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你去打。”唐烃喊了一声,随即就把隐元推出去了。
“???”
隐元当场就懵了,在那挠了好一会儿的脑袋。
眼看淮竹道君就要扑上来了,这才如鸿鹄灌顶似的,躲了一下。
然后转过身子又问道:“不是啊,哥,你玩我呢。”
“你明明知道我现在弱的很,我根本打不过她的好吧?”
“那可不一定,你再试试?”唐烃听了隐元那一番话并不觉得惊讶,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隐元,似乎是他悄摸摸的做了一些隐元并不知道的事儿。
就等着隐元干正事的时候发现吧?
隐元听到云里雾里的,但是也理解到了,唐烃让他尝试一下使用法力。
果然,他变强了,不过长的有些蹊跷,虽然说他法力足够用,但是术法使出来是绝对会被削弱的,唐烃这么神秘的眼神。
整的隐元都感觉唐烃似乎是给他藏了什么惊喜,为了验证一下,隐元直接开干。
淮竹道君嘛!打一下试试?
伴随着一道强力的白光闪过。
轰!
现在的隐元,强的可怕!开动之前,唐烃也没见跟他说过,增幅这么强啊?
玩呢?
四周的竹子被轰的焦黑,淮竹道君在边上躺着,似乎是在挣扎,她应该是想要爬起来,可是稍微动一下都难。
那群护妈的竹娃娃,在边上咿呀呀呀的叫着,像是在心疼什么,心疼淮竹道君,还是心疼竹子?这就不得而知了。
把现场轰的一片狼藉,隐元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唐烃,发现唐烃的眼里并无异色,但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道:“哥哥,咱们这?”
“咱把这里轰成这个样子,真的好吗?”
唐烃笑着说道:“这有什么不好的?”
“之前不是说这个竹子十分难得吗?现在这给他轰烂这么一大片,一定让人很心疼吧?”
唐烃却说道:“你这话不可信啊,之前不是还挺想将这些竹子折下来吗?怎么如今又在怜惜这些竹子了。”
“这也是分时候的,好吗?”隐元反驳道。“之前我想的是一根一根的折,毁坏不了多少,但是现在,这么大一片受到冲击,而且,被破坏了的竹子还没法用。”
“只是觉得有些浪费罢了。”
“想的还挺多,要是把你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用到修炼上就好了。”
“我有你……”
“你...”
淮竹道君这时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从坑里爬了起来。
只不过看上去依然神志不清,衣服的边缘有些被轰烂了,有些不甚雅观。
隐元又是一掌拍去,淮竹道君顺势倒地。
唐烃又说道:“我还以为你会下去帮助她呢。”
“那倒不会,他看上去还是不清醒,我怕她打我。”
“怕她打你,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隐元倒不说话了,低着头,手指搓埝着衣角,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唐烃静静的看着隐元,此时的隐元仿佛是一个犯错的孩子,等待唐烃的审判。
只不过唐烃他审判隐元做什么?要想拿下隐元,不是简简单单的吗?
“哥哥,该如何处理淮竹道君,她躺在那里,不知是死是活。”
“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介女流,要说直接去碰她的话,总觉得自己是在占她淮竹道君的便宜。”
唐烃听着隐元这些话术,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这倒是,不过无需有那么多顾虑,又不是没有办法。”
说罢,唐烃就动用了自己的法力,只见不远处的淮竹道君,在微微颤动,整个人被抬到半空中。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隐元等了半天,想要看看唐烃到底要干什么,可是硬是没有等到,因为唐烃根本没有任何动静,淮竹道君一直静静的漂浮在半空。
隐元越看越迷惑,觉得有必要问一下。
于是开口道:“哥,你到底在干嘛呀?你说你把她放空中又不动了,这不纯纯浪费法力嘛?”
“要不是你在虚弱期,我真想捶你。”唐烃皱了皱眉头。“你看不到的不代表什么都没有出现。”
“老子给他顺气儿呢!”
“??!”
“啊?哥,你家顺气这么顺的?”
“不行吗?”
