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穿越重生 > 凤凰男的小侄女 > 第58章 第 58 章

凤凰男的小侄女 第58章 第 58 章

作者:某茶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05-20 01:41:32 来源:转码展示1

袁禺意很喜欢跟李宁湖说话, 她身上少了些规矩束缚。jiuzuowen

他认识的人里, 有人对他逢迎, 有人对他嫌恶,有人退避三舍。

这小丫头面上也是一副逢迎的模样, 实际并不曾深掘他的身份, 惹急了她说话也是绵里藏针,袁禺意甚至发现她有几次偷翻白眼, 这让他觉得有趣。

他不想两人有了隔阂,但他身上的事,单说哪一句都会觉着怪诞, 正好长久未曾对人诉说,便都告诉她了。

说完一看, 他还没怎么着,她倒是一副泪珠要落不落的模样。

袁禺意心里一软,笑了出来:“好了,都是从前的事,如今我已抛诸脑后了。”

李宁湖觉着就看袁禺意对袁老夫人的态度, 这事在他心里就不可能过去。

她想了想, 宽慰道:“二公子, 合离之时您尚未出世,丧父之时您尚是幼童,一切事情您都没有过错,也无能为力。因此不要为他人的错处来惩处自己。”

袁禺意笑道:“我锦衣玉食,行事恣意, 如何称得上惩处自己?”

李宁湖皱了皱鼻子:“您这恣意行事便是见人就刺,鬼见愁一样,难不成很痛快?不还是心中有团火烧得难熬么?这还不是惩处自己?”

袁禺意微微一怔。

李宁湖道:“您啊,就放过自己吧,心境平和了,多多与人为善,算是为着将来……。”

她没敢继续说下去了,皇帝这么大年纪了,袁禺意还不与人为善,擎等着老皇帝驾崩后遭报复么?

袁禺意真想敲她这颗小脑袋。但这丫头眼看着就长这么大了,真不好动手了,没好气道:“别人要拿刀向着你时,你是十世善人也无用。成了,你都想得到的事儿,我心中会没数?少操些心。”

李宁湖就不再说了,她确实也玩不转啊。

“二公子,今日,今日是我莽撞,送了腊八粥来给老夫人食用,才让她想起腊八节这一茬来,受激过度……仆妇们在慌乱之中,这才踢翻了炭盆,走了水。”

她算是明白了,袁家肯定特别避讳这一茬,腊八粥不会端到老夫人面前来,指不定整个庄子都不带熬腊八粥的。偏她也没多说,直接就给人端上去了,刺激了老夫人。

袁禺意这才明白先前她一直欲言又止的不安从何而来。

“好了,是我要你来开解祖母,又不曾同你说得明白,怎能怪你犯了忌讳?所幸今日无人伤亡,损失些房舍财物,实算不得什么。你若真过意不去,便送几担金银过来,横竖你如今就是金山银山也是有的。”

李宁湖实在没忍住,又悄摸的翻了个小白眼。

袁禺意一笑,李宁湖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时便如雨过天晴,心中畅快了。

以前李宁湖从来没太关注过皇家,没办法,离太远了,凭李高惟的官位,他们家女眷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进宫晋见的机会,皇子们出入想来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想撞见的机率也忒低。谁知这次一杆子把她给捅到皇帝面前了,李宁湖便向醉庐的吴老儿问了问皇家的情形,这家伙在醉庐当掌柜,消息特别灵通。

人都说酒馆茶楼之类是最易搜集消息的地方,李宁湖就奇怪,自己手下没人时,也在醉庐泡过一段时间,怎么就没这么耳目灵便呢?果然还是看天赋吧。

东家一问,吴老儿忙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向李宁湖说了个清楚。

李宁湖听完以后,就一个感想:这老皇帝,超长待机啊!

他这三十五岁登基,今年七十五,在位已经四十年啦。

此时的医疗水平不高,平均寿数也就不高,基本上随他打天下的功臣一代都已经被熬死了(怪不得袁禺意的事儿,一般两般的人都不晓得,死完了闭嘴了呗)。

皇后给他熬死了四个,现在是第五任皇后。

儿子夭折的不算,成了年的给他熬死的也有三五个。太子今年都四十五啦!

倒是太孙今年二十五,正是年富力强时,他在皇孙一辈中行一。

袁禺意父亲体虚,得袁禺意的时候晚,异致袁禺意今年二十三,反倒排在第二了。

总的来说,老皇帝的儿孙挺多,但各种幼年夭折,长大后也有病死的、战死的,如今成年皇子还剩下八个,皇孙除开袁禺意,站住脚的还有十来个。

眼看着老皇帝七十五了,偏他目光有神,腰板挺直,半点不糊涂。有传言老皇帝现在仍是饭能吃肉,起能打拳,夜能御女。看着明明白白活到百岁不是问题,就问这些皇子皇孙们绝望不绝望?

