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个时候七军也对辅杖国爵的这位下属木秀礼有了些新的认知,毕竟最初七军也以为对方只是拥有一个官职责任,属于中立派的人员。
却没有想到木秀礼会愿意为了民众做到这个地步。
因为知道布谷古塔里面都是老弱妇孺,年轻力壮的没有多少,更何况每天所需的物资也不少,所以木秀礼也是义无反顾的作为。
七军兴许也是在这里待着有些情感,见证了一切的发生之后,也是有了些责任与义务,也便同她一同外出了去搜寻物资。
好在路上的时候木秀礼也在意料之中见到了七军,虽然嘴上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言语,到底还是颇为欣赏。
也许是在这个时候,他们彼此之间也就有了新的认识与信任,这种默契也是在不经意之间逐渐形成的。
七军之前对木秀礼的了解少之又少,大概也是得到了他们的信任与尊敬之后,表明了自己的能力与态度。
也是这时在他们的交谈之中才得知了木秀礼之前的腿伤、对外而言是因为在外搜寻物资时拿取药品时不慎受伤的,实际上却是因为在启殿那派,启直占领了领地之后安插了线人。
缘由是因为那个线人从中作梗,正巧布谷古塔内有一个小女孩有着哮喘,所以需要物资,木秀礼当时也铤而走险首当其冲,结果却被反将一军。
好在木秀礼命硬没丢了性命,就算是多严重的伤势,凭借龙族自身的强劲的愈合能力,再加上一些药物的辅助,不出一段时间也能够恢复的差不多。
虽然在那之后木秀礼还装模作样装病了一段时间,却也将那个安插在里面的线人抓了出来,处理掉之后也无人得知。
毕竟不能惊扰到民众,木秀礼也清楚安插在这里面的线人不止一个,因此或多或少也都有着戒备与警惕。
一般来说,只要那些线人不来招惹木秀礼,或者是做出什么伤害民众的事情,木秀礼也就随他们去的。
但是既然触犯了底线,也就怪不了她虽是中立派也是果断决绝的,毕竟能够在龙族之中参与龙政,还拥有着一席之位,自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角色,欺负到头上了,不反击也只能等着被严刑拷打。
实际上七军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木秀礼就已经察觉注意到了,只不过当时见她没有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也就跟别的线人那样差不多的态度对待。
毕竟木秀礼也不是什么不由分说的性格,到底也是清楚这算两码事,好好规劝就好好规劝,何必动手动脚的要下狠手。
启殿那派启殿的手脚太过马虎,但她木秀礼也是记着的,只不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之后随着几次的任务结束与交谈之中,七军也是证明了自己的能力,算是出色的完成了任务,这番下来,自然而然的得到了众人的认可与尊重,因此在后续的一段时间,反而更加融洽。
而木秀礼最初只是瞥了一眼七军,倒只是稍微改观了些,当初虽然没有像别人那样直接夸赞或是碰拳敬佩,但平常倒也会主动寻她来交谈一二,告知如今的这番局势如何。
而原先对于政事不大了解的七军也是逐渐对于龙族的局势有些些了解认识。
因为木秀礼与七军两者的身份与职责都有所不同,因此反倒在一定程度上面促进了交流与沟通,性格也没有什么矛盾所在,反而有些共同点。
或者说来因为七军的缘由,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外出寻找物资的经历与默契,再加上七军本身也没有起初那么对木秀礼设防,木秀礼自然而然的也就态度转变了些。
七军当时也是有和木秀礼说过自己的母亲是龙族的史记官,这反倒令木秀礼对她感兴趣了不少。
只不过为什么史记官的子嗣如今却成为了龙族的傲龙,听着也着实令人有些意外。
毕竟木秀礼最初还以为面前的这个女子是因为刻苦努力才取得的傲龙地位,没想到其中还会有这般的缘由。
在布谷古塔的上层隔间中,七军也与木秀礼坐在石墙的窗边,喝着从强盗那边打赌赢来的烈酒,思虑着曾经的过往经历。
或许也是一个相互了解的好时机,七军也就稍微剖白了些许,告知了一些自己曾经的经历,当然其中也大概省略了成为傲龙之后的细节。
这般大致讲下来,木秀礼也就清楚了七军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她眼下的处境地位,大概也就是世道变迁,难免沉浮。
世道之中最不稳的就是如此,变动与变数。
曾经母亲是龙君的史记官,自己也算得上是龙族里面无忧无虑的大小姐了,若不是突遭变故,如今甚至都不用经历刻苦磨砺成为傲龙。
毕竟史记官虽然身处龙族国政争端中心,却是实打实的清闲,比起腥风血雨里面的你死我活,史记官可是少有的不用参与利益权衡站位派系其中还能够安然存活下来的。
谁成为了龙君、史记官便跟在身后记载事迹,偶尔清闲了就去管一下龙堡内的书籍奥秘,整理一下历来的记载。
而且陷害史记官,对于政权党派都算不上是什么好事,位居其位,就连子女从出生起都能够在龙堡生活,这出身这么好、怎么会变成眼下的这副模样?
