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郎的春天 第3章 倾家荡产后悔

就这样，牛哥哥与丫鬟琳儿雪儿共枕许久，待慕容熙儿十月怀胎过后，琳儿，雪儿也先后怀孕，这给牛哥哥兴奋的啊，都能把天捅个窟窿来。

因“牛哥家的番薯干”火爆的缘故，牛哥哥抽不开身，便只能请几个奶婆子，和三三两两的丫头片子照顾了，而牛哥哥毕竟精神旺盛，又苦于没找到寻乐的趣事，便在赌坊偶尔把玩一二，可这，就是妻离子散的先兆。

先后共计十万两银子，被牛哥哥压上了身家，赌、债没法还上，他就拿自家店盘出去换来银子还，可还是欠了许多，于是，两家别院转卖才还上了赌、债。

这个过程，前后不过一年，在这一年里，牛哥哥性情暴躁，常常因为赌债烦恼，丫鬟琳儿、雪儿，亦或者慕容熙儿对牛哥哥失望透顶，于是，牛哥哥在欠债期间，去了移花院夜夜笙歌，把酒言欢，好似忘记烦恼。

可临了没钱被移花院老板赶出门外，在移花院受尽了委屈与白眼，于是，牛哥哥便回了家，牛宝贵、花小凤先后被牛哥哥气死，入殓下葬期间，牛哥哥跑去移花院寻欢几天，家中妻儿怀孕，琳儿，雪儿怀孕六个月挺着大肚子，每当夜里，都为牛哥哥的赌、债默默流泪。

可这都无济于事，牛哥哥到头来因为自己的赌、债付出惨重的代价，十赌九输，在牛哥哥赌瘾之中，发挥到了极致，或许，这就是牛哥哥的报应？

世上有因必有果，在牛哥哥身上，就得到了证实。

人生没有后悔药可吃，在琳儿，雪儿先后难产后去世。

这两个丫鬟，都没受多大苦，难产出血而死的。

而慕容熙儿死去的时候很悲催，难产大出血，婴儿的头夹在中间，就已未哭没气了，这让产婆无比震惊。要知道，这是慕容熙儿第二胎了啊，都是难产婴儿死去的，这次更绝，一尸两命。

产婆这才明白，这是要断她的行当啊。这不要紧，产婆不信妖邪的，可经历了这两次之后，产婆叫牛哥哥去算命先生那里算一卦，了解一下为何这么邪门？叫牛哥哥以后有婆娘怀孕，别去找她接生才好。

而牛哥哥不信邪，愣是没有去算卦，最后，害死了琳儿跟雪儿。因为慕容熙儿是先难产而故，再到琳儿和雪儿。

自从琳儿，雪儿，慕容熙儿死后，牛哥哥一夜间白了头，他把仅剩的钱，给她们入殓下葬过后，牛哥哥只身一人来到牛耕村清贫如洗了。

当牛哥哥回到了当初那间茅房，还有四周漏风的房间，一时间，牛哥哥跪在地上悔恨当初。

这一跪，前后不过一年，让牛哥哥沧桑巨变。

夜里，牛哥哥没了亲人跟女人，让他彻底感到了绝望，好似跳下山崖，在半空中回望悔恨之事。

“牛哥哥…”

在夜深人静之中，有个女孩在牛哥哥身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牛哥哥跪在地上，转身望了一眼背后，在烛光中看清楚那人后，他哭了，在他眼睛中，流下后悔的泪水。

牛哥哥看到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慕容熙儿，他的白月光。

那个时候，慕容熙儿微笑伸出手，面向牛哥哥。

牛哥哥看之起身要握慕容熙儿的手，可她消失了。

流水滑落眼角下，牛哥哥“噗”的一声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

“呜呜…熙儿别走！”

牛哥哥嘶吼的叫着熙儿别走，可面对空无一人，只有他一人在漆黑的夜流下泪水。

似乎这就是赌\\徒后悔的流水吧，牛哥哥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生意人，那一夜，牛哥哥仅有的一头牛，是他的压箱底家产。

过了那一夜，牛哥哥忘却红尘，只单留一屋一牛，世间便没他留念之人。

……

他以为，几年的孑然一身，能让自己好受点，没想到，今天却遇到了“田螺精灵”

