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白衣（女拳同人） 第16章 她像娘一样

莫白亦自从回了广州就一直在忙，也没空和莫桂兰见个面，终于等到休沐日，但是黄汉业要重新忙报社的事情没空陪黄汉邦，而黄汉邦除了粘黄汉业就是粘她，无奈莫白亦只好带上黄汉邦一起去找莫桂兰，让他到处逛逛散散心也好。

之前都是黄汉业带着黄汉邦，去的地方都是一些书斋之类的地方，还从未带他来过集市，去桂兰家正好经过集市，莫白亦看黄汉邦左顾右盼的十分感兴趣，时间又还早，干脆就带他到处逛了起来。

黄汉邦看到什么都喜欢，小孩子玩的拨浪鼓，面具，等等，莫白亦正好发了工资，大手一挥，大有为美人一掷千金的架势，黄汉邦喜欢什么买什么！

呃。

虽然黄汉邦也不算美人吧……

“你怎么可以用十块大洋就卖掉自己的女儿，你配当娘吗？你的女儿还那么小，你当真舍得！”

“喂喂喂，你是谁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孩子已经卖给我了，你在这里瞎倒什么乱？”

“你不是花了十块大洋吗，我这里有！我把钱退给你们，你们放了那孩子！”

“娘，娘……”

“我，我不卖了，我的孩子。”

“听到了吗，孩子不买了，还不快走。”

“他娘的，真是晦气！”

莫白亦和黄汉邦正在四处逛着，隐隐约约听到巷子里穿出有人争吵的声音，听声音是两女一男，还有一个小孩子。莫白亦拉着黄汉邦停下仔细听了听，逐渐明白过来。

第一开始说话的是个年轻女子，声音气愤，充满了对另一个女人的鄙视和谴责，而那个男人一听声音就猜出来是个吊儿郎当的，三人争吵大概是因为有人卖自己的女儿被那年轻女子看到了，大事责骂了一顿，然后又自己花钱赎回了女孩，让人贩子赶紧离开。莫白亦皱了皱眉毛，总觉得那年轻女子的声音有些熟悉。

巷子里不再争吵了，而是传来了女人的哭泣声。

女人哭诉着自己家中的不幸，哭诉着自己家里有许多孩子要养，然而孩子爹又瘫在床上没办法挣钱养家，只有她一个女人家苦苦维持着生计，可是他们已经没有米下锅了，万不得已她才想要卖了女儿，想着或许女儿能被卖到好人家，那样就不用跟着他们受苦了。

哎！这世道苦的是老百姓，卖儿卖女的事经常发生，人们吃不起饭看不起病那是常有的事，就算黄飞鸿经常义诊也有好多人生病得不到医治，错的不是人而是这世道，人要活下去有时不得不舍弃一些东西。

那年轻女人还在教训着那位母亲，莫白亦已经听不下去了。那母亲已经动了卖女儿的心思，这一次有那年轻姑娘帮忙给了十块大洋，等这钱用完的时候那女孩估计又要面临被卖的命运了。

“汉邦，咱们走吧。”

莫白亦叹了口气刚要迈步，冷不防的从巷子里冲出一个人，直接撞得她踉跄不已，幸亏黄汉邦及时扶住了才避免她摔倒。

“出门走路不长眼睛啊？真是晦气！”

莫白亦看着突然从巷子里冲出来的人，是个男人，看样子二十左右，小麦色皮肤，一张脸倒是长得挺俊的，看脸会觉得是那种阳光干净的男生，但是一看身上衣服穿的邋里邋遢的，还袒胸露乳，一张嘴就骂骂咧咧的，生生破坏了他的好面貌。

不过，身材倒是挺好，露出来的胳膊肱二头肌微微鼓起，六块腹肌线条流畅，有脸有身材，放在现代那是妥妥的流量小生啊。

“哎呦，怎么一直看着小爷我，这是被小爷迷住了？”

这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嘴里说着调戏的话，但是一双眼晴却十分干净透彻，睫毛长而密，眼睛大而明亮。

“你眼睛真好看。”莫白亦不由得赞美道。

那人本想看莫白亦慌乱的样子，谁知道却等到她这样一句话，脸上的坏笑瞬间僵住了，变得不自在起来，脸涨得通红。

“真是晦气！竟敢调戏老子，别让老子再看到你！”

那人佯装镇定的放下一句狠话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走了几步之后就好像有人在后面追着一样跑了起来。

看那人跑远了，莫白亦突然意识到那人是从巷子里跑出来，莫不是那个人贩子？！

“白亦？”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那两个女人加一个小女孩就从巷子里走了出来，那年轻女子看到莫白亦就大喊了一声，莫白亦转头去看，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葵花？”

