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黑莲花他自带攻略系统 > 第10章 洞房

黑莲花他自带攻略系统 第10章 洞房

作者:苏荷里耶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4-05-24 01:34:01 来源:文学城

“赢了?赢了!”

杨公子不可置信地脱力瘫坐于地,瞪大的双眼目泛空洞地看着正中柱上的箭羽,久久回不过神来。

一旁的看客看得意犹未尽,七嘴八舌的议论而起。

众声喧哗,姜以禾蓦然感受到身后之人的附离,她如惊弓之鸟般掉了弓箭,一刻不带犹豫地径直想要离去,却一时疏忽他还未松开的手。

手下赫然的拉扯让她迫不得已跌退了几步,熟悉的白色身影映入眼帘,她堪堪稳住脚才至于让自己跌进他怀里。

再往上瞧去,果然是那张观音笑似的玉脸。

楼止?!

他为何在这里?

姜以禾当即此地无银三百两般低下头躲去,一颗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她不知他何时找到了这里,现在居然还找到自己眼前!

完了,他不会要大开杀戒直接把她大卸八块吧!

回想起数日前的不欢而散,她对他夸下海口般的决绝让她如今只想一头撞死!

奈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恼羞成怒的杨公子只觉得她辱了自己的颜面,抄起桌上的酒壶就朝她砸去。

酒壶抛掷与空,洒落不少美酒便宜了这石头倒是可惜,但眼看要遭殃的姜以禾可是半分可惜不起来。

“嘭——”

须臾间,她甚至还未来得及躲开,眼前却赫然闯入墨白的衣衫,伴随着相撞的轻铃声与迸裂的酒壶混作一谈。

但这酒壶却不是砸在他身上,而是硬生生磕裂在了头上。

清脆的撞裂声将姜以禾吓了一跳,但让她更为震惊的是,楼止居然帮了她?

“你……”

姜以禾不明所以,在开口时却被打断。

“哎呀哎呀!楼道长你没事吧!”

杨三牧像是护着眼珠子般生怕他在磕了碎了,竟生了气一脚将那罪魁祸首给踢到了一旁。

“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一张气鼓鼓的脸在看向楼止时又瞬间变了副委屈的模样,抓着他的手担忧地问着,

“道长您没事吧?我叫大夫来给您看看,那小子还真是不知好歹……”

他焦急地想拉着他去看看伤,但却突然注意到另外一人与他相握的手。

顺着看去,竟是刚刚那赢了比赛的女娘。

“你这小娘子,道长救了你竟连一句谢谢也不知讲?”

他故作斥责,本以为给了台阶可他偏还是不松手。

杨三牧左右看着两人,忽地注意到那女娘正拼命朝自己使着眼色,顿时心领神会!

再怎么说这娘子可是帮自己在众人面前好好出了口气,如此心意他当成全!

“哎呀哎呀!我酒还昏着呢,劳烦这位娘子帮我照看一下道长了!”

说着,忽地变得头昏眼花东倒西歪起来,跌跌撞撞地蹿了出去。

“哎你——”

姜以禾本想向他求助,哪知这个没胆的他忽地跑了去,这下可好,被捉了个正着。

“姑娘……”

他忽地出声,立马让她瘪了下去,坦然地准备面对疾风但却听见他略显歉意地笑了笑。

“我的头被砸得生疼,姑娘可否帮我瞧瞧?”

姜以禾一愣,半信半疑地看向他,心中不由得疑问而起。

他难不成真没认出自己?

“手……”

她压低着声调,动了动自己被他攥着的手腕,他才顿时惊觉般松开手退了几步。

“奴在下冒犯到姑娘了。”

他举止言行倒与谦谦公子一般无二,但凡与他初识之人都会赞叹与他的温逊礼节,但姜以禾只觉得心里发怵。

他这又是演的哪出?

