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菱,边境。
俩辆马车一前一后缓缓往南菱国驶去,马车的前后都有俩头马匹,马匹上的人皆穿着蓝色侍从服饰,马车上坐着车夫,他与骑马的侍从不同一些,他的衣服颜色深一点,马车不大不小,用俩匹马拉着,马车架上的流苏纱幔轻轻摇晃着,摇晃间可以看到一块黑色的木牌,上面刻着一个慕字。
马车内的人,是一位清尘脱俗的公子,他身着浅蓝长袍,内里是白色长袍,外袍为蓝色,上面用银线绣着亭亭玉竹,手里的折扇轻轻摇着,他微微闭着眸子,这时,一旁的侍女给他倒了茶,“主子,茶好了。”
公子缓缓睁眼,仿佛世间冰雪瞬间融化,春暖花开。公子微微伸出节骨分明的手端起侍女递过来的茶杯,他浅茗了一口,他道:“嗯,有进步。”声如林中青竹,眸如星辰,宛若落入凡尘的谪仙,一颦一动都透着不染烟火的气息。
“都是主子教得好,嘻嘻。”黎似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了公子一眼,顿时掀起一阵心花怒放。
公子姓慕名伏言又问,“她如何了?”
黎似端茶的手微顿了一下,“毒已经解了,但身上的伤还需些时日。”
“整整七十三道伤口,还中了四步毒,你说,她若能够被我们治好,是她命大还是我们医术渐长了?”慕伏言轻轻摇着折扇,俩鬓前的青丝微微晃着。
“那肯定是奴婢的医术渐长了,奴婢可没见过受了如此重的伤还能活的。”黎似眉眼弯弯,神色奕奕。她的医术在南菱可是数一数二的,且是主子亲自教出来的。
“是吗?”慕伏言若有所思,收起折扇先开马车窗帘淡淡瞧了一眼。
这时,门口的马夫传来声音,“主子,那位姑娘有些发热。”
“黎似。”话落他便闭上了眼睛,仿佛对那位重伤之人毫不在乎。
黎似微微福礼出了马车,便来到后面的马车,她看着上面躺着的人,微微皱眉。为何,因为她实在长的太美了,美到让人嫉妒,让人想毁了这张完美无缺的脸。如今美人重伤在身,昏迷不醒,让她的美更是添了几分病态,我见犹怜,如何下的了手。
小姑娘紧皱着眉头,额头全是细汗,苍白的小白毫无血色,身上衣裳都可以拧出水来,如此可怜模样,到让人怜惜的狠。
也许就是这份可怜,黎似对她怎么也讨厌不起来,她甚至还有些心疼,这么小的姑娘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身上那么多见血的伤口,还中了四步毒。
其实她的医术并未进步,是这姑娘命大,从主子抱回客栈,最少也要半柱香的时辰,她却只是失血过多,毒并未全部侵入她的血脉,也正是如此,她才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四步毒解开。
四步毒是一种毒植,罕见的毒植,东朝南菱的水土是种不活四步毒的,只要北陌才可以,而且四步毒只供北陌皇室,看小姑娘的样子,似乎还没及笄,这般小的孩子又是如何招惹了北陌皇族,不过这都不是她要考虑的,主子既然把她捡回来,想必也是因为这张脸罢了。
黎似拿出银针扎在小姑娘的小手腕上,再一针扎在小姑娘的头上,见她眉头紧锁,想必是痛苦极了,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像盆一样的东西,不同的是,这是用玉器打造,有双掌那么大小,盆底上有奇怪的图案,黎似伸出手,掌心一团水就冒了出来,她挥向玉盆,不一会儿玉盆里就装了大半的水,一眨眼的时间,玉盆里的手冒着热气。
黎似拿出袖子里的方帕,放在玉盆里打湿,拧掉水滴,小心擦拭着一身汗水的小姑娘,一个术法将小姑娘的衣服也换了,然后盖上崭新的毛毯,做完这一切后,她把银针拔掉,小姑娘的脸色明显好多了。
她坐在一旁,看着小姑娘,轻声道:“是因为像她,才救的你,对吗?”没人回答她的问题,她伸出手,摸着小姑娘的脸。
——
马车到了南菱城门口,他们的马车却被新来的看城兵拦住了去路,“什么人!”马车停了下来,前面骑马的人丢出一块令牌,新城兵没见过这样的令牌,以为是别的国家的,便道:“你们现在不能进,需报告城主一声。”
右边的骑马侍从,直接抽出佩剑,直指新城兵,呵斥道:“放肆。”新城兵居然也没被吓到,他把剑轻轻一推,“你就算杀了我,你们还是不能进去。”说着他便走了。
拿剑的侍从看着这么嚣张的城兵,是真的想一剑刺过去,可他被旁边的侍从拦住了,旁边的侍从摇了摇头,他便收回佩剑。
慕伏言听到外面的动静,笑着道:“离开的这三年,原来皇兄连家都不让我回了。”他如白雪中的火,一颦一笑带着仅有的温暖。
“主子…”马车外的车夫听此,微微皱眉,他是心疼他主子。他主子,曾是南菱国的九五之尊,为了一个没有未来的女人归隐田野,浪迹江湖,到最后连家都进不去。
慕伏言还是闭着双眸,她轻轻摇着折扇,嘴角扬着淡淡苦笑。
新城兵动作也快,一会就回来了,前面还跟着一个官员,官员站在马车旁边,跪地磕头道:“微臣叩见殿下。”
“大人不必多礼,孤且回来看望长姐,并无旁的想法,大人可要上来搜上一二?”慕伏言淡道。
“不敢,臣不敢。殿下请。”城主起身掌心向前,恭恭敬敬把马车迎了进去。
马车重新驶动,进了城门,城主看着走进城内的马车,摸着胡子,若有所思,没想到真的回来了,新城兵看着一直盯着已经走远的马车看,叫了声,“城主,这是哪位殿下啊?”