………………

“这家店的桂花糕很好吃，我听桂兰说过你很喜欢吃桂花糕的。”

“谢谢。”

莫白亦之前去找莫桂兰时，和葵花见过好几次面，这姑娘很是自来熟，每次见到她都叽叽喳喳的，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

葵花说话爽利，性格开朗大方很难不叫人有好感。

倒是每次聊天时她的拜金思想也表露的大大方方，这倒让莫白亦有些哭笑不得。

不管是这个时代还是现代对拜金的想法都是鄙视，葵花在这个时代就能毫不忌讳的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拜金的一面，她不知道该说是勇敢呢，还是无所畏。

葵花总说她希望有很多很多钱，将来嫁人也要找一个有很多钱的老公，不管是丑的老的还是残疾的，只要有钱都行。

她总说这些论调，怪不得莫桂兰开始时觉得她很坏。

但是接触的那几次，莫白亦反倒觉得这姑娘心里有故事，只因为葵花嘴里说着想要靠捷径挣钱，但她平常做的事却是稳稳当当的，并不想她嘴里说的那么爱钱。

知道了在巷子里骂人贩子和卖女儿的女人是她后，莫白亦连猜带蒙大概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一个姑娘家爱钱如命，但是为人却又很好，乐于助人，坚强乐观，背后的故事定是令人唏嘘的。

葵花骂那女人卖孩子卖的那么激烈，桂兰曾说过葵花没有家人，那估计是葵花小时候因为家里穷被家人卖掉了吧，要不然不会对钱的执念那么深。

或许是今天目睹了卖女的全过程，葵花心里难过，想要找个人倾诉一番，看着莫白亦关心她的样子，葵花缓缓道出了自己的身世。

莫白亦猜的对了一部分，但是还是有些出入。

葵花小时候家里的确很穷，但是她娘并没有卖了她，而是抛弃了她。

她娘说带着她和弟弟坐船去外婆家，可是快要开船的时候，她娘告诉她去买吃的，等她回来时她就看到娘和弟弟做的那个船已经开走了，她就站在岸边大声哭喊着，可是娘紧紧的抱着弟弟，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哭，直到船开远了，再也看不到她娘的身影，她才意识道自己是被抛弃了，娘抛弃了她。

自那以后她就一个人流浪，吃别人家的剩菜剩饭，地为铺天为席，直到遇到了她的师傅，日子才慢慢好了起来。

她跟着师傅学了一手好厨艺，不管到哪里都可以养活自己，可是孩童时的记忆太深刻了，就是因为家里穷娘才抛弃了她，所以她需要很多很多钱，只要有钱或者她嫁给有钱人，那样就不会有人抛弃她了。

葵花一边说着一边强忍着眼泪，莫白亦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握住。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已经长大了，你会挣钱养活自己，不会再有人抛弃你了。”

葵花擦掉自己流出的眼泪，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绪，对着莫白亦笑道:“谢谢你听我说这些，抱歉把不好的情绪传给你了。”

“没事。”莫白亦展开笑颜调侃道，“你心情好了就不枉费我也跟着你废了那么多眼泪啊。”

听葵花将她的身世时，莫白亦不由得也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两世都是孤儿，看来她是没有父母命了。

“谢谢你，白亦。”

莫白亦连忙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朋友是干什么的，不就是用来倾诉的嘛！”

“对！朋友！”葵花呲牙笑了笑，突然反应道，“哎呀，你不是说要去找桂兰，看我竟然拉着你说了这么半天话！”

“是啊，说了老半天了。”莫白亦调侃道，“咱俩若是再不走估计老板该哄咱们俩了。”

闻言，葵花扭头去看，果见老板正拉着张脸盯着她们，看到她望过去连忙撤回了视线。

两个漂亮的姑娘在门口一边说话一直哭，不知道还以为老板欺负俩人了呢。

“呃……那咱快走吧。”

葵花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结账的时候还多给了老板一些钱，才见老板有了笑模样。

………………

“白亦，我好想你啊！”莫桂兰正在院子里练武，看到莫白立刻就奔了过去，亲热的挽住了莫白亦的胳膊，“你回广州那么久了，现在才来找我。”

“对不起啦，这段时间忙。我今天休沐有空才能过来找你，以后就有时间了，我天天来找你，你可别嫌我烦啊。”

“你天天住我家都没问题！”莫桂兰呲牙笑道。

“桂兰，谁来了啊？”

莫白亦来之前，莫平刚吃完饭就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听到院子里有声音，便从厨房里提声问道。

“叔叔，是白亦。”

“哦，就是你常常提起的莫姑娘啊。”