见她不回话,他似以为她走了般竟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姑娘?姑娘你还在吗?我的盲杖没带在身上……”

他慌措地伸出手摸索着,就连一步宽步都不太敢

迈出,倒是真像看不见一般。

姜以禾心中冷笑一番,上前轻轻拉住他的手臂往一旁的空座上带。

“公子往这儿来,我给你看看。”

她冷着语气,将“不情愿”三个大字署在了话语间,生怕他听不出来。

她走得快,楼止被落在身后踉跄了不少步,却也不恼,嘴边的一抹笑意悄然而逝。

将他摁着坐下,她特意绕到他身后帮他看看这刀枪不入的脑袋有没有开花。

“姑娘如何称呼?”他道。

姜以禾不想理他,多说一句就多一分暴露的风险!

“姑娘为何不说话?”

她继续不回话。

楼止沉默一会儿,忽地笑了,“姑娘倒是与我认识的一位故人很像。”

顿时警钟惊起,还未等他继续回忆,姜以禾便立马回道,

“花娘!大家都叫我花娘!”

“花娘……”

他默默念着,思绪也像飘远的灰云般没了动静。

姜以禾默默松了口气,虽不知他到底认没认出自己,但就目前来看,他并未表现出什么恶意。

更何况他似乎不是自己找来的,而是被杨家请来的,再忍忍,待寻到机会,她便趁机溜之大吉!

但过程似乎比姜以禾想的还要顺利不少……

楼止没有再找她的麻烦,而是像融进了这歌舞升平的宴会般和谐,舞池莺歌燕舞、钟鼓齐鸣,似也快接近尾声。

瞧着正是时候,姜以禾一步步挪动,环顾着该从哪儿跑得最快,但眼看就要出了这鹤楼却又被拦下。

“该添酒了你去哪儿?”

是那簪花的娘子,看见自己那夸张的妆面顿时吓得一激灵。

“你将脸化成这样作甚?待会给各位达贵添酒时把头低得低些,别招人厌!还有,马车在后院备好了,出了鹤楼一直往西便能瞧见了。”

意外之喜让姜以禾差点乐出声来,她立马拿起酒壶跟着去添酒,眼看就要到楼止那一桌,便偷偷将壶里剩下的酒倒了个尽,想着不用和他接触的好。

可还没等她安然度过呢,裙下长延的尾纱忽地被踩住,拉力迫使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去,是个醉了酒的。

“我倒是没见过你,娘子如何称呼啊?”

他一身酒气熏天,不怀好意的眼神将她上下打量,在看到她的面容后像是猛地醒了神般。

“长得这般丑陋,这腰身倒是不错,叫声好哥哥我倒也不会嫌弃。”

可她倒是嫌弃得很。

她试着拽回尾纱,奈何他愈发得寸进尺竟还想将她整个下裙都拉开。

姜以禾当即心生厌恶,一脚踢去直接给了他个好的,但自己却站不住脚的连连向后跌去。

重心愈加不稳,眼看就要摔了个实地,腰间却是一软,一道力将她稳稳扶住。

“花娘,我又帮了你一次。”

带着邀功的得意,楼止已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她下意识地想着远离,可还没等站稳脚跟,一道白袍却忽地覆下将自己拢了起来,身子一轻,她竟被他扛在了肩头。

“我头还疼着呢,花娘这次可得帮我看仔细些。”

“你放我下来!”

被白袍紧紧禁锢的姜以禾根本动弹不得,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就演变成了这幅模样?

他却是充耳不闻,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下毫不避讳地往内院走去。

“救命啊!拐卖妇女啊!”

“来人啊!走水啦!”

……

姜以禾一路上大声呼救,但整座宅院像是人都死绝了般竟毫无反应,眼看走的路越来越深,她彻底是完蛋了。

姜以禾:完了,吾命不久矣啊!

“吱呀——”

楼止推开一处房门,里面点着烛火倒是通明,他径直走进,将肩上的人不分轻重地扔在了床上。

背着软塌,姜以禾顿时心生不妙,拼命蠕动倒像极了在茧中被卡了一半的飞虫。

塌面一沉,只见他也坐了下来。

居高临下的遮掩瞬间让她放弃了抵抗,讨好地笑了笑,道:

“这这,这位公子有事儿嘛?”

