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是近身战斗,除了近身攻击别人的方式还有摆脱被人压制的方式,我自认为我在格斗方面很有天赋也在同龄人中很厉害,现在我遇到了对手。
不,我和渡跃崖没有一点可比性,他的力量死死压制住我,没有任何技巧可以将我拯救。
比起死亡,生不如死更让人痛苦,我对渡跃崖的印象非常差以至于我认为他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比如揍我、杀了我还有……
……强/奸/我。
自从家乡被战火摧毁后我觉得我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圈子里,我遇到的Alpha或者Enigma他们中的一些好像都对我抱有肮脏心思。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我是偏Alpha的Beta,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明明和他们属于同一种性别。
对于这种情况我只能归咎于战争,是战争让所有人都疯狂变成了神经病。
渡跃崖的意思我很明白,而且他已经在解我的衣服扣子,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压制住了我两只手的力量看上去还毫不费力,我无法和他抗衡,我能做的除了求饶别无他法。
“我跟你回去,我回家,你住手别碰我!”我几乎是尖叫出来的,我真的被吓的不行,我在他身下甚至不敢挣扎,因为那样可能会激怒他让事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悬于我胸口的大手停下了,我呼吸急促的像是哮喘病人,忐忑不安的等待主宰者对我的宣判。
还好渡跃崖没有彻底丧失人性,他达到目的后松开了我的手,嘲讽的笑道:“早点听话不好吗?非要犯贱。”
是,我就是犯贱,我乐意关他什么事!当然我只敢在心里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不得不被迫接受这种憋屈的事实。
现在我正坐在渡跃崖的车上紧紧抱着我的背包,对方达到目的后心情看起来很不错,脸都没那么凶了。
一路无话的回到家里我感觉我的人生一片灰暗,本以为逃出虎口没想到只是逃了几个小时,我还是小看渡跃崖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看到了封刻,他自从我来了后就一直在家里,前线战况吃急他不应该在家里才对。不过这不是我该思考的问题,我也没有资格去过问。
见到封刻后渡跃崖迎了过去,他们两个人交谈起来随意而亲切,我在一边格格不入,于是我趁他们说话的时候先回自己房间。
太郁闷了,我抱起枕头把它当渡跃崖狠狠的揍了它几下,随后感觉自己这样好傻,又把脸埋进枕头里打算捂死自己算了。
没能逃离魔掌的消息我还得跟戈抚愿说一下,我现在也只能向他倒苦水。
本来我还有盛限可以依靠,可是他那天态度的骤然改变让我不敢找他了,因为怕我们两个都尴尬。
找到戈抚愿的号码我正打算跟人联系,另一道声音打断了我的动作,是盛限发来的通讯请求,我顿时愣住。
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就没见过盛限了,他去了另一颗星球并且没有联系过我。当然我也没有联系过他,理由之前已经说过了。
所以盛限突然联系我让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