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终再一次捡到了琳达,他不过是叫管家把饭菜端上来,结果就又遇到了琳达娇娇弱弱的昏倒在他的脚边。
楼终很想翻白眼,姑娘,谁家晕倒像跳舞,还不都是一个猛扑,脑袋砸到地上,咚的一声结束。
和你一样弱柳扶风的倒下去,那还叫晕倒吗?那叫体力不支。
楼终心里满是吐槽,楼终本来对琳达抱有很高的期望,毕竟根据小说,琳达可是征服了大半个上流圈子的男人。
如果琳达对自己狠一点,干脆利落的倒在地上,楼终还有些兴趣,但是琳达对自己那身皮肉怜惜得不行,楼终对她的危险等级评价下去不少。
楼终看了管家一眼,管家明了让人把琳达抱下去。
等琳达的影子都看不到了,管家好奇的问:“教子,您看琳达姑娘怎么安排?”
楼终问道:“她醒来之后说了什么?”
管家回答道:“琳达姑娘醒来后,说自己失忆了,还说要做牛做马报答你,怎么劝都不离开。我们没有办法,只能把她留下了。”
楼终带着嘲讽的想:如果琳达离开这里,她怎么引诱福伦贝动心。
楼终敲了敲桌子,这是他思考时惯有的动作。
福伦贝要求楼终要让琳达体会求而不得的滋味,也就是要让琳达爱上一个永远不会爱她的人。
那是福伦贝唯一的愿望,楼终会努力完成它。
楼终并不在意爱情,他始终认定:爱情是人类大脑为了获得虚无的幸福感编造出来的东西。
作为一颗石头,楼终很幸运的避免了这种陷阱。
楼终在上个世界看了许多关于人类激素分泌、行为模式的论文,在那些论文里,爱情是可以人为制造的产物。
还有不少人提出了制造爱情的理论。
楼终决定人为的为琳达制□□情,琳达曾经将毒药包裹上蜜糖送给福伦贝,如今楼终也要为福伦贝的愿望为琳达送上爱情的毒药。
福伦贝想要琳达永生永世求而不得,楼终会保证琳达的生活里,除了他无人可爱。
大脑会强迫琳达爱上他,楼终甚至不用多费力,只要把琳达留在他身边。
楼终确定了完成福伦贝任务的方法,他对管家说:“既然她要留下来报恩,那就让她留下来做女仆还债。”
管家有些懵,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求证的问:“琳达小姐当女仆?”
管家并非有意追问,而是琳达一身气质和美貌都足以说明她失去记忆以前身份不低,像这样的顶级美人,基本上没人舍得让她们当女仆。
至少管家觉得,让琳达小姐当情妇,楼终并不吃亏。
楼终淡定的回复道:“她那条命应该值不少钱,她要报恩,把钱还了就是。”
管家觉得教子实在是不解风情,琳达小姐留在这里的意图分明是教子,教子却用金钱和她划清了界限,如同用金银玷污神女一般。
琳达醒来才短短半日,但她的容貌气质让管家对她心动不已。
楼终发现了管家回想琳达时色眯眯的样子,眼底的娴熟,无一不说明管家碰了不少女人。
楼终嫌恶的眯起眼睛,前任教子治家不严,留了个这么大的祸害。
这间屋子,很需要来一次大清洗。
楼终暂时没有处理管家,他对管家道:“我不管你之前动了多少女人,但现在是我掌家,如果你再敢欺辱女人,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管家一惊,他立刻收起得意的表情,谦卑的低下头,“不敢。”
楼终把刀叉放下,“你最好不敢。”
福伦贝的记忆里,管家用自己手上的权力控制了好几个女仆,但因为管家并没有影响福伦贝的生活,福伦贝对此并不在意。
只是一些女仆而已,对于福伦贝而言。
楼终很不满福伦贝的做法,但这里的习俗便是这样,福伦贝只是遵循了社会规则。
第二日,楼终没有通知任何人,直接进入了教堂的资料室。
守着资料的学士保管员拦住他,“教子,没有圣城的允许我不能让您进去。”
楼终两眼冷冰冰的看着他,“我需要圣城的允许吗?”
