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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的婚姻鸡零狗碎 第65章 夏和安

作者:交互者柠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2-08 16:01:15 来源:文学城

赵子恒翻阅籍册子,茫茫人烟中,翻到了“夏和安”这个名字。

他拿着这个名字的籍册,所有的不甘都没了。

原来真有这个人的存在。

她果然那么狠,她从不肯按别人给她规划好的路走。

大雪压青松,青松如膏沐。

好一株宁折不弯的青松。

顺便解决些公务后他出来如同行尸走肉,一眼就看到陆昭熙竟然还没走。

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他不住喝着桌上的茶,眼神也总飘忽在远处。

“你怎么了?”

虽然极其讨厌他,但到底是共事那么多年的同僚,明面上还是要关心的。

陆昭熙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眼神依旧没有聚焦。

“圣人的生辰宴事宜不都商讨好了,赈灾的物资也分发下去了。还有什么事吗?”

许是看他太过碍眼,陆昭熙勉强分了点精力回应他,“确实没事了。没事了,你敲钟吧,无事了。”

“肯定有事!要敲你去敲。”

“好,那我去敲”

像是极力掩饰的人,他站起来虽然有些摇晃,但他很快稳住身形,他拿着撞钟绳索,手一点都不抖,等到赵子恒背过身,他又松开了。

久久听不到那醇厚悠远响彻皇城的晚钟声,赵子恒本来整理的动作一顿,四周俱静中,他冷笑了下,“没想到掩耳盗铃的事陆大人也会干呢。”

“你别管,在府中等着吧。我留一下”

赵子恒早有预料,他宽慰陆昭熙几句,“你午后说的那些话我就当没听到,具体合作我会考虑,我也不想忙了一天后还要被人指着鼻子骂一通”

他知道萧宁不是那么容易拐跑的。陆昭熙他要是干成了自己反而不爽。

所以没必要这般魂不守舍。

陆昭熙轻嗯了声,算是肯定了他。

但反常呐呐跟了句,“我……好像,干成了”

气声发出来音如蚊呐,本来不会有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人听见。

偏偏赵子恒是“萧宁”的灵敏探测器,一有关于她的事,他五感聪灵。

赵子恒瞬间暴起,带着薄茧的手上青筋毕露,几乎是一瞬间就揪起陆昭熙的衣领,

“你再对着你身上的这层皮说一句呢?”

祥云金鹤,万般尊贵与清高。

陆昭熙眼神聚到他紧攥着自己的手,淡色的眸子黑润润的,聚焦到他脸上。

他安然坐着,而赵子恒踹翻了碍事的东西,单脚踏在矮几上。

他的眸子慢慢变得残忍而冷酷,“晚了”

他轻笑着,淡淡讲。

“圣心难挽,你的萧大人过了今晚就不在了”

赵子恒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俊秀的面庞扭曲再扭曲,拼凑出奇怪的笑容。

把近来一个月发生的事情一合计,前因后果瞬间变得明晰。还得是结果导向,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

“好啊,好啊。你这么报复我,那你冲我来啊!萧大人才从江南回来,她对京城的事还没你掌握的多呢。这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是啊,他陆明睚眦必报。

他怎么会没有怨恨呢,让他没有尊严的像种猪配种一样,塞给他一个妻子。

他不报复回去才怪。

尽管他好像很满意他妻子的样子。

他布个局也没关系。他们跳不出来是他们的事,与他陆明并无干系啊。

“我的婚姻如焊死的轨道一样,我挣扎不得,每每夜深人静时总想到儿时那身不由己的苦痛滋味,自我成年之后,还是第一次再次品尝到。”

“我很满意你现在的状态,痛苦一生去吧。像我一样。”

陆昭熙笑了笑,眼泪从眼角溢出。

“你说这与萧大人有什么关系。呵……我有百种理由可以归她头上,她不是你的利益代理人么,哪有享受了权利不承担义务的道理。冤有头债有主,我找人报的仇从没错过……”

赵子恒被人拿刀架着,却根本不在乎自己流的那几滴血。

他步步向前,仿佛这才明白真正的官场。这般冷酷的道理,全叫他这个志本不在此的人知晓了。

“没事了吧?回去吧。我留下,等等她”

陆昭熙恢复了正常,理了理自己的衣冠,把掐住他脖颈的手根根扳开。

他眼眶发红,长指间玩转着暖玉,翻转着以掩饰他的颤抖。

他翘着腿,摊开手,一副请客走的样子。

眼神不再乱飘,只是定定看着那座宫殿的烛火,一动不动的看着。

其实他们都知道的,君臣之纲不是书籍说着玩玩的白纸黑字,那是根植在他们骨肉里的东西。

你要时刻谨记,你摆脱不得,这是一切的法则,就如同夫为妻纲一样。

说到圣上这里,就到头了。

赵子恒闭了闭眼,一行血泪自脸侧流下。

末了他抬步向外走去。

陆昭熙看他异常的动向叫住他,“你去哪?赵怀安?”

