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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之小师父 第20章 醉酒

作者:因指见月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06-07 02:15:40 来源:文学城

酒窖。

光线暗淡,酒香幽幽。

上百只酒坛分门别类地置于石头堆砌成的石架上,有世间难得的美酒佳酿,大多为笙箫默亲手所酿。

笙箫默持扇下来。

但见眼前七零八落地倒地躺着的几人,他不免摇头扶额,这是一醉醉倒了六个啊,呦呵,笙箫默慢悠悠地走过去,一见几人身旁封盖已揭的酒坛算是无语了,该说他们艺高人胆大呢还是傻大胆呢?浮生醉是能随随便便喝的吗?

看这被撂倒的几人,他反正是乐了,醒来后啊,有他们挨罚的。

笙箫默手指掐了几下,传音给落十一,叫他将朔风、霓漫天、云端这三人带下去,处理完了旁边三个,他挪了挪脚步,蹲了下去,手捏折扇给火夕、舞青萝一人敲了一下,再瞥见姜令,他手一扬,欲要轻轻敲打,又突然笑了一声,收了手。

姜令却醒了。

她手指捏上了笙箫默的衣角,却仍低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

“师父?”

她低低呢喃了一声。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究竟实在呓语,还是真的在与他对话。

笙箫默摸了摸鼻尖。

他心底生出些庆幸来,幸好啊方才没下手敲她,不免这戏多的姑娘准又得挤出水泪汪汪的眼睛、小手捂着额角盯着他看了,平日里也就算了,谁知她醉了酒,又得是何等姿态呢?

“哎。”

他应了一声。

又只觉自己这个师父当得无力得很。

姜令嘴脸熏红,这娇俏之中又添了几分妩媚之色。

她动作微晃地欲要站起来,却又似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像是个武林中人中了话本子里常言的十香软筋散,失了内力真气,软软绵绵又娇儿无力,笙箫默笑看着她,嘴角勾着抹兴致,慢吞吞地伸出手掌,姜令看了这闯入视线的手掌小一会儿,将手搭了上去,借他力站了起来。

笙箫默饶有兴趣地看她欲作何。

却见姜令手指捏着他的衣角,并肩站在他身边,稍稍垂首,不再动作了。

她眉眼低垂,乖巧温柔异常。

像是个谜,待他解开。

姜令,就是个谜。

笙箫默一时恍惚,抬手碰了碰姜令脸颊,又似是大梦惊醒,猛地收回了手。

姜令却有所察觉,轻轻地扬起脸,眼神些许飘忽不定,寻了一会儿,才准确地落到了他脸上,姜令动作缓慢地眨了眨眼,长而翘,黑而密的眼睫似是小扇,于白皙细腻的脸上慢慢地落下了一小团阴影,和了这满室昏暗光线,添了几分暖色。美人儿醉颜酡,眉目开了花。

