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无术和学无术的人,一度把“鸢儿”这个词读成鸟儿,当然,有真无知的,有随声附和的,更有恶意推波助澜的。
本来不管是鸢儿还是鸟儿,都掀不起什么大浪的。但怎奈命运的巧合呢!
……
那是2003的初秋,有一场夏秋交集的雨淋淋漓漓地开了头。一个午睡过头、又恰巧同舍人都出门办事的女孩,懵懂中不打伞就出了门。她却又过分自信雨不会大,自己走得快。就在离教学楼还有百米的时候,大雨倾盆而下,女孩就算百米冲刺能够跑进8秒,也还是变成了落汤鸡。
这个女孩,就是云鸢儿。
鸢儿就这样一幅模样出现在2308那个大教室,两个班一起上课的教室,手里夹着包包,而神奇的是,包包里的书本,竟然只打湿了边边。
当鸢儿这样一副极成熟女子的**,带着处女特有的体香出现在已然快要昏昏欲睡的,坐在前排我的面前时,那一刻的心潮澎湃,诸君可想而知。
鸢儿在我面前一览无余,她身穿一套窄小的浅粉色的内衣。白色的衬衫和浅白色的7分裤更加深了这种印象。我可耻地发现,我的身上起了最大程度的变化。我不自觉的在座位上移动起来。
男男女女从惊艳中恢复原状的时候,鸢儿顺势坐在了仅有的一个我身边的空位上。我凑过头去问她:“你叫什么?”
她显然还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也显然没有从淋雨和迟到的双重惊慌中苏醒过来。她没有拒绝我把头凑过去,反而低低地跟我说:“我叫云鸢儿。”
我又凑过头去:“你很可爱,我们在一起,好吗?”我的头返回来时,我感觉到我的唇吻了她的耳朵一下。
她一激灵,问我:“什么?”
外国文学史老师帮我找回了感觉,他喝了我一句:“方磊,你的头发乱了。”我伸出两只手,小心翼翼抚摸了一遍,才发觉上当了。
这一喝,我的身体变化,全部消失了,注意力的重心也转到课堂上来。你要知道,能坐在前排的,不仅是老师喜欢的学生,而且也通常是学习极好的学生哦。
可耻的是,这一喝,把哥的初恋喝走了。哥下课后,因为一些突发的小事件,竟然把鸢儿抛到了脑后,这也往往组成了少年人的大多数闲愁情却。
不过,身为老纳的哥又积了一件功德,把鸢儿的青春给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