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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祖金榜题名，再加上他自己也会赚钱，两个人需要的生活成本也不紧张了，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而你的睡眠质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非常好，几乎是倒床就睡，所以这段时间你最期待的就是洗完澡美美地睡上一觉。
只是每次醒来，让你觉得羞耻的是身体的异样和粘湿感。
好奇怪的感觉。
有时候腿间也会有痛感，像是被什么摩擦过一样。
你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惊慌地问莫祖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莫祖满脸问号，眼睛眨巴眨巴的看你不说话。
你咬唇，没再继续透露细节。
夜色垂暮，你在浴室里洗澡，手机放在房间里的木桌上。
修长的少年熟轻熟路地推门进来，脚步声轻得像猫，拿起手机的时候，他侧头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意外发现浴室的门并没有完全关拢。
他脸顿时像蒸熟的虾红起来。
“……”
如果这时候闯进去，姐姐肯定会吓一大跳吧。
会尖叫会脸红，还会捂着身体转身。
只是偷偷意淫了下场景，他的身体也被自己弄得紧绷。
他赶紧去除杂念，低头点开手机，毫不意外看见你因为上次被偷看而特意设置的密码锁，你在他面前没有多少警惕心，他早就在你解锁屏幕的时候把密码记得滚瓜烂熟了。手指点动几下，解锁了。
他点开短信，给三天前发来的短信回了一句话。
「明天中午12点，来我家。」
感受到手机的震动后，他神情有些冷，快速删除自己和对方发来的记录，恰好身后的淋水声也没了。
你捂着头发出来，房间里空荡荡的，你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赶紧把头发吹好后再去敲莫祖的门。
“明天真的不跟我回去看妈妈？”你有些不高兴。
莫祖点头，看你的眼神一转，伸出手轻轻地捻住你的一缕没干的头发，“注意安全。”
他的嗓音不再是纯粹的少年音，是一种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清润稳重。
温热的指间仿佛透过几厘米的距离，触碰到你的脸。
你警戒线一下升起，后退几步把头发从对方手里扯出来，勉强微笑。“不去就算了。”
说完你就走了。
“嗯。”他低声道，望着你的倩影意味不明。
今晚就先不去叨扰你，否则明天就要睡过站了。
一早你就起床了。看了眼仍旧紧闭的门，叹了口气。
阿莫确实跟你妈亲不起来。
你把要叮嘱他干的事写好放在茶几上，出门离开。
晌午。
一直安静的房屋被门铃声打扰。修长的男性站在门外，神情看着有些紧张，背后藏着一捧花。
门渐渐被退开，出现的面孔却是少年的模样。他惊喜的脸一瞬拉黑，厉声质问。
“你是谁？”
莫祖正面上下扫视他几眼，将门的缝隙打开得更大，眼睛微微笑弯。
“姐姐在屋里等你。”
姐姐？他紧绷的脸缓和几分，直接挤进去，疑惑地四处观望，问道。“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背后的少年把门带上。脸上勾着的弧度越扬越大，直勾勾地看着比他高不了多少的男人，声音幽然阴森。
“因为我没跟她说过啊。”
什么…男人惊愕地侧过头，被一拳揍倒在地，额头碰到尖锐的茶几口，额了一声，眉骨被他揍破，猩红的血流进眼睛里，他看见茶几上大大落落地摆着的便利贴——上面写着叮嘱少年要做的几件事。
她没在家。何枫庭猛地一震。
那条信息是面前这人发给他的。
莫祖揪起他的衣领，笑容昳丽。“呀，明白过来了？”
一边说，他从茶几底下拿出斧头。
何枫庭瞳孔急剧缩小，他大声嚎叫不断，莫祖脸带烦躁，猛地一拳砸他眼，随即对他拳打脚踢，硬是给他揍懵了。
“我忍你很久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人。”莫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拖着何枫庭的头发拽进他的房间里。
