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霄等人紧紧护着那份承载无数秘密的文件,这文件仿佛重逾千钧,沉甸甸地压在他们心头,却又承载着众人满满的希望与使命。他们一路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向着大理寺疾驰而去。一路上,众人皆疲惫不堪,战袍上血迹与尘土交织。那血迹,有的已然干涸,结成暗红色的斑块,宛如岁月留下的残酷印记;有的尚未干透,散发着刺鼻的腥味,诉说着战斗的惨烈。尘土厚厚地附着在衣服上,将原本鲜亮的战袍变得灰暗破旧,可每个人的眼神却坚定如磐,恰似燃烧的火炬,在这疲惫的身躯中闪耀着不屈的光芒,仿佛任何艰难险阻都无法阻挡他们追寻正义的脚步。
终于,他们踏入大理寺。一进寺门,没有丝毫停留,赵凌霄急切地说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前往朝廷,将真相呈于圣上!” 众人纷纷点头,那匆忙的脚步声在大理寺的回廊间回荡,仿若激昂的战歌,催促着他们尽快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不多时,众人来到皇宫前。皇宫巍峨耸立,朱红色的宫墙宛如一条巨龙盘踞大地,高大厚实的墙体彰显着皇家的威严庄重,令人望而生畏。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璀璨生辉,每一片都似在诉说王朝曾经的辉煌荣耀,折射出历史的厚重沧桑。
他们穿过一道道宫门,每道宫门皆有重兵把守。守卫们手持长枪,身着华丽盔甲,神情严肃,目不斜视。“站住!何人在此喧哗?” 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赵凌霄赶忙上前,出示令牌,说道:“我等有紧急要事,求见圣上!” 守卫查验令牌后,放行通过。
赵凌霄等人终于来到朝堂之上。朝堂内金碧辉煌,巨大的盘龙立柱撑起高高的穹顶。立柱上雕刻的龙栩栩如生,似要腾空而起,尽显皇家无上权威。殿内庄严肃穆,朝臣们分列两旁,身着颜色、图案各异的朝服,代表着各自的官职品级,他们神色不一,有的一脸正气,有的眼神闪烁,似心怀鬼胎。
赵凌霄等人恭敬地呈上文件,永泰帝伸手接过,缓缓展开阅读。随着阅读的深入,永泰帝的脸色愈发阴沉,恰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云密布。“啪!” 永泰帝猛一拍龙椅扶手,扶手发出 “砰” 的一声巨响,回荡在整个朝堂之上,众人不禁心头一震。“竟有如此胆大妄为之徒!” 永泰帝的声音带着愤怒与威严,响彻朝堂。朝堂内顿时一片哗然,朝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都安静!” 永泰帝一声怒喝,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永泰帝立刻下令加强边境防御,声音洪亮而坚定,不容置疑:“传朕旨意,命兵部即刻调配兵力,加固边境防线,不得有误!边境安宁关乎我大雍社稷,绝不能让外敌再有可乘之机,务必确保我大雍百姓的安稳生活。”
随后,永泰帝看向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目光严肃而充满期望:“刑部、大理寺务必联手彻查此事,将参与阴谋的官员和江湖人士一网打尽,不得放过一个。此事关系重大,朕要看到真相,要让那些妄图颠覆我大雍江山的逆贼付出惨痛的代价!”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赶忙上前,跪地领命:“臣等遵旨!定不辱使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刑部和大理寺如同两张紧密交织的大网,紧锣密鼓地展开审讯工作。大理寺内,灯火通明,彻夜不熄。一盏盏烛火在夜风中摇曳,映照着官员们疲惫却又坚毅的面容。
“大家都加把劲,一定要尽快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赵凌霄站在大理寺的院子里,对众人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
审讯堂内,气氛凝重得如同实质,空气仿佛都变得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堂中央摆放着一张厚重的长桌,桌面泛着古朴的光泽,似乎见证了无数次这样严肃的审讯场面。
“带犯人!” 随着一声令下,被捕人员被带至桌前。他们有的神色慌张,眼神游离,不敢直视大理寺官员们的目光;有的则故作镇定,挺直了腰杆,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却出卖了他们。
赵凌霄坐在主审位置,目光如炬,直视着眼前的被捕者。他拿起一份文件,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严肃:“你可知这份文件所记载之事?这是你与外邦勾结的铁证!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你还想如何狡辩?”
