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离开我的。我已经为你伤过心了。”这个让人深刻爱过,又深刻痛苦,深刻改变又深刻遗忘的女人,还是在我平淡的心海泛起了一份波浪。
“那时候,我认为其他东西很重要;现在,我认为你最重要。”欢雨又吻了我一下。我就像患了僵直症一样直立着,浑身挺立,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是兴重要吧?不是我重要吧?”我的话很伤人,但欢雨不在乎。
“你也可以这样认为,目前为止,你还是我唯一的男人。”欢雨在我耳边耳语着,并凑了过来。
欢雨的气息,融化了我心底那层寒冰最外边的一层,我叹了一口气:“好,我给你!”
……
那个色房东笑眯眯地望着我,还是那次我跟鸢儿来的那间房。欢雨先进去了,我付押金,拿暖水瓶什么的。
“小伙子!不赖啊,艳福不浅。”房东很羡慕的样子。
“房东,你想错了,是她艳福不浅。”我摇摇头,叹口气,回房间了。
房东肯定是不会管这些事情的,他懂得浅谈辄止,否则,他也不是房东了。
……
我关上房门时,欢雨已经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了。我很难相信:她在离开我的这五个半月里,竟然真的守身如玉。
不得不说,欢雨很是雀跃和激烈,把我身上不多的几件衣服扔的到处都是。我闭上眼睛,面前满是鸢儿的影子,想起鸢儿,想到这个房间里还留存着鸢儿的气味。我也发疯似的迎了上去,自己造的孽,那还得自己来还。
前女友,如果真能那么干净利索,那就是不是前女友,而是普通朋友了。
欢雨大声地喊着,不知道是欢快,还是痛苦。
期间,房东不止两次走到我们房间的门前,压低声音对着门缝说道,
“小声点儿吧,好不好!”
“求求你们,别这么样子,行吗?”
“我的个老天爷,服了你们了。”……
欢雨不理会他,我也不理会。也没有人会管我们,除了心里会偶尔忐忑房东那踱来踱去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