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妙真姐姐,你也打算娶她吗?”连池小声说,纵然她未解男女情事,可也受过女子需要三贞九烈,男子不能始乱终弃的训诫。
拖雷一愣,没明白这同杨妙真有什么关系?
她怎么会知他和杨妙真?难道当日他与杨妙真在屋中私会时,隔间里发出响动的人是她?
他握连池手腕的力气微微松了一下,马上又重新加重了。
“原来是你?”
拖雷恼笑,“我说四娘子房间里是谁?原来是我的小公主,吃味了。”
连池愈加白了脸,“不是,我不是有意的…..”
拖雷扫开桌上的茶杯,昏黄的灯火下,他的目光如狼闪闪发亮。
拖雷不想费舌解释他和杨妙真间亦敌亦友的关系,但她要明白,他是清白的,只是那么短短的一刻钟,还来不及发生什么。
他皱眉说,“看来,你需要人教导这些事。”
连池还不明白他为何就发怒了,唇上就落上了筛黄豆般猛烈的吻,声音被猛然抵了回去,
父汗不赞成部将杀女人,却鼓励他们拥有她们。
他是蒙古传统中守社的幼子,需要身先士卒执行父汗的命令。
父汗给他的赏赐一向最好,直到吻上她的唇,才明白,他今夜,差点要舍弃多么美妙的东西。
而面对连池,理智一崩塌,他脑中的弦就断了。
热吻之后,他单手便滑向她的肩衣。
连池挣扎着躲开,一个侧身,快步闪到他身后。
拖雷没有料到她会武功,一下子摸了个空。
连池占了先机,拔下珠钗抵住拖雷的喉咙,想趁势稳住他。
可惜,对付猎物临死前的最后一击,拖雷有丰富的经验。
珠钗落地,她喉咙反扣在他手里,在力量速度方面,拖雷胜过她太多。
拖雷再无怜惜之心,讥讽说,“你以为一根珠钗子就能困住我吗?”
他横抱起连池,就往帐中早已布置好的暖铺上去。
从他成年开始,他一直是热血的,激进的,坚定地站在主战这方。
他打了无数场战争,也抢掠了许多地方,内心却得不到完全的满足。
战争紧张严酷,内心空乏,他需要片刻的放松和补充。
见连池之后,他几年都没有再接近女人,何况是美貌的女人。这个公主身上有汉人的温婉和金人的英气,让他都微微迷醉了。
他忘了初衷,抱着她一起直接翻滚到铺上,她下意识反抗着他的钳制,却撩骚了他的意志,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不再收敛,任性地压上她的身体。他不但不收敛,还任性地压上她的身体。
他步步逼近,连池挣脱不开,华丽的腾衣渐渐散开。他的主动的坚持下,他强力吸吮她的嘴唇,狂烈地汲取这个陌生的美丽女子给他带来的新鲜刺激,如一场狩猎,不顾她在害怕地战栗。
他不是一种宠爱,而是一种掠夺。这个骄傲的女子必须明白,她不再是大金的公主,而是他的奖品。
身体抵触纠缠不能满足他的**,他放开了坚持两年的自我禁令。
这时的拖雷才真正开始行动。他撩起她的裙摆,就要轻薄她的身体。
两人对抗之下,连池的髦发散开来,一对剪水双眸楚楚含泪,如雨后秋波,不由让他想到初见的情景。
她在烟雨楼中巧笑倩兮,和他共坐了大牢。
她义不容辞引开金兵,救下了他的命。
而他却欺她天真,像俘虏一样侮辱。
他心中久久郁结的疙瘩,渐渐解开,他发觉对连池的欲念并不仅仅是因为要折服她高高在上的身份,而早已含了一种情愫。
他狼狈地收回自己的**,踉跄退后 ,生怕自己再犯错。
衣物散落满地,铺上一片狼藉。他禁欲太久,又在意乱情迷之中,目视着满室春光旖旎,完全收敛不住心神。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低沉吼道,“你快走开。”
连池缩去一角,害怕得一动不动。等她慢慢恢复平静,终于明白,纵然她胆大心细,勇敢不输男儿,但她的性别弱势,在和拖雷的这次交锋中一展无遗,至始至终没有给她一丝机会。
待拖雷缓和下来,后悔吓到了她,上前扶起她的肩膀,轻声她说道,“元..连池姑娘,拖雷今日对不住了,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先暂时住在我这儿吧。”
连池自信心已经崩塌,她的委屈和倔扭一引而发,趁这个机会手起掌落,啪地一声甩了面对面的拖雷一个耳光。
拖雷没有设防挨了她一巴掌,差点要暴跳起来,这世上除了父汗,没人敢这样对待他。
“你……!”
她是不知道,他以往多是遵照父汗的意思例行公事,哪时尝过这番进退不能的折磨。他念着和她旧谊,缓冲了这场欢爱,已是非常辛苦,她还要执意挑衅他忍耐的极限。
拖雷退到帐门口,就欲甩头而去。
帘门半开,凉风吹得他清醒了。**之夜,这么快就走岂不是让人怀疑?
他退回帐内,两人大眼瞪小眼,均存了怨怼之意,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