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和一众servant在御三家的联合城堡上度过了数天的时间后,刘信驾驭着御三家的城堡向着时钟塔的方向赶去。zhongqiuzuowen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处理好一切。
(找到美狄亚后,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将这座城堡改造成飞天城堡而不是依靠我自身的能力驾驭它在天空中飞行。)
“我们到时钟塔了,”刘信看向一旁的众多servant说道,“你们在接下来的时间中保护好这里。”
刘信并不打算带着这么多的servant进入时钟塔,进入那里的人只有他一人足以。而且,saber阿尔托莉雅一众servant需要保护爱丽斯菲尔等人。
“master,如果遇到危险之事,立刻呼唤我们,”saber阿尔托莉雅在这几天内总算完美恢复了。
“祝君武运昌隆。”禅城葵、爱丽斯菲尔等人送上了祝福。
“我一定会带着足够的宝贝回来的,”刘信将御三家城堡降临在一旁的宽敞之地,随后以超越音速的飞行速度杀入时钟塔。
“攻击,”刘信的来访方式太过狂放了,时钟塔成员在君主巴瑟梅罗等人的带领下向着刘信发动了强悍异常的魔术攻击。
“这种程度的攻击还是别拿出来比较好,”刘信穿上白龙皇铠甲后向着来袭的魔术伸出右手。
“divide、divide、divide......”强大的减半能力将所有的来袭魔术全都化解,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伤到刘信分毫。
“院长,”没有人能够想到刘信竟然可以凭借一人之力硬抗他们所有人的攻击,这种程度的存在根本不是时钟塔现存人员可以匹敌的。如今的时钟塔只能寄希望于自家院长出面将刘信干掉。
作为存在了超过两千年的老妖怪,他们的院长绝对拥有无可匹敌的力量。
只是,让他们所有人失望了,原本应该待在时钟塔中心无数年的院长根本没有楼面的打算。
“看来你们的院长抛弃你们了,”刘信缓缓降下高度,随后打开了白龙皇的头盔。
“刘信,”巴瑟梅罗君主自然知道刘信的身份,他们贵族派的情报收集能力不可小觑。“你来时钟塔所谓何事?”
“你是什么人?”刘信仔细打量后发现对方似乎君主等级的存在,可是,他却并不认识对方。
“巴瑟梅罗。”对自己姓氏极度自满,巴瑟梅罗在第一时间报上自己的家门。
“贵族派的首领,”刘信在听到对方的姓氏后就知道他的身份。
“我来这里可是有着很重要的事情,”刘信向着巴瑟梅罗等一众君主晃了晃右手。
“埃尔梅罗,”刘信竟然将埃尔梅罗的魔术刻印植入自己的身体内,这一点让所有的君主惊讶无比。
魔术师家系和其他依靠血缘继承的家系完全不同,他们指的是一子继承魔术刻印完成魔术师继承,哪怕这个家族的血缘彻底断绝,只要魔术师刻印还在,这个家族就不会衰落、断绝。一旦魔术刻印消失,这个家族将会成为彻底消亡。
如今的刘信就是君主埃尔梅罗,这一点是任何人不能否认的。如果有人敢否认刘信的地位,时钟塔的根基会在顷刻间崩出巨大裂缝,解释民主派系将会获得时钟塔的主要地位。
“埃尔梅罗,你、”
“砰,”君主巴瑟梅罗被刘信一拳头揍趴在地。刚刚就是这货带头攻击刘信的。
所有人立刻扭头不去看现场的一幕,尤其是等级不够的存在,他们全都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后续发生的一切绝对会刷新他们的三关。而且,君主巴瑟梅罗恐怕会将他们统统干掉。
“你想内战吗?埃尔梅罗,”巴瑟梅罗恨死了刘信,对方可是和他是贵族派系的君主,如果两人开战,贵族派系将会陷入到不利的地步。
“刚刚可是你带头攻击我的,”刘信冷笑道,“你难道忘记了?”
刘信将手指捏的咔吧咔吧响,“既然做错了事,你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才可以。”
“......”巴瑟梅罗满嘴苦涩,他完全没有想到刘信会植入埃尔梅罗的魔术刻印。如今的他处在极端不利的地位上。中立派自然不用多说,他们可不会管贵族派的事情;民主派巴不得贵族派闹出巨大的响动呢;而贵族派则不想插手两大家族之间的斗争,他们不想让战火蔓延。
“交出巴瑟梅罗家族三成财富,”刘信说道,“而且,你要退下君主之位。”
“刘信,”巴瑟梅罗君主没有想到刘信竟然如此绝,不但让他交出巴瑟梅罗三成财富更让他交出巴瑟梅罗的刻印。
“如果你不答应,我不介意摧毁巴瑟梅罗家,”刘信看着再场的所有君主。“不要怀疑我的实力,我说到做到。”
所有人都明白刘信到底是何等存在,这种违规参加圣杯战争之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君主等级,他甚至有可能是冠位的存在。面对冠位魔术师,他们这些君主和待宰的羔羊没有什么区别。
刘信没有去看巴瑟梅罗君主,他的下场早已决定。失去了君主宝座的他就算刘信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久。
“刘信,”优利菲斯派君主--卢弗雷乌斯*娜泽莱*尤利菲斯盯着刘信,“我女儿索拉在哪?”
“和肯主任殉情了,”刘信轻笑道。
“你、”优利菲斯君主被刘信气的七窍生烟,他的女儿是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
索拉会殉情?呵呵。
“索拉小姐深爱着肯主任,不忍他在一人下地狱,所以自杀殉情了。”刘信的话语就是最后的判决,任何人如果敢推翻他的判决就是和他作对,和刘信作对之人没有好下场。
“呼,”优利菲斯君主深吸一口气,他必须压下杂念,虽然失去了女儿让他很心痛却不能不顾及优利菲斯的声望。
无论如何他都只能将刘信的话语当做真实的答案相信下去。