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家有女青捕快 第30章 第三十章 金玉盟 二

刑部派给凡纯青的是京捕司柳长生和九州巡捕罗北，京捕司是刑部内管辖所有捕快的部门，常驻京内；九州巡捕属于京捕司管理，多是常在外奔波的捕快。两人一同进了城，瞬间受到了严密的盘查，差点就被搜出了腰牌，露了身份。

“官兵查得这么严，我们怎么去找大人？”罗北担心的问，他们两个进个城就被当贼一样防，也不知道那个女捕怎么样。“别担心，说不定大人比我们更自由，毕竟她和我们不一样。”一个姑娘进城肯定不比他们两个带刀的汉子难。

“谁！”感觉到门口有人站着，罗北警惕的提刀开门。门口的小娘子被罗北吓得哆哆嗦嗦的，老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姑娘你别怕，你找我们有事吗？”柳长生瞪了罗北一眼，这么紧张干啥呀，万一是大人找来通风报信的呢。

蓝衣的姑娘点点头，有些怕的看了罗北一眼，又四周看了看：“可以，进去说吗？”

“姑娘，买这么多新衣服，你这是一柜子的衣服都要换掉啊？”一位看布的大娘在一旁看着凡纯青挑了十套新衣裙，而且她的手上还拎着大包小包的，看起来像是干粮。

“不是啊，只有两套是我自己的啦。”一不小心给自己看上了，就顺便啦，“我是出来给我家主子办事的，事情办完了当然要买些礼物回去给姐妹们啦。”凡纯青编着谎一点不心虚，给主子办事，给别人买衣服，这都是事实。

凡纯青一个姑娘家，大包小包的拎着着实有些显眼，回了客栈凡纯青取回了自己的包袱和小黑，包裹用小黑驼着就不显眼啦。小黑哼哧一声，它一匹千里马把它当驴使，但哼完了也还是乖乖负重前行。

凡纯青沿路注意着是否有人跟踪，并且留下了暗号。刑部的捕快内部有其通用的暗号，凡纯青巡完街，夜里便会学习这些，怎么说她也是挂名在刑部的，一个刑部捕快必须掌握的知识她还是会的。寻着这些暗号，夜里柳长生找到了凡纯青，也见到了那八名收拾干净的女子。

“她们……”柳长生迟疑的看向凡纯青，他们不就晚来一天嘛，怎么凡纯青就领着一群姑娘了，而且真不用避开她们谈话吗？“郑宁的受害者。”凡纯青心里叹了口气，把昨天的事告诉了柳长生。

“那今天来找我们的齐英姑娘，是您让她来的？”齐英姑娘？凡纯青把自己的姑娘们看了一遍，一个没少啊。“认识齐英吗？”凡纯青问着离她最近的一个姑娘，也就是那个坐在洞口，年纪最小的巧儿。“齐英姐姐跟我跑散了，她还活着是吗？”巧儿拉着凡纯青的衣袖，天亮以后，凡纯青没再带回来谁，她以为剩下的人都遭遇不测了不敢问。

“如果真的是你认识的齐英，那就是活着。”凡纯青看向柳长生，意思很明显，人不是她叫去的，那就只能是勾荣了。杀光所有人，却又留一个受害者去报案？勾荣想干什么？

“还有，大人您现在……被通缉了。”柳长生真的挺佩服凡纯青的，一晚上就能整出这么多事。“衙门下午贴出了公告，没有画像，说是竹蜻蜓杀害了十五名官兵，具体的情况尚不可知。”

“通缉我？没有通缉勾荣？”“没有。”凡纯青觉得真是有趣，那么明显的手法居然不通缉勾荣。“那剩下的九名姑娘，官府那边有什么说法？”她之所以早上就停止了搜索，是因为其他她没带回来的都成了尸体，只有一人失踪，那就是齐英，十八名齐了。“没有，并没有听说有女子死亡的事发生。”柳长生来到这听凡纯青说完以后，也觉得很奇怪。掩盖了这些姑娘的行踪，却把官兵的事明办。

