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不知道莫清雅是抱了死志,这才把所有的后手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陆昭艺高人胆大,压根不在乎人贩子带他们去那里,只要在森林之中,他便无敌,而在这时的大晋朝,除了城镇之外,到处都是原生山林,是以他全然无惧。
更何况他细细观察过,这些人贩子是真正的人贩子,不是什么武林大佬,压根不懂武功,以他之能,要是连几个人贩子都制不住的话,那他也白混了。
但莫清雅的注意点就不同了,她注意到人贩子一路向南,似是有往江南去的打算,江南书寓闻名于世,要是落到了书寓里,那她宁可死了还干净些。
不只对未来茫茫不安,莫清雅也注意到老张瞧着她的眼神越发放肆,甚至好几次还对她动手动脚了起来,气的她私下哭了好几回,要不是不放心瑚哥儿,说不定她早就自尽了。
这一日老张把手里的姑娘卖了大半,得了不少银钱,喜滋滋的买了好些好酒好菜庆祝,这酒喝的多了,酒意一上头,便开始放飞自我了。
老张重重的拍了拍小田的肩道:“小田啊!我瞧你也别回乡了,以后就直接跟着我吧!”
别看这小田胆小如鼠,拐个孩子还能把自个吓到,不过管后勤可真是一等一的,处处周到不说,而且还帮着他们躲了不少次官兵。
虽说他手里有着甄家的腰牌,倒也不惧,不过这官府总是麻烦,能少打几次交道自然是好的,就凭小田这本事,他敢说无论小田到那处都吃得开,趁着酒意,老张就开始招揽了起来。
对此小田只能打哈哈了,这那是他厉害,这全是陆爷厉害,也不知道陆爷是怎么办到的,那些王家的人还离的老远就发现了,倒是老张他们还不知道自个是被他和陆爷给连累的,还以为自个运气不好,碰上了严打呢。
小田不好推拒,不过也不好应下,只是含糊道:“多谢张大哥抬爱,在下先谢了。”
“好!好!”老张高兴的用力拍了拍小田的肩,“来!喝酒!以后跟着咱们吃香的,喝辣的,告诉你,咱们可跟其他的人贩子不同……”
说此处,老张几个人都暧昧的笑了起来。
小田微微挑眉,不怎么相信,人贩子就是人贩子,不过就是苦哈哈的赚着那一点子黑心钱,谁能比谁好到那去。
几个人贩子暧味的笑了,老张当着小田的面,大着胆子去拉莫清雅,“过来,陪老子喝杯酒。”
“你放手。”莫清雅涨红了脸,手脚并用的拼了命的挣扎着,“你……你……你别碰我。”
“老子就是碰你了又怎么样。”老张不客气的在莫清雅的小脸上摸了一把,“告诉你,老子是看你长的好,这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把老子伺候的舒坦了,老子便送你去一个好去处,不然等你到了甄家……”
“嘿嘿。”老张暧昧的怪笑着,“可别以为那些贵人是好伺候的,这甄家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丫头死的可惨了。”
他们曾经大着胆子去瞧过一眼,啧啧!当真是狠啊,全身上下没半块好肉,也亏得那些贵人们下得了手。
“不!不要!”莫清雅吓的脸都白了,一个劲的喊着不要。
“不要就好好伺候老子。”老张一把把莫清雅拉下马车,“过来陪老子玩玩。”
不只是老张,其他几个人贩子也大着胆子挑起合眼缘的丫头开始动手动脚了起来。
老张大方的把莫清雅往小田的方向推过去。
“嘿嘿,小田你还没玩过女人吧,这次便宜你了!”
他们这次才留了三个女孩没卖,他们一伙三个人再加上小田,便不免有些不够分了,看在小田是新来的份上,老张大方的把女人让给小田。
小田吓了一跳,连忙侧身一避,莫清雅顿时摔倒在地上,但小田连扶一把的意思都没有,连连挥手道:“张……张大哥,我……我不敢!”
他可不想变成小田骰子肉啊!
“嘿嘿。”老张失笑道:“幸亏你还是个男人呢,怎么连个女人都不会玩!”
他顿了顿好奇道:“莫非你还是个初哥?如果是这样,那哥哥我不是得让这丫头给你包个红包了?”
说到此处,几个人贩子都暧味的笑了。
“我……我……”小田望着老张身后的陆昭,恐惧的吞了口口水。
谁不会玩女人啊,但他不敢啊!
