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科幻灵异 > 反派又软又粘人[穿书] > 第72章 伏雨 3

反派又软又粘人[穿书] 第72章 伏雨 3

作者:小胖子拍肚子 分类:科幻灵异 更新时间:2020-07-07 05:46:03 来源:转码展示1

水珠滴答落下,砸落深灰岩石之上, 落下清脆水声。kanshushen

夏知桃整个人都有点懵, 五指没入乌发间, 将自己埋在黑袍间,紧紧咬着点下唇。

——我都干了什么!!

张狂本身便偏白,垂落束发勾着脖颈, 更衬得红痕越发明晰。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在场并没有其他的人,那把被黑布缠得憋屈至极的古剑不予考虑,所以, 能把教主大人脖颈咬出道口子来的,怎么想都只有一个人了。

“抱歉…方才我……”

夏知桃根本不敢抬头, 心中把身为“罪魁祸首”的剑煞翻来覆去骂了十几遍, 面色烧得通红。

“一点小伤,待会就愈合了,”张狂忙着用黑布对付着古剑, 头都没抬地,“你先休息一下, 之后我再带你回去。”

夏知桃诺诺应了声, 抬手捂着面颊,心中思绪乱乱的,忽然,又想到之前张狂随口的一句“咬回来”。

她面色腾地烧了起来。

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想法分沓而至,把夏知桃给吓了一大跳。

她暗道自己简直是不可救药,把整个人埋在黑袍中缓了许久, 才终于冷静些许。

而与此同时,另一位当事人浑然不觉,手中动作不停,迅速把那把古剑五花大绑,给捆了个严实。

黑布严丝合缝地一遮,完全看不出原先模样。

长剑不甘心,在她手间嗡嗡震动着,剑煞猛烈撞击着剑鞘,似乎想要逃脱一般。

张狂冷笑:“怎么?”

她猛地一拍,汹涌灵力灌入剑身,不过瞬息之间,便将嘶鸣压得丝毫不剩。

铸剑山庄名不虚传,这剑煞凶悍异常,被无数剑灵压制,于葬剑冢之中生生困了十五年,怨恨早已化为蒸腾杀意。

若不是张狂就在身旁,借着寒泉冷意,将夏知桃体内的煞气尽数引渡过来,再用庞大灵力将其生生压制住……

夏知桃定会葬身于此。

引渡之法极其耗费灵力,张狂轻轻缓口气,精神有些疲惫不堪,但只要夏知桃安然无恙,再怎样都是值得的。

“方才剑煞忽然寻上了你,煞气撞入骨脉,导致灵脉震荡回流,”张狂解释道,“我帮你压住了。”

夏知桃点了点头,黑袍将面颊衬着略有些苍白。她稍稍倾过身子来,道:“这便是长子的遗剑?”

张狂颔首:“就是这把。”

她顿了顿,忽然询问道:“知桃,你储物戒中,或者身上有任何铸剑山庄之物么?”

见夏知桃神色茫然,张狂便连忙解释起来:“那剑煞说它碰到了一股熟悉气息,才会蓦然对你出手。”

她又道:“不过放心,我已经让它跪着道歉了。”

夏知桃:“……”

不愧是安心可靠的教主大人,不管你是反道少主,还是被囚剑煞,在压倒性的实力面前,照样得乖乖听话。

“铸剑山庄的话,”夏知桃思索着,将腰际佩剑解下,递到张狂面前,“是这个么?”

被黑布缠着的古剑“嗡”了一声,张狂侧头瞥了它一眼,回复道:“不是这把。”

没想到除了小花灵株之外,张狂竟然还能与剑中意识交流,简直如同人形自走翻译器。

夏知桃稍有些为难,道:“我应该只有这么一把佩剑,难不成是储物戒中的什么东西?”