他没有回话,反而望向她的一张脸越发地靠近。

“花娘长什么样?”

“嗯?”

姜以禾抿了抿唇,一颗心慌得直打鼓,按说杨三牧都没认出自己来,说明这妆面还是有用的啊,难不成脱妆啦?

“我有点口渴,公子能否先将我松开?”

他犹豫了一会儿,道了声可以,不过不是将她放了,而是将水递到了她嘴边。

“花娘喝吧。”

“这是……酒?”

“只有酒了,花娘还喝嘛?”

姜以禾本不想接受,奈何喉咙实在干得厉害,只能将就地稍稍嘬了一小口,但还是被咬了舌尖般涩得不行。

“花娘不会饮酒?那可如何是好,听闻喝了酒会好些。”

他放了酒杯,遗憾地自顾自说些什么让姜以禾耳尖一竖。

“这话什么意思?”

而他却是忽地想起了什么,脸上扬起了喜悦,一张看似天真无邪的脸却语出惊人道:

“杨公子将花娘送给了我,说今晚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让我不要太为难花娘,怕花娘遭不住。”

“轰——”

像是一朵巨菇在脑子里炸开,他轻描淡写地一字一句让她的脸越发地烧红。

洞什么?

谁和他洞房花烛?

明明每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却成了她听不懂的话语,她此刻无处遁形活像任人宰割的鱼肉。

“公子三思啊!奴奇丑无比!怕只是脏了公子的眼!”

“这样吧!我去给你找几个更好的!包您满意!”

她慌不择路就连说话都不太利索起来,挣扎的动作愈加努力,恨不得就这么蛄蛹着跑走。

“你不愿?”他问道。

“我哪儿配啊!公子冰清玉洁,明月清风的,哪是我敢肖想的!”

“噗嗤——”

被她滑稽的言行惹笑,他两手掐起她的脸,胡乱地东扯西拉,像是在验证着什么。

“是嘛?花娘的脸看着可不丑啊。”

姜以禾的话被含糊不清地淹在了他惬意的逗乐中,正好这时被她找到了突破口。

她猛地挣脱束缚一个饿虎扑食将他反扑在榻,又立马利索起身试图脱离他与软榻。

但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之迅速,她的一条腿才稍稍触底便被他拽着整个人拉了回来。

她不安分地对他又是踢又是踹,两人竟从榻上纠缠到了榻下。

背上一凉,姜以禾分了神,立马被他趁虚而入。

两人纷纷瘫坐于地,他禁锢住她的两只手腕锢压于墙面,他发了善心,没有让她薄得离谱的衣衫直接触及这凉得刺骨的地砖之上,而是张开腿跨坐在了自己的腹间。

强势的压迫感彻底将她变成了瓮中之鳖,进退两难。

一番混战,两人都有些微微喘息,姜以禾不敢扭过头看他,因为两人的距离实在有些近得离谱,但他却丝毫不在意般,反而戏谑起了她差强人意的逃脱。

“花娘的花拳绣腿倒不如射箭时那般厉害。”

“说话就说话,咱们能不能换个姿势?”

此刻两人的姿势已经不能用暧昧来形容,简直就是不堪入目!她根本不敢动一点,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犹如与世隔绝般夜色沉寂,皓月随云流动,忽明忽暗,蝉鸣蛙叫,带着另一种喧闹。

“花娘,你为何不敢看我?”

他离自己极近,放低了的语调似被剥丝抽茧般绻缱入耳,惹得她更不自在。

不知是不是酒意渐渐上头,竟无端引得她越发燥热。

“我我我会看的!公子还是先起身吧!”

见她依旧不愿转过头来,楼止骤然靠近,用鼻尖和额头贴着她的侧脸轻蹭,似在讨好。

“花娘,你看一看我吧,嗯?”

隔着薄纱,他的轻蹭却像带了刺般越发让她刺挠得难捱。

姜以禾被吓得慌了神,只觉今日的楼止倒像得了失心疯般只能试着顺从。

“我看!我看还不行吗!”