“哥,你果真牛逼,吃饭得用盆儿,进屋子要走窗户,抱坛子得用腋窝,顺气儿得用法力,在下属实佩服。”
唐烃一笑:“可不是咋的?你还指望你老哥,呸!老公干啥嘞?你老公绝对能给你玩出上百种花样来,特别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儿。”
“那还是算了,我受不住如此大礼。”
“切!你是柔弱到不能自理了吗?”唐烃一脸挑衅的看着隐元。
“。。。”
“你爱咋想咋想。”
这句话都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但依然是百说不厌啊,什么时候都可以说一句。
关键是,唐烃绝对不会生他的气的,绝对不会,这点可以保证。
唐烃依然看着隐元,手里的法力虽然一直在运行,但是,唐烃的心神早已经不在漂浮着的淮竹道君身上了,而是全部都聚集在隐元上。
“老婆,咱下一次是多久啊?”
“!!!啊?你问这个干嘛?”隐元当年开始还是比较白净的,自从跟了唐烃这个家伙后,时不时的就会红两下,甚至有时候还是不知道为什么红了。
这不,唐烃说完没过多久,隐元反应过来了,一抹红晕就爬上了隐元的腮帮子,爬上了脸颊,配上隐元的造型,谈不上凄美的破碎感,但是顶级受受,应该算得上了。
“不是你...”
唐烃又拉了一把隐元,隐元直接扑在了唐烃的怀里。
唐烃特地将声音压的低沉了一点。
“乖,汤圆,老公想听你喊老公,喊一个吧。”
隐元一瞬间有些慌乱,虽然说,唐烃的怀抱确实挺温暖的,在他怀里确实有很不错的安全感。
但是隐元觉得怎么喊都有点别扭。
“老夫老妻了,还害骚个啥?”
“……”
“老...老公?”
“嗯,在。”
隐元突然推了一把,唐烃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汤圆,你推我干嘛?”
“嗯,就是吧,咱现在有点儿暧昧了啊,然后呢现在这个场合,也不是啥合适的,先缓缓,求你了。”
隐元这一套解释下来,唐烃也听懂了一些,不就是说这里不合适干那些,嗯,两个人之间该干的事儿吧。
这有啥的?
唐烃的心情有些沮丧,他老婆不愿意陪他。
怎么可以这样?!!
呜呜呜呜!
隐元看着欲哭无泪的唐烃,竟然还想着去抱他一下,真是羊入狼穴啊!不知道唐烃现在占有欲很强吗?
……
淮竹道君在半空中飘了老久了,也幸亏她还没有醒,要是醒了的话,恐怕要遭老罪喽。
毕竟,他在半空中苦兮兮的飘着,不远处的地面上,一对不知羞耻的男铜在那儿卿卿我我,倒真是没有眼看了。
醒着的话怕是要骂娘吧,从天上骂到地下,她又不是女铜,到时候连着隐元和唐烃的十八代祖宗一起骂。
唐烃倒是无所谓,他的祖宗可以说没几个,除了个前任鬼城之主唐允礼以及他的家人之外,就只剩下一个本尊,那位掌管一切的禁神。
相反,隐元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人间轮回了百来世,他显得格外弱小又无助,祖宗多死个人,虽然很多都只是名义上的祖宗。
但是,帝君跟他隔了8000多年,他都还要叫帝君一声爹,血缘显得格外无力。
主动就主动呗,他全认了吧,幸好这8000年世界没爆炸,炸了他就不用认那么多祖宗了。
不是啊?世界为什么不爆炸?8000千那么久的时间都不爆炸,到底要干嘛?