张狂道:“寻不到也无碍。”

她屈指敲了敲剑柄,冷笑一声:“本座在这,我看它敢不敢造次。”

夏知桃失笑,话虽如此,她还是摸出了储物戒,灵识在其中细细探找了一圈,真在个角落寻到了什么。

心念一动,一把小巧的羊角匕首落入掌心,刀鞘漆黑似墨,其中隐隐蕴着巨大灵力。

“此匕首为铸剑山庄所造,于灵泉之中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多用于对付魔族与魔修之人。”

张狂尽忠尽职地充当着翻译器,复述着古剑话语,说到一半时却忽然顿了顿,小声道:“知桃,你怎么会有这个?”

夏知桃:“…我也忘了。”

这把小匕首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眼熟,夏知桃绞尽脑汁回想了半天,终于翻出了一段久远记忆:“秦师尊给我的。”

张狂有点茫然:“秦之?她为何要给你这个?”

夏知桃瞥她一眼,道:“秦师尊认为玉弯峰的小师妹,张斓是教主您的私生女,把这匕首给我防身。”

张狂一个没坐稳,身形踉跄了下,惊恐道:“什,什么——”

“私生女啊,”夏知桃故意道,“其实我也挺好奇,教主大人您真的有私生女么?或者私生子?”

张狂惊慌失措:“没有!”

她整个人都懵了,连声保证道:“绝对没有,本座连对象都没有,更别说私生子女…真的,我对天发誓。”

夏知桃心中笑得不行,面上还得故作严肃,道:“你可是魔教教主,为何对天发誓?”

张狂为难道:“那……”

“好了好了,逗你的,”夏知桃终于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她抬起五指,轻轻拭了逝眼角,笑道:“也不想想小狂你今年才多大,从哪弄出个私生女来。”

张狂歪了歪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夏知桃,似乎有点想反驳,却又无从下手。

她思索片刻,模样颇为苦恼,最后只能生硬地扯开话题:“既然已经寻到遗剑,要不要回乱坟岗去?”

夏知桃点头,她站起身子来,想要将黑袍脱下交给张狂,却被对方轻轻按住了。

“不用,洞窟中有些阴寒,”张狂道,“你披着吧。”

夏知桃道:“你不冷么?”

她记得对方天生有些畏寒,怕冷怕得要命,但在这洞窟寒泉中只穿着身单薄黑衣,还敢到处乱晃,也不怕冻着。

张狂道:“还好,主要我和剑煞打了一架,把洞窟震塌半边,堵住了寒泉口子。”

夏知桃默默转头,用余光瞥见了被砾石尽数掩埋住,已经完全看不出原先模样的寒泉。

黑袍柔顺地搭在肩膀上,隔绝了空中沁冷水汽,夏知桃稍稍低下些头,将领口拢紧一点。

鼻尖绕上一缕浅淡的木槿花香,暖融融地裹着身子,似溪流般涌入心尖。

她觉得,面颊有点烫。

从葬剑冢到乱坟岗,两者莫名有些相像,不过一个是埋葬剑只,而另一个是埋葬尸骨。

不过她们没想到的是,千仞锏的白骨马车一排围着乱坟岗,而车队端坐着个紫衣身影,正没好气地与一名老者说着话。

“姑奶奶唷,你要么就把这些人全部杀了,要么就置之不理,让我们在这围住不动又是作甚。”

五阎老唉声叹气,碎碎念叨道:“老子一把年纪了,动一次伤筋动骨……”

“闭嘴!”柳绫斥道,“又没让你打崖山,守个地怎么了,一堆醉鬼还能把你腰折了不成?”

五阎老气哼哼地刚准备反驳,一抬头便望见张狂与夏知桃两人,不由得诧异道:“教主大人?”

他瞧着这两人,忽然发现夏知桃身上披着一件有几分眼熟的云纹黑袍,心中猛地抖了抖。

这不是魔教教主的黑袍吗,怎么不在张狂身上穿着,反而披到了那小姑娘的身上?