她望着他,似在辨认什么,又似要启唇说些什么,沾了酒水莹莹的红唇微张又合,话也无力念出。

她手指捏着他的衣角,却更是倔强的孩子倔强地维持着一个动作而已,无需他轻轻抽离,仿佛只需清风徐徐,衣角便从她的指腹间飘走。

看着看着,他觉得心被撞了一下。

……不想让旁人看了去。

这突如其来地钻入脑中的想法,令笙箫默难得一愣,眼中之色愈渐朦胧,似静潭水起了波澜,升起了雾气,亦叫人看不清其眼中神色。

眼通心,此刻除了笙箫默,无人看得懂他的心。

方才,真真切切的是心为之撞了一下。

如是想,如是做。

笙箫默扶稳了姜令,换做左手持扇,右手牵起了姜令捏着他衣角的小手。

他折扇轻抬,原还躺在原地的火夕、舞青萝瞬间被挪到了各自寝殿。他瞥了眼余下三人,笙箫默无奈摇头,哎,等落十一过来的吧,他不管了。

笙箫默牵着姜令慢悠悠地行过百花,衣服上沾了香味。彩蝶飞舞翩跹,在花海中穿梭留下了美丽的弧度。

笙箫默脚步一顿。

**殿是他的地盘,若有谁人上来,他自有感应,十一这动作倒是快……哎呀,他忘了落十一打不开酒窖禁制了。

他扶额。

竟忘了还有这一茬儿。

姜令偏头,双眼不复往日灵动,染上了迷蒙醉意,脸泛红霞,微带酒晕,容光更增了丽色。

他心中一动,到底还是忍不住抬手碰了碰姜令的发髻,轻柔试探,好似手下是珍宝无价。

笙箫默温柔轻笑。

他得去打开禁制:“乖乖在这等我。”皎月朗朗的仙人,笑容可抵万千春风。话落,他且并未动作,只凝眸盯着姜令瞧,好似在等她回应。

香风吹起了两人的发。

发丝飘扬,在空中纠缠着。

等一个醉酒之人的回应,也是好笑。姜令仿佛绞尽脑汁地分辨了一大难题,好似此刻她脑海中充斥的或许并非是笙箫默商量的语气而是“道可道”“名可名”“从何处来往何处去”的深邃难题,过了会儿,姜令才道了声好。

异香萦鼻,百花团簇盛放。

姜令乖乖地待在原地等他。

银白小花闪耀着刺眼的光。

笙箫默离开了一下便又很快回来了。

此处还有个姑娘在等他。

笙箫默穿过百花,就见姜令乖乖巧巧地半蹲在地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着花朵,鲜花烂漫,人面娇艳姿媚,月貌花容,却是人比花娇。

“走了。”

他的声音极轻,似不愿扰了这画面。

姜令却只盯着他瞧,也不动作,笙箫默只好蹲下去与她平视,没办法,对待醉酒的姜令难道可同她讲道理?

“麻了。”

姜令乖乖地,她展开双臂,求抱。

笙箫默轻笑,服了她了。

他笑笑,一手揽过姜令,一手绕到姜令双腿膝盖下,微一用力,就将姜令横抱了起来,怀里的姑娘轻极了,双手扯着他胸前的衣服,娴静美好。

笙箫默抱着姜令一路走回了她的寝殿,抬脚走向床榻。

可始终安静的姜令却扯了扯他的衣料,抬手摸了摸发髻,偏着头俏生生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这下他又懂了。

笙箫默叹一声气,哎,怪他过分聪慧,他脚步扭转,抱着姜令行至梳妆台前,又抱着她坐下。姜令看着镜中的自己,慢慢地转向笙箫默,小手握住他的手掌,带着他的手摸上了发髻上的簪花。

“快些帮我。”她扯扯他袖子,还命令上了。

笙箫默的目光落在她发上,凝视了许久。

“好。”

他的声音渐而低沉了下去,心底无奈地笑着,这事儿还是上千年来头一回做,给一个姑娘家拆发。

说不清、道不明心底是何想法。

情不知何时起、一往而深的温柔情意,多得令他心惊。

他到底还是手指触摸到了姜令的簪花,微微用力取下,放置于妆台上,取下了发簪流苏,轻轻作响,放到一旁,笙箫默触了触姜令的发髻,一瞬间晃神,动作轻柔地拆开了她挽好的发髻,手执玉梳,一梳梳到了底,乌发如瀑又似上好的丝绸,入手柔滑光泽,发香调皮地钻入鼻尖。

他复又抱起姜令,将她放在床榻上,弯腰低身扯过一旁的锦被欲要给她盖上。

倏忽,笙箫默动作顿住了。

这一切静住,像是被施展了令时光静止的法术,耳边听不到声音了,花落声,水潺声,风吹宫铃声,鸟儿鸣叫声……声音……消失了。

唯有眼前的画面镌刻入眼。

姜令眼底划过深意。

看着抱着自己的笙箫默,看着他将自己放下,看着他扯来被子,她嘴角微翘,眼底光彩莫名,她伸出手臂勾住了笙箫默,微微直起身,眼睫一颤一颤的,凑上去,潋滟红唇吻了上去,动作娴熟得好似已做过成百次。