城主看了一眼新城兵,不争气的拍了新城兵一掌,“这可是咱们南菱的九五之尊,没看到上面的马车,刻着慕字吗,你说是什么贵人。”话毕他便往城内进去了。
“啊?”新城兵疑惑的挠了挠头,“咱们南菱的九五之尊?”他忽然想起什么,那……那岂不是……完了,他瞪着眼睛看着刚刚马车离开的方向,顿时心慌杂乱。
南菱,皇宫。
冬日里御花园的话都谢了,只剩下枯黄的树叶落在地上由宫人们一次又一次的扫着。
暖阁内,一名黑衣暗卫向穿着龙袍的南菱皇帝耳语着,南菱皇帝挑眉看了一眼暗卫,“回来了?”
暗卫点了点头,皇帝随意挥了挥手,暗卫便不见了。
“这才多久,就回来了。”南菱皇帝嘀咕着,同样他的心底逐渐掀起恐慌和害怕,但是他又想到什么,恐慌瞬间消失了。
身侧声乐入耳,殿内的舞女扭动着腰肢,看的南菱皇帝一阵热血来潮。
这时殿中一位舞女胆大的走向正在出神的南菱皇,“皇上,是奴婢的舞不好看么,皇上都不看奴婢了。”她裙衫薄透,仅穿了一件粉色的遮体裙,外面是一件薄纱外披,胸前的肉紧紧勾勒出弧度,她娇柔的坐在南菱皇帝的腿上,妩媚的勾住南菱皇的脖子,紧贴南菱皇帝的身体。
南菱皇帝让舞女拉回思绪,看着怀中如此娇美的人,他伸出手便往舞女凸起的前端摸去,他缓缓探进舞女的衣服内,摸到软绵的肉,体。
南菱皇帝一阵心猿意马,他连忙挥了挥手,示意其余人等退下,得到命令的众人福了礼连忙退出大殿。
“皇上。”舞女娇笑嫣然,她的手轻抚在南菱皇的胸膛上,任由男人□□着她的身体。
“美人。”南菱皇帝稍稍作罢,把手抽了出来将舞女抱起,走到左侧屏风后,把人放在大床上。
大床一侧搭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有很多她从未见过的东西,只当是南菱皇帝玩的比较花。
“皇上。”舞女摩擦着双腿,轻纱在她白皙的腿上若隐若现。
“等着,美人,咱们玩个不一样的。”南菱皇帝走向一旁的架子,从架子上找了一根手腕大小麻绳。
舞女见此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此时,南菱皇已然走向大床,压住舞女,“美人,敢不敢。”
舞女扫了一眼南菱皇帝手中的麻绳,心中有些犹豫,但一想到若是自己看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她便笑道:“奴婢都听皇上的。”
“好,今夜过后,朕便封你为贵人。”南菱皇帝伸手便在舞女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下,便将手里的麻绳栓住舞女的双手和双脚,麻绳的另一头直接挂在梁上。
舞女在南菱皇的封赏喜悦中情难自禁,她毫不顾及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绑了起来,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诱惑无比。
南菱皇帝挂好麻绳后,搓了搓手,一脸猥琐的看着舞女,他凶狠的把舞女的轻纱舞裙撕扯下来,外袍撕完,撕内裙。
这一切仿佛让他十分沉迷,直到撕的舞女□□,便急切的脱下自己的龙袍,漏出些许赘肉,微胖的身形在舞女眼中那也是镶金的乌龟。
就在这时,绑着舞女的麻绳忽然收紧,舞女直接被挂在空中,舞女面色一惊,她微微平缓呼吸,巧笑嫣然的看着南菱皇帝道:“皇上,奴婢还可以玩更不同的。”
南菱皇帝一听就兴奋了起来,掐着舞女的腰肢微微收紧,“当真?若是如此,明日朕便封你为妃。”
舞女瞬间欢喜不已,她道:“只要能让皇上欢喜,奴婢不求名分,只愿皇上高兴。”
“好,好,好。”南菱皇帝激动不已,丝毫未做任何准备工作。
舞女却是初次,她咬牙直冒冷汗,还是叫出了声。
南菱皇帝听着她的声音,残忍笑道:“美人,叫吧,你越叫朕越喜欢,若是朕满意了,这南菱皇后之位都是你的。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