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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驸马黑化前 第1章 重生

作者:清欢慢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2-02-08 06:32:15 来源:文学城

熙平三年深秋,卫都洛阳。

朱雀坊毗邻北宫,堂宇宏美,林木萧森,本朝皇子皇女多在此开府。

怀真长公主也是,她的府邸位于春风里,一面紧邻永嘉姑母,一面与建阳门遥遥相望。

建阳门里有株古银杏树,高逾五丈,枝繁叶茂。

袅袅秋风中,落叶翩跹起舞,蝴蝶一般越过高墙,掠过亭台馆阁,飘到了飞檐高翘的绣楼前。

阶下围着一群婢媪,各个面如霜色神情焦灼,眼见稳婆进进出出,御医来来回回,可还是未听到报喜……

“让开,快让开。”几名仆妇从侧院那边奔来,为首那人怀抱着个三四岁的女童,小脸苍白,眼神懵懂,似乎犹在梦中。

众人看到那孩子,禁不住热泪盈眶,急忙闪开了一条道。

“殿下……殿下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办?葭葭怎么办……”一个小婢忍不住哽咽。

“快闭嘴,这种时候可不能说丧气话。”旁边的嬷嬷忙捂住了她的嘴。

**

怀真置身于重重帘幔后,鬓发濡湿,虚汗淋漓,她已声嘶力竭,再发不出声音。

寝阁窒闷,她躺在血泊中,耳畔响起了嘹亮的婴啼。

意识陡然模糊,隐约中她感觉到了葭葭温软的小脸挨着她,然后便听到了哭声。

先是压抑的低泣,接着是爆发般的哀嚎,从寝阁向外蔓延。

灵魂出窍的瞬间,有关人间的最后记忆,是咸涩的泪水和断肠的哀哭。

她像一缕轻烟般飘向了窗外,越升越高。

看见金色华盖般的银杏树时,她想起谢珺每次回家都要从那里路过,有时会下马捡几片叶子逗葭葭玩。

葭葭是她的女儿,如今才四岁多。

魂魄如秋风中的落叶,载浮载沉,生命纵然充满了悲哀和痛苦,却也有着数不尽的欢乐。

她舍不得葭葭,舍不得新生的婴儿,更舍不得出征在外的谢珺。

如果早知是永别,她一定不会与他争吵。

可惜错过了,他们再没有机会冰释前嫌。

若有来生,不求富贵权势,只愿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之后她便静待轮回,没想到神识苏醒时竟在墓室。

头顶长明灯经年不灭,周围按星辰之图镶嵌着无数颗夜明珠,其间笼着幽蓝光晕,如梦似幻。

她死于难产,对她而言死亡不是痛苦,而是彻底的解脱。

棺中除了她金装玉裹的尸身,还有谢珺的护心甲和佩剑、女儿的玩具和儿子的一撮胎发。

他终究还是回来了,可惜阴阳相隔,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她偶尔会从棺中出来,像将军阅兵般一一检视自己的陪葬品。

生前喜爱之物都在,甚至她的坐骑和亲随侍从的形象也都做成了陶俑,立于甬道两侧的龛室中。

她无法离开墓室,对人世没有多强烈的眷顾,随着时间推移,仅有的不甘和怨念也逐渐消失。

可能是生前太过虚弱,以至于连魂魄都常感疲惫无力。

不知过了多少年,有一日外间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法会,遥远的墓道口传来声响。

阴阳有别,她本能地畏惧,急忙躲回了棺中。

然后,她在法师们的念诵声中睡着了。

新宅比旧居壮阔许多,竟有三道拱券石门,这是是公主墓的最高规格。

莫非谢珺飞黄腾达了?抑或儿孙出息了?总不会是崔晏那个死鬼篡位成功了吧?

崔晏?为何忽然会想起这个名字?

