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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难当 第39章 绑架

作者:青唐薄荷 分类:科幻灵异 更新时间:2020-09-19 06:22:58 来源:转码展示1

斐文静到了昭应县才知原来韩叙说的特殊是什么意思。xiashucom

原来这昭应县竟是华清宫所在地。

皇帝每到五月就会驾幸华清宫, 避暑。

“韩哥哥何不早说,要是早知道华清宫就在昭应县,我也不会想来了。”

韩叙却是一笑, 摸了摸她的头,“皇家一般五月份才会驾幸, 何况自圣人继位,这三年还未来过, 今年说不定也不会来了, 不必担心。”

斐文静一颗心这才好受了些,她不想前脚离开了长安,后脚就在昭应县遇到了萧潜。

寻了间客栈住下,休憩了一晚上, 次日一早斐文静便醒了,约着韩叙出门。

昭应县虽不如长安繁华,也不如江东风物可爱, 但是毕竟是华清宫所在地, 坊间里无论是游玩还是吃食俱有几分高雅华贵。

但是这里的人却是真真如斐文静梦里一般“民风淳朴”。

斐文静第一日将昭应县的市坊粗略逛了一遍, 第二日则去了制香坊——嫔香坊。

如其名,这家香坊, 大多香料制出来都送到了皇宫里供妃嫔使用。

也因此外人根本进不去,韩叙无奈, 这才拿出了自己的铭牌,称是为了给家母买香, 这才进了制香坊。

只是这铭牌一出, 县令很快就知道了韩世子到了昭应县,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县令带着大大小小的官员便侯在了制香坊外面。

“要不然你先去, 我等会自己回客栈。”斐文静试探着说。

韩叙皱眉,犹豫了会,又嘱咐了斐文静好半晌,这才出去。

而斐文静则在管事的带领下,挑了几种香,又亲眼看了一次他们是如何造香的,这才回客栈。

制香坊离客栈有些远,斐文静坐上了马车,才走不远,就有些昏昏欲睡。

行至一半,马车忽然停下,斐文静头毫无预兆地撞到车厢,痛醒了。

采莲连忙给斐文静揉了揉脑袋,又问:“怎么回事?”

不料,外面响起的不是车夫的声音,而是一道陌生的声音,“还能怎么回事,你爷爷来了!”

斐文静皱眉,心间一凉,强撑着问:“你们想要什么?”

采莲抱着斐文静挤在了车厢角落,颤抖着问:“你要多少钱,我们都有,你可知这里面坐着的是谁?你们动不起。”

“哈哈哈哈哈,看来我们赌对了……”

“要的就是你们,乖乖随我们走一趟,只要事情进展顺利,保你们毫发无伤,否则我们可不管你们是什么皇亲贵胄。”

说着有人上前打开了马车门,为首的一见斐文静和采莲两个娇滴滴的女子就瞪直了眼睛。

还是后面一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人拍了那人脑袋一巴掌,“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那人赶忙低下头,退了一步。

那首领模样的人则是看了她们一眼,也没有多看,只说:“下车,随我们走一趟。”

斐文静见到这个人反而镇定了下来,这个人不像是穷凶极恶的坏人,她深吸了一口气,和采莲亦步亦趋地下了马车,“敢问各位好汉,抓我们是要做什么?”

一群人大概有二十来个,听了她这话,目间露出一抹凶横,“还不是你们这些达官贵人……”

“闭嘴,把人绑上带走。”首领手里拿着把大刀,指了指几个人道。

那几人当即拿着麻绳向斐文静走过来。

斐文静和采莲都娇嫩得很,那麻绳一绑上,手腕便被磨红了,斐文静更甚,她右手手腕不过微微动了动,就磨破了皮。

斐文静嘶了一声,咬着牙再也不敢动了。

一行人把斐文静和采莲包围在中间,赶着向反方向走去了。不知走了多久,斐文静另一只手也磨破了皮,嘴里也干得很,嘴唇都干起了皮。

这才到了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破庙,倒是收拾得有几分干净,看得出之前这帮人就是住在这里的。

斐文静忍着手腕上的剧痛,打量着破庙。

什么样的山贼会住在这样一个破落不堪的庙里。

“坐下。”守着她们的人指着地上道。

斐文静看了看脏兮兮的地面,抿了抿唇,没动。

采莲忍不住,“这怎么坐,就没个椅子板凳吗?”