保管员顶着楼终冰冷的视线,艰难的点头,“是的,教子。”
楼终一笑,吩咐骑士道:“把他送去圣城,让他亲自去问一问教皇,我进资料室需不需要圣城的允许。”
保管员一惊,作为保管员,还从来没人在他面前这个刚过。
不等保管员来规则来呀楼终,骑士把保管员带出教堂,路上遇到了许多教徒。
面对教徒们的视线,骑士解释道:“保管员对规则有疑问,我们送他去圣城学习。”
保管员想出声反驳,但是骑士抓住他的力道很大,他害怕被骑士下重手,不敢说话。
教堂内的动静很快被神父们知道,约翰神父跑过来拦住骑士道:“你这是干什么?”
骑士扬起残忍的笑,“约翰神父,这个学士对圣城的规矩一无所知,我正要送他去圣城和教皇好好请教呢。”
骑士知道约翰神父是楼终最大的敌人,所以他对神父也没有好态度,这是忠诚的一种表示。
学士见到约翰神父,立刻向他求救道:“神父,我是无辜的。”
约翰神父看着围过来的教众们,对骑士说:“别在这里打扰教徒们礼拜,去我办公室说。”
骑士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压着学士进了约翰神父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骑士就放开了学士,把棋局摊开说的时候到了。
学士跑到约翰的背后躲起来,约翰神父皱起眉,他看着骑士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学士靠近神父的耳朵说:“神父,教子进资料室了,我拦住他,要求他拿出圣城的允许,他就要送我去圣城。”
约翰皱眉,“送你去圣城?”
骑士冷笑一声说:“这是学士哪里学来的规矩规矩,我们在圣城时,可从来没听过。学士规矩都没有学明白,我们是为他好,送他去圣城好好学习规矩。”
学士是约翰的人,骑士看似在说学士,实际上说的是约翰。
约翰从骑士的一席话里听出了楼终要和他硬碰硬,他脸色铁的道:“如果你们想看,那就随你们去看了。”
骑士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他转身离开了屋子,学士本来就没什么作用,学士只是一个小喽喽,对楼终有威胁的是站在他身后的神父。
骑士回到楼终身边,他带着担忧的对楼终说:“教子,你这样明面上和神父打对台,不怕逼急了他吗?您身边可没多少人保护你。”
楼终笑道:“就算不逼他,神父和我也是敌人,我可不想委屈自己。”
楼终把过去三十年的所有账本都找了出来,“我已经看完了最近一年的账本了,看来这敦芬郡的钱库管理不怎么严格,所有人都可以从里面掏钱。”
骑士不懂楼终的意思,“他们贪污了吗?”
楼终摇头,“神父们从敦芬郡自己的金库里面借钱,用各种理由,账本里都是他们的借条。”
骑士问道:“那教子您打算怎么办?要他们把钱还回来吗?”
楼终摇头,“他们可不会因为我一个没有实权的教子还钱。到了肚子里的钱,谁会想要吐出来。”
楼终严肃的说:“没想到敦芬郡的财政变成现在这样了并不是一个人在掏钱,而是整个系统都在这里面掏钱。”
骑士震惊道:“这怎么可能?”
楼终笑着说:“有什么不可能,当神父可以直接从金库借钱的时候,上行下效,就连门口的几个保卫都会从金库借钱,只是借的多少有差距罢了。”
骑士愤怒的握紧双拳,骑士精神要求他们保护平民,所以骑士最恨这些偷钱的人,平民都要因为贫穷饿死了,这些人却用这些救命钱中饱私囊。
楼终把账本搬出来,他对骑士说:“走吧,我们把这些账本拿走。”
骑士困惑的问:“教子,您拿这些账本有什么用,你要让他们还钱吗?”
楼终回答说:“我怎么让他们还钱,靠你和我两个光杆司令吗?”
骑士不好意思的笑笑,“那您打算怎么办?”
楼终扬眉道:“自然是找到一个不是光杆司令的人,这些账本都是送给他的礼物。”
下午的时候,就在约翰以为楼终会连夜把账本看完的时候,楼终离开了教堂。
约翰派人跟着楼终,但不知道楼终是怎么走的,约翰的人在三个路口后便丢失了楼终的影子。
当去追楼终的人回来报信的时候,约翰摔了个杯子说:“没用的东西。”
楼终七拐八拐终于弄掉了背后的探子,他带着叹息的想:还是要培养自己的人了,这种处处受限的生活真不是人过的。
楼终算是明白那些离家几万里,然后去乡下上任的光杆司令了,光是调教下面的人就要费很大的心力,那些乡镇就是世家豪强的地盘,谁来都要听他们的。
人和人勾结好一点的叫做人脉广,不好的话,那就是结党营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