有客来了，不管关系如何，作为主人家都是要见客的。

正在厨房里忙活的莫平赶紧擦干净双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前一刻还笑眯眯的说话，下一刻抬头时看到莫白亦的面貌时，莫平整个人却是愣住了，不过迅速的就恢复了正常。

“平叔。”

莫白亦和莫桂兰都没有注意到莫平一瞬间的失神，莫白亦跟莫平问了声好便被桂兰拉着去了她屋，黄汉邦则是亦步亦趋的跟着莫白亦。

莫平看着莫白亦的背影，眼中升起万般情绪，一脸伤感，像，真是太像了！

莫白亦往前走着似有所觉，扭头去看，正好与莫平的目光对上，下意识便回之一笑，莫平便也朝她点头笑了笑。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安排，每次莫白亦来找桂兰时，莫平都不在家，因而今天是她第一次见到莫平，也是莫平第一次见到她。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刚刚莫平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像透过她在看其他人，或许是她看错了吧。

“白亦，他是？”

“哦，忘了介绍了。”莫白亦将黄汉邦拉过来笑着介绍道，“这个是汉邦，黄师傅的大儿子。”

“汉邦你好，我是莫桂兰。”莫桂兰笑着向黄汉邦问好，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应，只是手攥着莫白亦的衣角不说话，莫桂兰看出来他与常人有些不同，便疑惑的看向莫白亦。

“汉邦这是桂兰。”莫白亦笑了笑解释道，“汉邦有些内向，不太爱说话。”

“你好，桂兰。”有了莫白亦介绍后，黄汉邦也乖乖的跟莫桂兰问了声好。

莫白亦带黄汉邦出来，本意就是锻炼他，让他多与人接触说话，大概率让他不会像以前那样见到其他人就紧张。

不怕说的慢，就怕怎么也不说，还好汉邦比较配合。

来的这一路买东西付钱时，莫白亦大多时候都是让黄汉邦去交涉，花多少钱应找多少钱也都让汉邦算清楚了，就算以后他自己出来也不至于被人骗。

莫白亦和莫桂兰聊了好些时候，黄汉邦就在那里等着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看着天色将晚，莫白亦便告辞离开。

“白亦，这是要走啊？”

“是啊，平叔。天色不早了，我和汉邦要回去了。”

“那路上小心些。”

“嗯，谢谢平叔。”

莫平看着莫白亦的身影久久没能回神，直到莫桂兰喊他，才如梦中惊醒般回过神来。

“叔叔，你怎么了？”莫桂兰看着莫平疑惑道。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来。”莫平笑了笑，眼底带着别人不易察觉的惆怅。

“噢，时候不早了，估计大哥和葵花也该下工了，我先去做饭了。”莫桂兰没作他想，拐弯去了厨房。

“白亦，汉邦，回来了。”

“大师兄。”

“大师兄。”

莫白亦和黄汉邦一前一后唤道。

“你们回来的刚好，快去洗洗手吧，等会儿就开饭了。”

莫白亦放眼望过去，果见大堂饭桌上已摆好了饭菜，众人也都围坐在了一起。

“你们这都是买的什么？买了这么一大堆？”马如灿看到黄汉邦手里的大包小包不由得咋舌，“你们这是把集市都搬空了吗？”

“哪有那么夸张。”莫白亦哭笑不得。

“是不是都是汉邦要买的。”黄飞鸿走过来看着摆放了一地的东西无奈道。

“没有啦，还有一些我也想要买的。”走之前黄飞鸿专门嘱咐了她不要给黄汉邦瞎花钱，可是她看着汉邦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怎么可能不花钱。

“你就别为他打马虎眼了，这些东西哪一样你用得到？不都是一些小孩子玩的。”

“汉邦喜欢嘛。”莫白亦知糊弄不过，只好另辟蹊径，“这些东西都是汉邦跟那些老板们算账的，虽然买的多，但是至少汉邦学会买东西了啊。”

“对啊，爹，我学会买东西了。”黄汉邦喜滋滋的站在黄飞鸿面前，一脸自豪的模样。

黄汉邦面对黄飞鸿已经不像来时那样紧张了，对着黄飞鸿也亲近了许多。

“嗯，汉邦很厉害。”看着儿子一脸期待等夸奖的模样，黄飞鸿哪还会批评，只好笑道，“快吃饭吧。”

之前黄汉业所在的报社因为调查赌场的事情被人弄得一团糟，社长怕伤到人，就关闭了报社，现在赌场的事情解决了，报社就要重开，黄汉业最近都在忙报社重开的事情，已经好几个晚上没和大家一起吃饭了。

