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苏轼
向酒,现居北京,经营着一家名为“既醉”的古董店。
她的生活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隐藏着无数的危机。
她一次又一次被卷入这些未知的故事之中,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推着她前进,使她无法停下脚步,也无法回头,看不清前方是光明还是黑暗……
“ 嘀嗒~滴答~”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气味,格外刺鼻。
水滴声和急促的脚步声混在一起,杂乱无序。
密不透风的墙壁,四周一片漆黑,偶尔射出手电的光线,无尽漫长的廊道里若影若现。
“珉舒,你怎么样?”
金珉舒扶着墙顺势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无伤大雅。嘶——向酒,你是不是有病!往我伤口按干嘛!”
“嗯,怎么?你有药啊。”
向酒挽起金珉舒的袖子,语调轻挑:“啧啧,瞧瞧你,这还没开始呢,就受伤了,我为此感到担忧啊。”
“滚!”金珉舒抬腿想踹她一脚,被向酒躲过去,“有本事别躲?让本小姐揍你。”
向酒立马抬起双手示弱 :“行行行,大小姐,我错了,快看看你的伤。”
打开手电,只见细嫩且白皙的手臂上附着道一指大的伤口。
有明显的刀割迹,边缘整齐,有少量渗血,深度不深。
向酒从地上的登山包中找出绷带,稍作清理,熟练地包扎。
只见金珉舒一包扎好就抽开手,笑道:“本小姐可没那么弱,只要你离我远点,我保证我会更好的。”
“切,就你这小身板,可别到时候到处找——”向酒还没回怼过瘾,便隐约听见身后不远的转角处有稀疏稀疏的声音。
向酒一瞬间对上金珉舒的眼神,了然于心。
金珉舒点点头,拿去手抢抬起 ,对着前方。
两人的默契在这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向酒右手握刀,缓缓向走向转角处,然后快速挥刀。
那人却敏捷地闪开,让向酒刺空。
金珉舒眯着眼,用手电照向来人,一高一低,那人全副武装遮盖住,微弱的手电看的不是太清,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轮廓。
向酒正要再动手时,就看见了一张看过无数遍的脸,愣了一下,然后抬脚踹了过去。
那人见向酒让出了他,以为没事了,没想到向酒会再出手,被一脚踹到地上。
金敏舒手腕一转,手电照在来人的脸上。
只见手电灯光下是张清冷的面容,一头干净的平头,简洁干练,黑色的登山装显得其格外高挑。
灯光照在他脸上,使他感到不舒服,他抬起手挡住了照在他脸上的光。
金敏舒将手电微微下移,使手电照在他的胸部。
向酒收回刀,从头扫到尾,调侃道:“哟,这不小商才元炀吗?怎么跑这来了?”
元炀从地上面带着恼怒地骂道:“你有病你怎么不去治?省的祸害人家,你说是吧金家小姐。”说着看向金珉舒。
“金珉舒。”金珉舒打量一会,点点头,似乎不疑惑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元炀弯腰捡起墨镜继续戴上,对这金珉舒做起了自我介绍:“你好,元炀,隋炀帝的炀。我知道你的身份,你竟然不疑惑,莫不是——”
向酒见状,趁他不备朝他踹了一脚,还是被躲开。
元炀得意的笑:“啧啧,一段时间不见,越发暴力。”
“切,可别说我,你下来,妹妹不知道吧,不如好好想想回去的时候怎么和她解释。”向酒微笑着将“解释”两字咬得极重,“万一我再添把火,你家大门可就别进了 。”
向酒抓住元炀“肋骨”,将“笑面虎”演绎地淋漓尽致。
元炀心中似哆嗦一下,安抚道:“打住,这事咱们翻篇好吧,”立马转移话题,凑近询问,“快给我讲讲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怎们来这?”
金珉舒蹲下整理背包,递给向酒。
向酒接过包,无奈地耸了耸肩:“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早上刚下过一阵暴雨,虽然现在放了晴,但路上还是滑的很。
不过这也抵挡不住北京潘家园中该有的热闹。
潘家园的东北方,有个叫“既醉”古董店。
有着复古的建筑门面,也同样有着复古的家具器物。
一排排立柜,摆放着千般姿态的古董,让人挪不开眼。
木制柜台上仍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古玩,来来往往的人都有说有笑,站的站,坐的坐,一时也分不清店老板在哪,一派祥和。
柜台前坐着两人,左边一身黑衣,头发随意扎起,手上把玩着一串精美的佛珠却难掩矜贵之气。
一旁的则是一副千金打扮,珍珠耳饰未随着动作而有所晃动,举手投足间透着贵气。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吧,什么事让你跑来。”向酒依靠在柜台上,手里的佛珠不断发出摩擦的声响。
金珉舒大吐苦水:“家里长辈催婚了,我来你这躲几天,你得收留我,”说毕,闷了一大口茶,“你也知道,家里最近来了人,我偷跑出来,幸好有大哥应付。”
向酒喝了口茶。
“清木家太远了,还是这——”
话还没说完便被向酒打断,“远点不正合你心意,要我说啊,就找个有钱有颜又有权的人嫁了吧。省得你跑来跑去。”
“呵,”金珉舒猛地起身,双手叉腰,“滚吧你,都什么年代了,长辈们还搞这套,本小姐不管,现在我可赖定你了!”
“得,柿子专挑软的捏。”
“你?'柿子'?得了吧,谁还敢捏你啊——”
二人斗嘴时,门口进来一人,匆匆朝向酒走来。
纯属娱乐,请勿喷。
重新改了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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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身陷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