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令牌已经到手,但是上面泛出的点点绿光一直让我疑惑。思考着进入梦乡,难免会梦到相关内容。
果然,我感觉到有人在我身边,梦中的我猛一回头,发现萨莉在我身后也是刚开口说到:“你真是不负我的期望,最后真的得到了「戌」令牌。”
“哦?你能进入我的梦乡?”
“不是,而是你手里的「巳」令牌和「戌」令牌放在一起,两个令牌上都沾有我的法术波动,而你此时没把令牌拿出来,所以我也不能凭借这个力量出现在现实世界,就只能在这里与你相见了。”
“我明白了,意思是,我也是白天的时候把两个令牌拿出来,你就可以顺着这股力量前来找我了。”我说到。
“是的。”萨莉说到。
“既然两个令牌都沾有你的力量,那为什么你不把「戌」令牌留在手中?等到我出现的时候一起给我不就好了?”
“不可,十六令牌都是应该有一个原主人的,令牌可以与原主人的力量互相促进和融合,之后再到灵兽宫宫主手里,才能发挥其全部作用。
其实,就与灵兽类似,你可以视十六个令牌的原有者为宫主的通灵人,你可以通过令牌随时与原有者建立链接,他/她可以通过意识或虚像的形式来到你身边,只是不能实现传送那么伟大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那你意思是,我可以通过这四个令牌随时呼唤原有者呗?”
“当然可以,各令牌原有者都是对灵兽宫宫主绝对忠诚的。因此,之前拥有「戌」令牌的人寿命尽了,我就只能找一个配得上「戌」令牌的人成为原有者,使他成为你的通灵人。
我也是寻找很久很久,很广很广,终于在莫斐斯国找到了这个能和鬣狗共处一起的兽人,委托了其他人把「戌」令牌交给他,让他成为原有人,在此之前是保管了「戌」令牌,所以这令牌上也沾有我的力量。”
“那除此之外你还知道别的原有人都有谁吗?”我好奇的问到。
“很抱歉,之前我就说过,我只认识「戌」令牌的所有者了,再关于其他令牌的原有者或者去处,我也无能为力,不得而知了。”萨莉回答到。
“无论如何,谢谢你。”我说到,“还为我着想,帮我找到了果戈拔。”
“这是我应该做的。”萨莉说到。
随即她开始逐渐模糊,我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原来是睡醒了。
原来各令牌的原有者,他们选择我都是如此信任我,因为我要是当上灵兽宫宫主,他们都是准备好要效忠我的。
「朱雀」令牌的原有者,朱雀门掌门秋婉心,「巳」令牌的原有者,蛇群之母萨莉,「午」令牌的原有者,冰兰殿的天马姑娘索菲雅,「戌」令牌的原有者,养鬣狗大户果戈拔,我一定会收集所有的令牌,重振灵兽宫荣光!
之前推动我收集令牌的动力是我头脑中的记忆,现在推动我收集令牌的动力是这些令牌原有人对我的信任,他们相信我能做到,相信我能带领他们!
“耶!”我大喊一声,从床上跳下去。
“喂,你发什么疯!”蓝儿拿起枕头向我扔来,“大清早喊什么!”
“咳……咳咳。”我接住枕头,尴尬的挠挠头,随即把枕头放到蓝儿的头下。
我正想着要出去买点早餐,发现刚推开门,门口就有一辆餐车停在这,一位服务员样貌的女士刚从隔壁出来,随即走过来和我撞个正着。
“先生,你们屋两份是吧,我刚准备敲门呢,你就自己出来了,太巧了。”服务人员边拿起两盒餐边说到。
“啊,对,谢谢你。”我接过早餐,礼貌的说到,一边感慨于军区的服务。
我关上门,回去把两盒餐放在了饭桌上,叫蓝儿起来吃饭。
“诶?不对啊,我怎么听你刚才刚出去,你就又回来了。”屋里传来蓝儿才刚睡醒的软绵绵行的声音。
“害,他们这里还提供早餐,我刚出门就遇到送餐人员了,简直不要太巧!”我回答蓝儿说到。
蓝儿洗漱的时候,我就在想着我还应该干点什么,「戌」令牌拿到了,但关于其他令牌没有什么消息,我倒是知道「玄武」令牌在哪,但是一时间我还没有回去天北省的打算。
我的秘书苏安琳,两个助理刘瑜涵和方小迪把公司打理的都很好,期间我只是听到过一两通电话,并不用我担心,其实换句话说,我虽然占着一部分股份,但是我占的不多,就一小些,剩下的大部分分给管理层和员工们,他们自己管公司自己也挣得多,当然干起来有劲头了。
蓝儿洗完漱出来,也跟我一起吃起了饭,她边吃边说:“赵大忙人,这回忙完所有事了吧,要不我们回冰兰殿看看去?”
哎呀,我现在作为冰兰殿正主,基本上都没参加过冰兰殿的任何事务,估计还是由几位长老负责的,那我这个正主存在感也太低了吧!
其实她没说这句话的时候吧,我还打算去了解了解九柱神去,我很好奇他们最后一个神印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必须需要要‘火’标识的力量才能解开。
但是蓝儿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意识到我确实当上冰兰殿正主以来,都没回去过冰兰殿,更别说参加冰兰殿的事务了,想着当年全殿的人跪拜我的场景,我的心里更加愧疚了。
看来蓝儿跟我比起来,她还是更有家国情怀啊,我这总在外面混,搞得这里认识一个,那里认识一个,最后连自己拥有的责任都给忘记了。
我赶紧说到:“好,老婆大人说的太对了,我们确实应该回去一趟。现在事情都办完了,就等着淬火岛试炼开启了,在此期间也没什么事了。”
“好呀,那我们今天就走!”蓝儿举起筷子,开开心心的说到。
我正想着怎么能找到瓦尔西里,刚要离开军区住宅,我就看见瓦尔西里正好要进军区住宅来。
我赶紧向他挥了手。
瓦尔西里走过来,身后跟着几个莫斐斯士兵,他对我说到:“我正打算来看看你呢。怎么,两位是准备离开军区住宅吗?难道是住的不习惯吗?还是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去参加啊?”
他问的很周到,要不说他是战争狂人我绝对不相信战争狂人是他。
我挠挠头,说到:“是啊,我们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准备离开莫斐斯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