所以,一切仿佛静住了,所以,声音消失了,所以,唯眼前画面轰炸脑海。

手臂收紧,红唇摩挲。

锦被自何人手中滑落,似石子落入深潭,激起了涟漪。

这一切是由姜令主导的。

姜令手指微颤,红唇试探着,缠绵不舍地离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仍是呼吸缠绕,近在咫尺。

她的双手仍交错,勾住他脖子。

“你为何不吻我?”

“师父?”

笙箫默呆住了,他尚未回过神来。

与其说是尚未回神,不若说是失了魂。

姜令生出许多不满,眼中意味不明,不喜他这反应,她望着他的眼睛,红唇又吻了过去,辗转试探,可被吻的人却似是被定了身般,毫无反应。

她的唇碰着他的唇,不再动作,姜令深深呼吸,欲退回。

此刻,她后脑却被用力按住。

抵死缠绵,温柔缱绻。

笙箫默似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可似庄周梦蝶,到底哪个是虚幻的梦,哪一个才是真切现实呢?

他抬手扣住姜令后脑,吻着她的唇,舌尖试探,灵活轻巧地钻了进去,落下了缠绵纠缠的吻,脑中只一声轻问,是啊,他为何不吻她呢?

轻问转瞬消失。

笙箫默另一只手按在姜令后背,稍稍用力,扶她躺下,俯身压了上去,随之而来的是胸膛中压制不住的无限情意,是心头漫上来的缱绻柔情。

衣衫摩擦,发丝纠缠,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了。

“嗯。”

姜令嘤咛出声,又深深吸气。

埋首她脖颈间亲吻吮吸的笙箫默一顿,眼中的情|欲渐次褪去,一时间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些什么,他轻轻抬头迷乱地看着自己的动作。

衣物半敞且不说,他一只手抚摸着她浑圆滑腻的肩头,另一只手……

笙箫默的呼吸一时乱了。

……这个才是梦,是虚幻……

他忙手忙脚乱地从姜令身上起身。

笙箫默手指轻颤地忙乱地摸上她的衣物,一时又不知从何为她穿好,俊脸上泛上了红晕,终是抬手系好了女子的衣带,忙乱又温柔地一件一件替她系好了衣物,只是系好了。

他扯过锦被将姜令包裹了起来,终于不见那凌乱的衣物了。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似乎眼不见就真的能做到心静,似乎看不到就真的能驱散脑中不听他命令的不断闪过的画面。

姜令探着头看着他。

杏眸似水,有迷离醉意,有缠绵情意,也有不解疑惑,不懂他为何停下了。

笙箫默一呆,太想要抬手抚摸姜令的眉眼了,一时之间心头又翻涌起万千情意。他今日是怎么了啊,笙箫默?

“不对。”“不对。”

他狼狈地别过头,低低呢喃。此话说出,惊飞了万千花瓣。

长箫在手,青光划过。

是幻境,是魇兽,是那头危险的鹿。

百花绽放,异香扑鼻。

……这才是现实。

姜令躺在他怀里,合眼似睡,衣衫齐整,发髻完好。笙箫默环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将长箫收入了墟鼎。

角绽银白小花的小鹿魇兽迈步走了出来,踱着优雅的步子,哪里还有令姜令颇觉可爱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这一双鹿眼中尽是调侃。

它前蹄轻抬。

“儒尊啊儒尊,”兽吐人语,“想不到堂堂儒尊风流到自己徒弟身上去了。”

“啧啧,长留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啊。”它取笑。

魇兽很开怀。

“你很闲?”

“织幻织到我头上来了?”