这个邪祟，这不是打破他的空窗期吗？虽然吧，田螺精灵取名，让牛哥哥叫她上官瑶，它化成人形的模样，又高挑，又紧致，又温柔。

而且，牛哥哥觉得特别有亲切感，大概是单身久了，就连邪祟牛哥哥看之顺眼多了。

反正是母的就是了，牛哥哥也觉得不能要求太过分，男人啊，说好的忘却红尘，到头来看到美女邪祟就迷住了，说牛哥哥贪图美色，是大概率事件了，而小概率事件，就是遇到了丑皮。

男人择偶在外貌面前，都比较看中，说好的内在美，完全是骗骗小孩，就算戳瞎牛哥哥的眼睛，牛哥哥也要在洞房时候摸摸脸，若实在是太隔应人，就一脚踹下床去。

…

“瑶儿！”

牛哥哥抱着上官瑶的腰肢，唤了亲切的称呼。

上官瑶柔情似水，身体忸怩作态说，“牛哥哥，你叫瑶儿干嘛？”

听着细弱无骨的声音，在诱惑牛哥哥，让单身已久的牛哥哥无比激动，问：“瑶儿，我想亲一口，可以吗？”

上官瑶摇起波浪头，说：“牛哥哥，你坏，不许乱亲，亲亲是不对的。”

说完，上官瑶化成了田螺，进入了牛哥哥的怀中。

烛光摇曳着，牛哥哥遇到了田螺精灵，化成人形，只是短暂的交流和身体的接触，一时间，唤醒了牛哥哥藏在几年寂寞难耐的心，在怀里的田螺，牛哥哥似乎又燃起了熊熊烈火，在燃烧着寂寞的心。

此刻的牛哥哥，面对着烛光在哪儿发呆，几刻之时？厨房中锅里沸腾的水，滚动的声音惊醒了牛哥哥。

于是，牛哥哥把怀里的田螺拿出放入床褥之中，便把房间门关好，走去厨房，然后把番薯放入锅中，牛哥哥抬眼看了看，灶台上有一碟番薯干，拿了几条就往嘴里嚼，解解饥饿之苦。

不多时，锅中的番薯已经熟透了，熄灭柴火，就捞出番薯，放入竹子笼，这竹子笼是低宽高矮所成，放了十五个番薯，竹子笼就已经满了。

然后，牛哥哥就拿着竹子笼，往房间中走去，刚打开房间门，牛哥哥就见烛光中的上官瑶，在梳妆台下侧身坐着，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此时进入屋内，牛哥哥见上官瑶的眼神正盯着竹子笼，两眼发光看着，说道：“牛哥哥，我饿了，这是给我的吗？”

牛哥哥未语，把竹子笼放到梳妆台上，说：“饿了？就拿吧，我们一起吃！”

“嗯。”

上官瑶点点头，就往竹子笼里拿了拳头粗细的番薯，啊的一声，萌萌说，“好烫！”

见她这么萌，牛哥哥一笑，“晾一下就好，不要着急吃。”

“哦。”

上官瑶应了一声。牛哥哥也不怕烫，教上官瑶怎么剥番薯皮，拿着烫烫的番薯，就剥皮给上官瑶看，边教边说：“番薯里面很烫的，剥皮之后，就用筷子在番薯中间分成两半，晾一下就可以吃了。”

剥皮后，牛哥哥把一半的番薯，递给上官瑶吃，甜甜的番薯，上官瑶轻轻的咬在嘴里，她闭着眼睛说：“唔…太好吃了吧？”

唔唔唔…

一口一口，上官瑶吃着番薯，好似人间美味，像吃着山珍海味那般狼吞虎咽，很快，就把十四个番薯吃完，而牛哥哥毕竟常吃番薯，吃了一个，就不吃了，然后，牛哥哥就静静地看着上官瑶吃番薯，也不说话。因为，上官瑶吃东西的样子特别可爱，又很迷人。看着这等姿色的美人胚子，那还有心思吃东西不是？

她身着白衣袍子，落落大方。

上官瑶的衣服很有特色，一身白色，就连肤色都是极致白)嫩。

这样的仙女容颜，哪个男子能抵挡的住？

看着这样的美色，牛哥哥情不自禁的走向梳妆台边，弯腰向上官瑶准备一吻，可上官瑶可聪明了，吃完番薯抹嘴就变回田螺落在台面上，这让牛哥哥一阵锅火，虽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此刻，牛哥哥像个憨憨一样，摸摸头说：“瑶儿，你真是个磨人精！”

“亨坏人，吃个番薯，你就想亲我呐，我上官瑶可不是随便的精灵哦！”