陆昭的眼神活像是要宰人一般,而且不只是陆昭,小田还眼尖的见到陆昭脚踝上的花祖宗探出头来,枝叶张牙舞爪的,明晃晃就是想要砍人的模样啊。
小田吓的连退了好几步,那副恐惧的模样让莫清雅自个都有些疑心了,莫非她是长的三头六臂还是啥的?怎么这人瞧着她活像见到了鬼一样。
“嘿嘿。”小田怕事,老张也不勉强,直接把莫清雅一拉,“看看哥哥我怎么玩的。”
说着老张便撕起莫清雅的衣服来了,颇有几分要把莫清雅就地正法之势,不只是如此,其他几个人贩子也玩开了。
眼见此地就要成了无遮大会,想着跟老张之间的交情,小田大着胆子,装作劝说道:“诸位哥哥,这些丫头都生的极好,要是坏了她们的清白,可就卖不上价了。”
这也是人贩子的规矩,向来不碰那些干净的姑娘,大伙占点手脚便宜也就罢了,但要是坏了她身子,不但坏了规矩,这些姑娘也卖不上价了。
会让老张等人留给甄家的自然都是这批女孩子之中最漂亮的,少说也可以卖上一、二十两银子,但要是失了身,只怕五两银子便就顶天了。
“嘿嘿。”另外一个人贩子怪笑道:“横竖是要往甄家买的,这甄家向来不介意姑娘干不干净,玩一玩也无妨。”
早晚都是要千人骑、万人压的,也不在乎多上那一次二次了,要不是知道甄家不在乎姑娘清白,他们也不敢大着胆子玩女人了。
小田微微皱眉,顿时明白了,别看那高门大户,内里的肮脏事儿也不少,像甄家畜养的家(女支)可是有名的,既是养做家(女支),也不在乎清白不清白,只要长的好看便成,老张既然攀上了甄家这条线,怪不得敢大着胆子玩弄拐回来的姑娘了。
小田连忙转移话题,装作敬佩的样子问道:“张大哥真是厉害,怎么跟甄家搭上了线了?”
“嘿嘿。”一说到这事,老张便有些得意,“我把自家小女儿送给了甄管家做小妾,自然就攀上了。”
老张摸着莫清雅的小脸,提点道:“小样的,以后学着点,要是以后拐了个生的好的,不妨留下来给自家生几个娃,到时这儿子、女儿都生的好,要讨好那些贵人也容易多了。”
还是他当年聪明,见到他家婆娘生的好,硬是求了大哥把他那婆娘给留了下来给他生娃,这不,他家的几个孩子都生的好,送到贵人身边也拿得出手。
只要再熬上几年,等女儿生了外孙,他再跟甄大管家一求,到时候混进甄家做个小管事,也不用再做这活了。
小田听了之后深以为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过和陆昭淩利的眼神一接触,他顿时一个激灵,理智瞬间回归。
有陆爷在,别说继续拐个漂亮丫头回家做老婆了,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正当小田搅尽脑汁的想要阻止老张找死之时,陆昭突然喝道:“住手!”
他本来想着看着群人贩子帮着他离开京城的份上,饶了他们一命的,没想到这群人贩子当真踩到他的底线了。
陆昭冷瞪着人贩子们,“放开她们!”
老张一楞,喝斥道:“小子给我闭嘴!”
说着,就一巴掌直接喝了过去。
陆昭头一偏,直接避了过去,接着手指一弹,也不知那来的荆棘直接缠住了老张的手。
“人我见的多了。”陆昭悠悠道:“但像你恶心的,还真是少见。”
说句不好听的,连贾政都没有这家伙恶心。
他还以为自己在末世待久了,有些事情早该习惯了,但再见一次,他才发现有些事情,他这辈子都习惯不了。
陆昭的眼眸冷的像冰,“去死吧!”
陆昭一弹指,老张瞬间爆头。
陆昭冷然道:“算你幸运,老子还不屑吃你的肉!”
像这种人的肉,就连他都不屑吃。
血肉飞溅,好些胆小的人都直接吓晕了过去。
莫清雅颤声问道:“你……你是谁?”
那怕莫清雅再怎么不懂事,她也知道,眼前这人已经不是她认识的瑚哥儿了。
“这个吗……”陆昭微微冷笑,一抬手,荆棘种子如子弹一般,瞬间给另外二个企图逃跑的人贩子开了瓢。
“我叫陆昭!”他微微一笑,“套一句你能听懂的话来说,我是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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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借尸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