推着她们的那人古怪地笑了笑,“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还想要椅子板凳?爱坐不坐。”

说完,他我自个走到另一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斐文静动不了,整个人已经快要虚脱了,浑身无力,但是望着黑漆漆的地面,硬是坐不去。

说她矫情也好,她活了这二十年,反正是没有来过这么脏的地方,更没坐过地上,更不要说是这么脏的地。

那首领看了会,忽然起身,从另一处抱了些干草过来,放在地上,“将就着坐吧,我们本意不是想抓你们,只是谁叫你男人和县令认识呢?”

说完他又转到斐文静和采莲身后,解了捆绑着两人的绳子。

这是把韩叙当成斐文静的夫君了。

采莲张口想要辩解,斐文静忽然拉了她的衣袖一道坐了下去,“不知诸位和县令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首领姓张,被其他人唤做张大哥,他见两人坐下,又拿了个水壶给斐文静,“你们不需要知道。”

斐文静接过水壶便也识趣地没再问了。

不知过了多久,斐文静肚子已经饿极了,她又不敢和这群凶悍的人说,只能忍着。

外面忽然传来人走动的声音,沙沙的,还伴随着女子的哭声。

“你们是谁……”

“大胆刁民,知道本宫是谁吗?”

“你们再不放了本宫,你们就死定了!”

斐文静被这叫声闹得清醒了些,听到外面的人一口一个“本宫”,倒是有些奇怪。

不是说皇家一般五月份才驾幸华清宫,这个时节怎么会有皇宫的人在这里还被抓住了?

斐文静这么想着,抬头望着门口处,很快一个宫装女子被两个男子抓着推了进来,也被绑住了手。

斐文静皱眉细细想了想,似乎宫里并没有这个人。

萧潜的妃子都是她选的,她恐怕比萧潜还熟悉,有哪些人,都长什么样子,她自然记得清楚,可是这么多人里她确定没有这个女子。

太妃里自然也不可能有这人。

莫非是假装的?

斐文静的视线在那女子身上游走,只是越看她越清楚,这女子不论是衣服首饰还是言行举止,甚至于气质,都不是普通人。

至少也是个管家小姐,还是京官。可是若是官家小姐,实在没必要伪装成宫中人,何况她一口一个本宫,娴熟至极,哪里像是装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斐文静心沉了沉,看着那女子的视线也变得不那么和善了。

采莲也沉沉地看着那女子好久了,半晌侧头悄声道:“五娘,这女子恐怕是新进的嫔妃。”

斐文静点头,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让自己尽量不去看她。

只是眼睛不看了,心里却还在想着。

韩叙说这几年萧潜未曾驾幸华清宫,可是这一次却来了,比照往常时间还提前了。

而且妃嫔就算住在华清宫,也不是可以随意出入的,除了凉快些,和长安的皇城并无其他不一样。

除非是皇帝带妃嫔出来,否则区区嫔妃怎么可能出来,又怎么可能被这些人抓住?

看来萧潜近来是有了新宠。

斐文静克制不住自己,复又抬头,在那女子的脸上的打量。

甚至可爱。看起来至多十六岁。

比她年轻,还比她好看。

明明自己都决定走了,对着新进的嫔妃,却还吃醋,斐文静心想自己可真坏。

“看什么看!”斐文静身后的山贼忽然吼了一声,她只能收回视线。

那宫装女子还在吵闹,“信不信灭你们九族!”