说起来皇后都死了四个了,还真就他已合离的原配老夫人能跟他拼一拼待机时间。

李宁湖还真就希望老皇帝能活久一些,把太子给熬死。

常皇后生了三个儿子,死了两个,太子就是硕果仅存的一个。

真正与袁禺意称得上有实仇的,也就是太子一系了。两家互相恶心了多少年,就现在老夫人发起病来还要骂常氏贱人呢,李宁湖不觉得太子不知晓。

所以太子如果将来登位,最低限度也会按住袁老夫人和袁禺意,给他俩涮涮嘴。这还是建立在他胸怀宽广的情形下。

但如果太子嗝屁了,皇位直接越过儿子传给孙子,太孙的叔伯们就大有文章可做了不是?

只要非太子一系登位,其余人跟袁禺意也没啥直接关系,就算嫉妒他能得皇帝宠爱吧,但再宠爱也不能夺皇位不是?别倒霉遇上心胸狭窄的,真正的有志之士对这看不顺眼应该也有限了。

李宁湖做过功课,便也把事情放到一边。

李高惟却在空前关注。

先前他由于许家的打压,导致在翰林院很是被排挤,不过时间久了,许昌文也不能时时把个小翰林挂在嘴边表示不喜,那不显得他这人心胸狭窄么?所以在观察到李高惟没有任何异动后,许昌文便将此事放诸脑后了。

李高惟也会做人会捧场,翰林们总还是有几分清高义气,便又与李高惟来往起来。

但是李高惟也一直没有去钻营,就一直苟着。

是他李高惟清高吗?不是,只是他感觉到了山雨欲来。

翰林院上层分了派系,互有争斗,这是他早前就发现的,是以他不愿意走许昌文的路子,跟他同一条船,他不看好许昌文。

但随着他长期的观察,他发觉事情有点不对了。

以前皇帝并不会偏好于某位翰林侍讲,由着翰林院排班,众位翰林侍讲轮流去给皇帝讲学。但这一年来,皇帝表现出对梅翰林的偏爱,十次里有九次是点了梅翰林去讲学。李高惟注意到梅翰林每次讲学总是按时归来。实际上这不大对,皇帝传翰林讲学,偶尔会留着对答一番,全看兴致,翰林们归来的时辰便是有早有晚,偏梅翰林次次回来,十分准时,李高惟甚至在一次无人之时,发觉刚刚归来的梅翰林面有忧色。

梅翰林的父辈曾有过救驾之功,是皇帝十分信任的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这妖不是李高惟能逮得住的,他就更苟了。

翰林升迁有三条路,一条就是在翰林院内部升迁,这是最简路线,不犯错迟早都能入阁。

第二条便是在翰林院呆三年后入六部为官,有入过翰林院的光鲜履历在,升官速度较之普通官员会快一些。

最差的一条路线便是出任地方官,官员太多了,不是特别被皇帝看重的,撒出去了要再记起来就有点费劲。

当然不管哪条路线,总有运背的,呆疙瘩角里十几年被人遗忘不带挪一步的。

李高惟之前觉得自家根基浅薄,任地方官才能展开手脚,等在皇帝面前刷过脸后就外放,如今还没刷过脸,就已经想着赶紧外放了。

开春后便是翰林院三年一考的时候,到时会决定是留是去,李高惟便想着提前打点,到时外放到一好地方。

李高惟与欧氏商量:“留京不易,不如趁早打点,去一易出政绩之地。”

欧氏迟疑:“夫君,咱们先打点着留翰林院,便是入六部任一给事中也好。不是我不听夫君安排,只是泽儿还太小,难受车马劳顿,总要等他大一大再说。”

李高惟想到儿子,也是无奈:“我们一路仔细照料,放慢些走。运京……波云诡谲,暂且避开为妙。”

欧氏不以为意:“夫君,官场便是如此,可无数外官仍是挤破了头要当京官,夫君在宦海多呆几年,便见怪不怪了。若是我们打点留院,最终被派了外放,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如今怎的还未尝试,便先认了输?”

李高惟看出欧氏如今压根不想出京,而他猜测之事也不可轻易出口,便不欲再与欧氏多说。

只道:“我再考虑考虑。”

说着便要去往外间。

欧氏叫住了他:“夫君,近日我听婆母的意思,要将小姑子接回来?”