她立于一众新的陪葬品中茫然四顾,除了做工精妙的金瓶银瓮、水晶钵、玛瑙杯、赤玉卮等器皿,竟还添了妆奁——皆是罕见之物,谢珺这是盗了府库?

她在一众宝器中发现了一个头颅,盛在镂空金盒中,不知用什么法子保存着,竟不见腐烂,盒盖用水晶琢磨,上贴着黄纸封条,上书:

敬呈吾妻泱泱,昔日大仇得报,卿且安息。家中一切皆好,勿以为夫为念。黄泉路漫,盼与卿早日重逢!

她恍然明白过来,这是崔晏的头颅。

他们曾倾心相恋约好白首不离,可他背叛了她,后来各自婚嫁再无瓜葛。

婚后几年她缠绵病榻神思倦怠,对外间之事甚少过问,隐约听说他弑兄杀弟平息纷争,承袭了庆阳王之位,但却拒绝效忠卫室。

怀真死时谢珺连独自领兵权都没有,怎会有机会砍下割据一方的藩王头颅?

有一件事她明白了,自己得以迁葬到规格更高的地方,应是托了驸马的福。

她身边放置着一副空棺,想来是他为自己的留的。

可是他们的情分还未到生同衾死同穴的地步,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该与别人共结连理,怎么还会记挂着她?

**

新坟的规格虽比旧冢高,但禁制也更严,为防邪祟侵扰,周围布有符咒,怀真不敢逾越。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有一日外面又传来响动,似有人想要打开墓门,和守卫发生了冲突。

怀真像上回一样悄悄躲进了棺中,她能感觉到此番来人毫不恭谨。

墓门很快便被破开,一大群人吵嚷着直奔后室,连告祭祝祷的仪式都不走,直接就要移棺。

怀真极为惊恐,内心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震动和巨响不断,随着一声喝彩,像是外棺被砸开了。

与此同时,她感到浑身一轻,似乎有什么钳制着她的东西被移开了。

棺椁下的基座遭到破坏,墓中禁制已然失效,她就这样获得了自由。

内棺被人抬了起来,像上次一样,怀真又将经历一次移葬,不过这次明显没有上回隆重。

她又回到了崔园,但原本的墓穴被占了,所以抬棺人临时搭了座草庐给她停灵,然后才商议着向上面请示该如何处置。

等到深夜,怀真悄悄从棺缝中飘了出来。

只见天地辽阔风清月明,夜色缥缈幽远,她顿时激动起来,魂魄便如漾起涟漪的水面般微微抖动。

草庐位于崔园西南角,周围林木蓊郁芳草从生,不远处篝火已熄,仅剩残烟袅袅,两名守卫靠在树上睡的正香。

怀真吸了口微凉清甜的空气,感到心旷神怡仿若重生。

天魂归天路,地魂归地府,人魂徘徊于墓地。

可不知为何这些年来她竟从未见过其他故人,莫非大家也都和自己一样困守一隅?

她在草庐周围徘徊,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自己缘何又回到了崔园,亦不知该如何与人交流。

生前曾听过亡者入故人梦的说法,却不知能否进入陌生人的梦境?

她想试一试,便有些激动地靠近了熟睡的守卫。

一切比想象中容易,神识成功侵入了对方梦境,循循善诱着,想打听谢家近况以及自己反复迁葬的缘由。

**

据梦主所言,如今是隆兴六年,皇帝是燕王第三子李缙。

怀真口中的驸马谢珺曾位极人臣,却不思君恩大行悖逆之事,最终咎由自取,父子二人于两宫复道内伏诛。

谢家女儿早几年就病逝,算是躲过了一劫。而她若没有皇族名分,恐怕早受连累被弃尸荒野了……

犹如五雷轰顶,魂魄骤然间幻化出狰狞之态,梦主惊醒,拼命呼喊着同伴,她仓皇奔逃,不觉远离了崔园。

梦话不能当真,她心神巨震,却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可她知道,此日之后她再难获得平静。

她从树影下飘了出来,抬头见冷月高悬,回头可见崔园的高墙和点点灯火。

她不辨方向,不知该往哪里去。

高墙内外仿佛两个世界,她试探着往外飘了几丈,只见眼前云遮雾绕一片混沌,什么也看不清。

世间那么多骇人听闻的鬼怪传言究竟怎么流出来的?为何她做了鬼却寸步难行?