“你也要葬送你的政治生涯吗?你疯了吗?”

陆昭熙没动,只是一句句话跟着赵子恒飘出来。

“算了算了,疯了好。”

他这样说着,但身体还是诚实的追上去,掌住赵子恒的肩,说,“安和殿外有三千御林军,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骠骑将军是最可能和御林军抗衡的,但他昨晚离了京城,圣人才敢如此放肆。”

他就只陪他们俩疯一次。

赵子恒撩起袖子,应他,“硬的不行,可以来软的,就说这个国家一刻也离不了他,把他支开。”

“边疆急报明日才到,不过我已经猜到内容了”

“那就说这个。”

“行。”

“你们两个神经病!”

一道清亮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中气不足,生气有余。

听到声音的赵子恒顿住脚步,定了好半晌才瞬间红了眼眶,他转身就要扑倒人。

但被她闪身躲过。

“上天到底给了我怎么样的一堆男人啊”

萧宁所有气力都在叫住他们那一嗓子了,这句腹诽虽然有力,但不足以让所有人都听清。

她整个人潮热不堪,却还拔腿进去议事厅拿些东西。

“元永……”

赵子恒可怜巴巴喊她,带着温热余温的手掌碰了碰她滚烫的额头,心疼死了。

萧宁脸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乍碰到带着凉意的掌心,那发自内心的潮热让她心痒难耐,下意识贴过去,抵着那掌心阖眸蹭了两下,同时发出难受的嘤咛。

“元永,你……”

“你……别碰……我”

等到她听到赵子恒声音时又瞬间清醒,她睁开眼眸瞪了他,瞬间又拒人千里之外。

“除非你想给我做小”

赵子恒今天本来心就碎的七八烂的,现在她又给他回忆一下,情景再现,痛不欲生。

“你别把这种话挂在嘴边”

赵子恒怨恨地替她找医师去了。走之前用斗篷罩住她,把系带系好。

陆昭熙整个人像紧绷的弦突然松懈掉那般,整个人凭栏倚靠,抱胸看着他们这边。

萧宁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咬牙切齿。她收拾了些东西,拿上季贺年呈给他的信物。

“陛下用什么都是顶级的。徽墨写下的笔迹千年不淡,点的红烛都是长明灯,连春药,都是最烈的”

陆昭熙淡淡说着她现在情况的紧迫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想不到他先前的一遍遍望着远处明火的神经质状态,现在突然变得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理中客。

他变脸的速度实在比翻书还快。那眼尾泛的红却没那么快随主人的心意变化,配着他这种清冷劲,更显绝色。暖玉在指腹间倒腾了半天,最后抛到手下人的怀中。

萧宁实在不想联想的,但他这几天那样粘她,她实在很难想不到……他那张清冷的脸染上欲色,亲遍她全身的样子。

“嘶……没什么……我找个人上一下就好了”

“不劳你挂心”

欲壑难填的她撑着回来而不是直接去找解药,是为了问他几句话。

萧宁甩了甩脑袋,回一下状态。

“你说你贱不贱?陆昭熙”

被骂的人红着眼尾冷哼,并不承认。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这是你欠我的。我试着替你推婚约,虽然没成功,但答应是你答应的,后果是我承担的。”

“你今天帮着圣上那么对我,我……”

“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陆昭熙打断她,问了在场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

“用了呈龙卷轴。”

陆昭熙喃喃道,“怪不得”。

“那你继续吧。”

“行。我没计较你什么……”

萧宁越想越气,她在这个时候还要被打断,但还要继续把问题问出来,

“你今天偷偷替我把了脉,有什么结果你要一字不差告诉我。”

夜晚更深露重,晚钟却迟迟不响,昭示着这一天难以轻易结束。

“就那么怕死?”

他玩味似地说。

萧宁一直盯着他,大家都准备散值了,就等他说一句话的功夫。

陆昭熙着实不想回答,偏偏她把那两个条件列出来就是逼得他不得不说。

那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今晚的异常与不体面当中了。

他背过身,双手靠在栏杆,交叠又松开。他的声音比晚风凉,他说,

“呵,你不会以为你现在被整的那么惨是我造成的吧?那杯茶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我还命人在安和殿入口放了些许迷情香,按你识香的本事,又如何不知那是春药?”

“但你不躲不避的,你就是知道此局有问题你还要闯,你现在遍体鳞伤找谁呢?你要怪谁啊?”

