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逆 第26章 第26章.奉献所得、不应物价

只是之后在判官审能与修顿.华特谈话时，却好似听到那边似乎聊起了些什么，似乎有些针锋相对的模样。

判官审能与修顿.华特显然也是注意到了些，不知是为了什么谈论的那么激动，修顿.华特眉眼微垂，侧耳倾听。

反而在这时候，判官审能却将目光投向了修顿.华特，看似无意轻巧，却在其中带着几分温润谦和。

稍微注意听闻一二便也知晓，大抵是几个姑娘家谈天时不知是谈论到了什么而有些不同的观点。

大抵是求同存异吧，另外的几个男子既然没有吵起来，大抵是已经有人在帮忙他们讲话。

而且男子一般也少有女子那般能言善辩，说起道理来也是头头是道的，有些地方也都给补全了。

这般也是难得，毕竟他们也知晓自己带的人不一定是能够那么融洽的。

而金羽军与佣兵团包括判官审能带的那些人，虽然看起来判官审能带的那些倒不会吵闹，还算是安分守己。

但金羽军与佣兵团的部分人也就不一定了，难免会有些纷争，毕竟观念与行事作风也都不一样，这些事情还是需要慢慢适应的。

大抵人们的确是很难理解金羽军所谓的守护与奉献，甚至是无条件的救助百姓这种事情，大抵也就是所谓的奉献为国精神。

毕竟所谓的百姓之中还是有不那么好的人，而这种人佣兵团也见得多，虽说人无完人，但是有的人偏生就是利用人们的善意而获取便利，甚是为了自己活命而将别人拉下的也大有人在。

有时候你不可否认这个世界上真的的确是残酷的，弱肉强食也是生物链的一端，在佣兵团中更是多见，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实际上涣安乐那种对待别人的态度大抵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毕竟每个人也都有自己活下的方法，或许也有所不同，但是有的人光是为了活着已经是拼尽全力了

但他们纵使弱小，也会在有限狭小的空间中尽力求生，很多时候你不知道人为了活下去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毕竟在佣兵团这种事情也是常有，优胜劣汰自然法则，在佣兵团内依旧适用，而就算是真的想要去救人也都是需要谨慎的，救别人也是要考虑自己会不会把性命搭上，而那人是否又会反手一推将你推下去……

这终事情虽然不是没有发生，但大多在那种地方也都被掩盖隐藏了起来，毕竟他们不仅仅是要活命，还是要拿着自己的命去淘那些金子，除此之外他们也依然有着人情味，也不全然只是目光短浅的傻子。

但是令人有些意外的是，原先的判官审能以为心坛那般的秉信，大抵会认为无条件救人。

但如今看来的确是有些与众不同的，毕竟有些东西只有经历过了才知晓，但之后自己的选择如何也不是那么好言说的。

“我觉得为旁人而献出生命的确是一件不值得的事情。”葵心坛却只是打断到，看似柔和清雅，却带着少有的坚韧。

“太过轻信，若是自己被骗了也是活该。”这话却也好似像自问自答那般，葵心坛心中也的确是这般想着。

毕竟她当初也的确是被骗了，而这一骗，也就是万劫不复般的死亡。

为了听信旁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将自己的生命浪费了，离开了自己的家人与居住地，去寻找那些所谓的情感，的确是伤脑筋啊。

“若是就那么简单的相信了一个人的话语和求助，而后却被陷害而丢了性命，只能够说是因为‘自己’太傻吧。”

“那么、竟然如此，那又有什么意义呢？”葵心坛只是反问道，看着面前所谓的‘金羽军统领’故将凝。

她并非是在人族出生的，甚至家中也是隐世隔绝，对于所谓的人族守护的意义自然是没有那么了解，而就算是曾经在父亲的照顾下长大，对于所谓的家国情感并未有那么深的感情。

所以现如今在她的眼中，没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性命更为重要。

但是这话在所谓的参与到寻找光明神的旅途中却也不那么适用了，毕竟他们加入的人一般也都是守护这光荣一词中真真切切的体会到的。

随后听者中便传来低低的笑声，半响无语，好似不知道该如何和她同说。

但这话毕竟是葵心坛对着故将凝问道的，众人也是纷纷转头看向了被称为‘金羽军统领’故将凝，似乎也是在好奇她怎么回答。

看着众人看过来的目光，那女子扬了扬眉，微微颔首抬眸，“它不需要什么意义，因为它是信仰。”

