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样,我不至于对一个疯子下手。这有违我的人品。”
话落,一道温柔又带点魅惑的女性声音传来:“我说你怎么要亲自来办,原来是因为他呀,好久不见啊~柳榆晚。”
伴随着声音,另一道身影也出现在那人身旁:“哦!不对,对现在的你来说应该是初次见面才对。”
与那人不同,这位女子上半身是晚礼服那种齐肩款,腰部是皮革束腰带,下半身是前短后长的裙摆。内衬是比前摆略微长点的短裙,最里面穿着安全裤以防走光,脚穿着的长靴很衬托她的腿型,添加了更多的韵味。
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侧,半扎的后面卷了个玫瑰卷,她没有选择将面貌遮盖,清雅又不失艳丽的面容配上她那勾人心魄的声音,很难不让人心动。但这里的人却没有为她心动的,除了柳榆晚有些看呆。
女子抿嘴笑了笑:“哎呀~不管过多少次还是会看呆呢~”
说话间不经意的瞥了眼那人,那人也只是偏头抱臂,没有更多的动作:“来了就把人带走,我可不想扛着人回去。”
“知道你不喜触碰,这不刚处理好先前那位就来了么。”女子也没有抱怨,绑起人就是放进早准备好的棺椁里,再背在背上。
随后开了个「门」,在进「门」前朝柳榆晚抛了个媚眼,再对那人说道:“感谢你留在这里拖延时间~要是选择与他们同行我们这边也是不介意的哦~”
话落,对那人投了个飞吻,不等对方发话先一步走入「门」内,随带着把「门」给关了。
四人看向那人,要是有透视眼或是读心术之类的就可以发现,他已经在发作的边缘了,如果把眼罩和那身刺客外套去掉的话,那么额头和手臂微微突起的青筋将非常明显。
但声音还是很平静,没有一点情绪:“该做的都做了,那么就不奉陪了。”
那人正要转身离开,柳榆晚出言阻拦道:“等等!你还没说你要对殿主做什么呢!”
闻言,那人反问道:“我貌似没答应过这种事吧?”
“你要不说我就不让你离开!”虽说事实是如此,但柳榆晚态度还是很强硬,如果排除他那微微颤抖的嘴唇的话。
见此,那人觉得有趣,拉近了点距离,语气里略带玩味:“你觉得你能将我扣留?是因为我对你的态度么?”
“那那难不成你能打得过他们三个吗?”柳榆晚很自知之明的把自己排除在外,那人也不由的被逗笑。至于其余三人为什么不动,另外两个被隔绝在外只能无能发怒,而叶归远则有看戏的成分在里面。
那人不由的想要逗逗柳榆晚:“说了对我有什么好处么?”
“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不知道,但肯定对我们有好处。”
“哼~倒是越来越有趣了,只是实力却依旧没个长进。”
还在柳榆晚思考这句话的的间隙,那人直接开「门」走了,留着几人在原地蒙的蒙,急的急。
而殿主不见了这件事也只是向外宣称是临逝前被人掳走了。
叶林川这边。原本分开行动的两小队又碰到了一起,沈弑很好气道:“这都多少次了?这路是有问题吗?”
众人刚想说话,下一秒一个背着棺椁的女子出现在他们面前,正是不久前在陆骁房间的女子。
看着周围的环境,女子不经疑惑:“嗯?是「门」出问题了吗?那家伙到底会不会设坐标啊?”
众人没有犹豫,立即进入战斗状态,然而那个女子却好似没看到他们般,打起了通讯:“喂!你这家伙,不是说这次坐标不会出错吗?怎么回到了来时的路了?”
通讯那头的人也不受这气,立马回怼道:“不是,大姐!拜托你下次选坐标的时候看看行不行!那是我的问题吗?那是你不看坐标自己点错的问题!长点眼睛吧!再见!”
随后不管女子如何直接挂断了通讯,这时,女子才发现面前叶林川等人:“你们这是……迷路了?哈!我就说不可能的吧!他们居然还不信!回去有的嘲笑了!哈哈哈哈哈。”
众人疑惑的看着这有点神经的人,见过的人肯定会说‘这和之前见过的完全不一样’之类的话,而认识的人则已经习以为常了。
就在这女子在那大笑,众人疑惑该不该动手的时候,又一个男子出现了,看着在那大笑的女子,男子不经吐槽:“收一收你的笑声,跟个神经一样。”
女子停下笑声,看向声音的来源,正是当时比她先到房间拖延柳榆晚他们的那个男子:“啊…哈哈哈…你你怎么来这了?是坐标点错了吗?”
男子抱臂,略带嫌弃的说道:“我不是会犯低级错误的人,是你顺手把我的坐标也一起选在这儿了。”
闻言,女子立马摆出一副我错了的样子:“对不起,我错了。”
女子道歉速度极快,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无奈扶额:“算了,这件事回去后再说,先把他们解决了吧,新的坐标就要好了。”
男子话落,女子放下棺椁唤出武器道:“以免下次见面你们说不出我的名字,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严清雅,「弑神焕世」的成员……”
话还没说完脑袋便被男子来了一拳头:“之前的教训忘了?废话少说,速战速决。”
自知理亏的严清雅只得捂着头开始进攻,榭洛粗略估计了一下严清雅地实力,让叶林川护着那些小家伙,自己上前迎战。
叶林川见男子没有动静,只是扶着立着的棺椁在原地看着,程捂还有很大嫌疑,他也不好先动手,虽说程捂现在不至于对小家伙们动手,但他不敢保证程捂不会趁他不注意做什么手脚。
程捂自然是不知道叶林川的想法的,要是知道了高低都得以下犯上骂几句难听的话。程捂之所以也不动是因为能感觉到严清雅没有威胁,但那个男子的实力却是在他们之上的,无脑上去只会自找死路。
男子自然是看得出他们的心思的,但对他来说无所谓,他从不关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