“他们，知道我就是竹蜻蜓，所以想借官兵的事牵制我。我在引诱勾荣的时候用过竹节钉，他们大概就是想以此来指证我。至于那些姑娘，郑宁怕有人查到他身上，所以决不可能让她们出现。”针对她啊，凡纯青摸摸耳垂。

“那现在怎么办？郑宁不会放过我们的。”巧儿害怕的问，其他人都死了，那个像似救了她们的男人，居然是要杀死她们的杀手。“不管勾荣的目的是什么，既然齐英也是受害者，那就让罗北护送她进京。你表明身份去插/手竹蜻蜓的案子，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勾荣在这之中又是扮演着什么角色。”凡纯青拍拍巧儿的脸，“你们，进京。”

“大人，您一个人带她们进京？这万万不可啊，虽然他们不知道您的样子，但郑宁手上肯定有她们的画像，你们一起走，这目标太大了。”柳长生非常反对，一个人保护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是杀手人多绝对顾不上来的啊。

“谁说我要带她们进京了？”凡纯青才不打算回京，虽然护送姑娘们进京是很重要的事，但是她奉命查案，没点物证怎么行。只不过事到今日，物证怕是被毁得差不多了，虽然不愿这么想，但她能找的物证，也只有那些家属的尸体了。

随着勾荣在开封府作案，罗北护送齐英进京，凡纯青杀害官兵被通缉的事，也被开封府众人知晓。

“你们说，青青姐跟齐英的案子有关系吗？”凡纯青在齐英来的地方出事，这实在让艾虎不得不多想。“可是我问齐英，她根本不知道青青姐。”

“青青好歹名义上也是刑部的人，可刑部对此事却不闻不问。我也问过罗北，他说他并没有见过青青。”从他去找江湖朋友找寻勾荣的消息而得知竹蜻蜓被通缉的事，展昭就一直担忧着。凡纯青因为胆小从不下死手，怎么可能一出手就是十五条人命，还都是官兵，这实在可疑，想来只有是被人陷害，又或者危急到不行了。

“青捕快也许是奉命密查。”公孙策推测到，“青捕快是急着要回家，又怎会绕路去了洪州？”他觉得凡纯青跟齐英的案子还是有关的。

“我们现在并没有证据证明，齐英与那被杀的十五名官兵以及青捕快三者之间的联系。”包拯打断了大家的猜想，虽然，齐英现在住在开封府，可是她却被刑部警告了不可多嘴，他们也没办法从齐英和罗北那知道更多。“这件事我们只能是，先当做两件案子来查。”

“青青那边我已拜托朋友多多帮忙，青青她金牌在手，武功也不弱，官家江湖两边应该都可以应付，暂时可以放心。”勾荣在开封府，展昭就离不开，虽然想去帮凡纯青，但不管是抓人还是保护包拯，艾虎对勾荣还是略输一筹。

“嗯，青捕快虽然单枪匹马惯了，但她做事有分寸暂时就静观其变。我们从齐英这边入手，如果和青捕快有关系，我们迟早会查到的。”包拯点点头，说实话，凡纯青他真的不是很担心，在工作方面，凡纯青本身就是一个独当一面的三品女官啊。

“那包大人打算怎么办？”艾虎看着面前的九张画像，都是从八臂螳螂身上搜出来的，“除了齐英，还有八名女子未进京，不知她们是生是死，人在何处。我一个人出去找，短时间内也不一定找得到一个回来。”齐英已经指认了，那八名女子皆是受害者，只是与她失散，不知下落。

“包大人，王丞相来访。”包拯尚未想到方法，王朝便入门来报。“丞相此时来访，应该是为了齐英的事，你们且等着，本府去了解一下。”

在王沿龄看来，凡纯青此时因杀害官兵被通缉，她本人又不打算立即回京审案，现下齐英已经被杀手盯上，若是让包拯来审，凡纯青继续在外找证据，双管齐下应该能事半功倍，这才跟皇上得了允许，来开封府告知包拯实情。

