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我信。jiujiuzuowen”
不用周谨言再拿出证据,程处默心服口服。
“明日我会把你放在茂州那边,你进去找你父亲。尽量让他辞去主将的职位。”
“他要是不听我的怎么办?”
周谨言想了想,道:“火器你知道不?”
“知道一点,听父亲说过。”
“那玩意的威力,你清楚吧?”
“父亲说非常厉害。”
周谨言笑了,从怀里掏出手枪,“就是这个,无论你穿多厚的铠甲,一枪洞穿。”
程处默面色凝重,“父亲确实这样说过。”
“明白就好。”
周谨言把手枪收了起来,“这玩意,我在西海城的军队,人手一把。而且是那种可以连续发射很多发子弹。你觉得大唐的军队往上冲,我们用这些武器,大唐的军队胜算几何?”
“这不和弓箭一样吗?”
程处默嘀咕道。
周谨言翻着白眼道:“弓箭?两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武器。弓箭的杀伤力才多大?这玩意的杀伤力算了,不说了。就说上次和吐蕃大战的时候,你还知道不?”
“我知道。”
说起往事,也就是上次和吐蕃大战,能是吹牛的资本。
“最后吐蕃是怎么败的?你清楚不?”
“好像是下了陨石雨,把吐蕃”
周谨言打断他的话,“那不是陨石雨,也不是什么其它花里胡哨的,而是认为,准确的说是我所为。”
程处默抿了抿唇瓣,呆呆的看着他。
周谨言道:“那东西叫炸弹,我乘坐飞机。”
他指了指飞机,“从上面把炸弹扔下去,造成的后果,就如那般。你想想一群人攻打城池,把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扔下去,那所造成的伤害想想吐蕃你就明白了。”
周谨言吐了口气,该说的都说了。
程处默还不明白,他也没有办法。
飞机快速前行,机内一片安静。
星姬和月姬,懒洋洋的靠在后面的座位上,手里拿着手机在看。
周谨言开着飞机,程处默则陷入了沉默。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周谨言打了个哈欠,说道:“就快到了,这一来一去,把飞机的能量都快耗光了,今天得好好充能。”
程处默忽然道:“到哪了?”
“雅州啊,你父亲从雅州进攻西海城,我从这里把你放下去。”
周谨言盯着他:“你自己去找你父亲,至于该怎么说,该怎么做,他信不信,我该做的都做了。剩下就得看你的了。”
飞机又不知道飞了多久。
晚上程处默还看不清楚,但天亮后,他才更能感觉到飞机带给他的震撼。
迷迷糊糊的下了飞机。
程处默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
吸了口气。
他连忙招来一辆马车。
“小郎君去哪?”车夫随口问道。
程处默道:“我听说有大军开进了雅州?”
车夫笑道:“谁都知道的事情,可不是秘密。”
程处默点点头,上了车,道:“去刺史府。”
车夫一愣,“小郎君,你这是要去找谁?”
“你去刺史府就行。”
车夫抽了马一鞭子。
一边走,一边道:“造孽啊,我们雅州本来风调雨顺,发展的比哪都好,现在好了,刺史跑了,所有的官员都走了。大军还开了进来,眼看又要大战。哎。”
程处默问道:“刺史怎么跑了?”
“呵呵,咱们的刺史不知该怎么说,”车夫苦笑一声,“是个风流人物,听说劫持了去和亲的高阳公主,惹怒了上位,这不逃命去了。”
“那大军打西海城是什么意思?”
车夫压低声音道:“我也不知道真假,听说西海城就是咱们刺史的。之前刺史没跑之前,大家都和那边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呢。”
说起这个,车夫唉声叹气,“这么好的刺史没了,西海城能做生意的地方也没了,这一仗,不知道打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啊。”
程处默沉吟道:“你们恨周刺史吗?”
车夫一愣,立即不悦道:“恨他做什么?”
“这次战争,也算是他引起的不是?”
“呵呵。”
车夫冷笑一声,道:“没有周刺史,我们雅州哪有今天?周刺史在的这几年,是我们雅州人最幸福的几年。这次大战后,我敢肯定,会有人立生祠纪念周刺史。我们雅州人永远不会忘记,周刺史对我们的恩德。”
程处默没想到车夫情绪这么激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到了。”
车夫说道。
程处默摸了摸兜里,没钱,一阵尴尬。
车夫摇摇头,说道:“下车吧。”
程处默挠挠头,正要说些什么,就看到车夫驾着车走了。
“怪事。”
嘀咕了一声,程处默看了眼刺史府,忙走了过去。
程知节也很蛋疼。
当他了解了西海城的构造和之前的经历后,立即意识到了这不是好大的一场战争。
最要命的是,这有可能是周谨言的城池。
正头疼,该怎么进攻,亲卫来报,说程处默来了。
“你说什么?”
程知节掏了掏耳朵,一脸的懵逼。
直到侍卫又重新说了一遍,程知节才起身,往外走去。
“你小子怎么来了?”
在偏厅见到程处默,程知节板着脸喝道。
“父亲。”
程知节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我来是有事和你说。”
“有什么事情,就直说,磨磨唧唧的。”
程知节点着他的额头,“你小子一会不给我个解释,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周大哥带我来的。”
程知节眼睛猛地瞪圆,忙快步走了出去,吩咐好亲卫看守。
折了回来,他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程处默不敢隐瞒,快速的把周谨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让我告诉父亲你,一定要辞去主将位置,说这一场仗,无论谁来都会输。”
程知节板着脸道:“这小子这么自信?”
程处默低声道:“父亲,我感觉周大哥太过神秘了,你知道我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
“飞来的。”
程处默苦着脸,指着天道:“昨天晚上他找到我,然后今天把我就带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