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为什么?”为此,王灵十分迷惑,解释不清,随口一说:“难道这是因为自身修为不高,而无法再来驾驭更多的天韵么?”
略微思索,微微摇头,待见到了这本就呈在了面前位置,小小入口的时候,明悟似的,下定决心,沉了下去。jiujiuzuowen
天牢第二层,却是在地下修建,同先前神术之中,所见到的一幕幕景象完全相同,根本就见不到了任何一点点的差别。
正有,一名又一名的犯人,在这冰冷,而又无比森然的牢笼之中,度过着一个,又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苍茫岁月。
“唉……真是可怜!”王灵美目之中,泛着一种同情的颜色,随手一点,这其中一个铁锁“刺啦”一下,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结果一般无二,或是兴奋,焦急等待,在十分迅速,来到了这第三层入口的时候,无心在意其它,径直而下。
仅仅三息,她就给十分轻松,不费任何一点歪心思的情况之下,十分平稳,站在了这第六层的终点。
“这……”这一次,王灵真的见到了一丝丝想象之外,该有的不同。
不难见到,不论地面,还是这入口位置,竟然还有着一层层,充满玄妙,骇人灵光,在不断闪烁着的时候,掀起了一种十分古怪的波动。
王灵点了点头,像是真的完全明白,一点什么,玉指一点,泛红之芒,十分迅速,便给相当嚣张,粘在了上面,隐隐得意道:“我真就不信了,这样的防御还能比得过我手上的天劫?”
只是,在说到了这最后“天劫”二字的时候,美目之中,所有的嚣张,还有深深的灵动,一瞬不见,化作了哀伤。
不由得,曾经的自己,还有身边的恋人,所有的画卷。却如同一现昙花,本就飘忽不定,暗淡无几的彩色,瞬间散尽,叶瓣凋零。
“呼……”王灵深深喘息,已是完全不再注意,已经支离破碎,这层防御,而是略微茫然地,一步而下,不见踪迹。
天牢七层,很是诡秘,难以想象,更是颠覆了认知。在这儿,空间狭小,非但没有了一开始的喧闹,更是再难见到半点消逝了的芬芳。
唯一一个,吸引目光,让人时刻在意着的,却是一位一身白衣,而又显得十分脏乱的中年男子。
此人名叫周末,身份特殊,地位不凡。可是,即便已是深深觉察,这来自外界身影的时候,却依旧淡漠沉落,不愿仰头。
见此一幕,王灵十分小心,正在一步步地,走到了对方的身边。在不掀起任何一点波澜的情况之下,将这门口大锁,轻易取走。
“吱呜”一声,牢门大敞,自己没有任何一点,想象之中该有的沉默,而是一个回身,正要准备,继续而下。
然而,就在这时,周末却一个起身,在见到了这依旧还是挂在了自己身上,一层,又一层异常沉重,铁链的时候,还真长发披散,“轰轰”地说:“怎么?难道……你这就想要逃走了么?”
待这样一个十分平静,却召唤似的声音移在了自己耳中的时候,王灵还就真的,像是着魔,一下顿住,回过了头来,淡淡地看着,没有任何一句话语。
周末长发披散,让这仅有的一点面容,还都不见得有了一点所期待着的,点点清晰,甚至还都冷笑之时,沉声地说道:“我猜……你正是当今皇帝,派来送我周某人上路的吧?”
王灵眉头一皱,略微沉默,便微微点头,似乎想要用这样一种,十分独特的方式来警告对方,莫要做出任何一件出格的事情。
隐隐可见,周末双目之中,正有一道,又一道,幽暗之芒接连外溢,似乎是想要将这整个世界,所有人心,全都捉住,嘴角一咧,冷冷地说着:“其实你不说……一样没有关系!”竟是一改表情,似有期待着问道:“可不可以让我走得痛快一点?我不想在下地狱的时候,还依托这么沉重的裹袱?”
王灵略微沉默,还真十分认真,点了点头,继而悄然回身,一步步地,来到了对方的面前,玉指一闪,“噗啦”几下,所有桎梏,全部解除。
不过,自己却完全没有乞求任何一点,源自对方,小小的回报,或者想象之中,还有的一点,微薄的赞赏。
而是十分轻灵,回过了身来,在见到了这较远位置,第八层入口的时候,一双美目,已是生出了太多的情致。
“这……这是?”本来还是不以为意,兴味索然,可是,在见到了源自对方,此刻这样一种霹雳手段时候,周末震惊似的,连走几步,伸手大喊:“这位姑娘,还请留步!”
王灵本意不愿,在这样一种地方,过分耽搁,做着当下,根本就没有任何一点新意的事情,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我已经做了我想做的,还请您不要再来烦人!”
只是,这位周末却慌神似的,异常迅速,不顾自身是否可以如此短暂时间,完全适应这样一种新的状态,步履蹒跚,站在了王灵的对面,这样问着:“我……我才是当今的皇帝!你……你是武林高手,这个无需否决!”嘴角带笑,阴冷更多,引导似地说道:“如果你可以助寡人重新登基,坐上这世间君王的宝座,我……我大可分你一半江山,同我一起享受这锦衣玉食,尘世浮华。”
王灵始终平静,更是对对方此刻这样一类卑鄙似的话语提不起任何一点点的兴趣,而是摇了摇头,玉足悬起,正要迈步,声音渐冷:“我……不需要江山……而是一颗星辰。”
“什么?”当下结果,还真让周末措手不及,难以置信,但是,这整个人却疯狂似的,一个闪身,便给牢牢扯住了王灵的玉指,可这面容之上,依旧绝无不敬,央求地说:“求求你了!”
在这一粒,又一粒泪珠接连而下,浸湿了衣衫之时,“扑通”一下,重重瘫在了地上,却是沉痛不已,埋葬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