被捕者是一名朝廷官员,他看了一眼文件,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狡辩道:“大人,这…… 这定是有人伪造陷害下官的,下官忠心耿耿,一心只为朝廷效力,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下官在这朝堂之上多年,向来奉公守法,还望大人明察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眼神中满是委屈的模样,试图以此来博得同情。
赵凌霄冷笑一声,那笑声中透着不屑与嘲讽:“忠心耿耿?你看看这上面的字迹,可是你亲手所写?那笔锋、那笔画的走势,与你平日里的公文笔迹如出一辙,难道这也是巧合不成?还有这印章,乃是朝廷颁发给你的官印,印章的纹路、印记都与备案一模一样,难道也是假的不成?你莫要再做无谓的狡辩了,如实招来,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官员的脸色变得惨白,如同一张白纸,嘴唇也微微颤抖着,但仍在强撑:“大人,定是有人模仿下官笔迹,偷了下官印章,欲置下官于死地啊!这官场之中,人心险恶,下官不知何时得罪了何人,遭此陷害,实在是冤枉啊!还望大人能还下官一个清白,莫要被这些伪造的证据蒙蔽了双眼呀。”
这时,一旁的苏墨言站起身来,拿着另一沓信件,走到那官员面前,将信件重重地拍在桌上,发出 “啪” 的一声响,然后说道:“那这些信件呢?是我们从你家中密室搜出的,与外邦之间的往来书信,每一封都详细记载了你们的阴谋计划,包括如何传递情报、如何里应外合,你又作何解释?这可是从你家中搜出来的,难道也是别人栽赃陷害,故意放到你密室里的吗?”
官员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他的目光在信件和赵凌霄等人之间游移不定,可依旧嘴硬:“这…… 这定是有人栽赃,下官不知从何而来这些信件。下官家中密室,平日里极少有人知晓,定是有人暗中潜入,故意放置这些东西,想要污蔑下官啊。大人,您可一定要相信下官的清白呀,下官实在是被冤枉的呀!”
赵凌霄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这些证据相互印证,环环相扣,形成了一条完整的证据链,你根本无从抵赖。你若坦白从宽,如实交代你的同谋以及背后的阴谋,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若继续执迷不悟,休怪国法无情,到时候可就悔之晚矣!”
官员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大人,我…… 我……” 就在他犹豫着是否要交代的时候,审讯堂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名衙役匆匆跑进来,在赵凌霄耳边低语了几句。赵凌霄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看了看那名官员,又对苏墨言说道:“先把他押下去,我们有新的线索了。”
在另一个审讯室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刑部张大人坐在主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眼前这个满脸横肉的江湖人士。此人一脸凶相,坐在椅子上还不停地晃着腿,眼神里透着十足的痞气,丝毫没有把这场审讯放在眼里。
张大人清了清嗓子,声音威严地问道:“你为何参与陷害何大将军之事?你可知道这是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你身为江湖中人,难道就没有一点良心和道义吗?”
