对不起你,但这事情不负责的说,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若是长乐能进府,只会是他妻。”
李孟姜眼泪流了下来,“嗯嗯,我明白。”
周谨言紧紧丨抓丨住她的手臂,“你要想好了,机会只有这一次,若是嫁给别人,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是一家主母。”
“我想好了,只要夫君能说服我父母。”
李孟姜擦了擦眼泪,仰着头问他:“两个公主,这是亘古未有之事,夫君,你怎么做到?”
周谨言把她拉过来,细细的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这事我会解决,就好像长乐的事情。”顿了顿,“其实这事也是长乐给我的法子。”
“啊?”
李孟姜怔道:“五姐说了什么?”
“她说感觉也对不起你,让我把她能娶回去,再把你也留下。不然她就不愿意跟我回府。”
李孟姜垂下头,语气幽怨道:“夫君,只是因为这些,才把我留下吗?”。
“自然不是。”
周谨言叹道:“无论怎么说,你终究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