上官瑶歪着螺头，说完就不理会牛哥哥的郁闷了。

这让牛哥哥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索性就倒头就睡。

今天是下雨的季节，秋高气爽，秋天快入冬了，大雁南飞着急迁徙了。

此刻的牛哥哥，还在为田里发愁，种植的番薯，早几天，晚几天都不要紧，最怕是发洪水，把番薯冲走就糟糕了。但，对于牛哥哥来说，有一口口粮，就饿不死自己。发愁也没用了，于是，想了想牛哥哥就抱着田螺躺床睡去，第二天一大早，牛哥哥对田螺说，“今天要种番薯了，我把你放在这儿了。”

上官瑶昨夜吃了番薯也懂得感恩，夜深化成人形，就把身子给牛哥哥揽上腰肢抱住。牛哥哥手边自然动作不停，能摸的，不该碰的，也都碰过，摸过。就连仙女的嘴巴，也是趁着翻身功\\夫，悄悄的吻了一口，这让上官瑶一阵抓挠，非要牛哥哥负责到底，而牛哥哥自然连哄带骗，把上官瑶说的软骨如松，成了小女人一般，便和牛哥哥在床褥之中彼此拥吻，好似一头狼吃到一头小绵羊。

这一夜缠绵，继慕容熙儿死后的头几年，才有了宽松幸福的滋味。

虽说是个田螺精灵，但牛哥哥不知为何？它竟像人一样，有一股清香的气味，在牛哥哥鼻梁之中回荡。

虽然，这种气味从未闻过，但，对于牛哥哥而言，兴许是单身久的缘故罢了，也没有多想什么。

喊了一声给上官瑶听，房间传来声音，“哦，牛哥哥，那我等你回来！”

听到回话，牛哥哥又喊道，“厨房我煮了番薯，你饿了就去吃，中午我去河边钓鱼，钓上鱼，中午我们就有鱼吃了！”

说完，牛哥哥拿上锄头和鱼竿，背着番薯藤，就去忘川河对岸，种植番薯去了。

牛耕村村民当看到昔日“牛哥家的番薯干”发家致富大老板牛哥哥，因赌\\博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村民们对他指指点点，说什么活该之类的话语，反正闲着没事聊三八的村中妇女，自然把话题转向了牛哥哥，说什么不赌\\博过好日子不好吗？非去作死！现在好了吧？一个人孤苦伶仃，他这辈子就这样咯！

反正聊人家家事，村中妇女又不怕他牛哥哥过来打人。

牛哥哥当听到这些妇女聊他过往之事，也不争辩什么？

人啊！就是闲着！

牛哥哥当作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自然而然也不气恼。

自个干活儿，自个吃喝拉撒，也不碍着别人什么事。

一大早天气晴朗，用锄头锄去杂草，然后把土翻过来，施上鸡屎当作肥料，牛哥哥先把番薯藤放入土坑中，再用锄头侧身一叠，就把泥土埋入坑中。这种行云流水的动作，就是农庄汉子特有的技能。也不献技什么，要想种植什么？首先便要安下心来，专心致志的干活儿，别去想有的没的，亦或者想那种天上掉馅饼的蠢事，在牛哥哥心中，已经把这种当作是自己的底线，绝不触碰。

一而再再而三让自己陷入困境，是蠢才行为，牛哥哥以后打死也不去触碰赌\\博了！这是牛哥哥的底线，也是做人的准绳，下了决心之后，做起了农耕生活，牛哥哥乐在其中。

今天午后，当把番薯藤种植完毕，洒上水后，牛哥哥把刚才翻土冒出来的蚯蚓放在一个破布包好，就一个人拿着破布和鱼竿，去忘川河钓鱼去了。

忘川河对岸两边，有一处石滩，传说有仙女下凡历临洗澡，却不知真假？

这牛哥哥自然是道听途说的，也没有亲眼见过，这种传说，确实是子虚乌有，狗屁不是。

走到石滩，牛哥哥向四周看了看，当看到前面有个大石头，自然搬到合适的位置，当做凳子坐好，便开始把竹竿上的粗线解开结，再把破布打开截断小半个蚯蚓，拿着粗线上的钩子，串上蚯蚓就丢下河去，坐等鱼儿上钩。

没一会儿功\\夫，来了一个老翁和他身后的小丫头片子。

“小伙子，有鱼获吗？”老翁问牛哥哥，牛哥哥说，“刚下勾，还未上鱼货，老人家您也来钓鱼啊？”

