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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与教皇 第2章 02

作者:洱陵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12-25 03:04:56 来源:文学城

【2】

哈瑞斯再次出现在络腮胡子面前,其他人看他表情意义不明,一个壮汉嘻嘻笑:“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莎朗了,你还真是厉害啊。”

哈瑞斯却没有理会其中的意思,他没想到莎朗这般与众不同,他本以为能用毒药制住莎朗,没想到现在莎朗都没有找他,想必已经用了别的手段解毒了,这样的人物能躲在一个小小的酒馆里,真是不可思议,他换了个话题:“他来了,王子要到国境线了。”

络腮胡子领会哈瑞斯的意思:“好。”

哈瑞斯和络腮胡子制定好了计划,几人截下了‘哈瑞斯’,这是一个伪装的人,是这几天哈瑞斯找到演员,哈瑞斯’答应了几人。

他们先去老约翰的庄园,哈瑞斯道:“我先去敲门。”

‘哈瑞斯’:“有我更值得信服,你也跟我一起吧。”假的‘哈瑞斯’目光看向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点了点头,跟着一起去了,将其他人留在身后,几人到了大门,哈瑞斯敲了敲门。

墙上突然冒出一群人,枪弹如流星,落在哈瑞斯身后的人身上,而哈瑞斯早就做好了准备,直接将络腮胡子撂倒。

不过短短一时间,庄园的人就将这群海盗解决了。

庄园开门了,一个年轻人出来,他是这里的庄园主,也是哈瑞斯从小的玩伴,他对哈瑞斯道:“你可真爱兵行险招,不过结果还算不错,不是吗,哈瑞斯。”

络腮胡子浑身是伤,听了年轻人的话,他怒气冲冲,却起不了身,大吼说:“你就是哈瑞斯!”

哈瑞斯只笑得温和:“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是梵洛哥的主教哈瑞斯,今日将偷藏在巷口海盗击杀。”

随着哈瑞斯的声音和抽气咒骂声,海盗尽数断气。

年轻人道:“你不用留着他们威胁船上的人么。”

哈瑞斯表情未变:“已经有人招待他们了。”

“沃尔堡的城主?”

哈瑞斯:“他可没有这本事,城主是陆上战斗的好手,可不太擅长海战,我已经给教皇写信,现在那人已经带兵过去了。”

“那你不是在在打沃尔堡城主的脸么。”

“他不会直接出手,只是会烧了那群海盗的船,其他的就看沃尔堡的城主了,如果这样他都打不下,那也不必做城主了。”

年轻人幸灾乐祸:“没想到你会想得这样周全,那哈瑞斯大人,你还记得教皇给你的职责么,你来这里,是为了接王子,国王唯一的儿子,未来梵洛哥的继承人,也就是你日后成为教皇要合作的人。”

哈瑞斯:“你是在说那个傻瓜王子么,他自小养在女王的妹妹蕾西女王那里,十几年没有回来,就算我想去,也不认识他。”

王子一出生的时候还算可爱,可他却不会走步,不会言语,等其他像他这样年龄的孩子都可以跑跑跳跳甚至可以去唱诗班徘徊的时候,王子才会发一个单音,因而群众嘲讽他是傻瓜王子。

“教皇和国王不会听你这样的借口。”

“我难道会没有一点准备。我已经找到王子的侍女。”

“谁?”

“莎朗,教皇曾去过邻国,他当时没见到王子,但却见到王子的侍女莎朗。”

“这位王子还真是神秘。”

“我已经想象到教皇有多么失望了。”

“可你却不失望。”

“因为他将是梵洛哥最伟大的国王。”哈瑞斯又添了句:“在我的帮助下。”

年轻人能看清哈瑞斯眼中对权力的热爱和渴求,他不再言语,只是轻飘飘转移了话题:“你还要我做什么?”