卄
对于隐元来说,要是淮竹道君真的要骂祖宗的话,他想的确实有一点多了,连地球何时爆炸都想过了,但是又突然记起来之前那群科学家所说,那几十亿年的寿命,又觉得不可能爆炸了。
只不过都是设想。
淮竹道君依然还没有醒,安分了很多了,静静的飘在空中,任由唐烃摆布。
这一摆布摆布的好啊,角色大美人在其中,唐烃硬是没有什么念想啊。
胡说!老婆在此!能有什么念想?或者说是,就算老婆不在这里,他也不可能会有念想的。
隐元愈加烦恼,他哥哥不干人事,也对,他不干神事。
天天满脑子都是想着那些,这是隐元至于唐烃的看法,虽然有时候唐烃也会命令隐元好好修炼。
争取早日变强。
可是虚弱期没过,就练不了一点,唐烃也就钻空子,趁他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什么都办的出来。
这算不算强?虽然说每一次隐元都带着一点反抗在里边儿,可奈何唐烃和隐元两个人的实力相差悬殊。
唐烃轻而易举的就将隐元制服了,隐元哪里反抗的过?再怎么反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是落入下风的份儿。
不论在哪个方面,都是这样。
没得商量。
唐烃顶着一张禁欲脸,干出一些不符合外貌身份的事儿,倒真是令人诧异。
“哇哦~哥哥你好厉害哦~”
“哥哥可真厉害哦~我家哥哥怎么可以这么厉害呢?”
“倒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呢~”
隐元这个时候是夹着声音的,显得极为娘炮,唐烃听着脸色都不对了。
“你...别这样,小心我揍你。”
唐烃话还没有说完,隐元又推了唐烃一把。
“???”
“怎么又推我?”
“汤圆你够了啊。”
“一天天的玩不腻吗?你?”
隐元嘿嘿一笑,伸手挠了挠脑袋,像是很诚恳的承认错误。
“对不起啊,我嘛,我就是手贱,嘿嘿!哥哥,你那么好~一定不会跟我计较的,对吧?”
唐烃看着隐元这贱兮兮的表情,一瞬间有点怀疑自己。
他...咋看上他的?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有能耐。
虽然但是,还是不与隐元计较了,宠老婆就要宠到底嘛。
隐元也发觉唐烃好像并不想继续开玩笑玩下去了,也没有继续玩弄唐烃,只是两只眼睛一直瞪着,唐烃被盯着有些尴尬,默默的又转过去看飘在天空中的淮竹道君。
这时候,淮竹道君已经飘了,不知道到底有多久了,之前的两个人一直没完没了的打闹,像是觉得旁边没有人就可以胡来一样。
唐烃一直看着淮竹道君,隐元有些无聊,就也顺着唐烃的视线看过去。
淮竹道君依旧飘在空中一动不动。
这时,隐元突然问道:“她没事儿吧?哥哥你说给人家顺气儿到底是怎么个顺法?”
“感觉过了挺久的,她都没什么反应。”
唐烃面色一沉,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隐元隔空都能感受到唐烃加大了法力的输出,淮竹道君周身的法律也更加浓郁。
像是在禁锢着淮竹道君。
果然没过一会儿,淮竹道君动了,动的很明显,很厉害。
她在挣扎,想要冲破周围法律形成的枷锁。
“哥,怎么回事儿?”隐元呆呆的看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急忙去问唐烃。“她怎么了?”
唐烃却道:“操控淮竹道君的那个人太强了,我有点打不过,他正在操控淮竹道君冲破我凝聚的这道枷锁。”
“哥,我来帮你。”隐元听到后瞬间就有了动作。
眼看那道枷锁即将被震碎,隐元在枷锁被震碎的一瞬间,执起罡阳剑就往淮竹道君身上刺。
淮竹道君虽然看着并不柔弱,却也是女子。
所以淮竹道君的驱体还是极为坚硬的,想要刺破也是十分艰难,隐元就算拿的是罡阳剑也依旧试了好几下才刺穿。
唐烃看的有些无语,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这未免操之过急,其实并不需要扎她的。”
“毕竟扎她也没有什么用,就比如说,她的身体已经被强化过,再怎么扎都无济于事,况且,你依然无法击败她背后的人。”
隐元一愣,看着手中已经有一半没入了淮竹道君身体的罡阳剑,口中喃喃的说道。
“真的用不了吗?真的吗?那……”
淮竹道君一时间没有挣扎,她两只手握住了锋利的剑身,似乎是想要将这把剑拔出去,可是隐元压的很紧,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牛劲,竟然让他在虚弱期里,用出了这么大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