木秀礼当时也是有疑问的,毕竟辅杖国爵的下属几乎都是从基层提拔上来的亲信或是人民。
他们一般都是出身困苦或者艰难,靠着自己一步一步往上走的,因为在那其中得到了辅杖国爵的重用,才能够有如今的地位和身份。
将酒水饮用过后,也就有人扣门上前,将今日分例的伙食奉上,虽然说在布谷古塔生活艰难,伙食吃穿木秀礼也都与人民一同,但他们发自内心的尊重也仍是如此。
你对人民放在心中,也自然而然会得到人民的信任与尊重,就连外出寻找物资的人也亦是如此,大家也都是相互体谅着。
在一小部分地方,管制之中或许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但是在大局上面来说,龙族仍然是有着贫富差距,这是在所难免的。
有贫穷就有富裕,就如同困苦与美满,弱小与强大也是如此,只有一少部分才能拥有绝大部分。
“权贵是不可能不存在的,就算将天下的财富平等均分,那也依旧拦不住随着时间总是有人变富变穷,而后分为资产与无产,况且还有种族与等级之分。”木秀礼只是同七军一同坐在地上,将手中的窝窝头分了一些给她,坦然道,“人性如此,不可扭转。”
“可我们现如今做的事情就是为了日后能够改变这种局面。”七军却依旧不大认同她的话语,对她而言自己一直努力着也就是为了改变不好的方向。
而木秀礼却好似带着微笑般,似笑非笑般看了七军,“你觉得做得到吗?你看看这些流民,他们犯什么错了、只是因为干涉到了权贵领主的利益,妨碍到了他们的眼罢了。”
“况且说来,本就是上等阶级,就算龙族也有分种类不同,哪一任龙君的种族不是皇亲国戚,身份尊贵。
那女子目光只是审视着面前的七军,似如毒蛇一般,却也从中洞察着,七军虽是知晓,却也觉得那种目光并未敌意,却让人难以动弹。
尽管他所说的的确是实话,甚至令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七军模模糊糊的想起,尽管如此,自己当时也只是觉得应该反驳她,便也这般做了。
“我们现在该做的事情和日后不可阻拦的发展没有关系,现在做便是做、就算是知晓结局,那也要这么做下去。”
而七军依旧是坚守着自己的理念,就算是无论如何,但只要坚持着,便不会放弃与后悔。
“好啊、那就看看你能够做出些什么成绩,若是真的能够改变百姓的命运,说不定我倒可以考虑和你交际一二。”木秀礼无声默许,倒也从另外一种程度上显露出了她的松弛。
“这应该是我最初该做的事情。”七军只是回答到。
而木秀礼也只是轻巧般一笑了之,却似是想起什么,“是吗?我屋外有一匹马儿,是曾经从山上驯服的野马,身架不错,但是性子烈的很,喜欢咬人,你若是能将他驯服了,那我倒也可以考虑一二。”
“毕竟看着你之后心服口服认输了,本身也是一种不错的乐趣。”说罢,木秀礼也只是起身离开了。
但到底这次的交谈却也算得上不错,而在离开之前木秀礼便也提醒了一句。
“不过我可提前说一声,我这人脾气差的很,个性也不好,若是回去了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你可是要考虑好。”
看来大抵也是改观了些,七军那时候看见有机会,见木秀礼态度有些松动,想着也是有希望的。
因此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自己,打算出去按照木秀礼说的做,七军才刚出门,便见到布谷古塔内的一个木匠,也叫做查理约翰,他正好来寻木秀礼,估计也是有事找她。
但是七军也是认识查理约翰,话多但也并非都是无用的,平常看着油嘴滑舌吊儿郎当,但是偶尔还算靠谱。
但是听说查理约翰用的不是真名就是了,不过木匠的本事却是很高,几乎布谷古塔内的木质机关也都是他建造的,而且大抵也是因为木质怕火,所以还特地弄了一种材质构造来防范着。