那首领张大哥看了一眼宫装女子,“别吵了,你乖乖配合,我们不会取你们性命,若是不安分,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就是,别管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反正都是和那些贪官污吏有关系的人,就算是死也是死有余辜!”张大哥身边的一个壮汉吼道,他手里拿着一把大刀,让她看起来越发凶横。

那宫装女子被吓到了,瑟缩了一下,缩在角落里,没敢再开口。

张大哥这才坐回去,“谁去送信?”

“不如去街上找个小乞丐送,免得我们的兄弟被那狗官抓住。”

“也行,王三你去街上找小乞丐,记住万事小心,切不可暴露行踪,被抓住。”

被唤做王三的是一个精瘦的男人,张大哥一说完话,就站了出来,“好,今日势必叫那狗官放了我们的兄弟!”

王三走出去了几步,忽然又转回头,“大哥,我还不知道这几个娘们的名字呢?”

张大哥转身看着斐文静三人,“说吧,你们叫啥?”

那宫装女子得了说话的机会,当即大声道:“本宫的名字岂是你们可叫的?”

“是吗?我们叫不得,那你就去死!”那拿着大刀的壮汉猛地走到宫装女子身前,拿着一柄大刀对着她的脖子。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那女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哭了,眼泪簌簌地流。

“你倒是说啊,哭什么哭?”壮汉拿着的刀随着他说话抖了抖,更加逼近女子的脖子了。

“啊啊啊啊……”女子哭得更加厉害了,眼睛视线往下,盯着大刀,“你小心些!”

壮汉啧了声,又要发火。

最后还是张大哥解了围,他拦住了壮汉,自己站在女子身前,“说吧,你叫什么?

女子抽抽噎噎的,终于安心了些,却再也不敢说其他话了,只说自己的名字,“萧夕兮。”

那女子说完,张大哥又看向斐文静和采莲。

斐文静浑身一颤,她可是看过了刚才壮汉是怎么对待那女子的,自然不用说,自己就报了名字,“斐文静。”

采莲也跟着说:“采莲,我叫采莲。”

张大哥嗯了声,又看向王三。王三得了几人的名字,立即往外走了。

等待的过程中,那宫装女子慢慢地爬到了斐文静身边,悄声道i:“你们也是被抓的吗?”

斐文静看了眼破庙,难不成她不是被抓的,是自己跑进破庙,让这些山贼将自己当做人质筹码,要去和县令谈判的?

她话刚要出口,又咽了回去,总觉得自己是因为这女子是萧潜的妃子,而迁怒于她,否则没必要说话这样冲。

于是斐文静咳嗽了声,轻声道:“是。”

那宫装女子又问:“你们知道他们抓我们是为了什么吗?”

斐文静觉得头有些疼了,她木着一张脸,“大约是为了当人质吧。”

原谅她,实在是做不出什么好的脸色来了,就让她这样吧。

宫装女子倒是没感觉到斐文静的冷淡,反而笑了笑,“之前我害怕极了,不过看到你们,我总算又好了些,总归有人作伴。”

斐文静:其实我不是很想和你作伴,你信吗?

宫装女子见斐文静不说话,又道:“其实吧,你们不必担心,我们一定会得救的,到时候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忘记,特别是那个拿着大刀的。”

“你还记得谁对你特别凶吗?你告诉我,回头我吩咐特别关照他们!”

斐文静终于觉得有些吵闹了,她现在有点明白了那个壮汉的感受。

这丫头叽叽喳喳的程度实在是太高了。

可是她这一番话,听起来也是好意,斐文静也实在不好驳斥她,只能听着她唠叨。间或还要回应两句。

到了后来,斐文静发现就算自己不回应,这女子也能一个人说个不停。

斐文静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直到看着她握在一起的手在微微颤抖,这才明白了,原来她说话是为了克制自己心里的恐惧啊。

“你是不是很害怕?”斐文静打断她的话,直接问道。

女子一愣,然后看着斐文静,嘴巴翘了翘。

斐文静心里忽然一跳,有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她面前的这女子毫无预兆地哭了起来,声音之大,哭声之凄惨,前所未见。

她一边哭,一边小声地说道:“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地方,这么脏,更么有见过这些人,这么凶啊啊啊啊啊……”

斐文静眼角抽了抽,她深吸了一口气,她就不该嘴巴把不住门!

