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的韩曦暖,很是吓人。gsgjipo
谁都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小姑娘,居然还是个会武功的。
更加想不到的是,她居然会这么的……硬气。
阳阳赶紧下来,却没有说什么。
本来他是想自己动手收拾对方的,可是暖暖已经出手了,自己也不能让暖暖把这个机会让出来吧?只能在一旁看着,别让别人伤到暖暖了。
旗滨被踩着胸口,都有些喘不上气来了,整个人脸色通红,却还在那不肯承认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我,我爷爷是瑞阳候!你敢伤我,我爷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旗滨惊恐之下,立刻搬出了自己最大的靠山来。
若是在别的地方,甚至在京城,侯爷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靠山。
毕竟在京城里,就算不会太惧怕一个侯爷,但是也不会轻易得罪的。
能成为侯爷的人,要么是皇亲国戚,要么是祖上积德有作为,要么是自己真有本事……所以一般来说,都不会得罪的。
可韩曦暖……还真的不害怕。
“我管你爷爷是谁呢!你先辱骂于我,后又差点杀了我,现在何金榜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呢,你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韩曦暖勾唇一笑,带着一丝丝的邪性,“我也不做多过分的事情,这样好了,你是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你好了。”
旗滨惊恐的挣扎着,可是韩曦暖那瘦弱的小腿,他却怎么也挣扎不开,牢牢地踩在他的胸口上,让他绝望!
他死命的挣扎,却换来对方狠狠地一脚,踹的他差点吐血!
“你给我老实点!”韩曦暖曝气的很,直接揪着他拽了起来,然后让阳阳去后厨找来绳子,将他捆在了椅子上。
之后韩曦暖就让阳阳按住他,自己则是直接去后厨找来了一把小刀,然后又将一个苹果放在了他的头顶上。
旗滨似乎是感觉到了韩曦暖要做什么,下意识的抖动,将苹果抖在了地上。
“啪!”
韩曦暖反手就是一巴掌,扬声警告道:“我告诉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然我直接一刀,你要不要试试看?嗯?”
旗滨吓得身子都抖了起来,语气也不如之前那般刚强了,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不要胡来啊,我爷爷是瑞阳候的,到时候两家人都因为你的鲁莽而发生矛盾,那就不值得了……”
韩曦暖挑眉:“不值得?那没关系啊,我不在乎的。我还是个孩子啊,做事情没分寸,那是多正常的事情啊。”
围观群众:……
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们忽然觉得旗滨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很想同情同情旗滨啊。
旗滨吓得都快哭了:“那什么,我,我错了,我给你道歉,我的确是不应该动手,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那就顶好这个苹果,你也看到了,我功夫很好的,不管能不能刺中这个苹果,我和你保证,我都只扔三次!三次之后,我就放了你,如何?可如果你不愿意顶这个苹果的话,那我就只好直接在你的身上,插三个窟窿喽。你说说看,你想要插在哪里啊?”
韩曦暖拿着匕首,在他的脸上游走。
冰冷又尖锐的弧度,紧紧地贴在脸上,仿佛下一刻就会划破他的肌肤,刺穿他的皮肉,直直的定到骨子里去……
下一刻,就有泪水落在了匕首上,发出轻微的响动。
韩曦暖笑了:“啧啧啧,这么不禁吓啊。快说,想好选择哪种了吗?本姑娘的耐心,可是没有那么多的。”
“韩曦暖,我都道歉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啊?我可是瑞阳候的孙子,我就不信你真的敢拿我怎么样?我告诉你,你个贱……啊!”
“噗呲”的一声,小刀深深地插进了旗滨的肩膀上,鲜血飞溅了出来,落在了韩曦暖干净的衣裙上,可后者却是浑不在意。
“啊啊!!!”
旗滨放声尖叫,疯狂的挣扎,可是却被压制的死死地,一点也挣脱不开。
众人都吓破胆了,纷纷后退了几步。
这个韩曦暖实在是太可怕了,哪里有小姑娘这么大胆子,说动刀子就动刀子的?这也太可怕了吧?
可得离远一点,别一会血溅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过也有那看不过眼的出来劝阻:“**县主,虽然这件事的起因在旗滨,他也的确是过分了。但你这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方式,是不是有些不妥当?光天化日之下,若是有冤屈,自当是去京兆府尹告啊。”
无论旗滨为人如何,这件事如何,这当众伤人,这造成的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啊。
韩曦暖挑眉,没有想到在京城居然还能见到一个胆子大一些的男人:“你这话等等再说。”
“什么?”对方似乎有些不理解。
韩曦暖笑着说:“等一会旗滨要报复我了,你再告诉他,无论我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他都不应该私下报复我,都应该去找京兆府尹啊。你看看他听你的话不?”
“我这个人呢,向来是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还!且,我会叫他之后再也无力奉还于我,这叫……斩草要除根!”
韩曦暖从小生存的环境和京城是大大的不同,这也就造成了韩曦暖的性子和京城的这些公子们完全不一样,甚至和阳阳都不一样了。
再加上她亲身经历过战争,所以骨子里的血腥,是抹不掉的。
她有着狼一般的敏感,所有想要扑杀她的人,都将会得到她的反扑!
对方听得连连摇头:“不说别的,县主可曾想过,你这样做,将这件事闹得如此僵,那你的祖父母和外祖父母,该如何和瑞阳候相处?这岂非是几个家族之间交恶了?带来的影响……”
“我且问你,刚刚这个旗滨对我指指点点说的话那般难听的时候,你有没有站出来,说你现在说的大道理,冠冕堂皇的话?”
“……”
“我再问你,若是刚刚没有别人为我挡下,我被花盆砸中,是否有很大几率会毙命?你觉得,我若是死了,那我祖父外公他们能善了?在他推下花盆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交恶了。他都不害怕,我又有什么担心?”
“可你不是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