对于木质制造算是一个头脑灵活且性格开朗的男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古塔就是了。
但在之后七军也才得知,查理约翰好像曾经也是什么家族之中的人,只是后来莫名便也离开了家族在外闯荡就是了。
但是也是在之后的接触中七军发现他实际上和木秀礼的性格也比较相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截然不同的,但到底他们也算是有些默契。
估计查理约翰之前也是协助辅杖国爵的手下,但是平常说的话也似那般,七军不知道他们这边的人是不是都这样,总是阴阳怪气听天由命了般,说话间偶尔也像是木秀礼那样。
而后七军也是抽空去问了木秀礼为什么会忽然便和解了同意离开,毕竟先前她也是屡次拒绝,对于自己所说的并不怎么认同。
“我这种没有背景的流外之人,最多也就是眼前这般的职位,又能够有何?”木秀礼当时只是这样说道,给出这样的回答。
“不过若是同你们回去倒也可以,日后要做些什么手段也方便些。”木秀礼说着也是笑眯眯的拍了拍七军的肩膀,像她那样的老油条的文人态度,这种临时突然转变态度显得也有点居心不安。
七军听闻倒也一时沉默,觉得面前这女子的态度着实是琢磨不透,“……”
而木秀礼却只是教着七军分析到,好似之后也是将她当做了好友那般,便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了。
“如你所见,我因为是辅杖国爵的下属,所以在这地方也是小有面子,但是上司离世,那我们便算不得什么了。”
“若是以前出门外出或是要结识些什么人,倒也能够事半功倍,帮忙张罗些着,随便给点见面礼笑纳便是,但这也仅仅只是在小领地上的规则,若是真的到了龙堡,我这种小人物又算的了什么呢?不过是该杀就杀,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
木秀礼坦然说到,摆了摆手,却只是正视到,细长的眼帘却略微遮掩住了期间的神色,不知究竟想通了什么。
“改革不是随便说说的,纵使我去了又如何?血海尸体可不是你们想见到的,也不是我们想见到的,到底说来代价也要看能不能付出。”
“毕竟有些邪恶与黑暗,也不仅仅只是靠一两个胸怀正义的人就能够扭转了的,更何况这世间的夜晚可是有很多豺狼虎豹、魑魅魍魉的呢,难不保会多几具尸体罢了。”
木秀礼言语之间,七军反而感觉这种吊儿郎当的性格应该出现在查理约翰的身上才是,只不过瞥了一眼,似乎也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
“难道你觉得做官了之后、就能够改变现状朝堂世道的风气了吗?”木秀礼反而叉腰问着道,端的是趾高气昂不屑一顾的态度。
七军见面前的女子这般说着,只是稍显沉默了一下,像是在考虑她的话那般,但最终却还是觉得试试也无妨。
“无论做什么、面对着什么,我觉得都要从能够做到的地方去做,才无愧于自己的一生。”大概那个时候七军还是太老实了一点,也没有因此发现不妥。
“一个人或许做不出什么看得到的成绩与改变,但是人多了,便也终将会让事态改变的,我见识过这些事情的。”
七军当时只是坚定到,而木秀礼见状却只是一笑而过,劝诫道。
“你最好明白,有些话我只会说一次,若是你不能够向我证明,那我是不会给你第二次胡来的机会的。”
而后木秀礼好似答应了那般,站起身来默认了七军接下来要实行的计划,紧接着好似就想要去到龙堡之中,或是首都附近。
而七军只是看着面前的木秀礼态度这般转变,或许也是知悉了些什么,当初七军所想的,大抵是认为木秀礼想要查出杀害辅杖国爵的幕后黑手,所以最好是前往龙堡更能够探查到些。
因此之后的事情便也开始准备了起来,而七军大抵也是知晓她开始算计了,那日过后,似乎一切也都在朝着顺利的方向发展。