笙箫默神情淡淡的,再不复往日的嬉笑慵懒,他打横抱起姜令,姜令靠在他胸膛前,娴静乖巧。

“可你不该把她扯进来。”

他说这句话时,叫人看不出其眉宇间萦绕的神色。

魇兽嗤笑一声,似在自嘲。

“不该扯上她?”

“我若不把她拉扯进来,如何能将你困在幻境中呢?”

“仔细想想也就多年前你初到**殿时我尚可困住你一次,今日这可是天赐良机,千载难得一逢,我可不能错过了。就是可惜呀可惜,前一刻还温柔缱绻的亲着人家小姑娘,下一刻就无情无意了哟。”

“你这徒弟仰慕于你,你又心中欢喜于她,我不过小施手段,放大了你们之间的爱意,加了点佐料,让你的乖徒弟视你为夫君罢了。哪里料想到如此简单的手段就迷惑住了你啊。要怪就怪你一脚踏进了温柔乡,竟连半分也未察觉到我。”

“怎样,这滋味开怀与否?”

它的语气可惜极了,一张鹿脸上却是幸灾乐祸,满脸恶劣。

笙箫默静而不语。

魇兽动了动前蹄,鹿角上绽放的银色小花一闪一闪的。

“哦,”魇兽自问自答,“想来极为开怀,毕竟你都纵情骋欲了。”

它嘲笑他。

“梦也好,现实也罢,这不管如何,你与人家小姑娘都已有了肌肤之亲,差点成就了夫妻之实,忘了忘不掉,逃也逃不过,只怕此刻心中更是爱意疯狂地滋长吧?你个千年的老神仙终于是耐不住寂寞了呢,看来果然还是喜好这等年轻娇俏的好颜色。”

“唉,可惜啊。”

“你说说,你都喜欢上她了,你们这还如何做得了师徒?”

“嗯?我们的儒尊啊。”

笙箫默抬起脚步。

“做不成师徒便不做师徒。”他淡淡地吐出了一句话。

“哈哈,瞧你这大逆不道的模样可真合我胃口。我已帮你藏起了她记忆,儒尊追妻路漫漫哟不必言谢我,虽说我可是你们师徒的媒人吧。”

魇兽哈哈大笑突然停住。

笙箫默眼神一动,他空不出手施法术,地底深处钻出来的金色光链缠绕上了魇兽,是专门压制魇兽的秘法,他道:“你去小黑屋里面壁去吧。”

面壁就面壁,魇兽鼻中吐出浊气:“儒尊被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哟。”话音还未落定,整头鹿就不知被金链给扯去了何处。

笙箫默抱着姜令,绕过花丛,这次是真的回了姜令寝殿。

他将姜令放在床榻上,扯过锦被盖在她身上,手指一顿,又似想到了什么,搂着姜令半起身,取下了她发间的簪花、流苏,拆开了她的发髻,又抬手一抓,梳妆匣内的玉梳飞出,他理顺了姜令的三千乌发,按着她的肩头,忽又叹了口气,旖旎画面漫上了心头,驱之不散挥之不去。

笙箫默扶着姜令躺下,又将她发间的头饰一一放置于梳妆台前。

他又走到了床前。

笙箫默指腹摩挲着她的脸,浅淡的情意于他常笑的眼底氤氲流转。

“师父。”

姜令突然轻声喃喃。

她自锦被中探出手来,覆在了他的手背,依恋不已。

笙箫默眼神描摹着姜令的眉眼,一笔一画俱是情深。

她仰慕你,你欢喜她,你都喜欢上她了,魇兽的话钻入耳中,笙箫默心底低低叹息,这头鹿可真亏是上古时期走来的最擅揣度人心的凶兽。

“哎。”

笙箫默反手握住她的手,拉到了自己脸上,蹭了蹭姜令的手心,浓浓情意再度漫上了双眼。

神助攻魇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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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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