那江湖人士听闻,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狭小的审讯室里格外刺耳。他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大人,江湖中人,只为钱财。他们给了我足够的银子,让我做事,我便做了,哪管什么大将军不大将军的。在江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给够了钱,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可没功夫去管那些朝廷里的弯弯绕绕,什么国家大义,那跟我有啥关系呀。”
张大人一听,顿时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斥责道:“你为了钱财,就不顾国家大义,残害忠良?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给大雍带来了多大的灾难?何大将军一生忠心报国,守护着大雍的边疆,让百姓能安居乐业,却被你们这些见钱眼开的小人陷害,导致边疆动荡,百姓陷入战乱之中,多少无辜的生命因此消逝,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江湖人士撇了撇嘴,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说道:“大人,这天下本就是弱肉强食,我不过是顺势而为。在这江湖里,谁厉害谁就能活得滋润,我可没那么多高尚的想法。他们给我钱,我帮他们办事,各取所需罢了,至于什么后果,那可不是我该操心的事儿呀。”
张大人站起身来,几步走到江湖人士面前,目光如电,紧紧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错了,在这大雍的土地上,正义才是永恒的准则。无论你是江湖中人,还是朝堂官员,只要触犯了国法,违背了正义,都终将受到惩罚。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吗?你现在如实交代,还能争取从轻发落,若再执迷不悟,国法的严惩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与此同时,在大理寺的另一处,柳青儿和大理寺卿周大人正在审讯一名外邦奸细。那外邦奸细穿着一身奇特的服饰,上面绣着一些奇怪的图案,色彩斑斓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他的眼神中透着狡黠,就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时刻准备着用谎言来掩盖自己的罪行。
柳青儿走上前,神色冷峻地问道:“你们为何要与大雍内部的叛徒勾结,陷害何大将军?你们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外邦奸细操着不太流利的大雍语,慢悠悠地说道:“这是我们国家的计划,我们要削弱大雍的军事力量,这样我们才能从中获利。你们大雍太强大了,对我们来说是个威胁,所以我们就得想办法搞点事情,让你们内部乱起来,这样我们就能趁机占便宜了呀。这在我们看来,不过是很正常的手段罢了,各国之间不都是这样互相算计的嘛。”
大理寺卿周大人眉头紧皱,一脸严肃,义正言辞地说道:“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挑起战争,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你们的良心何在?百姓们原本安居乐业的生活被你们彻底破坏,多少家庭因此支离破碎,你们难道就不觉得愧疚吗?”
外邦奸细嘴角一勾,冷笑一声:“良心?我们只在乎我们国家的利益,你们大雍的百姓与我们无关。在我们眼里,只有国家的强大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牺牲一些别的国家的百姓又算得了什么呢?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呀,你们大雍要是够强,也可以来对付我们嘛。”
周大人愤怒地瞪着他,大声喝道:“你们这种行为是对人性的亵渎,大雍不会放过你们,正义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以为靠着这些阴谋诡计就能得逞吗?我大雍上下一心,定能识破你们的阴谋,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那外邦奸细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这次恐怕是真的栽了 。
随着审讯紧锣密鼓地推进,越来越多的证据被摆到了这些叛徒的眼前。一份份文件、一封封书信、一条条证人的证词,如同密集的炮弹,将他们精心编织的谎言击得粉碎,阴谋的真相被彻底撕开。在确凿无疑的证据面前,他们再也无法狡辩抵赖,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往日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精气神也仿佛被抽干了。这些参与阴谋的外邦和大雍内部的叛徒,为了一己私利,与外敌精心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将何大将军困在其中,还妄图以此次事件为导火索,挑起两国战争,把大雍拖入动荡不安的深渊。好在正义的力量坚韧不拔,没有被黑暗吞噬,在刑部和大理寺的不懈努力下,真相如同利剑,斩断了阴谋的丝线。
早朝过后,永泰帝将赵凌霄单独召至御书房。御书房里,四周的书架满满当当地陈列着各类古籍,淡淡的墨香弥漫在空气中,仿佛在悠悠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永泰帝站在窗前,背对着赵凌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勾勒出高大威严的轮廓。“赵凌霄,此次你立下大功,朕心甚慰。” 永泰帝缓缓开口,声音沉稳,“但朕也想听听你对此次事件的看法。你全程参与,对背后的种种情况想必了解得更为透彻,不妨与朕说说。”
赵凌霄赶忙恭敬地行礼,挺直腰杆说道:“陛下,此次阴谋环环相扣,臣以为背后势力错综复杂。那些叛徒与外邦勾结,其心可诛。他们的目标不只是何大将军,更是妄图颠覆我大雍江山。从我们搜集到的证据来看,背后涉及的人员众多,朝堂官员、江湖势力,还有外邦在暗中支持,他们相互配合,精心策划了这一系列阴谋。若不是我们及时发现并阻止,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永泰帝微微点头,神色依旧严肃,追问道:“朕亦知此事不简单。你可知,那些外邦使臣所属之国如今有何反应?他们是有所收敛,还是仍在蠢蠢欲动?”