“罗北只是奉命护送齐英回来，他对此事知之甚少。自从凡大人去了江南，对这件事，老夫知道的也不多了。”凡纯青什么都不汇报，柳长生也是，只知道问京城的消息却不细说他们的情况。王沿龄捋捋胡子，摇头叹气，真是急死他了。

得了王沿龄的允许，随同而来的朱杰，才把事情跟包拯讲了一遍。“除了罗北，京捕司还派了一名捕头柳长生，现在人跟着凡大人在江南。据罗北所说，凡大人的话是柳长生所传达的，他并没有见到凡大人。通缉的事，凡大人的意思是按兵不动，无需理会。”

“既然是这样，包大人有什么想法？”艾虎听完包拯的转述，不明白为什么对面三人都一副淡定的样子。“什么都不做。”“啊？”为什么？齐英可是日盼夜盼能办那个坏人呢。再说了，王丞相来找包拯不就是要他做些什么吗？

“青捕快既已接手且开始了调查，那么她肯定有所计划了，我们贸然插手怕会坏了她的计划。”公孙策给艾虎解释到，“知道了青捕快与齐英的案子有关，弄出了杀害官兵被通缉之事，想必青捕快已掌握了什么，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联系上青捕快，再看要怎么办。”

察觉到外面有人走近，展昭和艾虎都看着门口。“罗北？你不是寸步不离的保护齐英的吗？怎么过来了？”“我听说王丞相来了，他是不是允许你们查齐英的案子了？”罗北并未回答艾虎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他们。“是啊。”艾虎看了包拯一眼，得到他的允许便回答了罗北。

罗北从衣内拿出一封信，递给展昭：“这是凡大人交代，如果她有不测就给你的。应该是和案子有关的，我想既然你们能查齐英的案子，那应该可以现在给你。”展昭拆信快速看完之后眉头紧皱，把信转递给了包拯，然后问罗北：“你看过这封信吗？”“没有。”罗北摇摇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知道齐英不是凡大人所救，但她自己不知道。”

艾虎拿着凡纯青的信一脸茫然，“好多字不认识，你们就给我说说吧。”她认识的字只够看悬赏单。“青捕快在信上说，官兵及其他受害姑娘皆乃勾荣所杀，她因为救人时用了竹节钉，所以被当地官府通缉。齐英应是勾荣所救，勾荣费那么大功夫救齐英一人，若不是关系匪浅就是勾荣对郑宁有所图。”公孙策心下已决定要把识字教育给艾虎提上日程了。

“你青青姐还有任务交给你。”听了展昭的话艾虎眼睛都亮了，嘿嘿，有活干了！

“不好了，齐英不见了。”张龙跑进来着急的喊到。“什么时候的事？人怎么会不见？”罗北急得就快揪着张龙的衣领了。“就刚才，你让我过去，我想着跟齐英姑娘打声招呼，可是房里没动静，进去一看根本没人。”张龙也很无辜，罗北找他帮忙看一下齐英，结果他才刚到，人就没了。

“府里都找过了吗？”“都找过了，没有，我已经让衙役们上街去找了。”就是府里没有张龙才着急来报的，虽然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案子，但齐英是重要人证，丢了可就麻烦大了。“房里可有挣扎的痕迹？”公孙策问，张龙摇摇头。“齐英知道自己在被追杀，她怎么会自己离开？”没有强行掳走的痕迹，那也不可能她自己走啊。“是勾荣。”罗北拿着刀冲了出去，能让齐英自己悄悄离开开封府的，只有她的“救命恩人”。

“艾虎。”“啊？”艾虎想去给罗北帮忙，却被包拯叫住了。“勾荣要杀齐英就不必多此一举的带她出开封府，艾虎，齐英的事就交给罗北和张龙吧，你去中牟县吧。”“哦，那我走了。”艾虎觉得包拯说的有道理，就出门了。