他许是状态彻底不对了,今日是再也做做不回那个大局在握的清冷权臣了。

心理局罢了,没什么高明的。他给她留足了退路。那杯高山雪水,只是压垮她心理的筹码。

所以他一开始就说,这局与他陆明到底有个屁的关系。

萧宁理了理思绪,想一开始确实有股淡香,但那味道淡到她根本辨不出成分来,只有在圣人脚下,才能嗅到带点浓度的。

而辨认出后她就尝试逃脱了。所以谈何后退了,为了达成谈判的第二个条件,她必须得硬着头皮走完十二道盘龙柱啊。

有时候真的得佩服他们这类人的口舌功夫,永远能把黑白灰颠倒,自己事了拂衣去,深藏恶与恨。

萧宁看他实在委屈的样子觉得很恶心,冷风把她吹的带走了丝丝燥热。

两个人之间的对视要是空气再干燥点,都能冒出火星。

“元永……”

赵子恒拖着调子喊,想来是没寻来人。果不其然,他说,“太医院都空了,想来想去只有我的府医还算可以了,要不去我府上”

“药物解决不了就用我这个人嘛,治病嘛,不寒碜”

陆昭熙应该感谢赵子恒突然的折返,他受不了赵子恒的样子,语气万般阴阳怪气,“你忘了人家有可是有表妹的人。”

赵子恒脸彻底黑了。“就凭她,她也配!”

“我警告你不要瞧不起我老婆!”

萧宁脸红脖子粗地喊。

“这是什么?圣上写的和离书?你怎么还不签?”

赵子恒觉得圣上可算干了一件好事,他烦躁不已,急得堪比中了药的萧宁。

看到萧宁半藏着的御笔总算有个出口可以发泄。

“老子就不签,你能怎么样?我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他凭什么剥夺我娶妻的、作为人的、正常的权利!”

陆昭熙看人神志不清,大概不会再招自己了,下意识松了口气。

眼睛一眯,附和到,“是啊,你早该离了”

什么人啊,天天盼着人离,萧宁想。

**

季贺年在天牢被拷问了三天三夜,最终口供为自己一概不知。

他甚至不知道一直指挥自己的大人被掉包了。

终于到上朝的这天,他松了口气,以为狱卒终于认识到自己抓错好人了,替自己松绑又准备好酒好菜。

直到他无意间瞥见了绞架。

圣人那时候来了,给了他两个选择,一为招供,二者死。

他季贺年干什么了就要死?

圣人见他不见黄河不死心,告诉他说,今日萧相罢朝,无音无讯至少三日半了。

季贺年说这三天不是放假吗?难不成得日日夜夜替皇家操心吗?

他适当修饰,委婉表示了这样的想法,圣人听了脸一下就黑了。

圣人说,如果萧相下午再不回来就职,再继续这样逍遥法外的话,他季贺年第一个上绞架吊死。

圣人说,他和萧大人蛇鼠一窝,一定能找到。

然后他就被赶出来寻人了。

后来他知道了自家大人突然就和赵大人撕破脸了,突然就娶妻了,突然就被拽龙床上了,突然和陛下决裂了,突然……和别人乱糟糟的吵起来了。

他实在不能这般形容祈朝的精英们,但那场面的混乱程度……他和王蒙左记一句右记一句。

有时候话题转的太快,他们实在不能理解,只能相互借鉴着抄一下。

实在没办法了,幕僚嘛,为了斡旋朝局,为了开会,不寒碜。

他问褚清怎么两手一摊,一副局外人的样子。

他说,记着一个字,就可以理解自家大人所有。

他问什么字那么厉害。

褚清:“保密”

王蒙:……

季贺年:那确实,确实啊。

**

“不行,我时间有限,陆昭熙你到底说不说!”

萧宁眸光潋滟,媚眼如丝,理智半蚕食,斗篷被扯开,沾满**的泪水珠珠滴落。

她竟然还记得。

“你何苦那么逼我,就当我什么也没干不行么?”

陆昭熙痛苦合眸,背过身大手捏着太阳穴。

赵子恒怨恨翻涌谁也不认,“呵。你们俩要是这么玩的话,今天谁也别出这座建筑!”

萧宁真不是说着玩的,她的已经不知第几波的**达到最高点,她蜷缩自己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血腥味蔓延在自己口腔中,破了口的指尖放着血,血流滴在汉白玉砖缝,点点滴滴流了很远。

“萧元永,倔得像头驴一样,起来,找你的夏和安去吧”

赵子恒怨恨到极点,把她生硬拽起来,字像是从齿缝里吐出来的。

黑夜中陆昭熙背影清瘦,他掌下握着栏杆,五指收的越来越紧,青筋骨毕露。

萧宁视线越来越模糊,她觉得这辈子,要是死在这儿,也太狼狈了……

“好了”

黑夜中只披了单薄披风的人像是再也听不了血珠滴落的声音,他异常清醒,十分体面的转身说,

“你脉象平实、有力。近日发了高热,有点上火,注意休息。”

萧宁抬头看着他,恰好从眼眶中掉了滴泪。

男人说完似是再也不能容忍和她待在同一个空间般,他微仰着头,尽力睁着干涩的眼睛。

“与她截然不同。”

她指尖的血还在滴着,血腥味太重。萧宁哑着声音逼问,“她?是谁?”

“你的妹妹,我陆明的妻。”

你不是我这辈子一起走到最后的人,你的墓志铭上不会有我的名字,我的墓志铭也不会提起你只言片语。

哈,真叫她赢了。

陆昭熙平生第一次有了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

萧宁:emm.三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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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夏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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