她又缩回了高墙下的阴影里,苦思冥想着该如何去印证。

她与燕王同父异母,因此无甚交情,在她与父皇交恶后,兄弟姐妹们便都孤立了她。

所以她不清楚燕王有几个儿子,如今继位的三子又是谁。

本朝明确将八议①写入了律法,谢珺是皇亲,又成了重臣,岂能说杀就杀?

神思陡然清明,有人在荒野里祭奠。

她精神一震,看到茫茫雾霭中有一点火光,她追着火光行了许久,终于在一处荒凉的山丘旁找到了哭祭者。

“你是何人?为何悼念怀真公主?”她怕吓到他,便在两丈外停下曼声问。

她不确定对方是否能听到,毕竟阴阳有隔。

那人却一惊而起,骇然地望向声音源头。

只见星垂平野,幽冷月光下现出一个修长纤丽的女子身形,如灯影般飘忽不定。

怀真又往后掠了一丈,尽量用柔的声音安抚道:“我虽是鬼魂,但从未害过人,你莫怕!”人活着可能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死后却是众鬼平等。

那人嚎哭着拜倒,连连磕头,“小人宋友安,得见殿下芳魂,三生有幸……殿下,殿下,您可有见到三郎父子?还有小郎君和小娘子?”

怀真想不起这个人是谁,却知道他口中的三郎,忙追问道:“我听说谢家蒙难,三郎父子殒命,葭葭也已病故,可有此事?”

宋友安伏地恸哭,“确有此事,三郎这一脉的香火算是断绝了……”

怀真大震,意识有刹那的恍惚。

“三郎父子身首异处魂无所归,大将军府满门蒙难,就连襁褓中的婴儿也没能逃过毒手,实在是惨绝人寰……”宋友安泣不成声。

怀真眼前一黑,意识差点消散。

她如今竟已做了祖母,想必过去二十多年了吧?

她定了定神,遥望着洛阳城的方向,魂魄因激愤和震怒簌簌发抖,“告诉我,洛阳在哪?我既已得自由,正好去造访……”

“殿下……”宋友安哽咽道:“万万不可,洛京禁制森严,有国师坐镇,神鬼莫侵,您切不可去冒险,否则三郎知道了泉下难安,您还是去找他吧!”

怀真扬眉,嗤笑道:“我就算魂飞魄散,又与他何干?”

她依稀记得,他出征前他们已经反目,到死也没有和好。

宋友安悲泣道:“殿下当真不知?三郎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昔日对您的承诺。”

怀真心头有些迷惘,一时间想不起来他们之间有何承诺。

她望着老仆道:“你若真想尽心,便悄悄去城门口焚香告祭,我会永远感念在心。”

**

破晓之时,怀真望见了高大巍峨的广莫门。

确如老仆所言,她甫一靠近,便感觉到极强大的威慑力,本能地想退缩。

她的身形在半空中微微凝滞,正待转身去找另一处城门试试时,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中泛出阴冷的铁灰色,满是愤怒、悲痛、绝望和鄙夷。

“三郎?”她心胆俱裂,迎着针芒般的刺痛飘了过去。

城门洞上高悬着一颗头颅,后边张贴的布告上书写着他的名字和罪状。

他怒目圆睁,须发凌乱,满脸血污,早已辨不出模样。

隔了二十多年的光阴,两人静静对视,但那双冷铁般凝滞的眼睛里再不会泛起刻骨柔情。

怀真缓缓抬手,想要抚摸他冰冷僵硬的面容,可手掌却穿过了他脑后的城墙。

‘三郎有何心愿?’