“不用了,剩下的就由我来决定了。”

***

“樱草堆簇,流水轻柔,

紫罗兰的淡紫晕染大地上。

玫瑰为床,流水逐浪。

少年的家在何方,

无路可走,无家无归。

命运早已成为旧时代的阶堂,

新生过后,可有他的归乡。”

哈瑞斯回来的时候,西瑞尔正在街头演奏,他面前连一个燕尾帽都没有放,驻足的行人不知该怎样报答这场音乐的招待。

待西瑞尔一曲奏完,他看着放在面前垫着的干净的面包,只撕下一块,转身就将剩下的分给了那些在街头更为穷苦的人。

西瑞尔分完之后,他回头看向哈瑞斯,说:“我已经唱完了,你该走了。”和其他人一样,西瑞尔身边除了哈瑞斯,早已空无一人。

哈瑞斯道:“你的音乐让我心静,我不知道你的维埃勒琴有什么样的过去,可如同你唱的,每个人都有未来,不能停在过去,你愿意接受我赠与你的礼物么,作为让我心静的奖赏。”

“你得到遗产了?”西瑞尔打量突然变得富裕的哈瑞斯。

哈瑞斯点了点头:“是,不过那群雇佣兵得到我一半的遗产,已经找地方喝酒去了,怕是不挥霍光不会回来吧。”哈瑞斯并不打算现在说出真相,他还要借助这个身份。

“不过。”哈瑞斯声音凉了一下:“那个酒馆只有雇佣兵,你是怎么知道的。”

西瑞尔不卑不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整个巷口都知道你得了约翰的遗产,我是最自由的人,自然能听到。”

“还真是个自由的巷口。”哈瑞斯意义不明的说了一句,他道:“吟游诗人大多会给贵族或者国王演奏,他们的赏赐足够你好好生活一段时间,你为什么不去贵族家呢。”

“就算是这样,也足以果腹。”

“你可真是个傻子。”哈瑞斯一不小心说出了口,人都会有**,他从成为教徒开始,又继而成为神官,从来没见过**这般浅薄的人,哈瑞斯原本烦躁的心突然静了下来。

是的,他今日有些心烦,他过来是为了找王子,可王子不知所踪,甚至有了王子早就离世的谣言,而莎朗过于精明,早就从这里逃走了。

真不愧是王宫的侍女,对于这种下毒还是有所谓的办法,哈瑞斯很少见过这样果决聪慧的女人,他身边的女人,大多如同艾蕾天真,就算精明也是在家族之间,诞生的夫人也大多没法抵抗他的手段。

哈瑞斯不免想到那个早已经离世的女王,莎朗那坚韧的模样似乎和她一脉相承,传闻那位女王还上过战场。

英雄薄暮,女王还是带着不甘离开了。

而女王唯一的儿子如今下落不明,没人知道他走到哪了,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不回来。

原本哈瑞斯还有耐心,可教皇已经在催促了,国王前些日子摔了一跤,已经躺在床上几日了,国王迫切想要一个继承人。

教皇甚至下了死命令,要他必须择日将王子带回。

哈瑞斯有点烦躁,“那这位吟游诗人,你能再给我弹奏一曲么,做为我得到遗产的庆祝。”

西瑞尔却没有听哈瑞斯的话,他收起了维埃勒琴,只说了一句:“我不想给说假话的人庆祝。”

哈瑞斯愣了一下,西瑞尔:“你不开心。”

听了这句话,哈瑞斯忍不住笑了,随后目光变冷:“你能看出我的情绪。”他很擅长伪装,就连见多识广的教皇都瞧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西瑞尔突然伸手,碰到他的身体,手贴着衣衫,像是感受心脏的跳动,“它在说不开心。”

他收回了手,转身离开。

哈瑞斯半天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其实是有点洁癖的,不过他能隐忍,比如他可以为了计划,去全是人的酒馆。

