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上空打了一个响指,全场都跟着解禁。
耳边嘲杂的声音又恢复了。
“天……天哪!”李佳媛捂着惊讶的嘴,瞪着瞳孔惊呆了。
张泽天愣了愣,恢复理智,“刚刚不是幻觉吧?”
“是煤气的接管没拧紧。”狐千颂又重新做回位置上。
听闻后,张骥兮走到桌边,弯腰去拧紧连接处。
“接着煮吧!”她当什么都没发生。
张骥兮打开了火源。
锅里很快又沸腾的煮上了。
见没事了,对面两人才坐下来。
刚刚的一场惊慌,店里的客人都跑光了。
服务员将准备好的菜都推了上来,依次往锅里煮菜。
“刚刚好惊险,差点儿就把天花板给烧了。”李佳媛拍着惊魂未定的小心脏。
张泽天捏了捏她的脸,“还惦记天花板呢,能把你小命保住就万幸了。”
“哎呀,你弄疼我了……”李佳媛伸手回捏他。
对面的小情侣又开始打情骂俏。
“老婆,你刚刚没动了胎气吧?”张骥兮看她废了不少力气。
“就是觉得饿了。”她眼巴巴望着锅里煮的食材。
服务员重新拿来了碗筷。
张骥兮拿起筷子,为她涮牛肉卷。
薄肉片很快就熟了,他夹在了她碗里。
“你大肆使用灵力,真的对身体无害吗?”他还是不太放心。
锅里煮的热闹,对面坐的小情侣没有听。
她夹起肉片,一口塞进嘴里。
嘴里咀嚼之时,她想了想,“身体倒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阴婆会不会找我麻烦。毕竟我不能插手人类的事。”
张骥兮还在为她涮肉卷,“刚刚的火都快烧你眉毛了,你这算是自我保护。”
她轻笑一声,靠在椅子上等他涮的肉,“最近,阴婆对我有意见,她想怎么着,她说了算。”
“没事儿老婆。”张骥兮放腿上的手,伸过去握紧了她的大腿,“有我在,不会让那个巫婆伤害你的。”
“巫婆?”正拿起筷子的张泽天听见了,“哥,你口中所说的巫婆,不会指的是咱妈吧?”
“我可是会回去告黑状的,就说哥为讨老婆欢心,想要对付她。”张泽天故作阴笑的脸。
“随你怎么着吧,只要妈肯信你。”张骥兮可不是被威胁大的。
张泽天刚下筷子在锅里海涝,一通电话就打进来了。
他没避讳,直接接听电话。
“小郑,不跟你说了嘛,查档案去档案室,我今天休假,别总来打扰行吗!”
张泽天噼里啪啦说完,准备挂电话。
听到电话里的等等,他又接着听。
“你说松岭县的悬崖杀人案,移交给我们组了?”
他这句话很提神,坐一桌的人都看向了他。
“好的,我知道了,等我吃完午饭就回来。”
张泽天挂了电话。
“该不会是千颂的案子吧?”张骥兮一边涮肉,一边还密切关注张泽天的电话。
“是,我吃完饭就得回去和他们办交接。”说完,张泽天又拿起筷子夹菜。
狐千颂把牛肉卷吃得美滋滋的,“交给你办也好,省的我两头来回跑。”
张泽天埋头吃着,“吃完饭,嫂子跟我去一趟警局吧!”
一听要去警察局,她神色就有些慌了。
放下筷子,没心思吃了,“听说常去警局,对宝宝胎教不好。”
她扶着肚子,拿孕妇做挡箭牌。
张泽天噗笑一声,“嫂子,你最多也就一个月身孕吧?胎儿的听觉都还没发育,别以为我不懂常识。”
“胎教就要从胚胎抓起。”张骥兮眉梢一挑,怼道:“你一个粗老爷们儿,懂什么呢。”
这回还真给自己撑腰,狐千颂拍着他的肩膀,笑得一脸灿烂。
“我果然命好,嫁了个知冷暖的老公。”
李佳媛拿着筷子,向对面竖起大拇指,“兮哥好样的。”
张泽天吃着菜,闷头说道:“一群法盲,沆瀣一气。”
“放心吧,我们是懂法的公民。”张骥兮话锋一转,“吃完饭,我亲自送媳妇儿过去。”
“过分了啊!”她转过脸看向他,连睫毛都气得发抖,“你要敢送我去,晚上就别想上床。”
整桌人都懵了。
“你知道我身份特殊,去了说不定又要住一晚。”她眉头都跟着皱了,“那里阴冷又潮湿,还有一群小混混对我虎视眈眈。就算我能活,也只剩半条命了。”
“没那么严重。”张泽天咀嚼着满口的菜,“我们监狱对服刑孕妇还是会特别看护的。”
“况且,我今天只是带你去梳理案情,没想要下通缉令逮捕你。”
听了个大概,她收起自己的可怜样,拿起筷子继续吃火锅。
火锅结束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半。
这里开车去警局的路程,大约需要五十分钟。
入秋的天气好像要格外闷热。
上了车后,狐千颂坐在副驾驶烦躁难耐,更何况,这趟还是去警察局的。
张骥兮看出她的烦闷,转身去了就近的小超市。
没多一会儿,他就拿着两支甜筒回来。
张泽天的车在后面按了两下喇叭,“哥,怎么还不走,你们磨蹭什么呢?”
张骥兮没搭理他,径自坐进了驾驶座。
“想吃哪种口味的?”
他拿着一支抹茶味的,和一支橙子味的。
“随便!”她拿了抹茶味的。
张骥兮打开另外一支甜筒,啃下几口后,就咬在了嘴边。
系好安全带,车子发动。
“开车就别吃东西了。”狐千颂伸手去他嘴边拿。
他往口里一吸溜,一坨进了嘴里,一坨掉在了裤裆上。
好熟悉的场景,狐千颂的手又缩回了。
趁着路况平缓,他腾出一只手拿走了裤子上的冰淇淋。
又软,又黏糊糊的,很快化掉了。
“还是我来吧!”她抽了几张纸巾,上手在他裆部擦拭。
越擦越有感觉。
“你想什么呢!”狐千颂觉得他不对劲。
他赤红着脸,神色却淡定的开着车,“正常生理反应,又是敏感地带,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不想干了。”她一甩手,把擦拭的纸巾扔在了他怀里。
“怎么叫干,就是帮帮忙而已。”张骥兮抿唇,朝她坏坏一笑,“况且我们是夫妻,你想怎么摸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