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轻轻拂过每一寸土地与气流,微微泛凉的吹向每个人心间。黑夜是最容易安静的,每当此时,极度的平缓容易控制人的心情。也许,只有当见证过夜色的静谧安逸,才能更好的体会心中的一切,拾起掉落的淡然吧!
最后,一阵无言过后,牡丹悠悠叹息开了话。
牡丹只是淡淡的说:“皇上是天子,是这主宰天下的天权代言。可您希望的好不一定是别人喜欢的,您想要的给予与保护,何尝不会成为她人枷锁,伤人之心呢!”
陛下听闻此言,目光如炬的眼神中似乎闪了闪。但天子行事,不在他人对错,更不在他人意愿,只在自己心中计量。没有反驳却不一定是暗许的同意,多的是无言的对抗和不屑交谈的表达。
牡丹知道不会得到一个答案,但得到又可以怎样呢!事情已经发生了,所以的一切都无可改变。你可以逃离心酸悲伤之地,可以矢口不认不理解的错,更可以将自己关在美丽的梦中绝不醒来,但无论如何都改不了已发生的事实和无可挽回的伤害。
皇上是天子,是不会错的,就算是错的那也是对的,因为没有人会说是天的错。所以天自己也不会觉得是自己的错,皇上只是换了话头道:“你一个人住可会烦闷,你若不喜,可以多叫些人来,以后也方便。或要什么添置的物件也尽管说,不然干脆免了你的晨昏定省,还是你搬去菡萏或母后那住,方便些。”
牧丹苦笑道:“陛下圣恩优渥,对臣妾也是多加照料,臣妾怎敢做大逆不道之事。乱后宫规矩,再去冲撞国母,岂不是落人口实。但也叫陛下夹在中间,两头难做人。”
皇上听她此言,虽未说应了他,但到底有几丝关怀,有几分快意。说话也柔了调子,“无妨,既是如此,那便按你的来。全在你的心意。”
二人不咸不淡的又聊了几句,叫牡丹过几日自己去挑人,又吩咐了身旁的人将此事选定。二人谈了些许,皇上便去了御书房,借故有政务未除。
牡丹行了礼,便见那仪仗行远了,这才掩了宫门。进入阁中楼内,才发觉方才竟连杯水都未端给陛下,不知这又是什么罪名呢!正想着,低头自嘲笑着,面巾外的两弯月眸中是化不开的嘲讽。
正伤神着,想起归来时的事,便拿出了那隐匿许久的纸团。她小心翼翼的展开纸卷,将纸在水中浸泡后,上面写着“安好,勿念!”牡丹看完后似是松了一口气,将那纸卷烧了。
那天,牡丹被一道圣旨召进宫去。虽说她没有同意郑昭出逃之事,但心中着实不喜欢这地方的尔虞我诈,便商议定了联络暗号,叫郑昭去拿自己养的鸽子,二人书信通传。虽说有点可笑,皇城重重把守,是最严密的地方。想来鸽子根本进不去,但牡丹的另一个身份却使这些鸽子可以进入。
牡丹以为会在那方寸天地待一辈子,却不料想竟又回到了这里。她当初在楼里以一人之力造了楼内招牌,之后便一直替昔日故友找有用的东西。本以为相安无事,却不想又是一阵风波。
牡丹回了心神,那天她与梧茗出来。一开始有些被砸懵了,后来回过神来更是不愿随去,但已无济于事。
牧丹在宫中暂时没有婢女,皇上怕她觉得在监视。没有派人去安乐阁。安乐阁是之前女主住的,之后会说明,还有她的身份,女主不会武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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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花间语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