不得了啊不得了,五阎老瞠目结舌,暗道这人身份绝对不一般。

都说魔教教主睡过的情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就没有超过两晚的。

但如今这面容清秀、眉眼昳丽的姑娘,连黑袍都披在身上了,难不成就是什么新晋宠妃——

五阎老在脑补之路上奔腾一去不复返,而柳绫自然也瞥见了两人,嗤笑一声:“乖宝宝回来了?”

她从车顶一跃而下,潇洒地打了个响指,便有十几名使徒应声上前。

使徒们中间扣押着个模糊身影,那人低垂着头,面色通红一片,口中嘟嘟囔囔着杂乱话语。

正是之前见到的醉汉。

夏知桃无奈道:“柳少主,我还以为您回去了,押着这人是何意……”

“怎么,还不给扣人了,”柳绫不悦道,“我堂堂少主,卑躬屈膝地帮你们看守着这人,你们还得感谢我才是。”

说着,黑衣使徒们将手一松,醉汉便歪歪扭扭地倒在了地上。

他用手肘支撑着扶起身子,独眼落在张狂身上,咧嘴笑了下。

再怎么说,也没必要和个醉鬼计较。

张狂将背着的长剑歇下,“哐当”一声扔在地上,道:“你要的东西,带来了。”

话音刚落,那醉汉身子猛地一颤。被白雾笼罩的独眼瞬间清明,死死地望着那古剑,身形剧烈地颤抖起来。

还没等别人说话,他便不管不顾地扑了过来,将长剑紧紧搂在怀中,五指间满是泥泞,骨节一根根凸起,枯枝般撑着皲裂皮肤,捧着长剑的动作却极尽温柔。

醉汉将裹剑黑布小心翼翼地解开,没有丝毫怠慢之意,仿佛怀中捧着的不是一把残破古剑,而是至珍至稀的宝藏。

长剑铮然出鞘,剑身自中间断成了两节,却还是难掩其锋寒锐利。

之前的可怖经历还记忆犹新,夏知桃望着心中一憷,不自觉地向后退去,肩膀被人轻轻扶住了。

张狂低下头,声音绕着耳廓,极轻极柔地落下:“别怕。”

断剑嗡嗡作响,醉汉五指一个不稳,被其挣脱了开来。

众目睽睽之下,断剑悬浮于半空之中,四周蔓起黑雾,好似凝成了实体一样,藤蔓般缠着剑身。

“这是主子的剑灵。”

醉汉忽然开口,声音不复之前的混沌,清晰而有力:“主子死了,但它还活着。”

断剑轻轻晃了下剑面,“铮”了一声,仿佛是在回应那醉汉。

张狂道:“找谁?”

见张狂望着那断剑,柳绫有些诧异,不由得问道:“教主,你听得懂这剑煞之言?”

“对,怎么?”

张狂瞥了她一眼,迟疑道:“它说,要去找…找囡囡?”

醉汉神色蓦然激动起来,喜极而泣道:“这是小姐的乳名!”

“我知道,我就知道,”他失声喊道,近乎破音,“小姐还活着!”

断剑嗡鸣着,被黑雾牵引着向前,而醉汉爬起身子,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张狂与夏知桃立马跟上,柳绫匆匆与五阎老交代了两句,也快步赶了过来。

柳绫望了眼断剑,讶异道:“还真让你们找到了,铸剑山庄没有拦着?”

“剑庄设了十层禁制,还一同葬了上前剑灵来镇压,”张狂懒洋洋道,“但拦不住我。”

柳绫:“……”

以后都不能和这人说话了,人比人气死人,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教主给气出心脏病来。

断剑被黑雾拖拽着,为众人指引着方向。

奇怪的是,它一直没有离开乱坟岗,而是在山坡上四处晃荡,像是找寻着什么。

在绕着乱坟岗走了第三圈后,柳绫首先忍不住了,猛地挡在断剑之前。

“这究竟怎么回事?!”

柳绫指了指身旁一个木陵,不耐烦道:“我们已经绕过着这三次了,怎么就知道原地打转?”

