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靠靠!!】
【鬼啊!!!】
【这是个什么东西?!】
【主角看见的和我们看见的不一样?怎么回事?】
【谢邀,一个人在家,被神像的表情吓死了。(卒)】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神像他和一个人很像啊?】
星弦扫过一眼弹幕,后不再关注,他只看了一眼那石像,随即将石像坐下跪拜的垫子一踢,两个垫子一溜的踢到了石柱边。
他转眸对人道,“今晚在这休息。”
身后的席陌然从渡也身后露出一个脑袋,他打量了半天庙宇里仅有的两个蒲团,小心翼翼问,“大哥,那我呢?”
渡也看出星弦不愿搭理席陌然,随手将供奉食物的桌布扯下,然后铺在了蒲团旁,对他示意,“今晚先委屈一下,明日再找个好去处。”
霎时,直播间中对两人的做法不敢恭维
【就是说……渡也那是不知道神像的奇怪之处,上将怎么个事?】
【我肯定上将看见了神像的不对劲,他还敢这样踢蒲团?】
【没有一点对鬼神像的尊重啊】
【有一个大问题,这是什么鬼怪为什么我们能看见老婆没法看见?老婆身旁那个少年应该也是看不见的吧?】
【前面的,他们看见的是那什么无事将军】
【崩坏世界果然名不虚传,我突然想知道001是发生什么事了。】
【想知道 1】
星弦没有坐,照常站在了石柱旁,眼神却一直放在神像之上。
“这个神像有什么不对吗?”渡也问。
星弦看他一眼,意外的回答了他的话,“相识”
渡也尚未说话,一旁的少年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极为诧异,“无事将军已经死去百年,你怎么会和将军相识?”
星弦没答他,倒是渡也眼中闪过深思。
要知道星弦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才来到这个世界不久,要说与那什么将军相识,渡也第一个不会相信。
【啊?】X1999
【星弦上将不说,我还没有想起来,我刚才用扫描仪对着那神像一扫,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快说快说,楼上别卖关子。】
【想要知道自己拿扫描仪扫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发现,这个神像居然很像对头那边的人。】
【……?】
【是我想的那个?】
【应该大概……可能。】
众所周知,星域的对头只有一个——存活在传闻中难以寻到的辰域
【要真是那边的人那会是谁啊……】
【扫描仪扫描出来了,你们绝对猜不到是谁!】
【快说啊!!!别卖关子!】
【时蒙】
【哦,时蒙啊。(毫不在意)】
【等等!】
直播间气氛一瞬间极为古怪,因为这个名字的出现,整个直播间都静了一瞬,上面没有任何一个弹幕,唯有时蒙两个字从最中间掠过。
星弦没有关注,也因此没有看见直播间那恐怖的氛围。
【你们……在讲什么恐怖故事】
【我突然觉得背后有些凉嗖嗖的,先走了。】
【鸡皮疙瘩起来了,上将!你为什么能坐的那么安稳!】
【时蒙那个疯子也在崩坏世界里面?】
【我猜有可能,毕竟他当年可是被流放了呢,进入一个小世界对于辰域的剑主来说不是难事。】
【就是说……现在的上将和时蒙对上……谁更厉害?】
【不好说不好说】
【这个真不好说】
【话说这个时蒙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看了下楼上的资料,才五十岁啊,那没事了。时蒙啊,就是几百年前那个将星族血脉分解剥离星核,并且将星核往自己身上安装的狠人,在星域中屠杀了一颗星球,最后被域主镇压差点撕成碎片那个,你不知道?】
星域星族血脉胸腔处有一颗菱形水晶状的透明晶体,在修真界可称之为金丹,而星核则是星族的本源,一旦剥离,将是剖心挖骨之痛。
更何况如今星族血脉极少,便是数来都没有一只手的数,犯这种事被域主镇压也是活该。
【……震惊我了,我确实不知道】
明明是刚入夜,外面便传来一阵声响,细微的声响在格外寂静的被放大,不仅是庙宇之外,就连上面尚不算稳固的瓦檐,都摇晃着落下一些灰沙。
渡也睁开眼,朝着门外看去。
看了片刻见一旁的星弦一动不动,他不由得拉了拉星弦衣角,微微一笑,“哥哥,你不会让我受伤的吧?”
这声哥哥喊得极有水分。
星弦低眸一瞬,然后将他手中的衣角扯回,神情寡淡极了,“你若死了,我替你收尸。”
渡也:“……”
这该死的外来之人,重伤未愈便将他拉出,拉出来就不说了如今还要他带病解决敌人?
渡也扯唇一笑充满了嘲讽,他捻了捻手指,其他不说,这衣服摸着还真舒服,什么材质的?