果不其然,前面坐着的壮汉猛地转头,“哭什么哭?”

宫装女子被吓到,猛地打了一个嗝,哭声戛然而止,手捂着自己胸口无声地抽噎。

那壮汉叹了口气,“就不该绑女人,麻烦得很。”

“哎,也不尽然,你看她身边那两个就很好嘛,都不哭的。”

斐文静被说到,眼角又抽了抽,很想说自己也很想哭,可是有个比她更厉害的哭包在这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哭不出来了。

那壮汉又看了斐文静和人采莲,认同地点了点头,“人跟人果然还是不一样的。”

宫装女子忽然出声:“你看是不是看不起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就看不起我?”

她一说话就止不住哭的声音了,斐文静听着都心疼。

壮汉狠狠地叹了口气,大概实在受不了,竟然从身上掏了一块帕子出来,“给,擦干净了。”

宫装女子的控诉戛然而止,看着眼前的帕子,战战兢兢。

斐文静看了一眼,也就知道这女子在怕什么了,这手帕确实有些脏。

然而壮汉不知道,他抖了抖手里的帕子,“接住啊!”

他一抖,另一只手上的大刀也跟着抖,女子忽然伸手接过帕子,“好……”

眼看着壮汉走远了,她才看着手中的帕子,有些不知所措,想放到地上吧,又怕壮汉看见了生气,拿在手里吧,她又忍不了这么脏的东西。

斐文静看了,伸出了手到她面前。

宫装女子一愣,没明白是要干什么。

斐文静看着她手中的帕子,“给我吧。”

宫装女子这才明白,忙不迭地将手帕递给斐文静,就像是扔出去了一个烫手山芋。

斐文静笑了一声,忽然发现这女子也真的挺可爱的。

采莲见了,脸色更差了,拿过帕子,小声道:“五娘,你管她做什么?”

斐文静没有解释,她只是忽然觉得这女子也挺好的。

何况就算她真的是萧潜的宠妃,她又没有做错什么。没有什么事情能怪到她身上。

她只是有些可悲,原来萧潜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新喜欢上一个人,把她宠成这副模样。

但是她却不怪萧潜,她没有这个资格,顶多心里微酸而已。

仅此而已。

又过了一段时间,被派出去的王三回来了。

“怎么样?”壮汉问道。

“放心,我亲眼看着小乞丐和官府的人说话的,那封信也递给他们了。”

“那就好。”壮汉道。

张大哥忽然站了起来,“既然信已经送出去了,那这会官府的人也差不多该来了,带她们三个到后面去,看好了。”

“是。”

“好。”

斐文静三人被带到了破庙后面。她往后看了看,后面走不远似乎是死路,山贼会选择一个没有后路的地方关押人质吗?

她悄悄地看着周围的几个人,暗自压下了这个疑惑。

没过多久,官府的人真的来了。团团围住了破庙。

张大哥站了出去,“你们要的人都在里面,要想我放了她们,就把我们兄弟放出来,把洪乘那个奸商交出来。”

韩叙站在县令身边,没等县令说话,他直接开口:“斐文静呢?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把人放出来。”

“哼,你说放我就放,今日看不到洪乘和我们的兄弟,里面的三个人我一个都不会放。”

韩叙转头:“洪乘人呢?把他绑过来!”