“师傅，阿业最近在忙报社的事情，不知道需不需要咱们帮忙。”凌云楷说道。

“阿业说今天是最后一天忙了，明天就是报社重新开业的日子。”黄飞鸿说道。

“哎，那师傅，明天咱们要不要去报社祝贺，毕竟报社重开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况且阿业也在报社。”马如灿问道。

“阿业说了，明天邀请大家一起去报社，一起庆祝报社重开。”黄飞鸿笑道。

“爹，我可不可以去？”黄汉邦期待的看着黄飞鸿。

“当然可以。”

“那阿亦呢？”

“当然也可以。”黄飞鸿说道，“若是白亦明天休息，她就可以和大家一起去。”

黄汉邦刷的一下扭过头去看莫白亦，眼神紧张，生怕莫白亦说不休息。

莫白亦看着黄汉邦笑道：“明天我休息，正好和大家一起去!”

“太好了！”

黄汉邦激动地在椅子上弹了一下，忽然想到莫白亦告诉过他坐姿要端正，硬生生压制住了动作上的兴奋，但是脸上的喜悦之情却是一点也不减。

“我说汉邦啊，你怎么那么爱粘着白亦啊？她去哪里你都想跟着她。”

马如灿只是调侃的一问，黄汉邦却回答的真情实意。

“因为阿亦对我很好，就像娘一样。”

此话一出，大堂顿时安静了下来。

“啊？啊。哈哈哈。”马如灿哈哈大笑，打破了一瞬间的安静，“汉邦啊，人家白亦还年轻，你这样一说可是把人家说老了啊。”

有马如灿圆场，众人也都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是阿亦就是像娘一样对我很好。”黄汉邦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要笑，只能委屈的低头扒拉米饭，他说的就是真的啊。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哈大笑。

莫白亦下意识的转头去看黄飞鸿，不期然与黄飞鸿的目光撞个正着。

他就那样看着她，眼底含着细碎的笑意，一瞬间似脸庞热度飙升，莫白亦赶紧收回视线，闷头去吃饭，两人中间虽然隔着一个黄汉邦，但是莫白亦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的轻笑声，她敢肯定他一定是在笑她！

脸上的热度不由得更强了，白玉般的脸庞红的滴血，忍不住抬头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黄飞鸿笑着摇了摇头，打算不再逗弄小姑娘了。

坐在两人对面的孙振虎将俩人的互动看在了眼底，握着筷子的手忍不住慢慢握紧，终是苦涩一笑，低下了头。

.........

振华报社重开，黄飞鸿带着宝芝林众人特意登门拜访，一大群人浩浩汤汤的就去了报社。

到了报社门口一大群记者早就等在门口了，就等着拿到一手资料，好快回去写稿子。

“黄师傅，您来了。”

“杨社长，恭喜。”

“飞鸿兄。”

黄飞鸿正和社长在一旁寒暄，唐乙恒似是不经意的看到黄飞鸿，才对他打了个招呼，满脸的虚情假意。

“唐总办。”黄飞鸿淡淡的应了一声。

莫白亦离黄飞鸿比较远，只看见他在和唐乙恒说话，开始面色还很平静，不知道唐乙恒说了什么竟惹得他隐隐有了怒气，莫白亦心中奇怪，不由得往他们那边多望了几眼。

也是凑巧，她望过去时唐乙恒也正在看着她，甚至还冲她笑了笑，莫白亦一愣，人情世故的她也懂，人家是总办，便也不失礼貌的回以一笑。

唐乙恒看着身边面沉如墨的黄飞鸿，忍不住勾唇，眼睛里俱是算计。

他还以为那个陈坚说的是假话，黄飞鸿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小姑娘，但是那个陈坚说的信誓旦旦，说他组织人打算给黄飞鸿一个教训时，有个小姑娘正好跟黄飞鸿一起走，他们亲眼看到黄飞鸿对那个小姑娘很爱护，宁愿自己受伤也护着她。

黄飞鸿和黄汉业父子俩都掺和进了赌场的事，赌场被关不仅减少了他的一桩进项，对那个陈坚也是打击，赌场相关人员被抓时，只有陈坚逃出去了，他本想着解决这个陈坚，但看他也恨透了黄飞鸿，干脆先当一把刀磨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只是没想到用到的会这么快，给他带来这么一个好消息！

不试不知道，一试正中他怀！

黄飞鸿每次在他面前不管他说什么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今天只是提一提那个小姑娘，黄飞鸿就满脸警惕，在他说家里夫人认识莫白亦，想要邀请她去家里做客时，那黄飞鸿直接就沉下了脸，隐隐含着怒气。

呵！让他抓到了吧！黄飞鸿和黄汉业敢搅黄了他的事，他就敢对付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