可这样猝不及防的触碰他没经历过。

哈瑞斯回到了住处,有人递过来信。

哈瑞斯去了蜡封,纸上是教皇的催促,皇帝将死,他要见到王子。

夕阳还未离去,余晖肆无忌惮留在了屋内,烛火却被幽幽地点亮,哈瑞斯修长的手指将纸放在烛火之上,随后信与上面的焦急一瞬间化为了烟尘。

他翻开了书,坐在阳台看着,但他的目光却没有聚集在上面,哈瑞斯脑中都是那个不知所中的王子。

莎朗已经明明被他找到,却因为他的轻视再次不知所终,哈瑞斯当时并不是独身去的米罗街,他让人从后面跟着,就是看吃了毒药的莎朗是否去找王子。

可惜莎朗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巧妙地甩开了他。

他捏了捏眉间,不得不说,找这位王子简直要比打一场仗更让人焦急。

王子为什么不回来,其实哈瑞斯知道原因,王子常年被另一位女王养育,听闻那位女王有意想让王子成为他的继承者。

相对于从小长大的国度,他也许不会选择这边。

而且,他还听过一则秘辛,王子并不是国王的儿子,而是女王和一位骑士的儿子。

她要将自己的儿子交给她的妹妹养育,就是生怕自己的丈夫害死自己的儿子。

不过无论这则秘辛是真是假都无所谓,毕竟原本女王才是这个国家的公主,国王不过是继承了女王的遗产,而女王的儿子就算不是国王的亲生儿子,也有资格继承遗产。

哈瑞斯不再纠结这件事,他继续读起了书,他的人已经有条不紊搜寻了,他再焦急也没有什么用。

窗下想起维埃勒琴的声音,熟悉的声音传来,哈如斯并没有起身,伴随着音乐声,他仿佛忘记战场的杀伐,那些尔虞我诈渐渐远去,他合上了书,陷入了沉睡。

西瑞尔今天没有在街上演绎,他在帮一个商人指路。

哈瑞斯见到他的时候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他发丝是栗色的,眼睛是绿色的,像是翡翠一般澄澈,眼神并不游离,平日无事的时候像是在观察什么,景色和人从他眼中划过,像是掀起了波澜,又像是什么都没有,但哈瑞斯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这一切。

西瑞尔身材十分瘦削,但并不瘦弱,一双腿格外的笔直,而手上有很深的茧子,像是拿惯了枪与剑。

一个充满秘密的吟游诗人。

他该查查他,哈瑞斯如是想。

很快就有人把他的资料送了过来,资料和现在的西瑞尔对上了。

看似平平无奇。

到了晚上,也没有一点关于王子的消息,哈瑞斯虽然不能说是焦急,但他知道,也许接下来几天还是这样。

国王等不下去了,如果他再找不到王子,那么他就可以不用回去了,就算回去,也要被那群虚伪的幕僚嘲笑。

今夜少了维埃勒琴的声音,哈瑞斯没想到会这么难以入睡。

他走在街上,月光明亮,他没想到这么巧,会遇到西瑞尔,西瑞尔正在分食物。

哈瑞斯走向前:“你每天都要做这些事情?”

西瑞尔摇了摇头:“只是这段时间做了,你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哈瑞斯没想到西瑞尔能这么清晰察觉到他的情绪,他只是笑笑:“只是一件小事罢了。”

“可这件小事让你出门了。”

“你每天都在观察我么。”

“嗯。”

哈瑞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西瑞尔真的会这样回答。

而后西瑞尔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好奇,你明明继承了遗产,为什么不回到山庄,是那件小事么。”

哈瑞斯觉得西瑞尔很通透,笑着说:“确实如此。”

西瑞尔:“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明明有事压在心底,却并不焦急。”

哈如斯:“这样你也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明明身为吟游诗人,却不给贵族演奏,街上驻足真的能赚多少东西也都分了出去。”

两人一起笑了,没想到在对方眼中,自己都是这样奇怪。

西瑞尔:“其实从小到大,说我奇怪的人很多,你不是第一个。”

哈瑞斯:“那我就不同了,你是第一个说我奇怪的人。”

西瑞尔仰着头瞧向了月光,继续奏起了音乐,声音却不同了,哈瑞斯注意到,他将琴换了,这个琴有点陈旧,却比之前那个好的太多,哈瑞斯突然问:“你怎么换了琴。”

西瑞尔:“它已经彻底奏不出音乐了。”