“如若一个家国之中没有维护家国的人存在，那么也就表明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被侵犯打压，而我们成为所谓的‘金羽军’，也仅仅只是为了守护自己心中的那一份信念与保家卫国的热爱。”

“我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享有着安宁与祥和，不单单是因为我们的幸运，更是因为有数以千计的将士保卫的边疆祖国，你若是去问还未加入金羽军的他们为何要主动加入，大抵也能够知晓答应。”

其实有些事情他们都明白，有些人为了成为金羽军，不是为了身份多么耀眼，或者是受人尊重，受着多高的俸禄。

仅仅只是自身有这样坚定的信念，想要守卫人民，报效祖国。

“但这并不能够表明他们的性命就不重要，只是比起忽然间丢了性命，为了自己的信念而牺牲显得更有价值罢了。”这种精神或许会招来很多的不明嘲讽，但他们仍旧披荆斩棘，从未后退。

“如若是被你所需要保护的人欺骗了呢？”葵心坛沉默了一下，才提问到。

而故将凝只是轻巧一笑，显然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在意，“那也说明不了什么、我愿意相信这是因为我有着这一份想要保护的心，而他欺骗我也仅仅只是因为他个人原因，虽然我被欺骗而受到了伤害，但是我的心却依旧是坚定的不会动摇。”

“纵使旁人欺骗了别人，但也同样欺骗了自己，违背了自己的本心，但是我对我自己却从未欺骗过，坦坦荡荡，才是金羽军的秉持。”

顾将凝言语清晰明了，而在一旁听着的涣婉柔与涣安乐似乎也从她的这番话中明白了什么。

毕竟亲眼看到一个拥有着信念的人，的确是更能够体会到他所信仰的到底是什么意义，她们好似也懂得了为什么会有人拼尽全力也要守护着一些东西。

好似她们也是其中被守护着的一员，曾经是这般，现如今看来也是同样是这般。

涣安乐却知晓最初出发之前，老马单独将自己叫出来与自己所说的话语，那时并不觉得明白，现在却好似懂得了些是为什么。

“安乐，其实这本就是婉柔姑娘的责任和使命，天命轮不到自己选择的，他总会突如其来的来到你的面前。”

“有时候，越是想要逃避，也就越逃不开，既然如此，那不如直面它、与它搏一搏。”老马只是看着面前的女子，虽知悉她的固执，但也理解她的想法，于是便换了一种方法解释。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佣兵团吗。”老马见涣安乐仍然只字不语，继而说起自己的经历，将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大致道来。

那时的涣安乐并不理解，但却希望老马能够理解自己的固执，旁人是否理解都无所谓，她也不需要。

但是在他的面前，他一直都在帮助，救赎着她，好似他们彼此之间是一种平等而平和的地位，并不会有那么多的纷争。

因为在这之前，无论是人族、还是矮人族精灵族都有派人来找过自己，说着要完成所谓的使命、拥有着所谓的责任，便要为此而付出着。

涣婉柔也好似知晓了安乐是为什么会出神，大抵是因为自己的缘由，便悄然拂上了安乐的手背无声安慰着。

她是明白的，若不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份，安乐也不必去到佣兵团，经历一次次的战斗、得以换来一些能够维持生计必需品的钱财，更不必小心翼翼，为了不必要的危险，而暴露自己的身份和能力。

而那时的涣安乐却只是这般回答。

“我只是想要和阿姐一起，我可以保护你的，不用为了这些本就不应该由你承担的事情而作出任何，”

其实涣婉柔并不明白，她去佣兵团不仅仅是为了高额的奖励，而且可以在一次次的战斗中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丰富自己的经验和能力。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能力保护她。