“阿鸣,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席陌然一直没睡着,他睁开眼看向渡也。
渡也叹息一声,“无事,只是危险来时你要记得跑快些。”
“怎会有危险?我的弓可不长眼。”席陌然对着渡也扬了扬手中弓箭。
话落,寺庙之上是瓦片踩碎的声音。
一瞬间,星弦消失在原地,与之一同躲避开来的还有渡也,太恒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无形剑意缭绕,他驻剑靠在一旁。
而他身旁,那名为席陌然的少年长弓竖直插在渡也原本坐的地方。
蒲团被从中劈开,隐约能看清其力道。
他收回长弓,眼中带着惋惜的神色,“啧,可惜了”
渡也温温柔柔一笑,“独孤孟然,都多少年了,你的伪装还是那么烂。”
不知是看见了什么反胃的东西,那被称为独孤孟然的少年呕了一声,“别拿你那副娇柔造作的样子恶心人,我这一路忍你很久了。”
“你那情哥哥呢?就这样扔下你跑了?”独孤孟然眼中恶劣,两人说话的同时,庙宇之上四人踩破瓦檐落在了独孤孟然身旁,甚至还有一人从门中进入。
来人威压甚重,他手上拿着一个阵盘,一张老脸上慈祥遍布,就算是在看见渡也时也没有什么变化,“渡也,束手就擒。”
渡也一眼扫过,四个元婴期,一个出窍初期,至于来的那个老头。
他顿了顿,将握在手中的太恒打了个转,“独孤家也是看得起我,渡某不过一无名小卒罢,竟派出一个合体期的大能前来抓我,是否是对自己的不自信?”
白眉老头打量一眼渡也,冷哼,随后视线落在了独孤孟然身上,“孟然,你所说的那个大能在何处?”
渡也挑了挑眉头,敢情引来合体期的罪魁祸首是星弦?
“那你们还真是找错人了,我与那人不过萍水相逢,他早扔下我独自逃跑了。”渡也耸了耸肩,突然发现有些悲催。
复仇?
复什么仇啊,能苟且偷生就不错了,他的仇人中合体期加起来都有两只手的数,现如今对上一个他都只能抱着剑等死。
他这个主角当真是悲哀
而早已逃跑的星弦默不作声靠着石柱而站,一动未动,兴许是无聊了,他终于朝着直播间瞥去一眼。
【笑死,扔下主角逃跑,这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话说主角应当猜到了上将还在吧?不然为什么这么冷静,我看过修真文,一般在这种文中修为压制就和我们星域的星力血脉压制一样,他怎么可能打过?】
【那你是不是漏看了一句,越阶战斗是主角的特权】
【可这已经不是越阶不越阶的问题了吧?这是被围剿的问题】
【……】
【你们当真不觉得那个神像很瘆人吗……?我现在都把那神像马赛克了还能感觉凉飕飕的。】
【我说怎么凉飕飕的,原来是那神像自带的?】
【……是有那么些瘆人】
星弦看见了这幅言论,回答弹幕上所说的凉飕飕,“不过是一些残余的梦魇之力罢了。”
【梦魇之力?可是这力量……?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前面的,星网不是什么都有吗,自己去查就行】
【传闻中梦魇之力可是属于梦族的,怎么会在时蒙身上?】
【这谁说得清,说不定当初将他流放他不但没死还有什么不得了的奇遇呢。】
“梦魇之力会影响人的梦境,今晚别睡。”难得的,星弦做了件好事。
至于直播间中的人听不听,那就与他无关了。
【这题我会,传闻被梦之力沾染上的人都会梦到有关的人,这梦到的不会是时蒙……吧?】
【(哆嗦)够了!睡什么睡!我今晚舍命陪老公!】
【受不了,要真是梦到时蒙那疯子我觉得我也会吓疯的。】
除此之外也有一些不怕死的弹幕弹出,【怎么可能,那时蒙又不是梦族,就算梦魇之力再厉害在他手上也不一定真的能入梦。】
【也有道理,睡吧睡吧,夜深了。】
星弦没有搭理。
在和弹幕聊天的间隙,来的几个元婴杀手已经将渡也围在了中间,甚至已经过了几招。
那老者颇为高傲,甚至不屑于动手杀渡也,只是手握阵盘站在一旁观看。
渡也的太恒剑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虽说在星弦面前菜得一批,可如今到了这群元婴面前,星弦这才知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四个元婴围剿一个出窍期甚至是还半残废的魔尊,居然用了一盏茶时间还打了一个平手。
独孤孟然在一旁看得不耐,从背后箭筒中抽出一支银羽箭,箭尖对准了渡也眉心。
他舔了舔小虎牙,嗤笑,“你养的都是些什么垃圾?就连一个伤患都打不过?”
老者:“……”
银羽箭破空而来,便是渡也也不得不为箭上烈风威力所让道,退至石柱边。
这一退,主战场就到了星弦身旁,他不得不起身挪动自己的位置。
弹幕兀自聊了一会,见他遭难,话题又转移到了他身上。
【话说上将这又是演得哪一出啊?让人把老婆打个半死,他再出去救美?】
【我觉得他是不能出手,你忘了他的整顿值已经被他自己作到了94%?】
【真够作的……】
【我靠?这个席陌然居然是叛徒?我不信上将没有看出来!】
【我也觉得他是故意的,但是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莫名其妙,看不懂。】
【莫名其妙,看不懂】X20
“你们可知何为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