“展大人，您的信。”王朝从衙役手中转交了一张纸条给展昭，展昭挑眉，今天这么多人给他书信传话啊？“包大人，已经知道追杀齐英的杀手从哪接的悬赏了。城郊的柳府，柳风柳絮两兄弟是专门做杀人买卖的中间人，齐英的悬赏就是他们所发布。”展昭把信都抓皱了，看来很有必要彻底了解一下京城的江湖势力更迭了。“展护卫，你带着赵虎，速将此二人拘捕提审。”居然敢在他开封府做这种买卖，真当官府管不了江湖啊！

罗北，艾虎，展昭，张龙赵虎都出府干活去了，包拯看了一眼在喝茶的公孙策，“公孙先生很闲的话，不如去安排下房间，毕竟证人们就要入住进来了。”证人可不是犯人，牢房多的是。“是，学生这就去安排。”公孙策顺从的走了，他才不跟迁怒的包拯一般计较。

展昭去到柳府的时候，柳氏兄弟已经被杀，地上还有其他不入流的杀手，看来是勾荣坏了柳氏兄弟的买卖，被围剿却反杀逃走了。把柳府里外看了下，展昭让赵虎把尸体处理了，自己先回了开封府。

展昭回去的时候，齐英也已经被罗北找回。“罗北人呢？”把人送回来，罗北却又不见了，才丢了一次，不是更该寸步不离吗？齐英绞着手，不敢看展昭：“我……救我的人是勾荣。”那个杀了罗北妻儿的勾荣，天啊，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救她呢？

“你以前认识勾荣吗？”齐英摇摇头。“是我问他的名字，他才告诉我的。是他救了我，也是他告诉我其他姑娘都死了，京城来的巡捕在洪州，我才想到开封府为所有人昭雪的。”齐英并不傻，她已经知道她只是枚棋子了。至于为什么是她，勾荣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也不知道。

罗北和勾荣最后是以两败俱伤，勾荣逃走结束的。齐英帮着公孙策给罗北上药，很是担心。“勾荣受了伤，那就不用那么担心他会在艾虎回城时下杀手了。”展昭原本准备明日一早带着张龙赵虎出城去接艾虎的，勾荣应该不会选择去杀目标多，阻碍也多的，反而很可能会孤注一掷来杀包拯。毕竟凡纯青查郑宁的事虽未公开，但包拯从刑部接手此案却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这下他得留在府里，护着齐英和包拯了。

艾虎上午把八名受害者从中牟县带回，凡纯青傍晚就回来了。“青青姐你回来啦！”艾虎高兴地跑到后院，就看到凡纯青被顾婶张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凡纯青咬着一根青菜转头看向艾虎，她这不是赶着饭点回来吃饭嘛。“嗯，听说你今天把人带回来了？”凡纯青是打算她回来以后，明天再让艾虎去接的。结果顾婶跟她说今天开封府入住了八位姑娘，看来信被交给展昭了，“我不是交代了罗北，等我有事再把信拿出来的吗？”

“这件事皇上让包大人同办，所以罗北就把信给了展大哥。巧儿也把事情都跟我们说了，包大人正愁着没有实证，单凭姑娘们的证言无法驳倒郑宁呢。”艾虎坐到了凡纯青身边，顾婶给她盛了一碗汤，“顾婶我吃饱了不用啦。”

“这汤滋补，多喝。你们两个姑娘家家的，成天在外又风又雨的，不补怎么行。”本来以为凡纯青就是个小捕快晒个太阳巡个街，谁知道十天半个月的就外出公干还要升堂审案。本来以为艾虎是个小子糙养无所谓，谁知道是个成天舞刀弄枪的小姑娘。她们这群后院的大婶大娘们，真是操/碎了心。“嘿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顾婶。”艾虎也不扭捏，有人疼多好啊。

“郑宁你都知道，看来你已经是开封府的人了。”这件案子皇上让她密查，就不会现在来公开。无关乎信任，纯粹就是皇家之事不可外宣，何况艾虎没有官职，所以艾虎知道这件事在凡纯青看来，那就是包拯顶着担保的责任告诉她了。