赵凌霄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回复:“陛下,那些国家虽知阴谋败露,却拒不承认,还在边境蠢蠢欲动,妄图混淆视听。他们表面上装作无辜,外交上与我们虚与委蛇,背地里却在暗中调兵遣将,准备应对可能的冲突,居心实在险恶。臣担心他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还会想出其他阴谋诡计对付我大雍。”
永泰帝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他们以为朕会被轻易蒙蔽?朕定不会轻饶。他们如此明目张胆地妄图侵犯我大雍,朕定要让他们知道我大雍的厉害,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朕会加强边境防御,同时在外交上对他们施压,绝不让他们得逞。”
赵凌霄接着谏言:“陛下,此次事件也让臣明白,朝堂之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一些重臣为了自身利益,罔顾国家大义,与外邦勾结,实乃国之蛀虫。他们平日里隐藏在暗处,很难被察觉,一旦有机会,就会伸出罪恶之手,对我大雍造成极大危害。臣以为,陛下此次应当借此机会,彻底清查朝堂,将这些奸佞之徒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永泰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坚定地说:“朕已有所察觉。朕不会让这些人继续危害朝廷。此次朕要借此事,重新整顿朝堂,清除这些奸佞之徒。朕要让朝堂之上风清气正,让那些真正忠心为国的大臣能更好地为大雍效力,守护我大雍的江山社稷。”
消息传开,朝堂之上,大臣们对此次事件反应各异。一些忠诚于国家的大臣纷纷站出来,支持永泰帝彻查到底,严惩叛徒。李大人率先站出,义正言辞地说:“陛下,此次阴谋险些让我大雍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那些叛徒罪大恶极,必须严惩!证据确凿,绝不能姑息养奸,否则如何对得起那些为大雍牺牲的将士,如何让百姓安心?”
话音刚落,王大人也拱手说道:“李大人所言极是,陛下。这些叛徒不仅背叛了朝廷,更背叛了大雍的百姓。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不严惩不足以正国法啊!”
然而,也有个别心怀鬼胎的大臣,神色慌张,眼神闪烁,试图为自己的同党开脱。孙大人假咳两声,上前说道:“陛下,此事或许还有隐情,是不是再给他们一个机会,细细审问,以免冤枉了好人。”
赵凌霄闻言,目光如炬,直视孙大人:“孙大人,证据确凿,那些叛徒都已认罪,何来冤枉之说?若此时再姑息,才是对大雍的不负责任!” 孙大人被赵凌霄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低下头不再言语 。
朝堂之上,气氛剑拔弩张。有几个与阴谋有所牵连的大臣,坐立不安,试图为自己开脱,一时间争论不休。李大人率先站出来,神色焦急,言辞恳切:“陛下,此事需慎重,不可轻信片面之词,以免冤枉了朝廷命官。或许其中存在一些误会,我们应当再仔细调查一番,不能仅凭现有的证据就仓促定罪呀,毕竟这些官员平日里也为朝廷做了不少事呢。”
话音刚落,张大人立刻反驳,他满脸怒容,声音洪亮:“证据确凿,何来冤枉之说?这些叛徒为了一己私利,勾结外邦,陷害忠良,险些让我大雍陷入动荡之中,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若此时还为他们开脱,那朝廷的威严何在?国法何在?必须严惩,以正朝纲!”