按动房间的一个东西，居然出现了一道狭长的走道，下面延绵无底洞，藏着地下室。
那是他初中偶然发现的地下室，原本里面堆积的都是些粮食，但已经积了很多灰，平时也没想过要用。
但今天，能用上了。
男人的惨叫声让他感到很兴奋。
再痛一点才好啊！破坏别人感情的贱.种！
总是拿那张嘴诱惑姐姐，他就一刀刀地把他的嘴唇割下来，然后把那些片塞进他的嘴里，强迫他咽下去。
那些禁锢她的手脚，也要全部砍掉，做成人棍。
既然那么想跟姐姐上床，那就让他也体验体验好了。随便找了个棒子塞进他的后面，看他疼得直翻白眼。
莫祖冷冰冰地看着他在地上扭成一团。
肮脏的血流得到处都是，还好他穿的一身黑。
可是杀人容易，处理难。
但好在，他有能力处理好。
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从来不做。
他渐渐沉迷虐杀的快感，抬手一看表，惊讶发现时间过得如此快。
姐姐快回来了。
他猛然想起你放茶几上的纸条，懊恼地拍了下脑袋。
你非常生气。
因为你回家发现你叮嘱他的事连一半也没有完成。
肉是刚拿出来的还硬邦邦，洗衣机旁的衣服也没洗，地也没拖，而他还在厨房里慌乱地洗碗，望向你的眼睛带着讨好。
你情绪一来，东西一放站着就开始扒拉扒拉疯狂输出，他自知理亏，也没甩脸色，乖乖地站在洗手池面前任你发火。
你发现莫祖高中以来让你生气得次数是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了。
突然，你耳朵一动，敏锐地四处看了看。“什么声音？”
他抬眼看你，追问。“怎么了？”
你侧着耳朵，慢慢接近他的房间。“我刚刚听到了求救的声音，好像……”
你的手被他猛地牵住，他看你的眼神有些凝重。“姐姐，我什么都没听到，而且你不是说过不能随便进别人房间吗？”
被反军一将，你尴尬地收回脚，“对不起，我刚刚有些着急，想也应该是听错了。”
他笑了笑。
经过这一打岔，你原本弥漫怒气慢慢地就转化成了平静，反正骂也骂舒服了，你还饿着你，拿起围裙做饭，顺便就让他赶紧把其他没做好的事做了。
他越过你。你鼻尖一动。
怎么感觉有股血腥味？
你叫住了他，眼神盯着他看。“为什么你的身上有血腥味？”
是不是被欺负了？
你早上都上车了才想起那个神经病来，总是想着那神经病没见过莫祖，万一两个人撞见起冲突，莫祖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神情隐藏不住担忧。
“今天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你是说那个男人吗？”他明白你的意思，疑惑地歪头想了会儿，慢慢微笑。“没有哦。”
那个男人太弱了，被他打一拳就直不起腰来。血都是那个男人的，他都特意去洗澡了，居然还能闻道。
“应该是拿肉的时候蹭到的吧，是不是有点臭？”他解释道。
可那血的味道明明闻着很新鲜，看少年不似作假的神情，你还是默默地压下疑惑。“额，确实，快去洗洗吧。”
阿莫没理由骗你。
也许是你坐了一天的车太累了呢。
你配合的样子真令他心动。
他回到房间，有些压抑不住地想笑。
他突然有些能理解那些犯罪分子的做事风格了。
虐待比自己弱小的生物，的确能满足人极大的控制欲和征服欲。
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呢，以后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了。
啊……不行，不能这样。
代价太大了。万一被抓到，就得和姐姐分开了。
他理智稍稍回神。压制住身体澎湃的血后，拿起抽屉里早准备好的麻醉剂和分骨器。
姐姐回来了。
不能再拖延了。
解决掉那个男人，就带姐姐去北京。
他会努力让姐姐过得更好的。
他愉悦的想道。
跟莫祖说的一样。
北京确实很大很漂亮。
但你住不习惯这里，尤其是窄到只有一间卧室的房屋，而且价格也让你咋舌。明明跟成年男性同睡一屋是很危险的事情，但在这种情况下也难免。
你只能跟莫祖一起挨着睡。
奇怪的是，你以为你多多少少会睡不着，然而依旧是倒床就睡，睡眠质量高得离谱。
好在莫祖经常会留在学校，你们一个月能睡在一起两三已经算高，他就偶尔回来吃你做的饭，跟你撒撒娇。
你抱怨过他。“为什么一定也要让我跟过来啊，北京房价那么贵。”