李高惟嗯了一声:“母亲是有这个意思,说大哥说的,雪梅已是改了。我想着告假两日,亲去看看她。只要她不生事端,终是一家子骨血,便接她回来,再妥善安置。”

欧氏不悦道:“夫君!此事我却不愿!就是因着她,我受了一家子姐妹耻笑。如今好容易旁人忘了,如何还能接她回来?”

李高惟按住她的肩:“娘子,我会小心些接她回来,不让旁人知晓。到时大哥走一趟,将雪梅送回青原县,好教她成婚生子。这也碍不着我们什么,是需多费一番周折,然一家子骨肉,岂能为了省些麻烦,便置她于不顾?”

欧氏一时没过脑子,哼了一声:“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岂有瞒得住的。就是瞒得住,我也不愿她脏了我的地儿。”

话一出口,李高惟便沉了脸。

欧氏从没见他如此模样,便也住了嘴,带着份小心打量着他的神色。

李高惟终是舒缓了神情:“罢了,雪梅从前过的是苦日子,突然见着了这金玉堆,一时迷了眼。没个人细心教导,又有人引诱,方才造成此祸。此事她有三分错,许六郎便有五分错。便是我,亦有两分错,带了她来,却没管好她。如今不过稍作弥补,我意已定,娘子休要再提。”

李高惟转身就出了内室。

欧氏憋得脸通红,一下扑到床上,竟是嘤嘤哭泣起来:“什么你有两分错,这内宅活该归主母管理,你这不就是明摆着在说我有两分错么?”

这夫妻俩成婚几近三载,近日没了最初的相敬如宾,渐渐有些口角了。

腊八过后,离过年就不远了,上下都开始做新衣裳。庄子上也都开始盘账,管事们一天三趟的往李家跑,顺便也送来各种年货。家里下人们边边角角的开始扫尘,更换布幔帘子。

李宁湖窝家里不动了,实在是上次那一惊非同小可,如今就一家人聚在李老太屋里,坐在热炕上打叶子牌,一边吃各种点心。

三丫四丫也不再是一团孩子气满屋子乱跑,开始兴致勃勃的跟着个嬷嬷一块儿做荷包。

李宁湖胡乱出牌,给李老太送了好几回钱,逗得她直乐。

但李老太这乐,还有更沉层次的原因:李高惟出发去看李雪梅了,若是没问题,顺便就给人接回来。

与之相对的就是赵氏沉着张脸,看她嘴唇翕动,就知道在心里骂李老太。只再骂也干不过她。

正此时,大曲走了进来:“姑娘,窦管事说有事要向您禀报。”

李宁湖怔了怔,朝李静溪招了招手:“大姐,你来替我。”

李静溪不愿意:“不玩,我今儿手不好。”

李宁湖把自己的钱匣子一推,里头装的都是铜钱:“别让大伙少了牌搭子,你玩着,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李静溪欢呼一声:“成!你去吧!”

李宁湖快步出了屋子。

寻常小事,窦玄章自己就解决了,又或是等着她过去再说,很少有这样找上门的。

等她走到门外,马车已经等在门口了,等她上了车,马车便径直驶向城西小院,窦玄章便在这儿等她。

如今这城西小院已经不再作为酿酒之地,而是作为一众人在城中的住宿议事之地,兼做仓库。

李宁湖一径进入书房,窦玄章正坐在书案后,旁边堆着厚厚一叠账本,李宁湖这摊子事儿也到了年底盘账的时候了。

屋里放着两个炭盆,倒也算暖和,李宁湖解了披风,露出里边一身桃红的袄裙

这是李老太非让绣娘给她做的,本来她觉着挺可怕,没想到上身挺好看,整个人真是粉嫩得像枝小桃花,心里美哒哒。

“窦管事,何事急着寻了我来?”

李宁湖也不用旁人,自己动手拿了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温度刚刚好,略微一品,发现茶里头加了陈皮,倒是她的喜好。

窦玄章把账册一合:“东家,有人找上门来,想花银子学了这琉璃手艺去。”

李宁湖沉吟中将一杯茶喝完,放下杯子用帕子按了按嘴角,这才道:“什么人?”

若是一般人,因为袁禺意的关系,顶多暗戳戳的派人来偷学技术,再偷偷的在其他州府另起灶炉。这样明目张胆来抢饭碗的,很少见。能给窦玄章特地拿出来说的,也该是有特别之处。

窦玄章点头:“是魏宗权。”

魏宗权这个名字,李宁湖听得有些耳熟,仔细想了一圈,才想起自己见过。

原是在红枫寺,自己差一些被贺十一娘连累,给魏宗权绑了去,多得袁禺意搭救。

李宁湖便道:“怎么,这魏宗权与贺十一娘完婚了么?”

