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真的低下头有些忧伤了:“到联邦来演出是我极力向公司要求的,我希望在这边能有自己的基础。zuowenbolan
在我的家乡,艺人的竞争远比这里残酷得多,我们一共九个人,每一个位置的背后都有上百个人争夺,实际上是为了什么呢。
每一个人的表情、动作、性格都是设定好的,你在哪个位置,就要按哪一套固定的模式活着,一点逾越都不可以。
我不知道超能力是什么时候觉醒的,但是第一次就是今年元旦的时候,有人在我的水杯里放了药。
那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不过以前都是让我不舒服,或者坏嗓子的药,但是这一次,医生说是致命的毒药。
公司把这件事压下去了,这种事如果爆出来会影响我们的形象,对公司的股票不好。
我恐惧,悲伤,我想要拥有保护自己的力量。”
凯文点了点头:“你是个幸运的人……不要说这些人是你请来的,你是想留在联邦吗?”
麻宫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黛西把手拿走了,她相信这时候小女孩说的应该是实话:“这是在联邦最后一场演唱会了,然后我们就要回国。
还有三天我就要过生日了,公司的高层……会为我庆生,然后正式成年的我就要出面应对一些成年的应酬,酒宴什么的,我不想变成那些前辈那样。
不过这些人不是我找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我原本的计划是寻求联邦的经纪公司的帮助,然而并没有成功,后备计划是在飞机上做手脚,延迟回国的旅程,然后会有比如食物中毒、重病什么的,预计要在这边待一年。
这样的话,公司不会同意组合就这样停一年的,我必然会被开除,而我的合同是按照组合签的,没有组合我的合同就会到期了,虽然不能再唱那些歌,还要付出一大笔钱,但是这些都在我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现在的结果更好,我可以用受到惊吓的名义拒绝演出,模仿精神病也是挺容易的,而且……我的那些姐妹做的事也被电视播出了吧?组合解散是必然的了,比原计划更安全。”
玛丽咂了咂嘴:“啧啧,你们都活的这么心机的吗?”
麻宫微笑着看着她:“不然呢?想要保护自己不小心可不行呢。”
凯文摆了摆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既然不是第一次了,那么你的外形什么时候才能变回去?总躲着可不行,而且你是公众人物,如果在这里呆时间长了,我们会被追究法律责任的。”
麻宫苦恼的叹了口气:“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有经验啊。
以前使用超能力的时候,只是小小的移动些物体做些恶作剧,捉弄捉弄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这次扯断了梯子几乎用尽了全力,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跟随鲍勃先生也确实是看到了他投掷钢瓶和分开人群的英姿,想要寻求保护,那时候我觉得很危险了,浑身无力,要不然也不会被她们推出来。”
说着她还向鲍勃微微躬身:“很抱歉给你们带来麻烦了。”
鲍勃脸红红的,摸着后脑勺傻夫夫的笑……
凯文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光头现在满脸横肉笑起来和头傻驴一样,除了那些肌肉粉恐怕没人能看得上他,一口喝光杯中的果汁,对着麻宫招了招手:“跟我来吧,先测试一下看看你具体是什么问题。
需要抽血的,可以接受吗?”
麻宫的大眼睛呆了一下:“欸?这里可以测验超能力的吗?果然是联邦……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
凯文翻了个白眼:“和联邦没关系,个人技术。鲍~勃!你去搞定警察和记者,你那一瓶子可给警察省了不少事。
注意说话,要是你露了什么口风……”
凯文嘴角对着麻宫一斜,比划了一个照片的手势。
鲍勃浑身一激灵,举起双手投降眼里闪过哀求:“不会有事的!我绝对会处理好!”
点了点头,凯文满意的说:“最好那样。”
黛西决定和鲍勃留下来应对可能会出现的媒体,特瑞和安迪自然也不会到实验室去,他们到隔壁去找柯文斯顿兄妹去了,目标很一致的是找阿里:安迪是为了吃的,特瑞觉得阿里做菜的方式很有趣,很可能和格斗技巧有什么关系(雾)……
玛丽和麻宫随着凯文到地下室去,主要是为了安抚麻宫,让她不那么紧张,效果么,很难说。
被凯文叫破了伪装,麻宫变得活泼了很多,毕竟还是小女孩,又压抑了很久,本性应该是个活泼的小捣蛋鬼——念力者基本都是有恶作剧爱好的人,或者性格活泼开朗想法天马行空之辈,也许正是这种性格才能让他们的精神力破除藩篱。
反正对于念力表现出恐惧迟疑的人,即使觉醒了能力也会慢慢的退化甚至变异成恶劣的邪恶向,这是因为念力本身就是精神力的具现化,情绪自然会融合进去,这是不受念力者控制的,所以只要看念力者的念力状态,基本就知道他的心理状态了,完全可以通过这个来判断念力者是不是好人。
麻宫的表现距离邪恶相去甚远,最多也就是带点魅惑属性,这对女性念力者来说是标配,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个万人迷呢,何况麻宫还是个明星,她自己对这个职业还挺执着的。
凯文自然不可能带麻宫去自己真正的实验室,只是在楼下的地下室里而已,不过这里已经被建设的很好了,也是大家的秘密基地,很多针对吸血鬼的小机关消耗品,都是在这儿制作的。
也包括对他们的体检,以及实力测试。
除了玛丽因为格斗风格局限性太大之外,其他人并不需要学习枪术,要测试的也无非是行动速度、反应速度和单纯的打击力,需要的场地并不大,凯文把外面的地下道也开发了一部分就足够了。
他只抽了麻宫少少的血,大约和医院体检抽取的数量差不多,然后就把采血管们分门别类的塞进了墙上的小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