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混账东西,你跟我来。xinghuozuowen”
“父亲?”长孙冲无奈的看了南黎川和奉舒一眼,跟进大门。
院子里,长孙无忌沉声道:“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派的人?”
“父亲,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回事。”长孙冲面带惶恐。
“这么说真的不是你?”
“父亲,陛下的命令我可记得,再糊涂,也不至于派人去杀他。”
“那就好,”长孙无忌道:“为父就怕你一时糊涂,犯了错。”
长孙冲脸色有些难看,“父亲是怀疑南兄和奉兄?”
“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别人?”长孙无忌冷着脸,“虽然我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找上门来,但想来他们是凶手,应该没错。”
“不可能吧。”长孙冲还是不信。
“什么可能不可能,你现在要做的是,一会怎么摆脱自己和他们无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会出去,你什么都不许说。”
压低声音,长孙无忌道:“他们二人跟太子殿下有关,你跟着掺和什么劲?”
“你是说这事是太子?”长孙冲脸色彻底变了。
“不一定,若是他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长孙无忌瞥了眼他,“但你不同,可明白我的意思。”
“孩儿晓得。”
周谨言让众人相信的办法很简单,首先他从武侯卫中挑出身材相仿的几人,然后让这些人当中其中一人叱骂旺财,最后把这些人全都藏起来。用头套戴上,然后再出来。让旺财辨认,谁是骂他的人。
大家静悄悄的看着周谨言做事,奉舒和南黎川的脸色开始逐渐难看起来。
“好了。”见几个武侯卫戴着头套出来,周谨言笑道:“旺财,去把刚才骂你的那人找出来。”
“汪汪,汪汪。”
旺财快速冲到一人身边,对着他狂吠不止。
周谨言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扬声道:“诸位,骂旺财的就是他。”
说着把那人的头套摘了下来。
果然是刚才骂旺财的人。
“去,”周谨言蹲下丨身子拍拍旺财:“去把昨夜的凶手找到。”
旺财对着周谨言委屈的叫了两声,然后一步一顿的走到南黎川面前,对着南黎川凶了几下,快速的溜了回来。
一副惊恐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长舒一口气,周谨言起身道:“诸位,现在凶手是谁,可还明白?”
南黎川脸色苍白,额头上青筋暴露。
周谨言不去看众人精彩的面部表情,看向长孙冲,“长孙少卿,现在你还怀疑他不是凶手?若不信的话,我还能找出证据,我想总有能让你信服的证据。”
“我,我”长孙冲又气又恨,吱吱呜呜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周谨言又低声对着旺财说了几句,然后对着周纣道:“你跟着旺财去找东西,一样物证。”
周纣愣了下,赶紧随着旺财一起进了府里。
长孙冲脸色难看道:“南兄,昨夜真的是你?”
南黎川沉着脸道:“怎么,长孙兄也相信我是凶手,我想说他这破案的伎俩也太拙劣,一点也不可信。”
奉舒道:“是啊,这么拙劣的伎俩,我也能办到,不可信。”
周谨言没有理会他,转身对李君羡道:“李将军,现在证据确凿,可否抓人?”
李君羡不由把目光看向长孙无忌。
站孙无忌板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周谨言心里大怒,妈的,狂什么狂,到时候你倒霉的时候,老子一定添油加火,让你更惨一些。
对于李君羡的表现,周谨言异常不满。
齐国公府门外,一时有些诡异的寂静。
良久,里面出来脚步声,接着周纣和旺财一并走了出来。
周纣大喜道:“明公,大事啊,这狗找到了证据。”
众人急忙看去,只见周纣手中,拿着一件黑色的夜行衣,在小腹处,明显有划破的痕迹,上面还沾着血迹。
证据确凿。
长孙无忌瞥了眼南黎川,长袖一摆,转身进入宅子。
周谨言把衣服拿了过来,递给温轩,“也可让仵作看看这血迹的时间,或许跟这位南兄说的时间一样,从而证明这件证据也不行呢。”
温轩讪讪一笑,把夜行衣收起来,喝道:“来啊,把他们两人给我抓起来。”
“你们不能抓我们。”
奉舒还想抵赖。
南黎川拳头握紧,似想要暴走。
周纣、陈秋雨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咬着牙上去拿人。
奉舒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任一众武侯卫把自己抓丨住。
绑了个严实,周谨言才彻底松了口气。
上前一脚揣在南黎川的身上,骂道:“老子何时惹了你,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我?”
南黎川冷哼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和奉兄无关,而且我只刺杀你一次,上次和我无关。”
“哦,现在承认了?”
周谨言走到长孙冲面前,笑嘻嘻道:“刚才某人还不承认,你说可笑不可笑?我还以为他会犟嘴到死呢。”
长孙冲狠狠瞪了他一眼,眉头紧锁。
“好了。”
周谨言淡淡道:“说说看吧,到底是谁让你刺杀我?”
“我看你不爽,杀你就杀你,还需要理由?”。
南黎川哈哈大笑。
“很好。”周谨言皮笑肉不笑,“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你这位兄弟就是从犯,哦,对了,长孙少卿,我还希望你能拿出证据来,证明你不是从犯,不然我可是会告到陛下面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