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会生气的!”因为是亲兄妹,让余天瑜一听到,就激了一下。
“好妹妹~”可余天翔似乎并不打算放弃。
“不可以!等处理完这里的事后我再去为你寻一个极好的。”为了让兄长放弃这个危险的想法,余天瑜态度强硬的拒绝了自家哥哥的请求。
余天翔正为刚才说的那句话生气,却在听到了最后那句,一股子气全都烟消云散了。
……
“诶?他们人呢?刚不就起了个大雾吗?怎么一下子全都不见了?”月笙笙还未听完余天翔的话,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被迫与其他几人分开。
正说着,却见不远处一团黑黑的小东西在做着什么,月笙笙倒是挺喜欢这看起来就很软的东西,但奈何几次的经历让她不得不对这东西退避三舍。
谁知,这小团子似乎察觉到来人是她,主动跳到她手心里,月笙笙瞬间就被萌化了,但小团子没待多久便跳了下去,扭头示意月笙笙跟着他走。
或许是并没感受到小团子的恶意,月笙笙就跟上了它,一路上,出现的是一些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能力的小动物。
约莫走了两个时辰,小团子停在了一处半空中飘着许多水镜的地方。月笙笙伸手触碰离她最近的水镜,却无事发生,连试好几个皆是如此。地上的小黑团倒是急了,用尽全身力气,方才在头顶凝聚出一团乌云,从乌云上打下一道微弱的雷光。
月笙笙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将压制了几年的雷元素释放了出来,再次去触摸。不一会儿就有画面显示在水镜之中,不曾想,竟是余家兄妹。
月笙笙并不清楚画面中两人对话的意思,又或许是认为偷看前来帮助的哦鞥有不太礼貌,于是换了下一个水镜。
谁能想到,这次的画面中又出现了一个余天瑜,月笙笙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不信邪的又触碰了第一面水镜。
……
“两个余天瑜?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等她反应,第一面水镜中的画面一动,让月笙笙差点怀疑人生的事就此发生。
“妹,为什么走了这么久还见不到他们?该不会是已经回去了吧…嘶,不应该啊,这可是林宗主布置的任务,他们再怎么有胆也不可能会违逆林宗主才对啊”余天瑜百思不得其解。
“哥哥,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你其实是那样的人,表情一定好看极了吧,这么多年,你不紧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甚至还变本加厉,真该死啊~”
听了余天瑜说的话,余天翔有点绷不住了,大骂道“余天瑜!你给老子闭嘴!你要是敢把事说出去,看我弄不死你!”
“不对哦,亲爱的兄长,该死的人——是你”话闭,余天瑜一技法术,正中余天瑜眉间,随即,余天瑜带着怨念轰然倒地。
而杀死余天翔的“余天瑜”恢复成原本的样子,是一只可爱的奶团子,奶团子吸收完余天翔残留的怨念后,晃悠悠的飘走了。
月笙笙顿时恍然大悟,可还是有一点她理不清,为何只有自己一人被领入这地,正思考着,月笙笙突然觉得自己的衣角被谁拉了一下,低头一看发现是小团子,看样子又有什么东西要给她看,已经对它没有防备心的月笙笙自然而然地跟在了小团子后面。
不久小团子在一处瀑布前停了下来,月笙笙在周围找了起来,很快在离瀑布不远处,发现了一个形似剑鞘的石柱,不知这东西有什么吸引力,吸引的月笙笙拔出了岸笙剑插了进去。
“哄”
只见半空中凭空出现了一个石室,月笙笙正犹豫着怎么样过去,小团子早已踏空而上,随即她也跟着走了上去。
大概因为剑是开启石室的钥匙,当走上去时不费吹灰之力便推开了门,而他们进入里面后,岸笙剑回到月笙笙手里,石室消失无踪。
石室内部空旷而幽静,中央是一座古朴的台子,上面放着一本厚重的书籍,封面上没有任何文字,仿佛等待着有缘人来揭开它的秘密。台子两侧,两根形似火炬的灵球柱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它们的光芒似乎在与无字书相互呼应,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月笙笙的目光被台子前方的一个空剑鞘吸引,它的形状与她手中的岸笙剑剑鞘一模一样,仿佛是为这把剑量身定做的。她小心翼翼地将岸笙剑放入剑鞘,只听“咔嚓”一声,剑鞘与剑身完美契合,仿佛它们本就是一体。
就在这时,石室的墙壁上开始浮现出一圈圈的符文,它们如同活了过来一般,缓缓流转,最终形成了一幅幅生动的画面。画面中,一位女神手持长剑,舞动间剑气纵横,她自创了许多能与剑相结合的强大阵法,每一式都蕴含着天地之力,威力无穷。
月笙笙凝视着这些画面,只觉熟悉不已,随即她下意识的看向了中央被封存起来的无字书。
那,或许就是女神所遗留下的关于剑阵的书,她的目光往两侧看,也不知是何种原因,竟让她不住的将两股元素注入灵球内。
先前只发出淡淡光芒的灵球,随即迸发出强烈的红光和紫光,只见那台子四周的阵法消失,无字书呈现在了月笙笙面前,现在的问题在于——如何让无字数出现文字。
寻不到方法让月笙笙有些恼,却猛然意识到,似乎因为大雾与自己的队友分开了太长时间,并且还有余天翔的死,秘境宝物也还没找到,想到此处月笙笙拿起岸笙剑,以及那本书就往外走,却一步走到了一处树木环绕的林中。
不远处有座不大不小的庙宇,庙宇的外观却不同以往,除了外身,竟连颜色都如古铜镜一般,不知是不是由于许久不曾休息。月笙笙看像庙宇的墙壁,镜中的自己竟在那九天重天上……擦了擦眼睛,却又发现自己正好好的站在那。
“月同门!”一阵声音从庙中传出,要不是他们走了出来,月笙笙差点以为是那庙在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