窦玄章有些奇怪李宁湖居然认得魏宗权:“今年三月已是成婚了。”

顿了顿才道:“魏宗权是太孙门下。”

李宁湖这是知道的。她奇怪的是魏宗权这是什么意思,真为太孙揽财呢,还是纯粹为着恶心袁禺意?

窦玄章看李宁湖,见她并没有心疼惋惜,不由问道:“不忧心真被人学了这门手艺去?”

李宁湖叹了一声,此时她已经后悔整出玻璃来冒充琉璃了,她也没想到玻璃能如此赚钱,成功惊动了大人物,成了个汤手山芋。

原本她以为袁禺意是根金大腿,谁知他是这种情形。纵然此时能轻松摆平,但日后皇帝驾崩,必然是有人找后账的,到时袁禺意自身难保,李高惟怎么能扛得起?

但是此时把这手艺交给魏宗权,那不等于资敌么?完了太孙有银子招兵买马的,办啥差都银钱开路办得漂漂亮亮的,将来登位的可能性更大了,这就是坑了袁禺意了。

李宁湖道:“这份钱我已是不想赚了,只看如何能平安脱手才是。我先与袁二公子商量商量。”

窦玄章惊讶的望着李宁湖。

他经手一切,自然知晓这琉璃如何赚钱,如今还只是在运京,若在慧朝十道下每个州府都各自兴建琉璃作坊,这天下银钱,自是滚滚而来,不出数年,便可成为巨贾,由不得人不眼红。

而李宁湖,说不想赚这份钱了?

明明她初初赚着银两时是何等兴奋,替唐秀才还了银两时是何等志得意满,此时竟然能说割舍便割舍吗?

李宁湖也不知道袁禺意在何处,只得摊了张纸,往砚台里倒了点水,砚起墨来。

等她搁下墨锭,窦玄章却接手过来:“东家研得急了,须得重按轻推,远行近折。”

青袍竹簪,挽袖研墨,端的是绝世风采。

李宁湖看着,心渐渐平静下来,少顷取笔沾了墨,给袁禺意写了封信,将事情粗略说了一遍,遣人去寻袁禺意,当面递交。

李宁湖问道:“你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理?”

窦玄章道:“此事要看东家想要如何,是否心疼这琉璃之利。”

李宁湖道:“不心疼,这一年半已日获利颇多,足够了。我既不想再制琉璃,亦不想将之交给太孙门下。”

窦玄章道:“魏宗权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此番举动,他或是为太孙敛财,亦或许是打着太孙的名义,为自己获利。东家但凡拒绝,他必会记恨。除非给他方子,否则若想着完全不得罪魏宗权,此时已不大可能。东家若双手供上,他亦只会认为东家软弱可期,不会记你的好。”

李宁湖想起见过魏宗权的那一面,果然说话做事透着股阴狠。

李宁湖眼巴巴的朝窦玄章伸出一指头,比了一点点:“全给他不大可能,那,你就说说一点点得罪他该怎么办吧?”

窦玄章眼里露出笑意:“嗯,其一么,东家可将这方子献给朝廷,必会大大增加国库收入,皇上一高兴,指不定会降下圣旨褒奖,到时这也是东家的一道护身符了。只不过皇位更迭,到时这褒奖还有多大用处却不好说。”

李宁湖苦着脸一点头:“嗯,还有呢?”

“其二么,东家向外宣称,只收取极低的费用,便可传授这琉璃方子。如此一来,人人受惠,自然对东家交口称赞,这便也是一道护身符。只不过受惠是受惠了,到时真让他们为东家做些什么,怕也没人愿意,如此这护身符也无多大用处。”

李宁湖哀怨:“给你一说,左也无用,右也无用。”

窦玄章笑着道:“其实最好的法子,其实就是东家找着太孙的对头,将这方子奉上。只消这对头拉了太子太孙下马,东家非但不惧这魏宗权,他反过来倒要惧您。”

李宁湖瞪他一眼:“这种事儿,万不能掺和,连嘴上都不许说!”

窦玄章叹了口气:“东家就不想襄助袁二公子么?”

李宁湖心道,要是袁禺意能当皇帝,她自然要支持的,但袁禺意又不能。

可别说什么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句话,这些要争位的皇子皇孙,心都脏得很。谁知道一朝登位,会怎么样变脸呢。

袁禺意突然道:“不知东家可有看出来,庆郡王怕已与袁二公子结盟。”

李宁湖愣愣的望着他:“啊?”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