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无端消耗自己,我情绪稳定后鼓起勇气进了好几个光遇剧组,热热闹闹的,认识了一批又一批新人。新鲜的血液一遍遍冲洗着身体,那股朽木一样的腐烂味散了不少。
去医院拿的安神药也有些作用,我很久没这么平静过了。
后来进陪玩团玩,毛遂自荐成为审核,跟着团里培训学三恋,这太新鲜了,当时最喜欢看别人对练。时刻秉持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瞧热闹。
就算不幸被审查,凭我半吊子的技术也算看得过去。就乐意混。
一起上课久了,就跟几个人更亲近些。
那天我正在跟月练病,不会在意身边是否多了小黑,直到这场结束,才介绍了下,跟小白加了好友。闹腾一阵后,月跟其他人都走了,遇境只剩下我跟小白。
那天也是兴致上头,就说要跟她结婚。小白不仅没有推辞,还随手把这把火烧得更旺了。
“帅死了,宝贝。”我不走心道。
小白都没有犹豫地说:“为什么不喊老公,不是刚结婚吗?”
啊?
“不好吧~”我回她,“我这一生,规规矩矩。”
“没什么不好的。”她笑道。
“要不……”这人真的很上道,好玩,“你喊一个看看好不好听。”
她看着我,喊了声“老婆”。我没接受,我说我要在上位,她嘤了几下,道,“为爱做0——老公。”
爽了!
然后顺势恋了一段,只不过走向越来越不对劲。不知道是谁带偏的。
“真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猜一定会很有趣。”我跟她挨得很近,做足了姿态。
“我也喜欢,你意乱情迷的样子。”她低头轻昵。
“因为是你啊,”抬眼看的时候显得格外认真,“因为是你,所以失控点也没关系。”
“规规矩矩的阿筱为我失控,”小白接话,“别人看不到的景色,真是好奖励啊,宝宝。”
把我气笑了,“你怎么这么擦?”
她无辜道:“这就是为什么我要问老师怎么搞纯爱。”
微擦我还没怕过谁,“既然这样,摸摸我好吗,太想你了。”
她一愣,玩乐着说,“想我摸哪?我不会。”
“没关系,”我漫不经心,“我带着你,从脖颈,到锁骨,可以再往下,贯穿我的胸膛……”
“可以更过分是吗?”
我没搭理,“看你指尖在我皮肤上划出的红痕,我猜你会喜欢的,宝宝——甚至可以留下更多。”
“如果说,我想在你锁骨留下我的标记呢?那也没关系吗?”
“告诉所有人我是你的,”脑子我都不用过一遍,“你明目张胆的占有,会让我更兴奋的。”
她轻笑道,“原来宝宝喜欢被别人看到这些啊。”
是个会扣帽子的,“那不然别人怎么知道,我身边有你呢?打消所有的窥探,这是个很好的办法。”
“如果别人觉得这些印记不是我的呢?”她说,“那你又怎么解释宝宝。”
这是要拿回主动权了,“想要我为此做出怎样的解释呢,你说,我会好好听话的。”
“很简单,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名字。”
哦,实名制,“想印在哪?”
“肩膀上。”
“我满足你的**和要求,不过得你亲自拨开我的衣领,亲手雕刻。”
这挑衅并不高明,但我也不在意这些,目的达到就成。
“想让我亲自动手吗?”
“不要让我太疼,亲爱的。”
“适当的疼痛,才能让你记住,你是谁的。”
真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