“别担心，姐姐。”他面色平静。“以后不会住这样的房子了，但你不跟来，我会整天陷入惶恐的。”
可即便是到了北京，你们的租房跟他的学校也隔得挺远的，他的分离焦虑也随着距离越来越强，要每天跟你打视频，报备行程。
你就多打了些零工，发现卖花赚钱后，就一直干这行，勉勉强强能维系生活。
你的手机屏幕摔碎了都舍不得换，后来莫祖给你拿走换了个新的，从那开始，你的银行卡里就不断地被打入钱。
你惊讶又害怕，赶紧给莫祖打了电话说这件事，你自己也不知道这下意识的动作意味着什么。“我的银行卡什么时候被拿去做洗钱工作了？过几天警察来抓我，我要蹲局子了！”
话筒里传来青年轻笑声，一阵阵的，你的耳根微微红起来。
笑什么嘛……你不满地嘀咕。
对面终于笑够了，向你解释。“姐姐，那是我的钱，我最近一直在做项目，这都是国家发的奖金。”
莫祖还告诉你，当初学校得到市长发放的奖教金后，给了他50%作为奖励，去税后折算下来是34万左右。
不过那钱现在在他的卡里。
你惊讶地叫出声来，捂着自己的嘴巴，悄咪咪看了眼周围。“那么多！？”
孩子出息了！
你不禁热泪盈眶。觉得生活真的是越来越有盼头。
你没有动那些钱，依旧干着送花的工作，也零零散散赚了点闲钱，也就在吃食上多增了肉类，顺便听着莫祖事无巨细的汇报。
说起来，他也不觉得麻烦吗？你听着都觉得好累。
几个月后，在莫祖完结项目回来后，你正兴致勃勃地跟他说事，说自己坐公交又坐过站了。
莫祖问为什么不坐地铁，地铁就算坐过站也能换乘回去。你说没钱。
结果莫祖生气了。他面色愠怒。“什么没钱？我的钱在你看来就那么拿不出手吗？”
你被他的声音一震，居然就这么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
你来到北京后，你们的关系有了隐晦的扭转现象。因为你意识到，他不再是依靠你生活的读书少年，而是能通过自己养活自己的男人了。
大学跟高中不一样。大学是发散性的培养人才，从不吝啬金钱。而当家庭里的一个男人有了更多的经济来源后，不可避免的，他就成了家庭的主心骨。
见你没有出声，他很快调整自己的表情，握着你的手垂眸，声音放柔。“姐姐，我现在读书完全可以靠我自己交学费，我给你打钱就是让你用的，而且你自己说过的，不要因为过去拮据就压抑自己啊。”
你眼眶有些红了。声音涩涩的。“我知道啊，我只是，只是……”
用不下去。
因为你知道钱不容易挣，而他又在读书，想着万一他出什么事，你这里还有笔钱撑着。
每用一笔卡里的钱你就会心有愧疚，良心难安，同时觉得自己作为监护人的身份没有给他提供更好的物质而羞愧。
你内心深处还是把他当初孩子看的。
显然莫祖也知道。所以这就是他生气的原因。
为什么总是拿他当小孩。
他早就不是小孩了。
这晚你跟莫祖闹了不愉快。
洗完澡后，你本想继续跟他聊聊，缓解两人关系的，结果一碰到床，睡意的侵袭了你的意识。
额……你还不想睡呢……再坚持一下……
你挣扎无果，脸埋在枕头里香香的睡去。
等莫祖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你乖乖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他淡淡移开视线，把头简单吹干后，又拿出笔记本电脑敲打字，脸色看着不是很好，越想越气，他干脆合上电脑，回过头盯着你的睡相看。
“丑死了。”他撇嘴，却起身朝你过去。
抬起你的身体，手灵活地钻进你的睡裤，自从你来北京跟他同睡后，你就把贴身衣服都穿在了身上。
可就一层薄薄的海绵和布料，怎么抵挡得住男人的侵入呢。
你的身体已经熟悉他了。很快有了反应。
他头靠在你的肩膀处，眼神幽幽地盯着你下意识微张呼吸的嘴唇。
这就受不了了吗？
明明才几个月没在一起。
两人亲密紧贴在一起，他的双手穿进你的睡衣，搂着你白腻的腰肢，你掩藏在衣服里的肌肤永远跟裸露的是完全不同的触觉，他用力提起你的腰，再缓缓放下，你倒影在墙上的影子开始缓缓颠簸。
他被你打湿了。
意识到可能会滴在床上，他抱着你来到浴室。
把你压在墙上，小心翼翼地进攻领地。
你口里发出的朦胧嘤咛更是惹人血脉偾张。
才洗的澡又白洗了。
一觉睡醒，不可描述的地方传来轻微的酸痛感，行动间还会传来若有若无的痒意。
你直觉不太妙，到浴室看了眼，当即就如晴天霹雳。
你复杂地回到房间，本应该走了的青年推开门，表情不似昨日般阴沉，微笑看你。
“姐姐，出来吃饭了。”
你望着他的神色，眼睛里有眼泪流出来。
为什么做了这种事还能表现的那么平常。