原来如此,不过想起他对那把琴的珍惜,哈瑞斯又觉得有点可惜,但一想到那上面的痕迹,理智又在告诉他确实不能继续用下去。

这一次西瑞尔没有唱,他只是单纯地弹奏了起来。

月光倾斜而下,轻抚着他,信风携着海的味道,海鸥划过屋宇,香氛四处散着,哈瑞斯像是第一次认识西瑞尔一样,他之前一直被那道疤吸引,完全忽略这张脸,他长得并不算粗狂,却也不能算精致,但他腰板挺直,手中稳稳拿着维埃勒琴,已经许久没有动弹,却丝毫不见汗水,配上脸上那一道疤,居然有股诡异的俊逸。

而这样紧盯着,哈瑞斯觉得这张脸更为熟悉,像是许久之前见过,可他引以为傲的记忆却背叛了他,让他无处可寻。

突然有人问话打破这份音乐的盛宴,有一个成熟的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笑得醇厚:“介不介意我在这里听着。”

两人自然没有意见,但哈瑞斯的目光在男人的脸上顿了下。

三人无言,只有音乐在潺潺地响着,等彻底到了要分开的时候,男人问西瑞尔,目露贪婪:“你要不要跟着我,我会给你财宝。”

他眼中的渴望十分真实,哈瑞斯眉心一跳,他想起教廷那些事情,肮脏却存在,他看向西瑞尔,不知道他会如何答,但不可不说,他情绪变得十分奇怪,明明这并不关他什么事,他却很不开心。

西瑞尔摇了摇头:“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他转身离开这里,男人目光看向了哈瑞斯,他察觉到哈瑞斯的不凡,只道歉说:“我很难见到这般有魅力的人,唐突了不少。”

哈瑞斯笑了笑:“他确实有魅力。”

男人一愣,他察觉哈瑞斯似乎对西瑞尔没有兴趣,但诡异的危机感上线,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十分危险。

他想立刻离开这里,但他突然听到哈瑞斯说:“你有家人么。”

男人不自觉回答:“有。”

哈瑞斯:“愿主保佑。”

男人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只觉腹部一疼,他抹了一下,上面染了血和刀的痕迹。

“太遗憾了,为什么要做海盗呢,为什么要抛弃那群弟兄跑到陆地上呢,为什么要遇到我呢。”

这个人就是海盗的船长,失血过多让他脸色十分苍白,他却断断续续问:“你是谁。”

哈瑞斯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冷冷笑着:“谁知道呢。”

他走之后,不久就有人清理了这一切。

西瑞尔站在石桥上,河水穿过,十分安静。

本来就该这样安静,天明明已经黑了。

哈瑞斯突然出现,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西瑞尔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他:“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哈瑞斯:“我只是走到这里了。”

西瑞尔说:“是么。”

“你生气了么。”

“我没有什么可以生气的。”西瑞尔并不在意。

哈瑞斯眯起了眼,他凑近,“那个人的意思你不会不懂吧。”

“反正你也解决了他,我生不生气又有什么意思。”西瑞尔冷静地说出这段话。

哈瑞斯一愣,他不动声色说:“你看到了。”

“你身上的血腥味很浓,你应该明天来找我。”

“你是个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不会察觉到我会发现,况且,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西瑞尔突然笑了,十分意味深长,其实他平日很少有表情,只有在递给别人面包的时候才会露出些许的笑,但那笑宛如碎片一样,浮光掠金般,很快就落在了河中,不复存在。

哈瑞斯不得不承认,他动心了,没有一个人,能像西瑞尔一样,轻易瞧出他的喜怒,撩拨他的心绪,甚至演奏的音乐都让他骤然放松。

哈瑞斯质问自己,该放过这样的人么。

他寡欲,平日从来不找人解决这些,相对于身体的渴求,他更渴求无边的权力,权力的味道如同美酒,勾人还回味无穷,可现在他遇到了西瑞尔,那浓烈的感觉如同大火,灼热了他的心。