而木秀礼答应七军前往龙堡的条件前提,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在七军前来时她便知悉自己对于她们还是有些用处的,也得抓紧一些时间。
而后木秀礼之后就去寻到了查理约翰,将布谷古塔的事由基本上都交由了他来暂行处理,等她回来后便可以解决目前的困境。
但是其中发生了什么七军并不知晓,反而是木秀礼过来告知了自己具体情况,那个时候查理约翰也正好从门里面出来。
查理约翰也好似兴致不错般高兴应答道,而后见七军注视过来的目光,大概是看出了她眼中的疑虑,却只是大胆说着。
“怎么、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做木工造机关的,又不刮地皮又不欺压民众,和大家又是乡里乡亲沾亲带故的关系,这能有什么事情?你还不放心木秀礼走后我管不好呀?”
“放心吧放心吧!我做事也是不错的,对于百姓而言,我当然是比起那些个除了贿赂上级搜刮百姓外什么都不干的家伙好多了,起码还能够当个小领袖不是吗?”
那查理约翰说着也是神采奕奕的露出了八颗大门牙,也是很是开朗的将手臂搭在七军的肩膀上拍了拍,说着不着调的话:“我这种在龙堡没有根基的人回去,只怕不得不沾染上一身官员的迂腐恶臭味了,想想就是恶心。”
“那些个要升官的,可不仅仅是靠着才学和答卷上的答案,外界很多东西可都会动摇上级的判断与安排,木秀礼回去估计也是想让上头看重,我要是在这里勒死也不想回去!”
毕竟查理约翰平常看着的确是不大让人放心,平常也是会油嘴滑舌或者是得些便宜,但是实力倒算得上是不错,面临危机也格外冷静克制。
说着稍微吹了一下牛皮,看起来好像也的确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
说着便让七军与木秀礼一同回去就是,还说着把他们的领袖交给七军保护着了,可得保护好嘞!
七军当时也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仔细思考了一下才感觉木秀礼和查理约翰有时候的态度对不上。
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考虑什么,毕竟也是中立派的人,木秀礼和查理约翰表面上虽然看着松懈信任七军,实际上有些事情也是不方便她知道的。
这个情况七军也是清楚,所以之后在木秀礼准备离开前,七军却还是选择留下来了,大抵也是放心不下,也觉得事情没有自己想的这么简单。
因此那个时候七军便没有给首军发送接下来的行程消息,只是用龙息告知了之后的位置地点,或许在她的心里面也清楚,布谷古塔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之后的事情也就是之前所见到的那般,果然是没有出乎七军的意料,从中得到了一个新的线索。
查理约翰毕竟也是龙族,虽然平常没有暴露种族,但在后续的关键时刻还是知晓,查理约翰他的能力是变形术,可以变成任何的一个模样,不过前提是得比较熟悉的人才行。
所以查理约翰之后和木秀礼交谈,也是有了一个计划,当初那个时候只不过是为了欺骗七军,所以变成了木秀礼的模样。
实际上说是要去龙堡或是首都,也是为了寻找他们的国爵世子,只不过七军临时改变了主意,也让他们有所警惕了起来。
不过对于他们所说的国爵世子兰折楼,七军实际上清楚国爵世子就是傲龙的六军,当初也是因为国爵的缘由,所以暗中送到了傲龙来历练学习。
那个时候辅杖国爵和龙君的关系也算得上是尚可,起初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矛盾与利益关系,也是为了某些缘由,才提前做了预备方案。