正说完，那个小丫头躲在老翁背后，探头看了一眼牛哥哥，似乎很怕生，牛哥哥也看了一下小丫头，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

“呃…快看，你的鱼竿动了…”老翁刚走过来，就见牛哥哥的鱼竿动了，急忙叫牛哥哥去拉杆。

牛哥哥急忙道：“好！”

牛哥哥手速很快，把杆子往后拉，就觉得杆子有点“劲”，看来这条鱼可不小！

当鱼浮出水面，牛哥哥就见到一条大草鱼在河面翻腾。

牛哥哥也不急，一边让草鱼挣扎，一边往岸边拉。

不一会儿，草鱼终于是累了，在水面折腾了几下，就让牛哥哥拉到岸上。

看着牛哥哥轻而易举钓到鱼货，老翁笑呵呵说，“小伙子，这条草鱼真大啊！”“老人家，等会儿你也会钓到的，可不要眼馋啊！”牛哥哥应了一声，笑嘻嘻的把鱼勾从草鱼嘴里拿出，便用竹片串入鱼口，然后再插入岸土水边，免得被鹰啄去。

这一气呵成，可让老翁眼馋的紧，却见老翁很快上好鱼饵，把钩子用杆子用力一甩，鱼钩顺力抛入水中，再把杆尾插在岸边，静静地坐等鱼儿上钩，而老翁身后的丫头坐在地上，丝毫没有大小姐架子。

看了一眼，牛哥哥继续用蚯蚓上饵，用力一抛，钩子就没入水中，粗线顺着铅重进入深水之中，杆尾一插土里，牛哥哥就看着杆子有没有动，若动了就是有鱼在吃蚯蚓，这时候心态要稳住，有些鱼鬼精鬼精的，若被鱼耍了，拉杆就空了。

牛哥哥常年钓鱼经验来说，一动不拉，二扯不拉，三点头就可以拉杆了。这是经验之谈，牛哥哥戳瞎眼都能钓到鱼。

“三点头了，可以拉！”牛哥哥闲着无聊，望了一眼老翁的前杆头动了三下，叫老翁拉鱼竿了。

“嗯？”

老翁向牛哥哥点点头，心中疑惑一拉鱼竿，没想到的是，鱼真的上钩了。

这让老翁高兴的啊，边往后拉，边对牛哥哥说，“哈哈…小伙子不错啊，这都能叫你猜对上钩了！”

“老人家您言重了，碰巧而已…”牛哥哥也没炫技，应了一声，就回头看自己的杆子，这一看可让牛哥哥惊到了，鱼竿早已趴到水里了。

“啊…”

牛哥哥惊道，立即就拉杆尾，免得让鱼儿顺着劲道跑掉了！

“嘶…”牛哥哥拉着鱼竿劲大，口中嘶的一声，就往后拉去。

不一会儿，鱼儿突然冒出水面，没成想居然是金色花纹的金鱼，这让牛哥哥无比激动，要是牛哥哥拉上来，拿到集市去卖可得二、三两银子呢！

“哇！那鱼好漂亮啊！”老翁身边的丫头，两眼发光看着金鱼说道。

“这鱼…有点不对劲！”老翁神色一惊，对牛哥哥说道。

牛哥哥问，“老人家，有什么不对劲？”

老翁解释，“这鱼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但它的眼睛，似乎跟同类鱼不同，像是人的眼睛！”

牛哥哥摆手笑道，“老人家，别骗我了，你想要这条鱼就直说，何必说这种话？”

老翁一脸认真道：“小伙子若不信，老小儿也没办法，若你拿回家出了问题，就来五台山龙湖庙找我吧。”

听了老翁之言，牛哥哥正低着头把鱼拉到岸边捡鱼的时候，老翁和小丫头凭空消失了。

待牛哥哥捡完鱼，抬头看了一眼老翁的钓位，哪里还有钓鱼的痕迹？

“老人家呢？去哪了？“牛哥哥震惊看着钓位，背后凉飕飕的冷汗直流，问了一句，就把水里的草鱼和刚钓的金鱼一起拿上，怕金鱼回家死掉，就去附近找来篱笆叶子，捧着水把金鱼带回家，牛哥哥自是不信老翁的忠告，他还要拿金鱼去换钱呢！

穷啊！

牛哥哥有什么办法？

…

回来了，抱歉各位，一章献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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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倾家荡产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