‘夫荣妻贵。’

耳畔响起了少年男女欢快的声音。那是多久远的记忆了?

起初她并未当回事,反倒取笑他痴人说梦。

世间岂有公主因驸马而显贵的道理?可他做到了。

难道他们都误解了对方?他以为她心中只有崔晏,矢志不渝要为她报负心之仇。

而她以为他钟情萧漪澜,至死不愿揭露萧漪澜的真面目。

这些年他经历过什么?想来是极为曲折离奇。

半生筹谋披荆斩棘,终于一朝功成,却还是跌落深渊万劫不复。

他们从来都不是爱侣,甚至母族有无法化解的仇怨。

她也未觉得嫁给他有多委屈,所以他无需给她任何承诺。

“真傻,”她再次伸出手,虚虚抚过他灰白的发鬓,怆然道:“无论生前风光还是死后哀荣,我都不在意,你何故如此执着?我若真想要这些,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昔年父女二人斗法,苦的是夹在中间的人,包括一跃成为天子贵婿的谢珺。

皇帝奈何不了倔强执拗的女儿,却能随意拿捏身为臣属的驸马,怀真为此既惊愕又伤心,于是矛盾愈发不可调和。

谢珺自小便在矛盾重重的家庭中长大,既要面对严肃冷厉的父亲,又要应付充满敌意的兄长,还要宽慰惶恐不安的母亲,所以处理起这些可谓得心应手。

他的一片赤诚虽打动了心怀愧疚的岳父,却无法感化骄傲任性的新婚妻子。

“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你连自己的头颅都看不住,世上哪有你这样的傻子?”她的手哆嗦着,突然发现他原本怒瞪的双目不知何时闭上了,满面戾气也渐渐消散,变得平静温和。

她想了老仆所言,不由惊愕道:“三郎,你还在这里吗?”

太阳升起来了,眼前骤然大亮,日光化为无数针芒从四面八方疾射而来,堪堪穿透了她薄弱的魂体。

仿佛置身地狱烈火中,她的魂魄开始扭曲变形,越来越小,渐渐如残雪般消融在了炽烈的日光下。

**

炽烈的痛苦慢慢消失,面前似有清风萦绕,妙音阵阵,幽香扑鼻。

她是魂飞魄散了,还是终于要进入轮回了?

“泱泱,醒醒,快醒醒!”有个无比熟稔亲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怀真心念微动,突觉天塌地陷,脚下一空掉入了无尽深渊,迅速下坠的过程中,耳边却有人不厌其烦唤着她的小名,那声音温柔动听,好像是幼年时母妃亲切的呼唤。

她从剧烈的晕眩和的头疼中挣扎着醒过来,未及睁眼却感到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霍然启目,正对上了一双狭长深邃的黑眸,眸中似有明灭不定的暗火燃烧。她登时惊出一身冷汗,不觉往后躲去,可身体却被一只手臂紧紧揽住。

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容再次靠了过来,她脑中闪电般划过意识消失前最后一个画面——广莫门上高悬的人头,但他不是谢珺。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人突然抬起她的下巴吻了过来。

怀真惊慌失措,拼命扭头挣扎躲避,他靠得太近箍得太紧,以至于她胸肺间被挤压地快要喘不过气。

灼热濡湿的吻落在粉颈玉肩上,怀真不由浑身剧颤,愤怒和耻辱蓦地涌上来,如火一般席卷全身。

她拼尽全力怒吼了一声,合身一扑,推开了压制着她的人。

虽然本能地想逃,可是手脚却像不听使唤般不停颤抖,不知该如何起身,也忘了怎么迈步。

“怎么突然闹脾气?”那人从容起身,朝她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怀真满面通红,气喘吁吁地抬起头,看到一个锦衣华服的俊雅青年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这里不是广莫门外,不是熟悉的墓室,也不是崔园的茅庐。