他手微微颤抖着,他不敢相信斐文静落到这些山贼手里会有什么下场,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受伤,有可能被吓哭,他一颗心就纠了起来。

县令被他一吼,脸色变了变,在韩叙不注意的时候和身边的师爷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他们县衙还靠着洪乘吃饭呢,交是不可能交的。反正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这位世子?虽然有世子的名号,是什么新科状元,但是不过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子罢了,要是没有靠着父辈,别说什么新科状元,天子重臣了,恐怕至今还是一个小喽啰呢。

天高皇帝远,虽然这里是华清宫所在地,但是这几年皇帝根本就不来,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此时若是不狠,那下监狱的就是他们了,人生不过几十年,要是下了监狱,这辈子就完了,恐怕等他们就是秋后问斩。

所以,这个时候,县令和师爷不可能真的会交出洪乘。一不做二不休,唯一的生路就是所有知情者都闭嘴。

县令笑了声,“韩世子,不是下官不愿意,而是洪乘不过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商人罢了,这些山贼就是狼子野心,但是他们有多少人,我们可是带了这么多人来,就算是强攻也能救回世子夫人,何必听山贼的话?”

韩叙皱眉,看着县令这态度,心知他是不可能将洪乘叫来了。

可是强攻,他怎么敢?万一里面的山贼被逼急了,谁知道会不会对斐文静做出什么事情来?

韩叙身形摇晃了下,眼睛看着眼前的破庙,“好,强攻,要是里面的人有半点损伤,我唯你是问!”

他话音刚落,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抽出了身边捕快身上带着的刀,直接横在县令脖子前,“立刻让你的人去把洪乘叫来。”

县令啊了一声,浑身颤抖着,“世子,世子有话好说,你别冲动!”

韩叙根本不理他的话,手里的刀逼得更近了,“少废话!”

县令连声道:“好、好好,世子爷别激动。”

韩叙冷眼看着他,县令哀嚎一声,“你们没听见吗?世子爷让你们去把洪乘带来!”

他身边的师爷看着这情形,眯了眯眼睛,带走了一半的人,“走,随我去把洪乘抓来。”

破庙里的山贼看着人走了一半,坐在庙跟前,对着韩叙道:“小子,我等无意害人,只是这县令和洪乘勾结,坑蒙拐骗,残害百姓,我等不得不出此计策,只要那洪乘交给我们,我们被冤枉的兄弟也放出来,你的夫人我们一定会完完整整地还给你。”

韩叙听得这话,眉头狠狠皱起,垂眸看着自己刀下的县令,“他说的可是真的?你和那洪乘官商勾结?”

县令怎么敢承认,想要摇头又不敢摇头,生怕一不小心给韩叙手里的刀一刀切过去了。

“世子爷明查,下官在昭应县这么多年不说功劳,至少这几年我是勤勤恳恳,哪里会和什么奸商勾结呢?”

韩叙信不信不知道,他哼了声,手里的刀越发逼近县令,“最好是这样,否则你这项上人头也别想要了。”

县令浑身一抖,眼泪都吓了出来。

张大哥听得不甚清楚,但是只却听到了这县令说自己勤勤恳恳,当即呸了一口,“狗官还在狡辩,你害我丰村百姓,我们村的女儿家哪个不是让你和那洪乘糟蹋了?我们的兄弟上个月鸣冤击鼓,结果全被你关进了大牢,狗贼!”

县令红着脸,吼道:“胡说八道,世子他在污蔑下官,血口喷人!山贼的话不可信!”

韩叙看了看两人,没出声。

几刻钟过去,身后终于传来了人走动的声音,韩叙转头,只见先前离去的师爷带着人过来了。

中间被几个捕快围着的那人是个大胖子,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穿着华丽但是气质却犹如杀猪的。

看样子,这个人便是洪乘了。

师爷带着洪乘停在几步之外,“韩世子,人带到了。”

韩叙看了眼转身问庙里的人,“这人可是你们要的洪乘?”

庙里的人闻言起身看了看,一看到洪乘就怒目圆睁,“洪乘狗贼,拿命来!”

说着好几个人举着大刀就要冲过来。

“站住!”韩叙大喊,“把人质交出来,洪乘就是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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