“张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 李大人眉头紧皱,提高音量回应道,“凡事都得讲个证据链完整,说不定有些关键环节还没调查清楚呢。咱们可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寒了朝廷官员的心。”
“寒心?他们做出这等叛国之事,才是真正寒了天下人的心!” 张大人气得双手握拳,“如今证据摆在眼前,他们罪无可恕,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
双方互不相让,你一言我一语,声音在朝堂内回荡。大臣们的脸上神情各异,有的满脸愤怒,为叛徒的行径义愤填膺;有的神色焦急,急切地想要维护朝堂正义;还有的眼神闪躲,满脸心虚,一看便知心中有鬼。永泰帝坐在龙椅上,静静地听着这场争论,目光深邃,不发一言,仿佛在思考着更为深远的应对之策。
镜头一转,来到边境。那些与阴谋相关的使臣国家,虽然死不承认罪行,但大雍加强边境防御的行动让他们有所忌惮。他们一边在外交上虚与委蛇,派遣使者前来假意求和。使者满脸堆笑,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语:“我等此次前来,是为了两国的友好,之前的误会还望贵国海涵,咱们应当摒弃前嫌,重归于好。” 一边却暗中准备应对可能的冲突,加紧训练士兵,囤积粮草兵器,在边境地区频繁调动军队,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
大雍的边境守军严阵以待,日夜巡逻。将士们目光坚定地望着边境之外,心中怀着对国家的忠诚和守护家园的决心,毫不畏惧那些外邦的小动作。“大家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绝不能让外敌有可乘之机!” 将军站在城墙上,大声下令。
随着调查的深入,赵凌霄从边关回来的真相也逐渐浮出水面。
当年,赵凌霄在边关得知舅舅被害的消息后,顿时红了眼,满心悲愤,恨不得立刻插翅回朝报仇。就在他收拾行囊,准备不顾一切踏上归程时,何大将军匆匆赶来。何大将军拉住他的手,气息微弱却语气坚定:“凌霄啊,我知道你此刻心中满是仇恨,想要为我报仇。但你要明白,此刻边关的安稳更为重要,若你贸然回朝,那些阴谋者必定会趁机在边境挑起更大的事端,受苦的还是大雍的百姓啊。你要忍辱负重,留在边关继续收集那些阴谋者的证据,同时暗中保护大雍的边境安全。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将他们一网打尽,还大雍一个太平啊。”
赵凌霄眼眶泛红,强忍着泪水,咬着牙点头道:“大将军,您放心,我记下了。我定会以大局为重,不会让您失望,也不会让那些阴谋者逍遥法外的。”
从那以后,赵凌霄忍辱负重,在边关一边收集证据,一边守护边境安全。每日,他都会乔装打扮,混入市井之中。这天,他扮作一个普通的马夫,在驿站帮人照料马匹,一边给马刷毛,一边和过往的客商闲聊:“客官,您这一路过来,可听说了些什么稀奇事儿呀?”
那客商喝了口水,抹了抹嘴说道:“嗨,稀奇事儿倒没咋听说,就是感觉这阵子边境好像不太平,总有些形迹可疑的人出没呢,也不知道在搞啥名堂。”
赵凌霄心中一动,面上却依旧装作好奇的样子接着问:“哦?形迹可疑的人,啥模样啊?”
客商挠挠头回忆着说:“嗯,看着就不像咱大雍的人,穿着打扮怪里怪气的,还老是鬼鬼祟祟地打听军中的事儿,可让人觉得不舒服了。”
赵凌霄谢过客商后,便将这线索暗暗记在心里,回去后仔细分析,猜测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外邦派来与叛徒们联络的眼线。
到了夜里,他又会和将士们一起,潜伏在边境的暗处,观察着对面的动静。寒风凛冽,吹得人脸生疼,可赵凌霄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边境那一侧,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有一回,一位年轻的将士忍不住小声嘀咕:“赵大哥,这每晚都来守着,也没见有啥动静呀,咱是不是白忙活了?”
赵凌霄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别小瞧这些看似平静的夜晚,说不定敌人的阴谋就在这平静下悄悄酝酿。咱们多一份警惕,大雍的百姓就能多一份安宁,再辛苦也值得。” 那年轻将士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
赵凌霄轻声回应道:“兄弟,可别小瞧了这守夜,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就喜欢挑咱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动手,咱只要守好了,就能防患于未然,可不能让他们钻了空子啊。”
正说着,远处的草丛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赵凌霄立刻警觉起来,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有动静。” 众人瞬间屏气敛息,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大气都不敢出。只见几个黑影缓缓靠近,借着月光,能看出他们身着的服饰果然不同于大雍之人,走路蹑手蹑脚,行动极为谨慎,一看就是在执行什么不可告人的任务。
赵凌霄当机立断,压低声音下令:“兄弟们,等他们再靠近些,咱们就动手,务必抓活的,好问出背后的情况。”
待那几个黑影进入包围圈后,赵凌霄猛地大喝一声:“上!” 众人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去,与那些人展开搏斗。那些外邦之人虽也有些身手,但哪敌得过训练有素又憋着一股劲儿的大雍将士,很快就被制服了。
“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和谁接头?” 赵凌霄揪着其中一人的衣领,厉声问道。
那人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说,我们是来和…… 和朝中的人联络,具体地点就在……” 经过一番审问,还真从他们口中问出了一些与朝中叛徒联络的方式和地点,这为后续进一步揭露阴谋提供了重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