她茫然四顾,发现自己身处一座轩敞高阔窗明几净的画室中。

偌大的花梨木案上笔架如林,挂着大小不一数百支笔,一列宝砚玉盏中调制着各色颜料,旁边玉鼎里插满了画轴……

①八议是中国封建刑律规定的对八种人犯罪必须交由皇帝裁决或依法减轻处罚的特权制度。 "八议"最早源于西周的八辟,在曹魏的《新律》中首次入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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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阿霁是天家贵女,崔迟是名将之后。两人虽打小相识,却彼此无感。

最亲密的时刻,是洞房花烛夜,在众亲友的起哄下共饮合卺酒。

本以为杯酒下肚众人散去后,就能关起门来各自好眠,不料酒意上头,竟稀里糊涂假戏真做。

一夜缱绻,睁开眼时满室凌乱,而少年郎变作了美娇娥……

崔迟望着镜中柔弱娇怯的小女儿情态,崩溃到想横刀自刎。

他们父子平生有一大志——等女皇寿终正寝后篡夺李家江山。身为崔家独子,如今却变成了皇家公主,他找谁说理去?

阿霁却很冷静,望着镜中濯如春柳的冷面美少年,若有所思:她要顶着崔迟的皮,慢慢去刺探他们家的老底……

#沉着冷静内心强大的天选之女皇位继承人与杀伐果断高冷傲娇的天之骄子叛逆野心家的互相较量(攻略)#

小剧场:

一声婴啼惊破长空,崔迟精疲力竭大汗淋漓,颓然倒在枕上。

强烈的晕眩袭来,下一个瞬间,满身苦痛消失无踪,他正好端端跪在榻前,握着妻子的手。

阿霁强撑着抬起眼皮,两人对视了一眼——原来生个孩子就换回去了?

“再生几个吧,”她勉力一笑,搭着面前玉面少年的手,“我们家有皇位继承呢!”

崔迟下意识捂住了肚子,恶狠狠地瞪着她,这个毒妇忒没心肝,一点都不知道疼人!

————————————————————

我喜我生,独丁斯时[1]。

女皇夫妇的离开,标志着旧朝一切将变成华胥梦境,再难触及。

阿霁绝望的发现,想要继承姑母的遗愿,她须得和父兄为敌,和夫家为敌,和许多男人为敌……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上天把她变成了一个男人——东海郡王兼中领军、驸马都尉崔迟。

这是何意,打不过就加入吗?

短暂的茫然后,她明白了,上天这是给她送盟友了。

她要牢牢占据崔迟的身体,再不遗余力攻略他,把他拉到已方阵营。

*小剧场*

阿霁曾翻遍正史,未见有女主称帝之事,便问姑母:“您是古今第一位女皇吗?”

姑母笑着摇头,“应该不是,我所做的,前人必定都做过。”

阿霁困惑不已,“为何书中未见记载?”

“兴许凤始年间的一切,将来也会从史册中消失。”姑母语气淡然,阿霁似懂非懂。

女皇夫妇膝下无嗣,十多名近亲晚辈中最属意阿霁。

她自忖平平无奇,常感惶恐,直到新婚次日才恍然大悟——女皇陛下目光如炬,她果真有过人之处。

姑母能征服战功卓著城府极深的姑丈,身为姑母的继承人,征服姑丈门下小弟的儿子,应该属于入门级的难度。

万万没想到,和老派前辈不一样,如今的年轻人他不讲武德……

[1]出自《后汉书·岑彭传》释义:我多么欣喜,能生在这个有您的时代。

【核心梗:欢喜冤家+先婚后爱+打脸+互穿】

1、设定与隔壁《回到驸马黑化前》共享。

2、1v1,双c,轻松向,he。

3、没啥大格局和高远立意,就是个普通的爱情故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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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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