夏知桃迟疑道:“它说要带我们去找人,却一直在乱坟岗之上徘徊,难不成……”

她将张狂的黑袍拢紧一点,缓步行至断剑下方,微微弯下了身子。

五指触着深灰土壤,将其轻拂开来,一层层向下拨开,碰到了什么坚硬之物。

夏知桃动作顿了顿。

在她拂开的小坑之中,突兀地竖起了一小块苍白骨骼,衬着近乎于墨黑的土壤,显得格外刺眼。

夏知桃轻轻叹了口气,用手将泥土推了回去,重新覆盖住那惨白细骨。

“不用找了,她就在这里。”

夏知桃站起身子,轻声道:“就在我们身旁,分散在整个乱坟岗之中。”

醉汉失神地跪坐在地,呜咽着伸出手,触到一块破碎不堪的木陵,将其紧紧搂入怀中。

古剑砸落在地,没了之前的寒光凛冽,黑雾也尽数弥散,就那样安静地躺在土壤之间。

看来所谓的‘失踪’,也不过是剑庄的障眼法罢了。但关键就在于,如果长兄的独女早已死亡——

那么杀了两名庄主,为家族报仇之人,又会是谁?

根据千仞锏之前调查到,还有市井中是传言来看。五兄弟之间互相扶持、亲如手足,彼此之间感情很好。

很难猜测到,十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五兄弟反目成仇,甚至联手谋害了共同的长兄。

柳绫被五阎老喊走,张狂则默默站在一旁,神色晦暗不明,似乎在思索什么。

那醉汉嚎啕了一场,许久才冷静下来,夏知桃在他身旁弯下身子,轻声道:“可好些了?”

醉汉并未立即回复,他颤抖着接过夏知桃递来的帕子,并未用来拭泪,而是茫然无措地攒在手间。

他道:“晚了。”

“老爷死了,夫人死了,他们只有一个女儿,”醉汉喃喃道,“我原本以为…我还以为……”

世间纷争诸多,却绕不过财、权、人三字。

五兄弟早已各自成家,剑庄自成一派,无需雇佣贤能异士,而铸剑山庄家底殷实,从没缺过钱财;于是,便只剩下了最后的“权”字。

之前通过只言片语,夏知桃便大致猜出此人与铸剑山庄有关,而事实便是如此。

那醉汉是五位庄主之首,“制范”庄中一个不起眼的小仆役,但因为年幼时被庄主搭救,故而一直感激在心。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十五年前,前任铸剑山庄的庄主,也就是五兄弟的父亲,身患重病、时日无几。

在他弥留之际,临时改了剑庄的家规,硬生生地将原本五人共同支撑的剑庄,改为了由长子继承。

而在家规修改后不久,长子便在一次制范中不甚失手,剑煞入体走火入魔,也就导致了之后,诡异而不可控的倾颓之势。

“您可知道前任庄主,为何要忽然修改家规么?”夏知桃有些想不通,轻声询问道,“原本五人的剑庄,为何忽然便要全部放到一人身上?”

这变动来得太过突然,原本定好的五兄弟共同支撑,忽然莫名其妙、毫无道理地定到了一人身上。

虽然将长兄逼迫到家破人亡有些过界,但也不难解释为何其余四人会生出此等想法。

醉汉先是愣了片刻,才轻缓地摇头了头,一言未发:“……”

但见他神色踌躇,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夏知桃隐隐有种感觉,这位前任管事,定然还知晓着什么,但又忌惮于某个势力,犹豫着不敢开口。

“有话就说。”

张狂一直站在夏知桃身后,神色淡漠一如,冷声道:“或者将你主子尸骨一块块敛了,寻个地方葬好。”

醉汉五指颤了颤,他缓缓站起身来,独眼望着张狂,里头血丝层叠,哑声道:“你…当真为魔教教主?”

无论去哪都要被人怀疑,难以置信地问上一问,张狂已经快对这问题麻木了,叹气道:“是我。”

“满意否?”张狂愤愤道,“给本座回答知桃的问题,再遮遮掩掩的,我一刀把你砍了扔去西江喂鱼。”

夏知桃:“……”

“整天问来问去的,看来轰一次崖山锁魔楼还不够,”张狂抱着手臂,冷声道,“要不我隔天去拆次寒水谷?”