他第一次有这种渴望。

可他不知道这个人会怎么想,西瑞尔像风一样,无论怎么抓,都要从指缝漏出去,他没有渴求的东西,金钱,权力,这点在他面前如同俗物。

“你说呢。”哈瑞斯的灵魂移了位,毫无察觉说出了这句话,等察觉归位的时候,他已经带西瑞尔回到了住处,两个人已经缠在了一起。

滚烫的气息交错着。

哈瑞斯发现原来西瑞尔衣服下的身材颇为流畅,腹肌分明,就连胳膊的肌肉也颇为有力,那一瞬间,他卸下了力气。

荒唐而又愉悦的一夜。

清晨,哈瑞斯发现声音有点哑,西瑞尔递来了水。

“你还真是厉害。”哈瑞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堪堪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西瑞尔给他端来了饭,哈瑞斯:“不想动手。”

西瑞尔直接喂给了他。

他们直面着,哈瑞斯打量西瑞尔的脸。

“你长得很好,你脸上这道疤是哪来的。”哈瑞斯问。

“他重要么,无论是这张脸,还是这道疤?”西瑞尔反而这样问起了哈瑞斯。

哈瑞斯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他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这样荒唐的话了,他掰着西瑞尔的脸,让西瑞尔看自己的脸:“那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西瑞尔平静的眼睛竟然一直往下瞥,不敢看哈瑞斯,口中的颤抖暴露他的心情:“很帅气。”

哈瑞斯送开手:“那你觉得呢。”

“好像感觉到一点重要。”

“我怎么会和你度过这一夜。”哈瑞斯轻笑,但声音中并没有后悔。

西瑞尔也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并不在意,只是皱了皱眉,随后问:“你今天有需要我帮忙的事么。”

哈瑞斯刚要说没有,可瞧着一本正经的西瑞尔,电光火石之间,他终于想起来西瑞尔像谁。

悬挂在宫中的画像,眉眼仿佛和西瑞尔重合。

哈瑞斯曾经照着女王和国王的模样画过一幅,似乎和西瑞尔格外相似,但当时西瑞尔只是吟游诗人,他又查了西瑞尔的背景,自然不会怀疑他和王子之间有什么关系。

但哈瑞斯现在却想,无论他们有没有关系都无所谓了,他想到一个主意。

哈瑞斯搂住西瑞尔,略带诱惑道:“倒也有一件事,你想要尝试极致的开心么,想每日都陪在我身边么,梵洛哥的都城很好玩,只要你想,我可以让你尝试那里的生活。”

“我不想要。”

“那你要怎样吟唱你的音乐,你的声音这样炽热,如果没有经历,那时间会耗空你的天赋,就连音乐都无法表达你的喜怒。”

西瑞尔垂下眼睛,他不知想到什么,像是在权衡,最后妥协道:“让我再想想。”

哈瑞斯如同西瑞尔之前的动作一般,碰到他的前胸,心脏在有力的跳动。

“难道你不喜欢我。”昨夜证实了一切,哈瑞斯何其聪明,早就察觉到西瑞尔对自己也有意,他本身就是一等一的人物,这个小男孩迷上自己太正常了。

他惊慌失措拿着维埃勒琴离开。

而哈瑞斯勾起一抹笑,他自信满满,真正的王子他已经找不到了,国王将死,西瑞尔的出现足以让国王安稳的死去。

他也可以借助西瑞尔建造他梦想的梵洛哥。

西瑞尔终究是选择了和哈瑞斯一起回去,两人到了梵洛哥,侍卫见到西瑞尔,喊道:“王子,主教。”

西瑞尔吓了一跳,不可思议瞧向哈瑞斯。

哈瑞斯只说一句:“王子累了,我先带他回房间。”

西瑞尔明显不是很开心,一切看起来这么莫名其妙,哈瑞斯如同引诱吃禁果的蛇:“你想当皇帝么。”

“可我不是王子。”西瑞尔垂眼。

“真正的王子已经找不到了,我说你是,你就可以是。”

“况且,你忍心这里乱么,国王一死,他没有儿子,贵族必然会搞起战争,你只是从这里待着,就能带来和平。”哈瑞斯漂亮的眼睛看着他。

西瑞尔没有说话。

哈如斯知道,他这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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