毕竟世人皆说兰折楼身为国爵之子,又是最为有钱的银荧世家出身,这样的出生好,但是平常的能力为人也不突出,感觉还是有点没有用的。
实际上那也只是表面所见,辅杖国爵那样的人也不会养出这样的子嗣,到底也是知晓责任重大,所以才让子嗣收其锋芒,待羽翼渐丰。
直到自己得知了这个秘密后,这个时候七军才知道国爵当初没有把这个事情告知他的部下,所以木秀礼她们也都算是被蒙在鼓里的。
毕竟最初的时候辅杖国爵也没有让自己的部下得知自己子嗣的龙息,自然是没有什么联系方式与途径的,估计当初也是不希望他沾染到这些国政上面的纠葛。
如果当初的辅杖国爵还在的话,或许不会是如今这番情况。
七军发现他们的计划之后,本来情况也都较为危急,再加上并没有多少防备,之后也就被抓了起来,好在还在布谷古塔内,七军也不算担心。
毕竟自己一个人的确也打不过这么多的人,而且也是相处有一段时间,到底有些感情,七军也没有下死手伤害无辜的人。
但是七军那个时候才知晓自己被骗了,这所谓的中立派,好像也并不是全然的温顺平和,查理约翰那时候还在和木秀礼商量,要不要杀人灭口或者是怎么处理来着?
虽然说是调侃的话,但你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种人下一秒究竟会不会真的做到,毕竟查理约翰的狠辣程度比起木秀礼更过些。
七军眼看着自己再不辩解的话,估计之后的事情也是要失控的,因此还是说出了自己有兰折楼的龙息传递之后,堪堪保下了性命。
那个时候七军还在考虑自己是怎么突然让他们有了戒心,表面上却仍然还在周旋。
后面得空想了想,估计也是因为自己先前说过自己是史记官的子嗣,而且在龙堡内出生成长,估计也是这个原因,让他们有所怀疑戒备。
因为龙堡之中不单是有龙君一派,启殿一派也同样是在的,说不定她这所谓的傲龙也是别人假装的。
木秀礼先前也是假意友善故作姿态,看到七军一直都没有提及六军,所以便认为她是假的,这番试探下来才能够确认。
直到后来将事情说开了,也透露了一些关于他们国爵世子的细节之后,木秀礼也知晓了七军与兰折楼认识,这才勉强算是信任了几分。
七军那个时候才知晓,他们中立派实际上是清楚兰折楼就是六军,刚刚的那一番情况下来,也不过是为了确认自己的真实身份。
“说着也不巧、之前不是答应好好的吗?突然就变了挂,我们这不得怀疑一下,万一你骗了我们,这可如何是好呐?”查理约翰抱胸说着,本来情况也刚刚稳定下来,也就将捆着的绳索松开了来。
正当查理约翰转头准备和木秀礼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结果在那个时候却也有人禀报,说是有人举报了他们这里面有线人,看起来也是来抓人的。
那个时候七军也知晓情况不对,想着也是有人透露消息,于是七军当机立断给女爵发了龙息,之后掩护木秀礼她们离开,自己则是护着布谷古塔内的人民。
虽然说之后木秀礼和查理约翰等重要人物的确离开了,自己也将米娅托付给了五军,但七军也莫名暴露被抓了,后续也被关押在了冰山龙脉中。
后面七军也在关押中想了想,估计自己的情况也是木秀礼透露给亲信的消息,结果走漏了风声。
木秀礼当时也没想到被倒打一耙,还连累了七军,因此在后来与国爵世子汇合,也将情况说明帮助七军逃脱。
这也就是当时在布谷古塔内的大致情况。
但估计那个时候的事情本来也算得上是顺利,估计不出几日、就能搞定的事情。
没想到他们怎么把这个事情弄得这么复杂,反倒暴露了七军身份,瑰莉丽塔当时得到消息也稍微有些不满,估计是恨铁不成钢。
想着实在不行,直接打晕给拎走就行,还和中立派的人弯弯绕绕,整了一出乌龙。
虽然有些骂骂咧咧的不爽,瑰莉丽塔却还是给他们处理了后续的烂摊子。
至于这些也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