夏知桃点了点对方面颊,指下柔软细腻,调侃道:“你要拆的地方得有十几个了吧,拆的过来么?”

张狂微微侧过头,小声道:“总能拆完的。”

她神色认真不似作伪,眉眼间带着股睥睨傲气,兴许是觉察到了这点,醉汉在踌躇半晌后,终于再次开口。

夏知桃心中本身有诸多猜测,但醉汉口中的描述,还是让她心中猛地一紧,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剑庄…原本归属于修罗道,”醉汉手颤得厉害,一句话断成了好几个段,才勉强拼凑出原意。

“而就在祖爷去世前几日,那配着殷红兽之人…曾、曾来过剑庄之中,道要与祖爷私下谈话。”

如果夏知桃没记错的话,岐陵山原本就是被修罗道的地盘,而之后被张狂在除夕前夜灭了门,之后便销声匿迹,再也没有过任何踪迹。

在被灭门之前,修罗道在四大反道中位列第二,实力仅次于郦谷众妖族,势力范围颇为广阔。

铸剑山庄虽然立场较中立,但十五年前也是算在诸多正道其一,为什么会与修罗道有任何牵连?

夏知桃下意识地望向张狂,没想到对方也是一脸诧异,没有料到醉汉竟会这样说。

“……所以,我见您一身黑衣,配着兽牙吊坠,才敢斗胆一问。”醉汉道,“毕竟修罗道是为您所灭,应当是与其有着深仇的。”

“是有深仇。”

张狂干脆利落地认了,道:“他们杀…不,伤我恩人,我便屠了他们满门。”

怪不得醉汉装疯卖傻,小心谨慎地在这乱坟岗呆了十五载,却在见到张狂后铤而走险,不惜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也要现身开口。

但绕来绕去,就算从醉汉口中知晓了这久远往事,线索还是彻底断了。

夏知桃对到底谁杀了两名庄主,可谓是毫无头绪,想不清楚。

张狂将她送回剑庄,随后便寻了个由头离去,而夏知桃刚走了没几步,就被匆匆而来的正罗衣所拦了。

“知桃弟子,你怎么才回来?”他神色有些焦虑,道,“有没有遇到危险,亦或是可疑之人?”

夏知桃摇摇头。

锦漓在正罗衣身后探头探脑,见夏知桃是一人回来的,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道:“张斓小妹妹呢,没有跟着师姐你么?”

教主大人啊,她们两个刚刚才分别来着,切号应该还没有那么快。

秉着要给对方打掩护的原则,夏知桃面不改色,随口瞎扯道:“方才还和我在一块呢,说什么要买麻花糖,我便自己先回了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个。”正罗衣重重叹口气,抬手摩挲眉梢,“锦漓,你动作快些,出去将张斓寻回来,知桃弟子你跟着我。”

锦漓麻溜地应了声“哦”,然后便脚底抹油地一溜烟跑了。

正罗衣带着夏知桃匆匆往回赶,他见面色苍白,神色惶恐,让夏知桃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急切道:“师尊,出什么事了?”

正罗衣顿了顿,没说话。

犹豫半晌,在两人即将赶到剑庄大堂之时,正罗衣才终于停下脚步:“知桃弟子,你听我说。”

见对方神色凝重,夏知桃未免有些紧张,小声“嗯”了下。

正罗衣还未开口,大堂中忽然穿出一声哭喊,硬生生地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

“琥峰主,胡峰主——”

只见其中一名庄主不顾众人阻拦,“噗通”地跪到了地上,哭喊道:“您们大人有大量,一定要救救小的!”

他稽首扣地,额头处都淌下血来,颤声道:“那魔头一连杀了三人,二哥死了,现在三哥也死了——他不会放过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张狂:知桃我等一下,本座还在切号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