“将凝姑娘说的倒也无错。”而判官审能似乎也是听到了动静，便从一旁走了过来，温和言谈到。

“人族寿命短暂，若是用这有限的时间做些自己认为值得的事情，倒也是好的。”

判官审能这话倒也恰当，毕竟无论是哪个种族都会有其寿命的终结，而这般的时日内若是做些自己认为值得的事情，大抵也并未白活这一趟。

享受也好努力也好、无论做什么都好，只要觉得安康无恙，便已然很好了，就好比有的人喜欢安逸平静的生活、而有的人追求刺激与速度，这也并不冲突。

正因为这般世间才是复杂多样的，也就证明了有无限的可能可以去做、去创造些什么。

而实际上，人族普通人的正常寿命只有两百岁不到，虽说能力出众者可以活的略久些，但总归也是在有限的额度下，这么认为倒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修顿.华特虽坐的比较远，但是以他的听力倒也听的清楚。

却也只是眼帘稍动了一下，却并未有过多的表示，依旧是抿唇不语。

只不过是有些好奇，他这般一向雅正端方、谦和从容且能言善辩巧言令色，在处理人族的政事时、判刑决择的判官与外交官是怎样的一位人。

是否是他所表现的这般呢？

还仅仅只是一个殿王所谓的臣子，或是傀儡呢。

而判官审能自然是不知晓他心中所思，依旧是含着温煦如风的笑，淡然到，“心坛姑娘所言也的确有道理，比较这世间也不全是值得保护信任的人，所以才需要有明辨是非认清对错的能力，这般才能够达到自己的期望，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身为女子，谨慎些也是好的。”

“毕竟这世间也有些弱肉强食，大抵有些人看是女子便觉得好欺负些，也是持强凌弱般的角色，但真正强大的人从未会在意这些，更不会欺负他人。”

‘清煦温雅，款款温柔’说的大抵也就是判官审能这般的人。

毕竟像这般雅正端方，谦和从容，实在难得，且无人见过他对谁不是温和清煦谦和款款，也的确如故将凝所言那般，的确招女子喜欢的。

既然无处可逃，不如坦荡；

既然没有净土，不如净心；

既然没能如愿，不如释然。

既然改变不了世界，不如试着改变自己的内心。

而葵心坛也是听闻了他的话语，便也觉得有些羞愧，自己大抵也是口不择言了般。

毕竟自己的事情与旁人的观点也不大好掺杂在一同，自己所见到的也只是自己所经历的，而旁人与她所经历的是不同的，所以观点不同也是实数正常。

不过大抵这世上若是所有人都像是审能大人这般的秉信的话，这世上大抵是没有那些冲突对峙与纷争的吧。

葵心坛这般想着，毕竟曾经的自己也太过稚嫩，对于这世间的事情可谓是一窍不通，却第一次见到了审能大人便一见倾心了。

只可惜那时的自己也并不知晓那些事情，便也是义无反顾的离开家外出去寻人了般，现在想来，也的确是很傻。

但如今的自己也不仅仅是曾经的自己了，重来一次，她不仅仅是喜欢着审能大人，而且也会让自己强大起来，也有能力能够与他交谈。

大抵的确无人知晓，实际上葵心坛不仅仅是葵心坛。

或者应该说，不是曾经的她，因为曾经的那个她在寻找审能大人的路途之上因为遭遇了旁人的欺骗而被抓起来，而后遭遇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时她不过是一个山庄老爷的女儿，也远远没有如今这般厉害，虽然父亲百般宠爱，但是自己却还是太过天真了些，还有些骄纵乖觉。

这般想着，她也不知该如何言说的好。

毕竟啊、自那时她幸得那名男子相救，后才得知是审能大人，而后便想要和爹爹言说。

只是到最后却只是得到一个沉重的叹息声，爹爹只是抚摸着她发梢间的细发，说那些东西自己不好去沾染，更不好陷入其中。

毕竟判官审能是何许人也，活了上千年的人如何好对付，更何况他们之间的界限本就不是对等的。

虽然那时的葵心坛不知晓，甚至因为是女孩子的缘故被他爹担惊受怕般怕被别人欺负了还特地重金在她小的时候天天药罐子天天喝，结果最好好在还真的练成一个百毒不侵的体质。

但他爹也是担心啊。

有哪个父亲不担心自己的孩子的？

外面的世界那么危险，虽然葵心坛那时不知晓，但是他爹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虽然说是商人，但是曾经也是和战阶的王者一块去旅行过的，凶险九死一生的事情也都经历过、说出来也是倍有面子，这些也都是她爹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财富，自然是当之无愧。