“哈……”

他又笑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花娘,我酒吃多了到有些醉了,能与你洞房花烛了嘛?”

说着,他掰正她侧的只能看到耳朵的脸来,让她慌乱的眼眸中只能容下月色与自己。

随后,低头往她所看不见的脖颈而去。

热气洒在脖颈激得她一阵战栗,眼看事态越发不可控制下去,姜以禾彻底撑不下去了。

“楼止!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嗯……”

脖颈上没有感受到异样,反而肩头一沉,他竟就这么枕靠了上去。

他倒没多少惊讶,只是轻咳一声,似笑非笑地拖长着尾音,语气委屈而又得意。

“还以为几日不见姜姑娘不认识我了呢,原来还是认识的啊。”

姜以禾被激得脑门直突突,她就知道他是在耍自己!

“你又是来杀我的?”

她语气无奈,如今被拆穿,自然也没了避而不谈的必要,两人本就因此不欢而散,自然忽略不得。

“不,我不是来杀你的。”

这次是真的,他不打算杀她了。

回想起那日她的消失,他在原地愣了许久,他不明白,她为何要逃?

是不想死嘛?

可死不就是让人永远闭上双眼而已吗,不吵也不闹,亦不会有悲欢离合,爱恨嗔痴。

她该感谢自己帮她脱离苦海才对,人活在世反而是一种煎熬、一种作茧自缚的虚无。

她在害怕,在逃离,原来她并不明白死亡。

他想帮她,可她不愿,他想也罢,既然她不愿那便不那么做好了。

可他该怎么办?

她总是在骗他,还擅自喜欢上了别人,他很生气,想着索性不让她再开口说话好了,让她沉睡着陪在自己身边就好,尤其是她那双手,他得好好保存才行。

可后来他又发现一个问题,人要是死了,身体就会**,就连温度也没有了……

那她的手呢?也会不再柔软了是嘛?

那可不行,他喜欢她掐着自己涌上的窒息感,别人不行,只能是她,她的手,她的施力……

他有些沉溺于此,似贪恋、似偏执,他的内心被一股难以挥去的执念盘踞已久,野心好似一条潜伏的毒蛇,渐渐将他缠住,越收越紧,令他陷入疯狂的漩涡之中。

“楼止,你到底要做什么?”他听见她问道。

要做什么?

抓着她手腕的手一寸寸往上攀去,留下的余温竟也足够烫得她闷热无比,即使夜晚的凉风呼啸地从朱窗吹来,也未能带来丝丝的凉意。

很快,他占领了高地,掌心相覆,她下意识想逃,却被他继续攻城略地,直至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入她的每条指缝,与她紧紧相握。

“姜姑娘的手和别人不一样,我很喜欢。”

姜以禾心一颤,像是被带毒的尖针刺了一下,求救般发出震耳发聩的跳动,累得她身子发软,空气仿佛静止不动,闷热得让她越发昏沉。

“你...不杀我了?”

她喉咙干涩得要命,声音一出竟带着让她都浮想联翩的娇弱来。

“嗯,不杀了。”

他嗯唔一声,从摩挲着她的手背变成了把玩她的手指,一番捏捏揉揉似非常满意。

“我想过了,既然姜姑娘不想死,那我便留着你的命在。”

“人又不是非得有手有脚才能活,只要脑袋和心脏还在就不会死。”

“你想跑,我便削去腿,想求救,我便撕去嘴,总之哪里不听话我便去掉哪里,这样我们就都能如愿了。”

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笑声,让人不寒而栗,藏匿于幽暗烛光之下,将他那张看似慈悲的观音玉脸,映衬得熠熠生辉,惊心动魄。

他欺身禁锢于她,仿佛蛰伏着一只猛兽,时刻准备破笼而出,将她拆骨吞腹。

偏偏他并未觉得自己此番有什么不妥,带着些邀功的意味向她讨着夸奖。

“如何?姜姑娘喜欢吗?”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0章 洞房(捉虫)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