他微愣了下，赶紧过来亲昵地帮你擦掉眼泪，却没询问你怎么了，也没出口安慰。像是已经厌倦伪装，像你宣布着什么，充满占有欲地揽住你的肩膀，将你带出去。
“姐姐，为什么不尝试和我试一下呢？我比其他人更可靠更好。”他在你落座后，紧贴你的耳朵说道。“你既然那么爱我，就稍稍满足我的需求吧。”
“我只想要你。”
他把一切摊开摆在你的面前，眼神紧张而认真的盯着你。
你该狠狠地打他骂他才是。
他也在等。
可是你没有。
他有些意外的惊喜，不停地亲吻你的脸。
你不堪重负，捂着脸一边躲避一边崩溃大哭。“莫祖，莫祖你别逼我！”
他面色再度沉下来。
屋子里只剩下你的啜泣声。
半晌，你哽咽着开口。
“不能，不能是平常的关系吗？”
他眼皮一抬，带着讽刺意味。“什么关系？”
“姐弟？母子？”
你又不说话了，把身体缩成一团。
他强硬地拉过你的身体，让你正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怒气。“你看看我！如果我不爱你！怎么可能会黏你！管你想要的是姐弟还是母子！都没可能！”
幼小时期，闯入眼前的温柔少女给他留下深深地烙印，懵懂依稀的爱恋他还不懂怎么表达，只能通过粘人的方式获得亲密的快感。
心理学表示。
人的情.欲是天生具有的。即便是小孩子会通过探索性.器官来获得隐秘的性快感。
他的童年，他的所有记忆除了你就是书。
他如果不爱你，你又怎么能获得那段治愈你伤痕的岁月！你们的关系其实早就是畸形的了。在充当姐姐的角色，却又扮演妈妈照顾他的那刻开始！
“别逼我！别逼我！”你满脸泪水纵横，慌乱摇头，声音哀求。“让我再想想吧，太突然了！”
其实不突然。你们的相处模式注定会走向这样的路。
这些年你爱过谁吗？你以为你是被伤透了无法再去爱别人，但其实是莫祖的爱早已经把你包裹在舒适圈内，你无需再去寻爱。
但是这些，你没有莫祖看得透彻。
莫祖缓缓放手，一言不发。
只是时间问题，他等得起。至少他想要的，已经有了一半。
回到学校就马不停蹄地往实验室赶。实验室已经有好些人在了，角落黄头发的见莫祖来了，跟他打了声招呼。
“嘿！你终于来了，还以为你请假了呢。”
莫祖简略说了下。“抱歉，家里有事就耽误了下。”
“家里有事？我还以为是去处理网上那件事呢……”他见莫祖疑惑的表情，猜测道。“你不会没有看手机吧？喏，你自己打开瞧瞧你都上新闻头条了。”
莫祖看了他一眼，看向递过来的手机屏幕。
上面是醒目的标题，【震惊！卓越的学术界高材生居然和中年妇女在路上亲亲抱抱！不知廉耻！】
看见你出来迎接他的照片被拍下来，因为角度问题，看上去就是她主动抱他，莫祖沉默了许久，握着手机的手力道发紧，他又翻了翻评论。
那都是怀疑编辑乱编的，甚至有些已经在破口大骂。
确实是乱编，无非就是想要通过粉饰文章抹黑他背后学校的名声而已。
哪个高材生会跟个平平无奇的中年妇女谈恋爱？
简直就是公认的笑话。
发出来就是被骂的份。
“黑红也是种红，都是流量密码而已。”莫祖面色淡淡。
黄头发的惊奇的看他。“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平时被女生碰一下都嫌恶得不行，还以为你是gay呢，这人是你妈还是你奶奶？”
“…………”
莫祖没说话，凉凉地瞟了他一眼，半晌开口。“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想对她做什么？”
黄头发被他突然变尖锐的语句雷的外酥里嫩，“喂，兄弟，我就好奇，可没啥想法啊！话别乱说万一被我女朋友听到我就完了！”
莫祖没多注意他了，低头看评论，一边细细的临摹照片中女性的脸庞，眼底带着异样的情绪。
评论区还是有不同的声音的。
「我看那小子看对方的眼神就是看恋人啊！」
「我也觉得，细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其实我觉得我能磕。」
「上楼别太离谱（吐了）。」
……
果然还是得删掉这些，万一被姐姐发现，她肯定会远离他的，那他给她留下考虑的时间不就浪费了吗？
最重要的是万一她又把自己内心的想法缩回去怎么办？
他希望待在身边的姐姐依旧是那个温柔的，因为他而发自内心幸福笑意的女人，而不是靠强硬手段得来的，满脸泪水和痛苦的她。
短暂的痛过就好了。
等她认清自己后，他们之间再没有一方会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