只是后来有了她这个闺女，也就买下了一个山庄久住，结果这么一住就是几十年，葵心坛自然也成贴心的小棉袄变成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

虽然性格后来还变得风风火火的喜欢到处游山玩水，于是他爹又给她买下了几片林子，专门让她探索，为保安全还想着将里面的危险都清除，但是葵心坛不喜欢，于是才作罢的。

他爹的确是有面子，能够请来当初还是刚刚上任的判官审能来他家喝茶，结果也是好巧不巧在判官审能出去散步时恰巧见到这位山庄主捧在手心里的女儿，自然就帮忙救下来了。

但后来他爹知晓倒也没有介意，毕竟判官审能是何等人也、自然不会窥视他家这么点儿财产，也不会喜欢上他家宝贝女儿。

而且自己也没有和自己家这位大小姐说过判官审能今日会来他们家，大抵也是葵心坛那时出去时恰巧遇到的，可惜偏偏为什么是这个时候遇到了呢？

他爹也是后悔啊，毕竟他也不知晓自己的女儿这么胆大包天的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还洋洋得意的和自己分享。

她是不知晓，但是她爹能不知晓吗。

那种人最好是不要有什么干系的好，虽然不是什么不好的原因，但是就算是牵连上了干系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就是了。

结果她爹苦口婆心的劝说也没有用，这丫头惯坏了都听不进去，还朝自己生气不开心，骂她爹是坏人。

当时老爷心里也是有气的，自己好心好意选的，结果他还不同意，后来她爹没办法，一气之下苦恼的把葵心坛关在屋子里面了，让她面壁思过想清楚了再发出来。

只不过后来葵心坛不消停，既然想起了要偷偷溜出去找判官审能，竟然大半夜的随便收拾收拾东西就偷溜出去。

这些事情没有人比葵心坛更知晓了……

要知晓那时候她都没有什么能力，出去了也不过是一个九阶的能力，身上还带着些价值连城的东西，遇到些普通人看起来是厉害些，但也不妨别人没有觊觎之心不被欺负。

要是再遇到真的厉害的人怕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的哭，她爹能不晓得吗？那些个都是他用剩下碎成渣的手段了，随便欺负欺负那都要没地方哭去了。

只是那时葵心坛一心要去寻判官审能，凭着一腔热血，也没有考虑过那么多，于是后来也是被欺负陷害，后来还遇到一个假好人，结果却被欺骗，还在最后被打断了双腿丢到了乱葬岗里面去。

到现在她才醒悟过来，总而言之什么坏事也都经历过了，后来葵心坛才发觉自己曾经的经历有多么幸福，毕竟自己是从小捧在手掌心里面的大小姐。

要是她爹知晓这些事情怕是气的都能将那些人碎尸万段了般，自己从小呵护在心尖上的娃娃在外面还经历了那么多风雨，还有人因为发现了葵心坛身上百毒不侵的体质还想将她抓去炼药去。