“唉呀，不是那样的，我知道，正常来讲我是没有资格知道这件事的，这不是在王丞相来之前，我就已经从齐英那里知道了嘛。”艾虎并不会伤心包拯把她排除在外，道理她都懂，这也只能说她非常幸运，在路上遇到了齐英和罗北。艾虎把这几天的事都告诉了凡纯青，包括罗北和勾荣的过往。

“原来如此。”凡纯青打量了下艾虎，“不错嘛，很有运气啊。”本没资格参与，却偏偏是她发现的齐英，这种遇见案子的运气，可是好苗子的加分值啊。“青青姐，那你找到什么证据了啊？”艾虎得意地笑，凡纯青肯定是有证据了，能办郑宁了才会回来的。

“啊，此案涉及的死者，尸体一具不落我都找着了。”凡纯青放下碗筷，不想承认，但这些就是证据，没有他们的尸体就办不了郑宁。艾虎也不好意思兴奋了，包拯说过，那些写联名信的家属都失踪了，齐英、巧儿她们的家属现在大概就是凡纯青所说的证据了吧。

提审郑宁的是包拯，凡纯青穿着捕快的衣服站在角落里，看着齐英上堂，然后被郑宁说成是你情我愿。郑宁的应对就跟昨夜她和包拯推演的一样，在包拯说出，已经在洪州挖出那些受害者，以及杀害受害者转头被人灭口的官兵遗体后，郑宁自知已无力回天，才承认了罪行。也承认了知道三品女捕就是竹蜻蜓，为了阻碍她查案才把勾荣的罪行推到她身上。关于勾荣，那是因为有想要的东西才会做出这些事，就为了威胁他，可是勾荣想要的东西郑宁却不肯说。

早在郑宁来之前，他便通知了宫里，因为听说了幸存者不止齐英，他知道自己胜算不大。可惜，在郑太妃到来前，郑宁就被包拯上了龙头铡，毕竟郑宁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凡纯青回了房间换官服，她要入宫面圣交代案情始末，郑宁被包拯直接砍了可不是她的错。所以郑太妃一来就看到人头落地的郑宁，差点吓晕过去，缓过来以后责问包拯为何下此狠手，知道郑宁所做之事后黯然离去的事，也是她回来后艾虎告诉她的。

“怎么了？看这么认真，哪家小姑娘送你的玉佩啊？”凡纯青舒服的坐在公孙策房里喝茶，她已经成功甩锅给包拯，塑造了兢兢业业完成主上交代任务的好下属。勾荣出现在开封府门口，被追上的罗北和展昭就地正法了。郑太妃给了姑娘们一些金银赔礼，她们也赶回去给家人办丧事了。巧儿的父亲原是账房先生，她打算跟去震远镖局去给账房打下手。齐英和罗北在艾虎的推波助澜下在一起了，罗北陪她回洪州处理后事了，其他姑娘也各有各的打算。总之，凡纯青现在是一身轻松，就开始打趣起展昭了。

“这是，勾荣从郑太妃身上抢下的玉佩，恐怕，这就是勾荣威胁郑宁想要的东西。”听展昭这么一说，艾虎立马凑过去仔细看看。“嗯……这不就是个玉佩嘛，难道是哪朝古董很值钱吗？”凡纯青也伸长脖子打量那块玉佩，一看就是精致货，但也不至于为了这个钱，费那么大劲从深宫中太妃的身上偷吧。

“既是郑太妃的东西，那展护卫及早送回去才是。”公孙策想的可跟她们不一样，皇家的东西在手上多一刻钟，那都是危险。“展昭知道，我明日便送回去。”他被允许行走于后宫，通报一声也就能进去了。凡纯青晃着脚，眼睛滴溜溜的转，展昭的样子是知道这块玉佩的，他认识的东西那多半是江湖的东西，嗯……郑太妃有江湖的东西，真是耐人寻味啊。

能看到这章的都是真爱，谢谢大家不弃，这文会写下去，有不好的地方欢迎指正，那些瞎叭叭的爱看不看老子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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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章 金玉盟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