要说是惯坏了还是说是这个世间太过恐怖了些，也都不好妄下定论，毕竟其实这些其实都是原因。

可惜那时的葵心坛醒悟的太晚了些，也未曾知悉，只是在最后之时躺在乱葬岗里面发现自己身边爬来了一只蝎子，她那时也不知晓为什么蝎子会在那种地方，大抵是以为会吃尸体吧。

况且自己不也是将死之人吗……腿都断了也跑不到哪里去，也都是浑身的血迹伤口，大抵没有活多久就要死掉了吧，也真可悲啊。

她本来一心一意相信着人们的，原本她只是想去寻审能大人的，大抵最初也太过天真暴露了自己，也暴露自己想要去寻审能大人的事情吧。

葵心坛那时想着，不知道有多少像她这样的人这般死去，或许比她更惨……

而葵心坛那时唯一所拥有的，也只有那颗她藏好的冰凝毒莲了，她知悉那冰凝毒莲救不了自己，所以不若还是给了那只蝎子吧。

就这般想着，葵心坛却也轻笑着庆幸被那些人夺走，要不然自己身上真的一个东西都没有了

这个冰凝毒莲也是她命运的转折点，无论是第一次遇到了审能大人，还是她的之后……

而就在葵心坛将那株有些枯萎还冒着些许寒意的冰凝毒莲放在了那只小蝎子的面前。

大概在最后仍然保留着自己的一份善良。

小蝎子也只是凑近看了看，却又转过来看了看在一旁的葵心坛，而后才去碰了碰那朵冰凝毒莲。

而那时葵心坛已经再没有力气去注意那只小蝎子了，眼前也是慢慢的被黑暗所笼罩。

只是隐约间好似有一道白光亮起，而后她便再不记得之后发生的事情了，但好似感觉到了一点触碰。

不知道是她最后一点儿的善意救了她自己，还是因为蝎子认可了她。

葵心坛却知悉自己醒来之时，好似身体已然不是自己的了，而自己周围的环境不是乱葬岗、也不是曾经美好的家中，而是在一片林中，还有小溪涓涓流淌着，好似一切都那么美好，像是新生般。

葵心坛却意外得到了蝎子的帮助，也好似不再是曾经的自己那般，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连周围的村民也是那么的友善，会暂时给她一个容身之处和热水热汤。

而那个冰凝毒莲虽然不再见到了，但那只蝎子却好似有些变样了，但葵心坛认得出来，它就是那只蝎子。

只不过之前那个黑漆漆的小蝎子如今却变得晶莹剔透如同水晶那般，背上还有一个闪亮亮的冰凝毒莲印迹，虽然有些不大清楚，但的确是很好看，那时的葵心坛只是看着有些新奇般，戳了一下，却见它顺着自己的指尖爬了上来，很是亲昵般的小模样。

后来她才知晓那个地方是奇巫镇、里面的也也大多都有着一种能力，名为召唤，而自己却误打误撞般被他们误认为是也拥有着这种能力的外界同族，也便恰巧进入了这个地域。

他们说，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有些从一出生开始便有，但有的却只是死后才会被发现，大抵她原本就有这种能力，而这基本上也都是由血脉传承下来的。

她大抵是在濒临死亡时恰巧触发了，而恰巧召唤时与那只小冰蝎缔结了契约、而后来到了这个地方。

但是人们见到她的召唤兽既然还拥有着双重的能力、冰凝毒脉，这种事情在他们奇巫一族也是难得一见的事情。

于是后来经过了一致的商讨，葵心坛也就被族长自然而然的收留成为义女，虽然仅仅只是收养之恩，但族长对她也很好，所以葵心坛心中还是很感激的。

但就算是如此，葵心坛却也不敢回去看一看父亲，毕竟她做出了这般的事情，而且现如今的外貌也变化了，她或许也解释不了如今的事情，曾经她犯下了那么大的错误，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但若是有机会的话，葵心坛也想远远的看一眼。

但那时的葵心坛也仅仅只是接到了族长的嘱咐，说让自己好好出来历练一下，而并非是因为自己偷跑出来。

毕竟自从曾经的那次后，她便也不大敢自作主张没有准备便跑出去溜达了，吃了教训，自然是记得了。

而自己来时虽说也只是恰巧看到了普安的召集令，也就才有了如今的局面，但她也不是毫无准备的。

况且，现在还是有冰凝毒蝎在、她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所以啊，周围是不大美好，但是我的内核是强大的，它有一种能力，能让我轻易的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美好。

你在朝着你的目标出发，也在脚踏实地的进步，只要生活一天天在过活，就会发现，实际上你已经在过你所想的生活了。

天光渐晓，一切也都在顺着命运与时间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